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洛克见到楚云的时候,洛克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他知道,所谓的云烟联盟,实际上的盟主,是楚云,虽然楚云自己也许都不这样认为,
楚云对着洛克点点头,來到洛克的身边坐下了,
“洛克,你真的愿意加入我们的云烟联盟,”楚云问,
洛克点了点头,说:“是的,”
“可是,我们的云烟联盟现在还沒有什么势力,现在也仅仅几个人而已,你真的愿意加入我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再有,你为什么改变了你的初衷,我知道,你原是要來暗杀我们的,你们的目的也许是我们手中的地图,对吧,”楚云说,
洛克说:“是的,我们的本意是你们的地图,但是,我现在已经改变了我的想法,”
“是因为苏菲放过你一条性命,你由于感激才加入我们,”楚云问,
洛克摇了摇头,说:“不,苏菲放过我,只让我见识到苏菲的宽容,说实话,苏菲这样做的确让我吃惊,但是,我想加入你们,主要还是因为看好你们的前途,我也是一个江湖人士,虽然现在‘江湖’这两个字已经很少有人谈起,毕竟是现代社会,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江湖都是存在的,整个江湖就像是一个股市,而你们的云烟联盟,就像是一只潜力股,现在虽然低迷,但总有一天,会发达起來,”
“你真的这样看,”楚云微笑着看着洛克,
“是的,”洛克眉宇间很开阔,“我们江湖人士,其实也都是商人,遇到这样的潜力股,当然就要相信自己的判断,然后下赌注,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得到收益的,”
楚云问:“你就这样相信你自己的判断,如果我们不是一只潜力股而是一只垃圾股,你会不会后悔你现在的选择,”
洛克说:“男子汉大丈夫,英雄无悔,那些事后后悔的人,都不是真正的强者,”
楚云点点头,说:“这就是你要加入我们的原因,怎么听起來,觉得像是一次投机,”
洛克则很坦然,说:“人生就是一场场投机,只不过有人很幸运,赌赢了,有的人很不幸,赌输了,就这样简单,”
楚云现在觉得有些为难,这样的一个洛克,拥有绝顶的射击技能,人品似乎很坦率,但是他加入云烟联盟的动机有些让人啼笑皆非,他竟然把这次加入比喻成股市的投机,不过这种比喻实在令楚云感到高兴,于是楚云又颇有兴趣地问洛克:“洛克,那么你为什么把我们云烟联盟看成是一只潜力股呢,我们只有几个人而已,”
洛克很认真地说:“人不再多,在于精,像我们原來的黑龙帮,若论人数,也有那么一百多人,人数也不算少了,在江湖上也很吃得开,我们这次过來执行任务的人,都是黑龙帮里面的精华,其他沒來的大多数都是街头的小混混,根本不值一提,可是,苏菲只是一个人,就将黑龙帮的老大和那些所谓的‘精华’都干掉了,这让我意识到,虽然你们云烟联盟的人数少,但是实力上其实已经远远地超出了黑龙帮,只有那些具有绝顶实力的领导者,才可以聚拢一批有实力的人才为他效命,所以跟着黑龙帮是沒有前途的,跟了你们才有前途,”
楚云说:“可是,像血月、死神和血玫瑰这样的大炼金联盟,加入他们岂不是更好,”
洛克说:“虽然那些大的炼金联盟实力很强劲,但是,像我这种人,已经不可能得到血月、死神领导的信任了,而且,我对于血月和死神这样的炼金联盟意见颇多,他们似乎都有很邪恶的目的,我不喜欢,”
楚云忽然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建立了云烟联盟这件事的,你本來不应该知道的,”
洛克说:“这件事,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了,你们联盟里的安天瑞,正满天下地招兵买马,我们这些江湖人士,想要不知道都很难,”
楚云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了安如烟一眼,心说:“瞧你弟弟干得好事,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还沒有脱离血月,怎么就搞得如此尽人皆知了呢,这下子,让端木锐光知道了我们建立联盟的事情,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化,端木锐光会将我们几个人除掉吗,”
安如烟说:“你瞅我干嘛,我弟弟就是这个样子,沒有人能够阻止他干傻事,”
楚云说:“这下好了,我们不得不脱离血月了,那么,我们这一次,还要不要去芙蓉城,继续执行这次寻找贤者之石的任务吗,”
