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一次风波(1 / 1)

终极炼金师 追日雄鹰 11287 字 2013-05-17

安如烟忽然觉得头晕目眩。甚至连保持身体的平衡都很困难。而且这种感觉越來越严重。安如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着一侧倒下去。她感到整个车厢在旋转。自己就好像飘在云端。又好像坐着游乐园里的海盗船。身体飘飘悠悠。恶心不已。

安如烟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意识非常清楚。她知道也许是有什么人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否则以自己的体质。坐火车是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的。

迷迷糊糊中。安如烟把眼睛睁开了一道缝。安如烟恍惚之间看到了一个人影。自己只看到了这个人的腿部和腰部。由于光线昏暗。甚至连这个人衣服的颜色都沒有看清楚。但是。安如烟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人的手里。似乎拿了一把刀。

在看到这把刀之后。安如烟非常想大声呼救。但是自己却连呼救的力气都沒有。安如烟的心里一沉。心想。难道自己就这样玩了。不甘心啊。……不会的。楚云一定会即使赶回來的。想到了这里。安如烟已经失去了意识。昏厥了过去。

…………

楚云在卫生间里蹲了很长时间。因为肚子实在是有些不好受。在十分钟之后。才从厕所里面走出來。车厢里的灯光十分昏暗。他沿着狭窄的过道。走到了自己的卧铺前。发现苏菲仍然在睡觉。轻轻的鼾声仍然丝毫不乱。而安如烟则倒在另一个卧铺上。似乎也睡着了。

开始楚云并沒有怎么在意。只是坐到了安如烟的身边。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本电子书。阅读起來。

读了一会。忽然觉得很奇怪。安如烟不是那种沒心沒肺的人。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按照安如烟的性格。一定会看守着苏菲。确保苏菲的安全的。于是。楚云仔细地看了看安如烟。发现安如烟的姿势非常奇怪。身体扭曲的角度有些不对。一般人以这种姿势躺着是会很不舒服的。

于是。楚云摇了摇安如烟的身体:“小烟。”

可是安如烟沒有反应。这下楚云有些着急了。使劲地摇了摇安如烟的身体:“小烟、小烟。”

可是安如烟的身体像是面条一样。完全沒有了生命的迹象。这下可把楚云吓了一跳。

先是把手放在了安如烟的鼻子下面探测呼吸。发觉安如烟仍然具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放下了一半的心。然后。从包裹里拿出手电筒。放在桌子上照明。通过手电筒的光线。楚云发现安如烟的脸色非常苍白。体温也有些低。楚云于是叫醒了旁边的苏菲。

苏菲从梦中醒过來。有些发懵。“怎么了。怎么了。”苏菲环顾左右。

楚云说:“小烟昏过去了。你具备医疗的知识。你赶快给她治疗一下。我去找一下列车长。”

这个时候。楚云跑到了列车长的隔间。列车长是一个中年的女人。穿着铁路的制服。身体微微有些胖。身材也不高。“你有什么事。”看到楚云闯进來。列车长微微有些不愉快。

楚云说:“大姐。我有些事。希望你能够把列车上的灯打开。这样会安全些。”

列车长说:“列车上有规定晚上九点以后就熄灯的。”

“但是。”楚云说:“现在我的同伴突然出了意外的情况。昏了过去。如果在黑暗中。我们怎么给我的同伴治疗呢。”

列车长犹豫了一下。说:“这样啊。好吧。我可以给你的车厢开灯半个小时。”

楚云说:“我希望可以开灯一宿。这样才能够保证我们的安全。”

列车长有些不耐烦。说:“如果你有让我这么做的原因。我倒是愿意听一听。如果你不能说服我。我就无法这么做。”

楚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法把真正原因和列车长说明。因为如果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说出來。说自己是去找贤者之石。所以路上一定会有杀手來暗杀自己。为了防止杀手的暗杀。求你开灯吧。如果自己这样说的话。那么这个列车长一定会笑话自己是一个疯子。再说。这是秘密。自己更不能说出來了。

楚云张了几次嘴。但是就是无法将自己的苦衷说出來。于是只能叹了口气。说:“好吧。那就请您给我们开半个小时的灯。我们需要救助昏过去的病人。”

列车长点点头。说:“好的。灯会马上打开的。而且我们会帮助你们的。病人在哪里。”

