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处高空中看到潜水艇。一行人急忙加快遁甲的飞行速度往回赶。当赶回來后。潜水艇已经不见了踪影。望着波涛汹涌却空空荡荡的海面。我简直是欲哭无泪。跳下去把自己淹死的心都有了。
陆大川他们也傻眼了。几个人瞪着眼睛盯着海面看了好大一会。我开口骂道:“他吗的。早知道昨天晚上看见那两个忍者抓那些魂魄就该动手了。把那块玉抢回來。不管里面封的是不是冥门村丢失的所有人的魂魄。至少也能给李老头一个交代。”
陆大川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早知道我们來了后还不该去招惹ri本鬼子。直接拿到石碟就走。还不会有这些麻烦事呢。”
陆可琴说:“你们快商量怎么办吧。追了一夜。我和仙儿姐都快坚持不住了。”
我转脸看了看大家。顶着寒风飞行超过了十个小时。陆大川和刘长腿都是皮糙肉厚的。红云有法术。看上去脸色还好一些。陆可琴、林仙儿两个却已是满脸的疲态。冻得嘴唇都有些发青了。收回目光。我伸手指着全速往回航行的那艘渔船对陆大川和刘长腿说:“你们不是想打鬼子吗。那些鬼子交给你们了。别忘了审问潜水艇的下落就行。我们在码头上等着你们。”
刘长腿说:“痛快。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红云说:“我不累。我留下帮助他们。”
“行。”
那十几个有修为的忍者。乘坐潜水艇潜入海底离开了。渔船上只剩下了二十几个普通的鬼子士兵。陆大川和刘长腿有两把冲锋枪对付他们已毫无悬念。再有红云帮忙就更万无一失了。所以做出决定后。他们三个人降低飞行高度去追渔船。我和陆可琴、林仙儿直接从高空中往码头上走。
超过渔船后。沒走出多远。身后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胜算在握。我们沒停下來回头观战。一如既往向前飞行。十几分钟后到达了海河码头上空。降低遁甲的离地高度后悬浮空中。我附身下望沒看到留下來的那三个鬼子的踪影。收回目光对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说:“鬼子应该在车厢里。我先下去把他们解决了。你俩再下來。”
林仙儿点点头。陆可琴说:“你小心点。”
“嗯。”我应了一声。放开陆可琴。提气轻身。微微一跃离开遁甲。落在地面上。
五辆卡车车厢上都蒙着绿色帆布。当时是拉着东西來的。为了卸货方便。车尾都冲着河面。在空中时我沒看见三个鬼子在驾驶室内。不过担心他们躺倒在车座上睡觉。在空中角度不对给遗漏了。落到地面上后。我决定再把驾驶室看一遍然后再去看车厢。当查看第二辆车驾驶室的时候。便听到鬼子在旁边的那辆车的车厢里说话。说话的声音很小。我凝听了片刻。由于不懂ri语。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就不再耽搁时间。从并排停在一起的两辆车的缝隙间來到车尾。轻轻掀起鬼子所在车厢的帆布篷的一个角。看见三个鬼子围坐在车厢内的地板上。在他们的身边放着一把手电。手电是打开的。不过因为贴着地面放着。手电光的照射范围很小。也不太明亮。
这三个鬼子长枪都抱在怀里。每人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子。我沒看见他们身边有放的酒瓶。不过能闻见酒气。知道他们并不是口渴了喝水。而是在喝酒驱寒。
确定了鬼子位置。我心里就在捉摸该怎么干掉他们。虽然我心里清楚地知道。以我现在的身手杀死他们就像杀死几只蚂蚁一样容易。却因为白天的那件事情。不想冲进车厢近距离打死他们。所以决定先引他们出了车厢。再干掉他们。
心念至此。我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加重脚步从车尾向前走。同时还咳嗽了两声。车厢内的鬼子听到外面的动静。快速地从车厢中间位置走到了车尾掀起了车厢后面的篷布。其中两个双手持枪对着车厢外。一个拿着手电向外面照。
三个鬼子看到我后。一起开口叽里呱啦大声呵斥。我抬起手遮挡了一下鬼子照向我脸的手电光。假装惊愕地盯着他们看了片刻。然后便学着旅馆老板对我们的样子。对着三个鬼子点头哈腰。开口说道:“太君是在和我说话吗。”我这样说。当然是明知故问的。目的是想看看这三个鬼子会不会说中国话。如果有人会的话。好逼问他说出那艘潜水艇去了哪里。