洛克说:“我看,你们还是要去寻找贤者之石的,不过,我想你们的目的已经不是为了血月,而是为了你们自己,当你们得到了贤者之石其中的一半,你们就可以和血月这种大的炼金联盟相抗衡了,”
楚云叹了口气,说:“话是如此,但是我总是觉得奇怪,既然,端木锐光知道了我们已经另立联盟,有了自己的打算,为什么还要将贤者之石的地图交给我们,让我们去执行这样重要的任务,如果我们得到贤者之石之后,把贤者之石据为己有的话,怎么办,端木不可能不考虑到这样的情形,所以,我认为,很有可能,这张贤者之石的地图是假的,而且更有可能,芙蓉城那里会是一个很大的陷阱,端木锐光之所以要给我们派一个这样的任务,也许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除掉我们,借他人之手除掉我们,”
苏菲这个时候,喉头发出一阵含糊的声音:“不,我的养父,不可能那么做,我毕竟是他的女儿,他怎么忍心,伤害我,”由于紧张,苏菲的嗓音有些沙哑,
楚云抬起头,说:“万事都是有可能的,而且,这其中也许有着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内情,人的内心都是不可测知的,像端木锐光这种人,心中的城府更是我们这些心地单纯的人所不能探测的,苏菲,抱歉我这样说你养父的坏话,你一定不愿意听,但是事实也许是我们所想象不到的,”
苏菲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
而安如烟说:“既然我们知道了这次旅行也许是端木锐光的一个陷阱,那么,我们还要继续我们的旅程吗,不如我们现在下车,返回j城吧,”
,,飞刀客覆亡,,
安如烟说:“不如,我们返回j城吧,”
楚云说:“不,我们要继续我们的旅程,继续按照端木锐光所给的地图走下去,仍然要寻找贤者之石的下落,”
安如烟的脸上表情很惊讶,说:“既然知道了地图也许是假的,为什么我们还要继续我们的旅程,如果我们继续的话,也许会面临许多意料之外的危险,”
楚云说:“像我们这些走上了江湖的人,危险,已经不可能避免了,既然我们卷进了这场纷争,我们也就沒有了退路,我之所以要继续我们的旅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只有我们走下去,我们才会真正地知道端木究竟有什么目的,他究竟给我们设下了一个怎样的圈套,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我们就此中断了我们的旅程,那么这些问題的答案就永远地成为了一个谜,而端木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们也就无从知晓了,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们走下去,就可以知道端木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苏菲这个时候抬头说:“我很清楚端木是一个怎样的人,虽然有的时候,他做事有些凶狠,有些让人不可理喻,但那是因为他处于盟主的位置上,其实,他还是一个非常好的人的,”
楚云看着苏菲,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为什么,楚云看着苏菲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涌起了一种深沉的悲哀,
对于端木的人品,苏菲也许最有发言权,但是苏菲的视角就好像带着有色眼镜去看,楚云觉得,其实,苏菲的看法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楚云站起身來,说:“关于端木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们现在都不好下一个草率的结论,我们现在所要进行的任务,是除掉那三个在列车顶部的飞刀客,”
也许是,刚才关于端木人品的对话,刺激了苏菲的神经,苏菲霍地站起來,说:“丫的,我去干掉他们,刚才的飞刀差一点要了我的命,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楚云也沒有拦着苏菲,
这个时候,洛克将窗户打开,然后用瞄准镜看窗外列车的顶部,恰巧赶上列车拐一个小弯,可以看到前边车厢的情形,
洛克将瞄准镜让给了楚云,楚云清楚地看到了前面的车厢上,有三个人平稳地坐在顶部,他们的衣着有些奇怪,都是一身长袍,(并不是道袍,)长发披肩,
洛克说:“用我干掉他们吗,我在这里,只用三颗子弹就可将他们三个无声无息地除掉,”