楚云于是带着列车长來到了安如烟的身边。这个时候。列车里的灯已经打开了。只见。安如烟的脸色苍白。而且呕吐了一地。

列车长见状。说:“我去广播一下。看一看列车上有沒有做医生职业的。也许可以帮上你们的忙。”列车长大姐很热心。于是就小跑着去广播室去了。

楚云问苏菲。“苏菲。你看小烟这是怎么了。”

苏菲说:“典型的蒙汗药。”

楚云说:“你是说。有人给小烟下药。”

苏菲点点头。说:“是的。而且下药的方法非常高超。我到现在为止。还沒有发现他下毒的方法。”苏菲擦了擦头上急出的汗水。说:“但是也许是通过空气來施毒的。因为我在空气中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蒙汗药味道。”

楚云皱着眉头说:“你这样灵敏的嗅觉才刚刚闻到淡淡的蒙汗药味。如此稀薄的毒药怎么会对人产生这样大的影响呢。苏菲。我觉得那个人一定是通过其他的手段下毒的。”

苏菲点点头。说:“下毒的那个人。也许是一个下毒的高手。看來。我们遇到对手了。沒想到这么早就遇到了对手。我们才上车一个多小时而已。还远远沒有到达我们的目的地。”

苏菲用忧虑的眼神看了看楚云。

楚云说:“可以想见。这一路上会有怎么样的危险。这才出发一个多小时。就出现了这样的意外。”楚云叹了口气。说:“真不应该让安如烟和我们一起來。”

“是啊。”苏菲说。苏菲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解毒丸。说:“虽然不知道对不对症。但是还是先给小烟吃下这种广普的解毒药吧。”于是。苏菲一只手扶起了安如烟的无力的头。一只手将这粒解毒药送入了安如烟的口中。给安如烟喂了一口水。然后期待着安如烟能够醒过來。

这个时候。火车的喇叭里。传來了列车员的轻柔的广播声:“列车上的乘客注意了。在5号车厢里有一名旅客突然发病。如果列车上的哪位乘客是医生的话。请到5号车厢帮助救治这位生病的旅客……”广播里广播了两遍。

楚云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广播的声音刚刚停止。一个带着眼镜。穿着西装的男士。就从其他的车厢赶了过來。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只手提箱。看起來文质彬彬。头发上抹了好些发油。简直油光可鉴。

这个人來到了楚云和苏菲的身边。问:“病人在哪里。我是医生。让我來看看。”

楚云和苏菲把视线投向了这个人。楚云连忙指了指安如烟。说:“病人在这里。您。是医生。”

“是的。”那个男人回答。然后蹲下來。开始给安如烟做简单的检查。

。。下毒者是谁。。

那个医生來到安如烟的身边。先是看了看安如烟的瞳孔。然后测量了一下血压。血压低得惊人。然后医生又摸了摸她的脉搏。折腾了一会。说:“是药物中毒。”男人站起身來。对着楚云说:“她刚才吃了什么药物吗。”

楚云摇了摇头。说:“沒有。至少我在她跟前的时候。她并沒有吃什么药物。而且也沒有什么不良的反应。我只是离开了十分钟。回來的时候。她就这样了。”楚云简单地将情况讲述了一下。

男人说:“根据我的经验。应该是一种类似于毒品的药物。而且她目前体内的药物浓度还很大。所以昏厥是正常的。”这个时候。安如烟又开始呕吐。黄色的粘液从安如烟的口中呕吐出來。但是安如烟还是沒有恢复意识。她是在下意识地呕吐。

男人说:“必须马上注射解毒药物。”说着。开始在自己的箱子里寻找着什么。不一会的功夫。就从自己的箱子里。找到了一瓶注射液。他利落地将注射液的瓶口打开。然后拿出针管将药物吸进了针管里。

男人來到了安如烟的身边。抓住了安如烟的胳臂。就要给安如烟注射。

可是这个时候。楚云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说:“等等。”

“怎么了。”男人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楚云。

楚云说:“一个医生随身携带着药物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但是恰巧带的药物正好是解毒药。而且和小烟中毒的症状对症。这是不是太巧合了。”楚云的眼神锐利。不信任地看着正要给安如烟注射的男人。

男人笑了笑。说:“我是一个解毒方面的专家。所研究的方向正是药物解毒。所以随身携带着这样的药物也不奇怪。不过。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完全可以袖手旁观。只不过作为医生。看到病人垂死。而不救治的话。违背我们的医德。但是。最后都有你來决定。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就救人。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就离开。当我不存在好了。”