三个鬼子听了我的话后。沒有用汉语回答。依然嘴里叽里呱啦乱叫唤。持枪的那两个拉起了枪栓。拿手电的那个连连挥动着手臂。从他的手势和最后叫的“死啦死啦的。”我猜到他说的意思是让我赶快离开。再不走就开枪打死我。
见他们三个人都不会说中国话。我不再跟他们磨叽。抬腿快步向前走。过了他们所在的这辆车之后。一转身快速走到旁边那辆车的车厢边。
在我走动时。鬼子的手电始终照在我身上的。见我沒离开。还跑到他们的车跟前去了。三个鬼子纷纷从车上跳了下來。猫腰端枪嘴里叫唤着跑向旁边车跟前寻找我的踪影。
这时我早已跳上车顶绕到了他们的身后。我速度快脚步又轻。鬼子根本沒察觉到我跑到了他们身后。嘴里不再叫唤。却依然猫着个腰向前走。我快走两步到了拿着手电的鬼子背后。开口说“别找了。大爷在这呢。”。闻言三个鬼子迅速转身。拿手电的转过來了。两个平端着枪的却因为枪碍事。侧过身就快速往后退和我拉开距离。
我走近了才开口说话。要的就是他们转身后不能立即开枪。当然是不会给他们机会的。轮圆了膀子。用足了力气。对着拿手电的鬼子脸上就是一耳朵:“去你大爷的。回老家去吧。”鬼子惨叫声都沒发出來。立即七窍出血。脖子一歪。脑袋像是拉车的牛一样拉着身体就飞走了。
“还有你们。都给大爷滚蛋。”在打飞拿手电的鬼子的同时。我欺身向前。飞起两脚把两个鬼子踹得飞向了空中。
在我望着三个鬼子像出膛的炮弹一样一个向东。两个向南急速飞去时。陆可琴、林仙儿一左一右落在我身边。
陆可琴说:“你以后还是用枪吧。每次都弄得这么恐怖。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转脸看着陆可琴问道:“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恐怖了。”
陆可琴指着东边空中说:“你看那个脑袋变形了。脖子也断了。要是沒有外头皮拉着。脑袋又沒有了。”说着她又指向了南边。“再看那两个。上身和下身都合在一起了。明显的人也断成了两截。得用多大劲才能把人打成那个样子。我看着都觉得手疼。”
“我只是想把他们打远一点。免得看见尸体觉得不自在。”
林仙儿说:“现在可远。飞出去有二里地了。”
我把大拇指竖在面前:“哪有那么夸张。目测距离三百米。”
“样吧。”陆可琴白我一眼。“我饿了。”
“饿了生火烤干粮吃。”
我在附近转悠了一圈。找到一块断掉的跳板。然后又把一辆卡上的帆布篷连架子一起卸下來。放在一块空地上当帐篷。三个人在里面点火烤干粮吃。
过了有二十多分钟。陆大川他们回來了。用两面遁甲扣着那个鬼子军官。嘴上塞着从他衣服上撕下來的破布。
“你这整得不错吗。”陆大川把帐篷打量了一眼。然后把鬼子弄进來。面朝上平放在地上。见我们火上烤的干粮。走到火边拿起一个烧饼啃了起來。
陆可琴、林仙儿招呼红云坐到她们身边。拿起干粮给她吃。
刘长腿进來转了一圈扭头往出走。
我喊道:“你不饿。”
刘长腿回头说:“奶奶的。车上有子弹吗。这消耗太大了。”
“我沒看。你自己去找吧。”
刘长腿走出去。我把这个军官看了一眼。见他有二十五六岁。鼻子下面并沒有鬼子标志一样的小胡子。此时他嘴巴被一团布撑得大大的。感觉到他是个长脸。由于愤怒感觉到他眼睛挺大。看衣服上的军衔是个少佐。“官不小嘛。”我说着把他嘴里的布拽出來。“不会说中国话。”
陆大川把嘴里嚼的大饼咽下去说:“得找个翻译。除了骂人的那几句话。说的什么一句也听不懂。”
应该是堵嘴的破布用的太多了。鬼子少佐的下巴有些脱臼。我把布拽出來他立即不停地动着下巴。过了一会眼睛瞪着我们说:“八格牙路。”
“你才八格牙路。”我把手里的布又塞回到他的嘴里。“去哪里找翻译呀。”
陆大川说:“天津也是ri占区。找个汉奸翻译应该是不困难。天亮后我就去找。”
“现在几点了。”
陆大川看手表:“五点。”
“现在是冬天人们起床至少也六点半到七点。找人再耽搁耽搁怎么也得到**点。这四五个小时。鬼子的潜艇也不知道跑出多远去了。不敢等到那个时候。”
“那我和长腿现在就去。”陆大川把最后一口饼子塞进嘴里。站了起來。
林仙儿说:“现在人们都还在睡觉。你去哪找。”
“去他们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