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出现在家入硝子的工作区域, 那个眼下黑眼圈极重的女人刚刚处理完一具尸体，她侧眼看了看走进来的男人语气凉凉的说道：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她听说今天五条悟和夏油杰带上一年级三个一起出任务，抓捕诅咒师成立的小组织, 因为高层要求活捉, 她这边送过来不少被打得半死的人, 一看手法和重伤程度是五条悟干的。

“不欢迎么？”

夏油杰笑着反问，家入硝子咧起一抹冷笑, 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你看我这张脸像么？”

就差写上：别来烦我, 滚。

夏油杰找了个位置坐, 家入硝子斜了这个姿势熟练的男人一眼, 她从烟包里抽出一根烟来, 叼在嘴里点燃, 嘴里的烟让硝子的话语变得有些模糊：

“怎么就你一个, 那个家伙呢？”

那个家伙，就是五条悟。

夏油杰耸了耸肩没有立即回答家入硝子，而是饶有兴趣的反问女人：

“我和悟又不是双胞胎, 偶尔单独行动不意外吧。”

家入硝子摇了摇烟嘴，烟灰掉落在地上, 她被夏油杰这句话给逗笑了, 女人翘起腿一副惬意的姿态看着她的这位老同学：

“虽然不是双胞胎, 你们俩好的跟穿一条裤子差不多了，同出同进，同吃同睡……”

夏油杰抬起手表情抽了抽立马打断：“停一停, 为什么你说的那么恶心。”

“这是事实，难道不是？”

不是事实也被你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的好像是事实了一样, 夏油杰拧了拧鼻梁, 他微弱的叹了口气：

“当然不是, 我们只是……”

夏油杰顿了顿身子，他的脑海里闪过过去每天每天的日常，好像，在某种程度上，他和悟，确实形影不离，一起上课，一起出任务，除了上层偶尔派出去的单人任务以外，他们确实在一起的时间很长，夏油杰摸了摸下巴，家入硝子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

“不会腻么？”

夏油杰抬了抬眼，对面的女人问的轻描淡写，夏油杰也回的轻描淡写，他轻轻的笑着，温柔的回应道：

“目前，还不会。”

“不会觉得那个家伙粘人的样子很腻么？”

家入硝子这句话可真是扎心，夏油杰失笑道：

“有时候会腻到想揍他。”

但是……

家入硝子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她有时候会想，五条悟和夏油杰这两个，他们相互成就着彼此吧，又相互制约着彼此，他们两个人，意外的是属于那种长情的男人，他们可以很久都不去变化某种关系，保持现状就好，时间都好像被他们控制一样，明明这两个人已经毕业那么久了，在家入硝子看来，这两个好像和学生时期变化不大。

“……你们也没少打架。”

家入硝子嗤笑一声，这俩人关系好得很，但是打架起来也不留情的很，说打就打，跟个小学生一样。

“不过，悟去哪了？”

结束了任务这俩没在一起？

夏油杰耸了耸肩感叹似的笑道：“去找安慰了。”

“？？？？”

家入硝子听到一句诡异的话：“他？”

家入硝子也见过五条悟过强的战斗力因为过多的战斗和肆意释放的战役而导致的一副全身不舒服的样子，真是，最强的奢侈烦恼呢。

“胖达？”

家入硝子说完，二年级的胖达不知道为何他感觉到一股寒意，毛茸茸的身子整个人抖了抖，夏油杰能够在硝子说完后脑海里立马想到许久以前看到的一个画面。

那是夜蛾校长刚刚做出胖达的时候，因为是特别的咒骸，所以比其他的咒骸都要特殊，都要人性化，而胖达小的时候也确实和普通的熊猫一样，可可爱爱的，胖达的失败品被五条悟拿走给了当时还是小豆丁的栖川鲤，小丫头喜欢的一塌糊涂，抱着玩偶睡觉，去哪都会带着它，但是当小姑娘看到会动的胖达后，玩偶的热度就下来了。

完成品中完美品，小小的一个胖达，像个糯米团子一样，比玩偶还要毛茸茸，还要可爱，小小的栖川鲤抱着小小的胖达，那个画面整一个可可爱爱，好像被栖川鲤给鼓动着，抱着胖达就能够解压。

这下好了，解压神器栖川鲤不在的时候，糯米团子胖达就是替代品，甚至在长大后胖达还有着一个自觉的认知：胖达我啊，是个无情的替代品，男人啊，真是无情。

“呵，比胖达还要能给他安慰的存在哦。”

家入硝子挑了挑眉，精准的说出另一个答案：

“哦，那个孩子。”

栖川鲤，五条悟那个家伙的远亲，一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硝子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她还挺意外的，五条悟在她的面前，好像也成了普通人一样，没有高专，没有高层，没有五条家，没有诅咒，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一个少年，带着小小的栖川鲤和小小的伏黑惠到处玩。