楚云看着男人的眼睛。这个男人是坦诚的。眼睛里沒有一丝杂质。如果拥有这样眼睛的男人也是杀手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就沒有人可以相信了。楚云决定赌一把。至少。如果不快速对小烟施救的话。小烟可能会有生命的危险。与其让小烟这样死去。不如信任这个医生。

楚云于是慢慢地松开了手。由于过度用力。医生的手腕已经被抓红了。医生轻轻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问:“我可以施救了吗。”

“好吧。我相信你。”楚云说。

于是。男人将枕头刺入了安如烟的手臂。楚云看着男人将那透明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注射到安如烟的体内。心中暗暗地祈祷。希望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杀手才好。

男人注射完毕。站起身來。说:“应该沒事了。我想药物会在半个小时之内起作用。一个小时以后。就会清醒过來。两个小时之后。就完全沒有事情了。不过。你们要告诫这个女子。不要再吸食这种药物了。滥用药物。可不是一个好习惯。”男人专业地告诫楚云和苏菲。

“你是说小烟她滥用药物。你说她吸毒。”楚云有些不敢置信地问男人。

男人说:“她吸不吸毒我不知道。这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如果她不吸毒的话。她体内的药物是怎么进去的呢。不会平白无故地就这样了吧。”

男人笑了笑。说:“如果还有什么状况发生的话。你们可以随时叫我。我会随叫随到的。至少在我下车以前。我会照顾好你们的这个病人的。”

楚云也礼貌地笑了笑。伸出手去。和男人握了握手。说:“真是谢谢你了。不知怎么称呼。”

男人递给楚云一张名片。说:“我姓陈。叫陈为。是昌明第一人民医院的主任医生。”

“哦。陈医生。谢谢你了。”楚云再次和陈医生握了握手。扭头看了看安如烟。只见安如烟的脸色稍稍好转。也平静了很多。不再呕吐了。

陈医生又嘱咐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苏菲看着楚云由于着急而满头大汗的样子。说:“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如果不是遇到陈医生并且帮助我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于是。楚云和苏菲坐在一起。看着躺在对面的安如烟。车厢里的灯光只维持了三十分钟。然后。车厢里又恢复了黑暗的状态。只留了一盏非常幽暗的小灯。楚云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手电筒点着。才算把自己周围的地方照亮。

这个时候。安如烟已经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手指轻轻地微动。嘴角也微微地扯动。口中轻轻地念叨着:“水。水……”于是。楚云将桌子上的矿泉水拿起來。想要给安如烟喂水。忽然。苏菲一把攥住了楚云的手。楚云回头问:“怎么了苏菲。”

苏菲有些颤抖地夺过了楚云手中的矿泉水瓶。说:“让我來闻一闻。”

苏菲将自己的鼻子凑近瓶口。然后眉头就皱紧在一起。显然。苏菲闻到了什么气味。

“果然。”苏菲说:“这个矿泉水里有问題。我从这个矿泉水瓶里闻到了一种药物浓重的味道。这说明有人在矿泉水里下毒。如果。我判断的不错的话。只要喝一口这样的水。就会中毒致死。”

“什么。”楚云大吃一惊。楚云拿着矿泉水瓶。用手电筒仔细地照了照。果然在水中发现了一些杂质。那些白色的杂质漂浮在水中。楚云问:“到底是谁干的。”

苏菲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刚才一直在睡觉。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楚云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况也是毫无所获。当然。楚云回忆起來。刚才安如烟似乎喝了一小口水。如果果真是由于这瓶水的话。这倒是找到了安如烟中毒的原因。只是。究竟是谁下的毒。从刚才到现在。根本就沒有什么可疑的人物靠近这里。如果说。真的有人下毒的话。那个人是怎么下的。又是谁能够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毒药投入封闭的矿泉水之中。

。。神秘的施毒者。。

楚云非常疑惑。究竟是谁下的毒。但是无论楚云怎么回想。也找不到一点线索。下毒者究竟怎样躲过自己的视线而实现下毒的目的的。这不得而知。

楚云重新拿出一瓶矿泉水。仔细地用手电筒照射过后。沒有在水中发现类似的杂质。这才轻轻地打开瓶盖。然后又亲自尝了尝。确定沒有毒以后。让苏菲喂给安如烟喝。而楚云自己则拿着那瓶有毒的矿泉水去找那位陈医生去确认了。

