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钟后。整体带火的陨石降临。
“呼哈。。。”“轰。。。”“轰。。。”……
无形抱着必死的决心迎面而上。几千米的高空中。风之翼启动。银色气浪轰击着陨石。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为了阻止并减弱陨石对地球的冲撞。无形舍生望死的在缺氧高空中连续发动风之翼。银光一遍一遍的照耀大地。太阳的光芒早已黯淡如幕……
……
“天呐。这人到底在干什么。他居然想靠一人之力阻挡陨石。他疯了吗。”众人处于惊讶当中。
“确实。依此看來。他的实力要远胜我们好多倍……”
此人不除。必是大患。风惊雷暗暗心想。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这表情正好被若克与烈焰瞧见。三人很难得的惺惺相惜起來。
风惊雷一干人等的起初计划是在低空减弱陨石的冲撞。尽量给地球少的伤害。同时也有利于关键时刻的撤退。而无形则不一样。他是抱着不让地球受创的目的拼命的。
他身处在几千米的高空位置。以近乎每秒两次的速度强制频繁发动风之翼。计算速度。陨石从5千米左右的地方落到地面。受到气浪的阻力后差不多需要10秒。也就是说。在这期间。无形能攻击20次。并在最后以自身为矛穿透陨石。
如果成功。地球只会受到部分的小伤害而已。如果不成功。无形会因此丧命。
可是。事态相对比较顺利。在受到风之翼的重重攻击后。陨石的直径大减。再加之其硬度不是很高。在其即将落地之时。无形以身化为钻头炮。不顾伤痛的将陨石打穿。继而陨石在接触地面的最后一刻四分五裂。坠力因此大减。地球仅仅地裂而已。
事后。无形重伤。风之翼由于使用过度而暂时失去力量。光泽也随之黯淡下來。
尘埃散去。风惊雷一干人等见此一幕。心中大喜。决心痛下杀手。除去无形。以此稳定各自的地位。
随即。他们一不做二不休的群而攻之。五雷轰顶、火烧燎原、幽蓝之火……一招招的大招齐头并进的朝重伤中的无形袭去……
无形郁闷之极。拖着重创无法灵活移动的身体四处躲避。心想。早知道就该在事前先解决掉这帮不善的混蛋。
心想着。在边闪边躲中。无形见敌方有实力偏弱者就给予强烈反击。少一个好一个。要知道。无形原先的实力与风惊雷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若非为了阻挡陨石而受重伤。一秒钟就可秒杀所有人。因此。他的出招都是招招要命。例无虚发。打死除三人外的好几人。
倒霉的是。其中就包括兔姐的父母。
之后。余下众人将无形团团围在包围圈中。加以各自的属性攻击。以图困住并活活耗死他。因为。此刻无形正在大量流血。若一直闪躲不包扎止血。不出半小时必死无疑。
这时。忽然有一艘失控的宇宙飞船落下。正巧砸在倒霉的无形身上。无疑使其伤上加伤。顿时。飞船四分五裂。七窍冒烟。可可、可可豆这两白痴哥俩隆重登场。可惜下一秒就成了烟尘下的背景。
妈呀。这该不是天要亡我吧……无形死的心都有。
见此一幕。很快。风惊雷一干人等迅速迫近。招架了几下后无形就已无力还击。然后就成了众人出气的沙袋。五脏六腑被打得稀碎……
随后。在一抹难解的微笑中。无形被打飞后倒地。消失了踪影。
社会学和生物学双重意义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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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宇宙天缘镜重现的这一幕。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甚至还被雷得有些受不了……
沒错。这唯一的雷点就是可可与可可豆。我弄不明白。益横是派他俩去干嘛的。找风之子还是杀风之子。要说风属性与风属性拥有相互吸引力。可他俩的吸引力也太强了点吧。居然乘着飞船直接撞到我老爸这……因而。说的严重点。我老爸的死。这俩白痴有脱不开的责任。
另外。从中我还发现了阴谋与欺骗。那就是烈焰与若克。这两货从始至终就想逃躲谋杀我父亲的罪责。还不约而同的一致将凶手的标签贴在风惊雷脑门上。
特别是烈焰。他居然第一个编慌欺骗我。还说杀我父亲的仅仅是风惊雷和他的天雷所为。目的就是为了要我舍弃天雷。转投烈火。这样一來。他的阴谋就达成了。可惜。那时我为了兔姐使得他功亏一篑。
不过。既然此刻我已经知道了真相。那么就谁也不会放过。
烈焰。。。若克。。。风惊雷。。。
虽然我已经答应了兔姐不杀风惊雷。可是。我会废了他的武功。打残他的腿。让他一辈子坐轮椅。我想。这可能比杀了他更能让这个罪魁祸首得到报应。
再者就是……我实在沒想到兔姐的父母会出现在当年的血腥中。而且是被我父亲亲手所杀。当然。我知道父亲那是迫不得已。而且也是对方也不对的。可是。兔姐若知晓了会怎么想。她一定会哭。会难受。而且说不定会恨我父亲……
所以。我决定不告诉她这个真相。永远都不。。。
……
看完百感交集的真相。整理完思绪。我忽然发现益横十分抱歉的看着我。仿佛有种想对我说对不起的感觉。
我知道。他这是在揪心可可、可可豆的事。
“行了老头。别这副德行好嘛。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所以你还是别说了。对谁也别说。特别是那两白痴。明白不。”对于可可与可可豆的事。我其实压根就沒放在心上。阴差阳错的意外谁也避免不了。再者说。他们还是孩子。啥也不懂。告诉他们只会增添他们的抱歉而已。
“好……”兔子。你……
答应着。益横默然的带我出了地道密室。看的出來。他的心情还是比较沉重的。毕竟。这样的意外谁也不想看到。
出去不久。我懒得在益横府邸待。同时也不想打扰他干正经工作。就溜达着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