而和五条悟经常在一起的夏油杰，也成为了一个普通人，她都不知道，原来夏油杰还有带小孩的天赋，知道怎么照顾小孩，如果五条悟是带着孩子疯玩，那么夏油杰就是那种各个方面都会照顾人的少年。

男妈妈。

家入硝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在夏油杰面前说出来。

“你觉得有用么？”

五条悟那样的人，能简单安慰好，也不用人操心了。

夏油杰耸了耸肩，这个答案当然不会有肯定的答案，他的眉眼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得柔和，变得晦暗不明，有时候家入硝子也觉得，不止是五条悟有问题，夏油杰这家伙也有问题，他可以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但是下手狠辣，那柔和让人沉沦的语气，却能够让人万劫不复，是标准的黑化人物。

“撒，不知道呢，但是，我觉得挺有用呢。”

“……”

家入硝子挑了挑眉，这话说的好像……你也有过？

夏油杰整个靠在墙上，看着在灯泡旁边扑闪着翅膀的飞蛾，说白了，他也是有缺陷的，他和五条悟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他自己都无法消化，更不要说去安慰五条悟，只会更加糟糕而已。

【悟啊，他已经有些‘坏掉’了。】

【他也一样。】

【就是不知道，到最后他们谁先坏掉，谁……坏的更厉害。】

******

栖川鲤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蛋，那件衣服实在太刺眼了。

她第一次感受到汉字的可怕之处。

那么简单的用字来给人冲击性，光是用文字好像就能描绘出来那个画面【呸！！！

更可怕的是，栖川鲤都感觉有巨大的两个箭头指着那两个字，一闪一闪的，好像在提醒她什么。

“……”

栖川鲤鼓了鼓腮帮，刚刚被五条悟的身材给暴击就算了，她还能调整一下心态，现在那个巨大的汉字，直接让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暧昧了，她无法忽视那两个汉字，也无法忽视穿着那件衣服的男人，更是被这个字给磨得的好像时时刻刻在提醒她一般。

这个男人，器大哦。

可恶，大器她没感觉到，但是器大好像真的有。

栖川鲤捂住胸口深吸了两口，真是过分，五条悟和夏油杰霸凌她对男人的审美，现在不止霸凌脸，还霸凌身体，还霸凌……

“……”

此时的五条悟一脸无辜的用他好看过分的眼睛看着他，他白色的发丝上还滴着水，栖川鲤微弱的叹了口气对五条悟说道：

“你去沙发那边坐着。”

大猫眨了眨眼，乖巧的走了过去，栖川鲤找到她的吹风机走回客厅，五条悟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唔，真像一只等着吹风的大猫，栖川鲤给吹风机接上电她扯着线到五条悟的面前，她惯用右手，所以右边接过来的线她只能在五条悟的面前给他吹头发。

栖川鲤比划了一下，在五条悟的身前跪了下来，温热的风吹在白色的发丝上，五条悟惬意的眯上了眼，完全享受栖川鲤给他吹头发的高级待遇，毕竟平时，栖川鲤的头发还会要杰来吹，这个小姑娘懒的不行。

“今天特例哦。”

栖川鲤一边吹着，一边对着五条悟说道：

“今天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五条悟平时都是那种不可靠大人的样子，笑起来都带着欠揍的调调，这个样子的五条悟太少见了，栖川鲤觉得要哄哄他，他身上的血迹，栖川鲤也不会去问，对她来说，他做了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他还是那个五条悟就好。

【都可以满足你。】

小姑娘知道么，她说出了多么诱人的话啊。

【我想要的……】

五条悟仰着头缓缓睁开眼，苍蓝的眸子近距离注视着俯视着他的少女，栖川鲤半跪在五条悟的身前，支起的身子只有这个时候她的视线高度会高于五条悟，可以俯视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五条悟清澈的瞳眸好像眼底氤氲着什么情绪，那也是栖川鲤陌生的眼神，男人张了张嘴，磁性好听的声音在她身前呢喃的问道：

“什么都可以？”

栖川鲤的耳边回响的都是吹风机的噪音，五条悟的声音被覆盖着，完全听不清，隐约间栖川鲤只听到简单的几个词罢了，栖川鲤点点头，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和杰都说了，我会好好安慰你的。”

五条悟心里是空旷，虚无的。

【悟，你会有人类的欲望么？】

【？？？你说的我好像不是人类一样。】

【因为，人类会去渴求自己想要拥有的事物，而你，好像什么都有，所以，你有欲望么？】

【啊……不知道，应该有吧，我有想要做的事情，我也有想要的东西啊，或许……以后，我会有想要的人。】

【以后啊……是女的么？】

【？？？？杀了你哦。】

但是实际上，杰说得对，他好像并没有欲望，他其实没那么在意高专，在意高层，在意诅咒，他做的那些，都只是因为，他能够做罢了，只是和呼吸一样简单的事情罢了，所以他去做，只是因为他是最强，所以，他去做。