深夜里的火车上。灯光昏暗。一路上摸索着找到了陈医生所在的第七车厢。又经过了几次认错人的过程。才在一个中铺上找到了陈医生。

陈医生微笑着迎接了楚云。“怎么。病人又有什么情况吗。”

楚云笑了笑。说:“不。病人现在情况很好。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不过。我们发现这瓶矿泉水似乎有些问題。您能不能帮我们检测一下。看一看是不是这个矿泉水的缘故。如果是的话。又是什么毒药呢。”

“找到毒源了。”陈医生皱着眉头接过了矿泉水瓶。打开瓶盖。小心地闻了闻。然后拿出了一只小试管。倒出一些矿泉水。然后接着加入各种试剂。显然陈医生是毒药方面的专家。很专业地进行着简单的测试。

过了一会。试管里的液体变成了紫红色。陈医生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说:“这的确不是毒品。应该可以排除患者自己吸食的可能性。”接着。陈医生又问楚云:“患者以前有自杀倾向吗。”

楚云连连摇头。说:“不可能。自杀是不可能的。我刚才还和患者谈论一些事情。她的情绪稳定。绝不会自杀的。”楚云虽然想说。这是他杀。因为自己身上有着重要的任务。手里还有一张重要的地图。这个时候。楚云想到了地图。地图会不会丢失。刚才自己上厕所的时候。安如烟失去了意识。那么那张地图会不会丢失。楚云想到这里。丝毫沒有担心。反而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关于地图。他的心中有底。因为地图被楚云藏了起來。而苏菲包里装着的那张地图是假的。真正的地图沒有人可以找到。

“这么说來。应该是有人下毒了。”陈医生说。“我看我们需要报案。这是一种结构很复杂的、很罕见的氰化物。毒性极强烈。而且具有毒品的某些性质。会对患者的神经系统照成很大的危害。多亏我刚才及时给患者注射了解毒的药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楚云沉吟了片刻。终于开口说:“很抱歉。陈医生。由于我们身上负担着一些事情。所以既然小烟现在沒有什么事情了。那么。就不要报案了。”

陈医生奇怪地看了看楚云。说:“这说明这个列车上有一个想要谋害你们性命的人。你为什么不报案。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啊。”

楚云低下头。说:“这样的事情。我们早就预料到了。而且这件事。即使是警察出面也无法解决。对手是比警察强大一百倍的对手。我们从出发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这样的事情会发生。陈医生。您能不能将你的解毒药物分给我们一些。卖给我们也好。这样我们也好防御一下对手的攻击。”

陈医生叹了口气说:“是啊。现在的警察也很弱。我知道现在的社会很乱。而且警察们多数对于混乱的治安束手无策。既然你们有你们的秘密任务。不报案也可。不过你们要小心。我这就给你们一些常用的解毒药物吧。”

陈医生说着。就从自己的箱子里递给楚云一些常用的解毒药物。陈医生说:“这些药物的上面都有一些简单的说明。你可以参看说明來使用这些解毒药。切忌不要乱用。”陈医生看了看正在掏钱的楚云说:“至于钱嘛。就不要提了。我们也算交个朋友。”陈医生说得很大方。

楚云从怀里掏出500元钱。递给了陈医生。说:“也不知道这些药物需要多少钱。反正我不能白拿你的药物。您本來就帮助了我们。怎么好意思让您搭上药钱呢。”楚云强行把钱塞在陈医生的手里。就拿着药物离开了陈医生。

陈医生手里拿着这些钱。无奈地摇了摇头。陈医生沒有发现。一个危险的身影。已经接近了他。在他的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这个男人正透过墨镜看着陈医生。这么昏暗的环境。还带着墨镜。说明戴墨镜的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隐藏身份。

陈医生一歪头。看到了这个男人。不由得被他吓了一跳。

只见这个戴墨镜的男人对着陈医生说:“能借个火吗。”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根烟來。

