摩尔勇士“封印节”的传说:
当年“时之女神”带领12勇士,在一场恶战之后,终于成功封印了大魔王,世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为了纪念在这次战斗过的勇士,并让后人都铭记王国的历史,“詹姆斯”国王和“时之女神”共同决定,将这个日子命名为“封印节”,封印过去的黑暗,迎接希望的白色明天!
按照勇士王国的传统,每年这个时候,“詹姆斯”国王会宴请最勇敢的12勇士,在王宫花园,欢聚一堂。“时之女神”会收集大家的祈祷,选出最真诚、勇敢的勇士,予以嘉奖。导师们也会一改往日的严厉,为学员们送出节日祝福。
摩尔勇士们,欢庆自己的节日吧!
………
“什么封印节呀,都快春节了,搞封印节真不吉利……不吉利……。”我看着国王送来了请贴一边说道。
“咪~~~不吉利~~~~不吉利~~~~”小小天学着我的语气说道。
“喂,我说你别带坏小小天呀,请贴上明明写着‘封印过去的黑暗,迎接希望的白色明天!’之类的,别理解错误了哦!”晓穆端着早餐走了过来,负责早餐的晓穆有时候还蛮辛苦的吗!
“也不是什么带坏和不带坏的问题啦,只是光是‘封印节’两字会让人引起歧义呢,昨天与小猪通信的时候,小猪也是这么觉得的呢。还有,我不大喜欢用‘封印黑暗’,如果他们能改成‘封印邪恶’会好点,毕竟光明并非正义,黑暗并非邪恶呢。”我一边帮晓穆摆着餐具一边说道。
“行啦,是不是还要说‘决定人行动的是看其思想而非年龄、而非身份、而非性别、而非出身等’?”
“哎呀,不错吗,晓穆,你都会背啦!”我露出了微笑。
“每天听你讲,烦都烦死了!”
“喂,这可不是什么烦不烦的问题,毕竟如果人们记得这些的话可以避免歧视。”
“咪~~~避免歧视?避免歧视?”小天天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嘿嘿,是地,避免歧视。”我蹲下了身子摸了摸小小天的头,小小天用纯真的眼神望着我,或许他还不明白,不过以后就会明白了吧?
小小天住进了我们的基地里,现在他成为了我们的一员,我不知道收留他是对是错,但至少从现在来说让他呆在基地里总比让他在外面流浪还好,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和他分离,但是相处在一起的日子会是愉快的。
都快过年了,我为什么想起那么伤感的事情呢?
“早上好。”安洋打开了房门。
“早上好,总管。”我和晓穆转过头去,然而此时的我们看到了有史以来最震惊的事情:
安洋竟然变成了一只兔子!
当时我就震惊了!
“好萌!好可爱哦!”晓穆两眼发光,用激动的眼神看着他。
“难道我以前不萌不可爱吗!”安洋略有暴走。
“不……不是这个意思的总管,因为你……你现在……”我惊讶地指着他。
“我怎么啦?”
“因为你现在变成了只兔子!而且还是摇铃兔!”
“啊!”安洋赶紧跑去照镜子,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只可爱的大兔子,当时他的表情是这样的:
“总管,不要震惊呀,变成兔子很可爱很萌的!”晓穆依然沉浸在萌与可爱之中,安洋无语地看着她。
“不……现在主要还不是说萌与可爱的时候,因为总管变成的是被人追杀的兔子。”我讲出了致命的一句话。
请帖后面还有一段话,是在讲摇铃兔的事情:
一直爱好旅游,爱好收藏的女神侍卫“兔铃”也急忙赶回来,参加这个伟大的节日庆典。
可在路途中,她那调皮的宠物“摇铃兔”不慎迷失在“迷宫”中,沾染了“黑水晶”的魔力,被邪恶力量驱使,在“迷宫”中兴风作浪。黑化了的“摇铃兔”还利用魔力,召唤出“电波兔”和“星锤兔”,在格历尔平原捣乱。
勇士们,为了我们的王国,为了我们的“封印节”,解救“摇铃兔”,赶紧去消灭这些恶势力吧!
据说,只要打败“摇铃兔”、“电波兔”和“星锤兔”,并收集它们身上掉落的“兔形水晶碎片”,收集齐后,就会解除它们身上黑水晶的魔力!
“兔形水晶碎片”还可以用来兑换烟花、生命之息,甚至最最值得纪念的“星锤兔套装”!作为一名热衷于探险和收藏的摩尔勇士,又怎能不拥有这样一套装备?
“这意味着,大家很可能就会攻击‘摇铃兔’,他们用了消灭这词我很不赞同,因为我们是要帮助他们而非消灭他们,虽然有时候消灭是迫不得已的,然而……”
安洋濒临暴走,他的两个伙伴一个是在那里很萌很可爱地说个不停,另一个在那里滔滔不绝,而他却变成了一只很会受到所有摩尔勇士进攻的兔子,虽然确实很萌很可爱。
“现在该怎么办啊!”安洋大吼一声,所有人都震惊。
“呵呵……去找玲吧。”我说道。
“但问题是,我怎么出去啊,我出去之后,必然会受到进攻的。”
“现在活动还没开始,而且时空之门关闭着,摩尔勇士们也无法连接到这个世界,所以现在出去很安全,放心吧,总管。”我对他说着。
这个世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关闭一次,在这个世界中的勇士们会被强行地送出这个世界:
时之女神说这叫“时空之门的能量耗尽,她正在灌注新能量”,此时的世界只剩下女神、NPC、使者,许多勇士将罪责推向了女神,因为是女神告诉大家“时空之门的能量耗尽,她正在灌注新能量”,然而这一切只是表象,我为女神鸣不平,要知道女神之上还有米神,女神完全受米神的控制,她的一举一动都是米神的意志,可女神却成了米神的替罪羊。
“去女神的大圣堂,出发。”安洋早已经冲出了基地。
“等下!”我和晓穆在其身后紧紧地追着。
冲进了女神的大圣堂,玲正带领着传教士姐妹做着祈祷。
“请帮下安洋吧,他变成了摇铃兔了。”我说道。
“呵呵,他一定是在封印节上太用心了,所以才变成这样吧?”玲微笑着。
“在封印节上太用心?!”晓穆惊讶地说。
“是呀,难道你不知道吗?”玲依然笑着反问道。
“不是我们不知道,而是为什么你会知道?!”