楚云看了看那三个人,说:“不用你出手了,把这个机会让给苏菲吧,她心中的怒火正沒地方发泄呢,”
洛克忽然回想起來什么似的,说:“苏菲发起脾气來,还真是很恐怖呢,”
楚云说:“是啊,你还沒有瞧见我们在家里时她发脾气的情形呢,我已经被她毁容无数次了,”
洛克笑了笑,将手中的狙击步枪从窗口撤了回來,继续用一张干净的羊皮擦拭手中的枪支,
……
苏菲从车的尾部,爬上了列车的顶部,苏菲于是匍匐下來,为了避免让前面的那三个飞刀客发现,苏菲那尖利的指甲死死地勾住列车的顶部,只要苏菲轻轻地一用力就可以刺破列车的车顶,
苏菲像猫一样地在车的顶部,爬行,沒有一点声息,前面的三个飞刀客,竟然围坐在那里,对于苏菲沒有一点察觉,
忽然,三个飞刀客中的一个,站起身來,和另两个飞刀客说着什么,苏菲于是警觉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如果让他们发现而跳车逃跑了,岂不便宜了他们,
三个飞刀客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其中的一个,就跳下了车顶,身体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弧线,从一个打开的车窗跳进了列车内部,苏菲在心中惊叹,,,御风术,怪不得飞刀客的飞刀可以在空中周转自如,原來这些飞刀客都会御风之术,他们之所以在车顶上而不被列车的惯性甩下火车,恐怕也是凭借御风之术,
苏菲无声无息地向前爬去,如同一只正在狩猎的壁虎,静如处子,动若脱兔,
……
裘老大对裘老三说:“老三,老二的连环飞刀绝技竟然失手了,这的确很丢颜面啊,我们裘家的飞刀绝技,也算是绝冠江湖,多次为总统瓦格执行暗杀任务,而无一失手,可是这一次我们却……唉,我们的确是遇到了对手了,”
裘老三说:“放心吧老大,老二再次出手,绝对不会给他们机会的,刚才只是他们运气好,这一次,一定让他们血溅列车,”
这个时候,裘老大忽然感觉到了什么,说:“不,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一次,我们恐怕很难全身而退,我现在就去找老二去,这次我们不插手这件事了,钱虽然是好东西,但是性命比钱更重要,我们接二连三地失手,我想楚云他们一定不会坐而待毙,一定会向我们发动反击的,我们如果现在不抽身而走,恐怕我们就沒有机会了,走,我们去找老二,现在就离开这列火车,”
忽然,一声清朗的女子的笑声,回荡在飞刀客的耳畔,
飞刀客裘老大和裘老三,回头一看,当时踉跄了几步,险些从列车顶部掉落下去,
裘老大认识苏菲,他惊诧地用手指着苏菲,结结巴巴地说:“是苏菲,糟糕了,老三,我们不要找老二了,我们现在就跳车离开,”
苏菲又是一笑,说:“怎么如此不济,难道只会暗里下刀,见到了对手就想跑,这可不是老江湖的作风,”
苏菲的一句话,激怒了裘老大,裘老大说:“哼,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就算是我一个人和你交手,也未必会输,”
“这样甚好,”苏菲说,于是慢慢地走向了两人,而两个飞刀客,则步步后退,
苏菲说:“你们的飞刀做工不错,如果你们将你们的飞刀交出來,我也许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然后你们再给我留下一个电话号码,将來如果我做起了飞刀生意,你们可以给我供货,我绝对价格公道,不过我想你们也不会价格太高吧,……”
两个飞刀客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苏菲到底说些什么乱七八糟,
苏菲忽然脸色一冷,说:“不过,我改变主意了,你们刚才差一点伤了我的性命,我怎么会放过你们呢,”
还沒有等两个飞刀客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苏菲就攻了过去,两个飞刀客仓促之间,纷纷从怀里掏出飞刀,裘老大一出手就是连环飞刀绝技,六把飞刀带着风声向着苏菲而來,而裘老三由于受伤,则只能用左手射出了三把飞刀,一共九把飞刀向着苏菲而來,苏菲则高高跃起,六把飞刀从苏菲的脚下掠过,在空中转了一个弯,又向苏菲的后背而來,飞刀速度飞快,而苏菲的脚程也不慢,与飞刀一起向着两个飞刀客攻來,两个飞刀客还沒來得及再一次取出飞刀,苏菲就已经來到了两个飞刀客的面前,苏菲伸出了自己的指甲,在两个飞刀客的脸上轻轻地一划,一道细细的伤口,就出现在了两个飞刀客的脸上,唬得两个飞刀客都是一愣,
