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上去把定棺钉给拔了下來。我赶紧走过去。说:“你们几个先走开一点。”
那三个人点了点头。都后退了几步。安嘉东也往后面退了两步。我看他们都退开了。抓住棺材盖一推。然后连忙往后面退了一步。一股肉眼可以看到的黑色尸毒涌了出來。
一出來就被风给吹走了。我这才走过去往棺材里面看。
此时棺材里面躺着的尸体果然沒有腐烂。虽然脸全是黑的。周围还是被煞气环绕。但就跟腊肉一样。一点都沒有腐。
我把棺材盖给推了上去。说:“找柴火。给我烧了。”
安嘉东面露为难。说:“大师。能不能不火化。”
“不火化。过几天就轮到你火化了。”我瞪了他一眼。冲着那三个还傻站着的男的说:“赶紧给我找柴火來烧。别找柳树。找其他的木柴。记住。”
柳树本來就是阴气很重的东西。用來烧这玩意肯定是不行的。
“大师。我爸的事情严重吗。”安嘉东等那三个人走了以后才问我。我就说:“看过僵尸先生沒。你老爹现在情况和电影里面那任老太爷差不多。要是让他诈尸了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啊。”安嘉东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还下意识的退了两步。想离棺材远点。
“不过你老爹这可比电影里的任老太爷厉害。电影里的那个所谓的‘僵尸’不过是一具跳尸罢了。只是埋了二十年。比一般的跳尸要厉害。”
我皱眉看着安定国的棺木道:“任老太爷说葬的地虽然让风水先生改了风水。但之前也是块吉地。但你父亲安定国所葬的是养尸地。尸体不腐不说。极容易尸变。而且插在这个满是柳树的山坡之上。坟墓还插了一圈的柳树。”
“如果你父亲尸变那就变成万户尸候。可以号令鬼怪听令。”我心里也暗自叹气。这万户尸候可以归类为跳尸。但坟墓上被这么多柳树插种。阴气极重。而柳树通鬼。这尸体要是尸变。就可以号令鬼怪。
很快那三个人就抱着一大堆的柴火回來了。不过我一看。竟然是柳树。我便骂道:“你们干什么。不是说了不能要柳树吗。”
“大哥。这到处都是柳树林。去哪找其他的东西烧啊。就用柳树烧啊。”其中一个人有些不满了起來。
“笨蛋。”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棺材。我心里从这个棺材开棺到现在一直都怪怪的。具体的也说不上。反正就是有点不好的感觉。
我连忙取下背包。掏出一瓶用矿泉水瓶子装着的黑狗血。拿着毛笔蘸了一些。纵身跳到棺木上。蹲下就开始画六丁六甲诛邪符。不过画到一半。我感觉棺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推棺材盖。
我使劲一脚把棺材盖给踩了回去。飞速的画好这张符。不过接着整个棺材都抖动了起來。我抬头一看。我日。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竟然出现了一大朵乌云。遮天蔽日的把我们这里的阳光给挡光了。
我脸庞掏出将臣剑。把剩余的黑狗血泼在了天子剑上。然后冲着棺材中间。一剑捅了进去。
这一下捅下去。棺材里面的抖动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我也是吓得一声的冷汗。虽然现在被乌云遮住了太阳。但毕竟是白天。如果是晚上的话。肯定就制不住这个家伙了。
我往一旁看去。之前那三个挖坟的人一个个的都脸色惨白的瘫坐在地上。都是一脸惨白。浑身颤抖。而安嘉东也是被吓得不轻。
我跳下棺材。安嘉东就连忙走上來问:“大师。现在怎么办啊。你都制服不了我爸吗。”
我哪有时间顾他。冲着那三个吓得浑身颤抖的家伙吼道:“赶紧找柴火來烧了他。”
“恩恩。”这三个人连忙转头就狂奔了下去。沒过多久就找來了一大堆的柴火。还都不是柳木。
我们连忙把柴火架上。然后把棺材抬了上去。
我看一切准备就绪了。就说:“点火。”
过了片刻。那三个人就拿着打火机冲着下面的干草使劲的点。
“大师。不行啊。这写草根本就点不燃。”这三个人急的脸都红了。
我走过去一看。还真是。打火机的火苗明明都碰到这些干草。但就是不燃。
“退开。”我掏出一张符。画了一张烈焰符。这还是我最初学的符。平日里根本派不上用处。我点燃我手上的烈焰符。冲着这堆干柴就丢了过去。但烈焰符燃烧着烈焰躺在一堆稻草上。可就是不燃。
太怪了。我皱眉看了下时间。这才下午一点钟左右。我就说:“找绳索。把它抬回盘古乡的义庄。”
“大师。抬到盘古乡我们是要加钱的。”其中一个家伙竟然开口提价钱。
我瞪了他一眼。耸了耸肩膀说:“那行啊。不用抬了。我也懒得麻烦。反正是你们把它挖上來的。就丢在这。晚上它跑出來。一个个找到你们的时候别后悔就是。”
“别别。大师。我们就是开个玩笑。”这三人脸色都变了。哪还敢提加钱。三人立马拿着锄头当棍子。再找了个绳索。加上安嘉东。四人一起就抬着这个棺木往盘古乡走。
虽然來时我和安嘉东只走了一个小时。但是回去的时候可还有个棺材。走了三个小时这才到了盘古乡。我领着这几个人找到义庄。然后把棺木放在了义庄的正中心。
我原本还想留下这三个人看一下棺木的。但这三人打死都不干。最后还要把那三千块钱。说不干那差事。我最后也沒让他们退钱。毕竟人家也干了这么多事情。也让他们离开了。害怕是人之常情。勉强不得。
而安嘉东虽然也想跑。但这里面装的是他老爹。他现在肯定是不能走的。最起码得有个人看着这棺木。我把剩下的黑狗血留给他说:“如果它出來了。你就用这个泼他。”
我得去找刘老。看他有什么办法。光靠我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