陈医生生性乐于助人。而且他本身就抽烟。口袋里有打火机。于是就掏出了打火机。给这个男人点上了一根烟。

这个男人点着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一口香烟向着陈医生吐來。陈医生沒有提防。背着一口烟呛得直咳嗽。陈医生心想这个男人可真沒有礼貌。自己好心给他点烟。他竟然冲着自己喷烟气。可是抬头看时。那个戴墨镜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忽然。陈医生觉得有些恶心。接着就是头晕。接着就有些中毒的症状。很敏锐的陈医生很快就知道自己中毒了。而且是很严重的毒。陈医生的思绪飞快地转动。顿时对于刚才那个男人产生了怀疑。陈医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咽喉。说:“不好。刚才的烟雾里有毒。”但是令陈医生不解的是。刚才的那个男人本身也吸了烟。他自己为什么沒有事。难道是事先吃了解毒药。陈医生來不及多想。根据毒药的性质。在自己的医药箱里面寻找对症的解毒药物。可是。很不巧。那种对症的解毒药物。刚才正好给了楚云拿去了。所以药箱里一时找不到。

陈医生觉得呼吸变得非常困难。而且头晕得厉害。还有些恶心。从刚才那个男人吐烟气。到现在。只过去了三十秒。可是就是在这短短的三十秒的时间过去之后。陈医生就知道自己不行了。陈医生很快地失去了意识。口中的“救命啊。”三个字还沒有來得及全部说出來。就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有一个眼尖的乘客刚从梦中醒來。看到陈医生倒地。发出了一声呼救声。“陈医生。你怎么了。……來人啊。陈医生晕倒了。”

随着这个旅客的呼救声。迅速有一些人聚拢过來。

“快找医生啊。”有人说。

“可是陈医生本身就是医生啊。”有人又说。

“这列火车上还有其他的医生吗。”有人说。“快去广播室。让其他的医生过來救助陈医生吧。陈医生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车厢里乱成了一团。

有人跑去广播室。不一会广播里传來播音员轻柔的声音。似乎这一切紧张都与播音员无关。“请列车上的乘客注意了。如果有那位乘客是医生。请到第七车厢协助救助一位病人。请列车上的乘客注意了……”

一会的功夫。就有一位自称为医生的人來到了陈医生身边。可是这位医生只是简单地检查了一下陈医生的身体。就宣布了一个令众人都惊诧不已的结论:“陈医生。已经死了。”

这位医生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说:“虽然不知道这位陈医生的死因。但是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现在陈医生已经死了。心跳完全停止。呼吸完全停止。所有的生命迹象都消失了。”这位医生遗憾地摇了摇头。宣布了这个让所有人都感到遗憾的消息。

这个时候。楚云听到了消息。也跑了过來。结果看到了这样的一个结局。楚云分开众人。亲自探了探陈医生的鼻息。摸了摸陈医生的脉搏。果然。所有的生命迹象都消失了。楚云想到。这位刚才还在为安如烟诊治的陈医生。刚才还帮助自己救人的陈医生。就这样迅速地死亡了。如同一颗流星一样地消逝了。楚云心中有所不甘。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按压陈医生的胸口。给陈医生做人工呼吸。但是一切都是徒劳。

最后。那位医生把楚云从陈医生身体上拉下來。劝说道:“这位兄弟。陈医生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这样楚云才停下手。有些失神地望着地面上的尸体。

楚云轻轻地说出了几个字:“绝对不能饶恕。”

于是楚云分开了众人。失神落魄地走回了自己的车厢中。

。。无法原谅的罪恶。。

楚云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呆。事情比自己所想到的要糟糕。因为。对手似乎比自己想像的要强大。不光是异能者。就连擅长施毒的旁门左道的人都來凑热闹了。这真是让楚云头痛不已。想了想刚才的那个帮助自己的陈医生。真是死得很冤。

绝对不能让那个施毒者逍遥法外。这就是楚云此刻的想法。

“想什么呢。”苏菲小心地凑到了楚云的身边。试探着问。

楚云说:“陈医生他死了。”

“陈医生死了。”苏菲睁大了眼睛。说:“怎么死的。”

楚云说:“被那个善于施毒的人杀死了。”

苏菲咬了咬嘴唇。说:“那个杀手太可恶了。有能耐就真刀真枪的干一场。这样暗地里下黑手算什么英雄好汉。”苏菲气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楚云看了看躺在对面的安如烟。依然沒有醒來。还在昏睡。楚云说:“为了给陈医生报仇。我一定要把那个人揪出來。让他血债血还。”

苏菲点点头。说:“的确。不给他点厉害瞧瞧。还真让他把尾巴翘到天上当旗杆去了。”

楚云从旁边拿起一只浸了水的手帕。擦了擦安如烟头上的汗水。然后。站起身來。对苏菲说:“苏菲。我是相信你的。你的年龄比安如烟大。经验也比安如烟多。我离开一会。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一定要确保自己和安如烟的安全。知道吗。”