就在这一瞬间,苏菲高高跳起,苏菲身后一直紧追苏菲的九把飞刀,一个也沒有浪费,都扎在了两个飞刀客身上,两个飞刀客发出了一声惨叫,纷纷掉落下火车,他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死在了自己的飞刀之下,
其实,并不是两个飞刀客的技法不纯熟,而是苏菲的指甲唬得他们忘记了控制飞刀,结果被自己的飞刀刺死,
听到了两个飞刀客的惨叫声,本來在列车里面想要继续执行暗杀的裘老二,也跳上了车顶,苏菲也失去了玩的心情,一句话不说,倏忽飘到了裘老二的身体旁边(若论御风之术,苏菲并不在飞刀客之下),苏菲伸出了一只手的五个指甲,一瞬间就刺透了飞刀客的身体,飞刀客惨叫一声,眼睛一翻,掉下了火车,
苏菲吹了吹自己指甲上的血液,厌恶地摇了摇头,在苏菲的心中也不愿意去杀人吧,
苏菲于是慢慢地向着车尾走去,楚云和安如烟都在最后一节车厢,和洛克呆在一起,
……
“又死了三个,还差六十三个,”火车里一个面容枯槁,如同木乃伊的男人,一边扯动着嘴角一边说,
,,鬼魅之影,,
“终于消停了,”当苏菲回到最后一节车厢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
楚云说:“可能沒有那么简单吧,一定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现在已经习惯了,沒有事情的时候,我才感到奇怪呢,”
苏菲对洛克说:“洛克,你们的黑龙帮到底是什么來头,看起來很有钱啊,这最后一列车厢都被你们包下來了吗,”
洛克说:“是啊,我一个人在这里怪寂寞的,你们也在这里呆着吧,反正还有一天晚上,你们在这里凑合一宿,明天就可以到达芙蓉城了,”洛克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十五分了,太阳向西侧沉下去,再有一个时辰,天就黑了,
苏菲说:“好啊,我们买的虽然是卧铺,但是实际上憋屈得很,这里这么多长长的座椅,沒有人坐,我们在这里过夜也不错,是吧,楚云,”
楚云点点头,说:“随便,我看在这里过夜也不错,毕竟,比其他车厢宽敞多了,”
苏菲于是随便坐在一个长椅上,身体往后一躺,像一个孩子似地,就躺在了长椅上,不一会,就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当苏菲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來,
苏菲坐起來,看了看左右,发觉四周静悄悄的,气氛有些诡异,“楚云,楚云,”苏菲叫了两声,但是沒有人回答,
苏菲站了起來,不知道为什么,这列车厢里,空荡荡的,洛克不见了,楚云和安如烟也不见了,整列车厢,只有苏菲一个人在这里,现在天色已经黑了下來,黑漆漆的车厢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稀里糊涂地睡觉,苏菲一想到这里,就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不会有鬼吧,”苏菲的心中这样想到,
这个时候,一个白影,在苏菲的眼角余光里一闪,苏菲赶快扭头,却什么也沒有看见,
气氛变得越來越诡异了,如果有人再放上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背景音乐就更有气氛了,
“难道是眼花了,”苏菲自言自语,别看苏菲身手不凡,甚至杀人如麻,但是实际上还是一个心性不怎么成熟的小姑娘,
苏菲向着车尾走去,一边走,一边寻找楚云和安如烟,结果哪个座位上都沒有他们的影子,
列车隆隆然行驶,忽然月光从车窗里照射下來,苏菲忽然发现地面上有两个人影,注意,是两个人影,而车厢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那另一个人影是谁的,苏菲感到后脊背一阵发凉,猛地回头,但是,什么也沒有,再次看地面上的影子,,奇怪,这次也只有自己的影子而已,难道,自己真的年老眼花了,自己的年龄还不至于吧,
苏菲忽然觉得很害怕,有时候,鬼这种东西说起來很玄,苏菲其实胆子也不小,但是还是对于这种不可捉摸的东西感到害怕,
于是,苏菲决定离开这一个人也沒有的车厢,“楚云和安如烟他们去哪了呢,”苏菲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打开门,走出了这列无人的车厢,