“呵呵,因为请贴是安洋使者帮忙设计的,你们没看到那张图吗?”玲的微笑让我觉得有些诡异。
图?什么图?我和晓穆把那张请贴翻到了背面,背面这么画着:
“这和他变成兔子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因为在图片的右上角写着安洋的名字,于是图片的灵力生效了,右上角的名字被默认为是那只兔子的名字,于是安洋就变成兔子了。”
玲展示出这张图:
图片是可以理解,但玲的话很难让人理解,特别是加上她的微笑,我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那现在怎么恢复?”抱着1%的相信,我问玲。
“你们是使者,直接在心中努力回想下自己原来的样子就可以回来了。”玲说道。
“这么……简单吗?”我问。
“是的,这么简单。”女神回答了我。
“那就先试试吧。”我看着安洋,这句话用的是征求的语气,是说给他听的,告诉他试试吧。
安洋走了向前。
“来,让我们一起召唤女神的意志,让我们祈祷吧!”玲还是那句老话。她的话让我很奇怪,我们回想自己原来的样子与向女神祈祷有什么关系?我们使者本身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这里所指的是不在这个世界出生,不受这个世界的束缚。
“真的不受这个世界的束缚吗?我亲爱的使者苍炎。”玲依然满脸微笑,不过她的笑令我一阵恶寒。
事实表表明使者依然受到这个世界的影响,不然安洋也不会变成兔子了。
“呵呵,人影响着世界,世界也影响着人,大家是相互联系着的。”玲的话让我想到了哲学的辩证法。
“你在窥视我的内心吗?玲?”我盯着她,玲没有说话,笑着。
时之女神出现了,在女神的光辉下,安洋渐渐变回了原形,变成了那位帅气的弓箭手。
“好啦。时空之门快要开放了,快回去准备吧,使者们。”女神消失之后,玲对我们说道。
“喂,玲。”在走之前我对玲这么说。
“怎么啦?亲爱的苍炎?”
“安洋能变回原形是与其自身的功劳也密不可分吧?”
“某种程度上是如此。”
“也就说人的信念之力是强大的,特别是使者吧?”
“是的,苍炎,不过你想说明什么呢?”
“呵呵,没什么,说说而已,再见了,玲。”我微笑着朝着远处向我挥手的安洋与晓穆走去。
“只要你是善良的,以后的一切会慢慢变得美好的,要相信爱。”玲在我转身之后对着我的背影说道。
“是的,爱,没有爱就看不到,有爱就看得到,魔法的原理就是这个吧?”背对着她的我,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
玲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她看着苍炎,直至苍炎的离开。
爱可以看见很多东西,但有些东西反而有爱却看不到。
离时空之门的打开还有半个小时,我、安洋、晓穆打算先回基地准备准备,准备迎接摩尔勇士们的到来。
“咪~欢迎~~~~”小小天说道。
我始终疑惑着,为什么时空之门的关闭小小天不会被遣送出去,这个事情我们曾经也问过他,但他自己也不明白,我们也曾想将这件事报告给4399新军总部,但在我的极力反对下,事情并没有上报上去。
我为什么要极力反对?因为我担心小小天会因为众人可怕的好奇心而受伤,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小小天好乖哦。”晓穆摸摸他的头说道,有母爱的晓穆或许也认为小小天的身世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小天的可爱。
安洋也认同了我们,只要小小天不跑出基地,他是否存在也只有我们三人知道,我们保守住他的秘密就好了。
“快过年了。”我找了把椅子坐下。
“是呀。”安洋与晓穆叹了口气。
我、安洋、晓穆春节也要留守在4399摩尔勇士先遣军的基地里。
“咪~~~咪~~~”小小天似乎哭了。
“喂?怎么啦?”我问道。
“估计是想家了吧。”晓穆走过去安慰着。
家?一个陌生的词语呢。
小天天在晓穆的安慰下渐渐不哭了,而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苍炎、晓穆、安洋,你们有家吗?”小小天突然问道。
我沉默变得了更沉默。
安洋与晓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家,但苍炎我只是一位在不同世界里穿越流浪的旅行家,为了寻找那个世界而努力,为了不连累别人,所以苍炎没有家。
“有,我们有家,不过我会留下来陪你的,小小天。”安洋与晓穆说道。
“我没有,所以我会陪你,至少在未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蹲了下来与小小天对视,眼神交流出彼此的真诚。
安洋与晓穆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等他们回过神来,我已经离开了基地。
时空之门打开了,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呢。
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
有人还在皇宫那里放着烟火:
望着那热闹的人群,我突然想去捍卫些什么。每个人的幸福或许是不同的,但实现幸福的大环境却是相同的,那是一个多元与包容的环境。也许过去其他世界的悲哀不会在这个世界发生,也许我所期待的那个世界,将会在这里实现。
所以,即便如此,没有家又如何?希望封印节能封印住邪恶、歧视、悲哀,能带来快乐。
“苍炎!”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叫出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