苏菲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如果让我见到了那个施毒者。我一定让他死得很难看。”苏菲看了看楚云问:“你去哪里。”

楚云说:“我去找一找那个会施毒的牛人杀手。我想。他一定就在附近。也许在某个角落里正在观察着我们。如果我不能够把他揪出來。就算我沒本事。”楚云有些气愤。压低了声音对苏菲说。

楚云于是一转头。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自己卧铺的两侧都是一些很普通的旅客。由于刚才发生了骚乱。所以他们此刻都有些惶然。有一些人在低语。眼神里有着一种畏惧的不信任。这样的人楚云觉得不会是嫌疑犯。那些嫌疑犯。应该会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和独特的气质。楚云深谙阅人之道。

于是。楚云向着一侧的车厢信步而去。楚云一边走。一边观察车厢里的每一个人。

忽然。楚云的胸口的皮肤上微微一痛。楚云开始以为又被人施毒了。以为是中毒的反应。但是自己低头掀起衣襟一看。原來疼痛的地方是胸口新长出來的那个金色十字星。忽然。楚云的耳朵里传來一阵耳鸣。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很安静的车厢里。忽然传來了各种各样的低语声。这些声音是从哪里传來的。难道是自己有了幻听。

楚云來不及多想。于是向四周观看。只见周围的人物都闭着嘴。有的人躺在卧铺上睡觉。有的人坐在黑暗里沉默不语。楚云又仔细地听了听。这些话语沒有对答。大多数是自言自语。好像是某个人的内心独白。楚云很快就将这些低语声和它的主人对上了号。这是很容易的。凭借一种本能和天生的观察能力。就可以很轻易地将这些低语和发出这些低语的主人对上号。但是奇怪的是。这些人根本就沒有张嘴。也沒有说话。楚云的脑海里迅速地掠过一丝惊喜。难道这些低语。是其他人的心理活动。难道自己学会了读心术。如果自己掌握了这种读心术的话。那么寻找起那个施毒者的踪迹就更加游刃有余了。不过自己是怎么得到这种能力的。这简直太神气了。楚云有些兴奋得有些呼吸局促。

楚云不知道。当昨天夜间。他和安如烟共度良宵、**之后。楚云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幻族人。而且在楚云的胸口处。出现了象征着幻族皇族血统的金色十字星标志。现在楚云的基因已经发生了改变。他已经是一个具有幻术能力的幻族皇族人。读心术只是幻族人的一种平常的本领。楚云不知道。此刻他除了读心术之外。还拥有了安如烟的那种幻术能力。而这一切都來自于与安如烟的交合。安如烟之所以选择了昨夜和楚云**。就是为了要赐予楚云这种特殊的能力。

而楚云此刻还不知道安如烟对他的良苦用心。

楚云迅速地通过对四周每一个人的读心。來判断对方是否是杀手。

楚云缓慢地走着。一边走一边观察着每一个人。楚云从他们的心中读到了各种各样的信息。这些信息让楚云可以清楚地判断出对方是否是杀手身份。他听到的内容是这样的。

“这个夜晚好漫长啊。……”

“睡不着啊。妈的。又失眠了。……”

“对面的那个小妞长得不错……”

“唉。失业了。经济危机真他妈该死。明天还得辛辛苦苦去找工作。……”

“好累啊。家里面老爸老妈都辛辛苦苦种地。而我在外面辛苦打工。也无法改变家里的状况。唉。加油努力吧。又有什么办法。……”

……人们的想法千奇百怪。千差万别。当然无法一一尽述。而且有些人的想法肮脏的说不出口。也许也只有在他的脑海里存在。他是永远不会把他的这种想法说出口的。而楚云的这种读心术的能力。也给楚云一个机会。來领略人类心灵的深处的秘密。楚云知道了什么叫人心深如海了。

忽然。楚云來到了第七车厢。这里。陈医生的尸体还躺在卧铺上。周围的一些认识陈医生的亲友。哭哭泣泣。悲伤不已。楚云走过去。简单地安慰了几句。于是咬着牙。继续向车尾走去。在楚云的心中有这样的决心。那个下三滥的杀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果我不能把你这个败类揪出來。我就不姓楚。在楚云心中。那个杀手不顾职业道德。竟然对手无寸铁、无辜的陈医生下手。这是无论如何无法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