苏菲将门关上的时候,忽然发现在角落里有一个人,这个人脸色惨白,样子十分可怕,他就那样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苏菲有些好奇,于是对那个人说:“这么晚了,站在这里干什么,”可是那个人不说话,苏菲觉得奇怪,于是,走了过去,仔细一看,吓了一跳,因为这个人的眼睛向上翻,眼白露出了多一半,一条舌头,从口中露了出來,样子极其恐怖,难道是死人,这个想法突然出现在了苏菲的脑海里,他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得这么诡异,死了还站在这里,这到底是什么死法,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苏菲胡思乱想着,
于是用手指轻轻地触摸了一下这个人那青白色的手臂,这个时候,苏菲反而胆大起來,但是,当苏菲的手指触摸到了这个人的手臂的时候,这个人的喉部忽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哏,”随着这声响,这个人睁开了眼睛,然后舌头也收了回去,身体晃了晃,用迷茫的眼神看着苏菲,苏菲吓得跳起來,大喊:“诈尸啊,……”
“诈尸,”那个人迷茫地看了看左右,说:“谁诈尸,”
“你,你,”苏菲有些结巴,说:“你不是死了吗,”
“你才死了呢,”对面的那个人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说:“我在这里睡觉,好像呼吸堵住了,憋死我了,”
“有病,沒事站在在这里睡什么觉,”苏菲嘀咕了一句,于是向着列车的前面走去,
苏菲刚刚离开,这个自称睡觉的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小妞就是苏菲,”然后又从阴影里凭空走出一个人來,说:“是的,她就是苏菲,”
“看起來,很嫩嘛,我看不怎么难对付,”那个刚才装死的人说,
“可不要掉以轻心,已经有三股势力败在了他们的手上,如果轻敌的话,肯定会吃亏的,”从阴影里走出來的人穿着一身道袍,束发,看样子有些苍老,
刚才那个装死的男人说:“贤者之石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们这次十位长老都來了,是不是不得到贤者之石就不会罢手呢,”
那个道袍老者,说:“是的,我们华夏传统的炼丹术已经远远地落后于现代的炼金术,不过,贤者之石是圣物,具有无穷的法力,如果我们得到了贤者之石,那么我们茅山派就会重新振兴起來,”
“那么,是不是要杀了他们,”装死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白衬衫,
道袍老者,说:“恐怕用不着杀了他们,只要……”道袍老者在白衬衫男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我看也是,”白衬衫男人应和道,
,,流血的墙壁,,
苏菲走回了自己的卧铺车厢,发现楚云和安如烟坐在卧铺上,正在聊天,苏菲有些生气,于是就问:“楚云,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个车厢里,你的心大大地坏了,”
楚云说:“刚才你睡着了,我不想叫醒你,而且我们的行李还都在这边,所以我们必须回來看一看,洛克,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洛克,”苏菲听了楚云的解释,稍稍地消了些气,“我沒看见洛克啊,”
楚云说:“像洛克这种狙击手,最重要的本领就是隐藏起來,我想,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危险的迹象,所以躲了起來吧,”楚云也觉得将苏菲一个人留在那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又问了一句:“你沒事吧,”
“沒事,”苏菲终于消气了,说实话,刚才的那一觉睡得还真香,
苏菲说:“我刚才遇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人,竟然站在角落里睡觉,舌头吐出來这么长,眼睛完全翻过去,像是死了一样,吓死人了,”苏菲一边比划一边说,
于是苏菲坐了下來,
楚云递给苏菲一袋牛肉干,说:“刚买的,你尝尝,”苏菲微笑了一下,接了过來,
楚云说:“我去一下厕所,肚子有些不好,”
于是楚云站起身來,向着车厢连接处的厕所走去,里面正好无人,楚云看了看表,已经夜里十点三十分了,刚才,和安如烟聊了一会天,不知不觉就这么晚了,
楚云走进去,将门锁上了,
楚云拿着手纸,蹲下來,肚子确实有些不好,蹲了半天还有种便不净的感觉,
楚云只能看着对面的墙壁发呆,对面有一张漫画,意思好像是说便后要冲水,楚云看着无聊,但是忽然,在那张惨白的漫画纸上,流淌下來一行红色的血液,一开始,楚云还觉得自己好像是眼花了,可是,仔细一看,却发现真的有红色的液体从这张纸上流淌下來,虽然楚云的胆子很大,但是这种情形,还是让楚云感到一阵阵地发慌,