可是，他没有执着的东西和事物，他的日常，好像比栖川鲤还要普通，还要灰色。

唔，是不是太无趣了。

【没有什么想要的么？】

五条悟问着自己。

【去，找一个吧。】

五条悟的瞳眸中印照着栖川鲤的模样，她是他连接着普通世界的交集，是特殊的存在，是脱离了【最强】五条悟，把他的标签全部清除的存在。

他对她来说，只是单纯的一个五条悟。

栖川鲤忽视不了五条悟一直注视着自己的视线，栖川鲤的掌心划过男人顺滑的白发，她关掉吹风机，顺手有撸了一把顺滑的白发，她弯起眉眼对着五条悟笑道：

“别一直看啦。”

再看下去，她的底线要没了。

五条悟呢喃了一声，拖长了语调对栖川鲤说道：

“鲤酱——”

“恩？”

“要抱抱。”

这种撒娇的话语从五条悟的嘴里说出来毫无违和感。

【悟——我被欺负了——】

【要抱抱吗？】

【要——】

栖川鲤张开双臂环抱住五条悟的脖颈，只有这样抱着，才能给对方传递自己她的安慰，五条悟的身体在视觉上是强壮有力的，拥抱的时候更是直观的接触到那种强悍，栖川鲤不会因为未知的事情去安慰，无法同理的感情是无法安慰的，所以她能够给与的是支撑的拥抱，但是好像，拥抱着五条悟，支撑的不是她，她更像是挂在五条悟的身上。

姿势太难看了！！！

“鲤酱，你什么都不问吗？”

五条悟拉拢着眸子默然的看着前方。

“啊，你想说我也是听的啦，但是不管你说不说，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鸭，我是五条派的。”

“如果我是反派呢？”

“那我应该也是反派阵营的吧。”

栖川鲤随意的回答，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

“？？唔？如果我是超级大反派呢？”

“啊……那我一定是在后面给你加油助威的那个。”

“我要毁灭世界呢？”

“？？？还有这种好事？”

“？？？？”

鲤酱，你的安慰好特别啊。

五条悟被逗笑了，他低低的笑着，胸腔的震动传递到栖川鲤的身上，少女感受着他坚实的肌肉的碰触，唔，好硬，撞得她的胸有点疼。

栖川鲤的掌心碰触到五条悟的后脑勺，他的头发丝滑软顺，但是他脑后u的发型有些硬硬的，摸上去毛毛的触感还挺让人着迷，五条悟的外表从少年的时候到成年的时候都没有变化，要说唯一的变化的话就是他成年后的发型变动了，u的发型，显出一种成年男人成熟性感的韵味。

非常欲。

栖川鲤放开了五条悟支起了身子定定的看着他，实在是跪的膝盖有些疼，栖川鲤挪了挪膝盖，五条悟注意到栖川鲤的小动作，他托起栖川鲤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坐在五条悟的大腿上，栖川鲤的视线好像更加高高在上了，她俯视着五条悟，捧着他的脸，想要说什么，但是对着这张脸，会忘记言语。

两人视线交融，身下碰触交叠，栖川鲤忍耐力正在被一点点的消磨着，她的防御力，也正在被五条悟一点点的破坏着，栖川鲤下意识的舔着唇瓣，眼眸黯了黯。

只听五条悟仰视着她，轻淡又理所当然的问道：

“要亲么？”

“……”

栖川鲤的瞳眸缩了缩，那个距离消失了，她和五条悟直接的某种关系，正在变动，栖川鲤不自觉的勾弄这五条悟的头发她轻声问道：

“可以吗？”

“不想么？”

“……”

【呵，真是个小丫头，要我教你么？】

栖川鲤的脑海里，又想起了那个声音，栖川鲤盯着五条悟那张勾人的唇瓣，她低下头，慢慢的，轻轻的，吻着五条悟的唇瓣。

两人都感觉到了对方唇瓣的柔软，五条悟的唇瓣微凉，清冷，栖川鲤的唇瓣，柔软带着一股少女香，栖川鲤细细的吻着五条悟的唇，好像小猫的试探，一点一点的舔·弄，一点一点的勾弄，是五条悟询问的要亲么？回应的是栖川鲤，所以，主动的权在栖川鲤的手上。

“……”

五条悟被栖川鲤密密麻麻的细吻给撩拨的身体在发烫，问要不要亲的是他，但是真的被少女主动亲吻的时候，五条悟被亲的难以招架，少女柔软的舌尖顺着唇缝细细的舔·弄，明明没有用力，但是她却撬开了男人的唇，径直攻入。

