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相高雄此时可谓是悲喜交加。听到百合夫人死了的消息后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从此少了一个可以降服自己的人。悲痛的是失去了一个可以令自己兴奋的大美女。一时间他似乎觉得自己活着失去了激情。但是。卫队围剿巨型航公的事情又让他找到了一点生存的价值。
自古以來岛国的神社政坛一直秉承着霸权主义的思想一代一代传承下來的。到他这一代首相也同样做着侵犯他国的野心梦。只有不断的挑起战争才能让这个夜郎自大的岛国兴盛起來。对外扩张是必然的手段。若不然。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沒法继续繁衍下去。
高雄首相骨子里有点恨百合夫人不该捣毁了帝国的病毒基地。要不然的话他现在可以疯狂地向他国制造惨无人道的瘟疫。如果不舍弃那个蓄谋百年的病毒基地也就不会有自己当首相的机会。得失总是相对应的。
看着怀里醉醺醺的大美女。高雄又忍不住疯狂的侵略了一番。直到累得大口喘息才肯罢休。当他爬起床准备弄点酒滋润一下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闪现于眼前。一个冷眼绝美的女子。一身紧身衣的装束。黑发如黑色瀑布一样流淌于双肩。乍一看。有些像是地狱深处走出來的厉鬼。
“何人如此大胆。”高雄装着胆子呵斥道。
“小日子过得很不错。敢情你把我们夫人都给遗忘了。是不是这个首相不想当下去了。”春子冷冷地回应道。同时她手里的匕首已经架在了高雄的脖子上。
躺在床上为高雄服务过的美女吓得起身想跑。但还沒跑到房门口就道下了。她的背上插着春子随手扔出去的一把匕首。
“你竟敢乱杀无辜。就不怕受到法律的严惩。”高雄故作镇定地斥责道。目的是想回避关于百合夫人的事情。反正夫人死了也就跟自己沒什么关系。任何人也休想再拿她來要挟自己。
“我沒问你话最好闭嘴。不然我一刀杀死你。”
“好。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春子稍稍一使力就将刀口渗入了高雄的皮肤。令他不敢再多言。忙规劝春子手下留情。
“夫人让我给你传个话。你仔细给我听好。如果完成不了夫人交代的事情的话后果你自己清楚。我一定会來亲手解决你。”
“夫人。你是说夫人还活着。”
高雄有些迷糊。据他所知百合夫人已经被武玄明给杀死了。而且他还暗中派人去墓园查看过百合夫人的尸体。确认已经彻底死去才放心。可是今天这个女子突然现身说百合夫人有任务交代。这恐怕有些令人费解。
“夫人死了就意味你可以背叛合纵联盟吗。”春子质问道。
从高雄一开始上了合纵联盟这条贼船之后就注定了他无法摆脱这个组织的束缚。即使夫人死了也不代表合纵联盟就完了。合纵组织同样会派新的人來掌控合纵联盟在岛国的经济大权。
“我誓死效忠于合纵联盟。绝不敢有半点异心。有什么吩咐一定照办。”高雄的心情一下子又跌入了低谷。前不久自己还想着夫人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从此以后就不会有人敢抡起巴掌抽自己的脸。可这种想法终究还是被春子的出现给破灭了。
“海上卫队正在围剿的巨型潜艇的事情你应该是很清楚。据我们合纵推测这是汪清风的秘密武器。合纵要求你们留下活口。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春子简单地交代了一下任务。然后就悄然消失在高雄跟前。
高雄愣愣地呆立了很久才回过神來。喃喃自语道:“八嘎。都什么玩意。一个个变态狂。”他是恨合纵联盟不该一直扼制自己。同时他又狠汪清风。好像什么事情都跟这个老头脱不了干系。除了恨这两股势力之外。他还恨美国佬。动不动就用武力來威胁岛国政坛。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題相当棘手。最重要的美国那边施加的压力很大。他们要求岛国全力配合。一定要把这艘巨型潜艇灭掉;而合纵联盟突然又來施加压力。他们要求必须得活捉汪清风。要他两全其美是不可能的。必须得得罪一方。但是。沒有一方是他这个夜郎自大的首相得罪得起的。
高雄实在是迫于无奈。决定召集自己私底下组建的智囊团來替自己拿主意。对于他这样的大人物一般都私下养了一批比较有才的人物替自己分担各种棘手的大小问題。故而被世人暗里称之为智囊团。
高雄的智囊团队和别人的非常不同。一共有十二名成员组成。每一位成员都是女性。而且都是高雄的情妇。每次这些女人齐集一起都会闹翻天。当然。她们每人的实力都是不可小视的。一般问題经过她们相互掐捏之后都会得到圆满的解决。
最悲催的是这个智囊团每次都会为了自己抢功而打起來。每次会议一结束后几乎每一位都多少会挂点彩。这也是高雄不愿意集结她们的原因。除非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很快高雄就把智囊团召集在一起开了一场足足两个小时的会议。但是这次智囊团也沒拿出两全其美的好主意。一部分人主张帮美国打死汪清风。一部分人主张跟合纵联盟合作活捉汪清风。还有一部分人主张袖手旁观。既不支持美国也不倾向合纵联盟。
就这三个主张看。高雄觉得第三种最合适。但实施起來很困难。美国现在已经把自己的海上卫队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现在突然罢战一定会惹怒美国佬;如果开打的话炮火沒长眼。不可能保证汪清风的小命。这样就会得罪了合纵联盟。
“首相大人。有一个叫武玄明的男人说是想要见你。”高雄的管家匆匆闯进会议室跟高雄汇报情况。
高雄刚把智囊团打发走。正打算回客厅借酒消愁。刚起身就突然接到了一个对于他來说是丧门星的人前來拜访的消息。这如同是把他往死路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