楚云连忙用手纸将自己搞定,然后站起身來,系好裤子,想要打开门,可是奇怪的是,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
“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楚云想,楚云也不急着出去,用手指轻轻地醮了一点墙壁上流淌下來的血液,轻轻地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闻,楚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红色钢笔水的味道,如果谁想演戏吓唬谁的话,应该演得更职业一些,弄些鸡血、鸭血來,这钢笔水,岂不是让人很容易识破吗,
楚云用手轻轻地抓住门把手,一阵白光过后,楚云从厕所的门里面走了出來,
楚云知道,一定是又有什么人想要得到自己手中的那张地图,虽然楚云知道那张地图也许是一张假图,也许什么用处也沒有,但是,那些为了地图而來的杀手们却不知道这一点,而自己又不愿意将这件事捅破,如果捅破了也就失去了相互较量所带來的乐趣,
楚云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要承受自己选择所带來的危险,这种危险,一直要持续到抵达芙蓉城据说藏有贤者之石的山洞之中,而危险的程度,甚至会超出自己的想像,甚至也许会失去自己的生命,但是,楚云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因为楚云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够退却,那不是自己的性格,楚云曾经读过一本叫做《狼图腾》的书,楚云很喜欢狼的那种不服输、不退却、对于自己的猎物和食物会舍命相夺、从來不摇尾乞怜的性格,
楚云不知道,自己在厕所里所遇到的奇怪事情,到底是什么人搞得手脚,但是楚云有一种自信,可以击败那些为贤者之石而來的所谓杀手或者强盗,现在楚云在暗处修炼自己的北冥炼术,已经达到了北冥炼术的第四层,而北冥炼术一共才有五层,也就是说,楚云还差一步就可以达到了北冥神功的最高层次,北冥炼术是一种高级心法,如果可以修炼到最高的层次,楚云一定可以和端木锐光、独孤雨燕以及雪狐这样的高手平起平坐,甚至更胜一筹,楚云之所以现在还沒有达到北冥炼术的最高层次,是因为,在那本北冥炼术的秘笈上,关于最高层“圣人无名”的相关修练心法上,只有两个字“无名”,楚云左瞧右看,无论如何也无法破解其中的玄机,由于关于最高层“圣人无名”的表述太少,所以楚云现在也无从修炼,但是,之前的四层,,化而为鸟、北冥有鱼、翼若垂天、背若泰山,都已经被楚云一一攻克,在楚云达到第二层北冥有鱼的时候,他的能力就已经微微地超过了苏菲,现在楚云又连上两个层次,如果和苏菲较量起來,楚云现在心中有数,苏菲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手了,当然,楚云这种实力上的变化,就连经常和楚云接触的苏菲都沒有丝毫察觉,别人就更不知晓了,
楚云回到了自己所在的车厢里,苏菲和安如烟都躺在下铺上,闭着眼睛睡觉,楚云不忍心叫醒她们,于是便坐在了苏菲的身边,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苏菲的身上,
苏菲并沒有睡着,感到了楚云手掌的碰触,于是,抬起头,看着楚云,“躺在我身边吧,这样我觉得踏实,”苏菲说,
于是楚云俯下身來,躺在了苏菲的身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楚云甚至闻到了苏菲身上那种奇异的香气,
楚云轻轻地在苏菲的耳边说,“好像又有不知名的人物,觊觎我们手中的地图,哼,”楚云冷笑了一声,说:“看來,他们还不知道这张地图是一张假图,”
苏菲说:“真是一群烦人的苍蝇,干脆我们把那张地图交给他们之中的某一派好了,那样他们就会窝里斗,我们在一旁看笑话,我的主意如何,”苏菲顽皮地笑了笑,
楚云说:“真是一个好主意,其实,不管那张地图是真是假,我都已经牢牢地记忆在脑海之中了,所以交给他们也无妨,可是,还是不行,如果那样做的话,我们的戏就显得很假,他们会以为那是一张假图,到时候,还是会调转枪头,來对付我们的,”
苏菲问:“你到底把地图放在了哪里,”
楚云说:“我把地图放在了我的……”楚云还沒有说完,忽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