栖川鲤回答的很认真。

她想亲的。

所以她也亲的很认真，一寸一寸的攻入，密密麻麻的细吻在无形的攻破着五条悟的防御力，她用最软最甜的吻密密麻麻的编织着欲望的网，把五条悟笼罩着。

“……”

不对，为什么这个小姑娘那么会亲！！！

五条悟眯起了眼，他的眼底氤氲着暗色，欲望开始积攒在深处，正在一步一步的被栖川鲤勾起。

从未和栖川鲤有过这样亲密的关系，所以他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栖川鲤那么会亲，五条悟在栖川鲤亲吻时喘息的时候，他意味深长，不，就是臭着脸问道：

“鲤酱？你以前kiss过么？”

栖川鲤微微歪了歪头，然后慢吞吞的点了点头，这下五条悟炸了，比之前还要生气。

他猛地支起身子，像是警戒的捕猎手，把猎物凶狠的锁在怀里，原本跨坐在腿上的纤细双腿，也被更加的分开，提起来夹在了腰腹上，明明栖川鲤还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五条悟，但是五条悟的眼神却好像她被他无形的按在地上，逃脱不了。

“是谁？”

五条悟恶狠狠的问道，那双苍蓝的瞳眸浸满了骇人的压迫感，被紧锁住的栖川鲤，对五条悟的这双眼并不是害怕，而是另一种的沉沦，栖川鲤感觉到五条悟的生气，她怔愣了一下，然后嫣嫣的笑了起来：

“不行，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是少女的秘密。”

“……可以偷偷告诉悟酱的。”

栖川鲤被五条悟冷着脸却用可爱的语气讲话给逗笑了，栖川鲤捧着五条悟的脸蛋笑道：

“不可以哦。”

那是她少女时期，最旖旎的秘密。

谁也不会说的。

最初用疯狂炙热的姿态教会青涩的她，什么是亲吻的感觉。

五条悟臭着脸，定定的看着栖川鲤无辜又气人的表情，但是他又拿她没办法，不，还是有的。

五条悟抬起下颚，性感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他压下栖川鲤的后脑勺不容这只小奶猫逃离，他用自己不熟练的吻去轻舔，勾弄着栖川鲤的唇。

五条悟不在意自己的青涩，他从来都没有接吻过，但是并不难，多来几次，多试几次，他奇怪的胜负欲用在想要超越栖川鲤的接吻熟练度。

栖川鲤被亲懵了。

“唔？”

她没有见过五条悟的这个样子，温柔，缠绵，却不容拒绝，腰间被他勒紧，用力紧贴着他的身体，她刚刚亲吻他的密集的吻，全部被他还回来，他进化的极快，栖川鲤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反复舔·弄吸吮中感受他的进攻，他的强势，他的索取。

栖川鲤拥有过五条悟的青涩。

只在那短暂的一瞬间罢了。

而她被五条悟亲回了青涩感，不知所措，难以抵抗，节节败退，并没有什么丰富经验的栖川鲤，反而把经验值送给了五条悟。

栖川鲤被五条悟亲软了身子，太过分了，完全没有节制。

唇瓣被亲麻了，有点涩涩的疼，对面的男人涩气的用拇指点了点唇角，他看着栖川鲤被亲的懵懵的小脸，他咧起嘴露出灿烂的笑容：

“鲤酱，外面的男人都是臭男人哦，不要被骗了！”

栖川鲤眼角还带着滴滴泪水，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如果真的要找男朋友的话，一定要有标准！”

栖川鲤了然的点点头：“当然！我要求可高了！”

五条悟一想到栖川鲤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许被一个混蛋骗了亲亲，他就要气死了，他抱紧栖川鲤，双腿颠了颠，坐在上面的栖川鲤也颠了颠，栖川鲤小小的惊呼一声，刚刚的失重感让她感觉好怪，像极了……

她还没恢复刚刚的失重感就只听五条悟义正言辞的对她说道：

“鲤酱，你要找对象的话，要以我为标准的，身高要比我高，脸要和我一样好看的，钱要不比我少的，还有，强悍程度要和我不相上下的，还有器……”

栖川鲤一把捂住五条悟的嘴，她被五条悟这幅理直气壮的语气给气笑了：

“可恶！！！你这样的标准是让我孤独终老么！！比你高比你好看比你有钱还要强悍什么的，你还不如说我找你当男朋友呢！！”

“你还想器什么？”

栖川鲤拧巴着脸，她拒绝五条悟说出那个词。

五条悟到喉间的那个词被他咽下去，他咕哝着补完道：

“那就是，器量要不能比我小。”

“？？？？”

“你器量就不大。”

栖川鲤悠悠的说道。

五条悟也悠悠的回答道：“我器量很大。”

“……”

不久之后，栖川鲤确实意识到了。

五条悟的器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