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酒后。武玄明有些微醉。感觉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不想继续呆下去。于是辞别高雄之后就匆匆离去。
待武玄明走后。高雄立即和防卫部门取得了联系。了解到了海面的局势之后就立马下令。让海上海军卫队迅速退避三十海里。这也是高雄再三考虑出來的对策。他觉得武玄明的一席话很值得掂量。自己不能老是被美国佬当枪使。必须得做出一点回应。再说了自己的海上卫队也的确花费了不少弹药打了头阵。这从道义上讲也对得起美国佬。那么接下來应该让美国佬上场当一次主角。至于汪清风的死活高雄是很在乎的。可他能做的是尽量不再正面去攻击。汪清风的生死也就只能看天意。
如果汪清风死了也怪不到自己的头上。是人家美国佬干的。跟自己半点关系都沒有。合纵联盟想追究责任大可以去找美国军方理论。事实上合纵联盟还是非常忌惮美国军部。一个组织的力量再怎么恐怖也是难以跟一个部队去较量。除非合纵联盟可以像曾经的某些大组织一样控制美国政坛。除此之外也只能望而兴叹。
高雄退避三十海里的计划虽然有点窝囊。但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办法。
美军航空母舰的舰长得知日军卫队退避三十海里之后。他表现得非常愤慨。认为日军翅膀硬了不听使唤。于是就对日军防卫部表示强烈的不满。
日军的回应是很有说服力的。自己已经浪费了弹药把巨型潜艇打入了海底。现在人家避而不战也是沒办法。只能退兵等待时机。
退一步讲。上次突袭美军的军舰和军事卫星的事情跟人家日本龟孙子是半点毛的关系都沒有。人家凭什么非要卖力去替你美国佬报仇。打了一次前锋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了。你美国佬再怎么霸道也得讲点理吧。
航母舰长最后也不好继续当幕后老大。他担心让巨型潜艇脱逃了。只得下令让巨型航母向汪清风所在的那片海域前进。如此一來一场公母激战的局势是在所难免。
武玄明驾车回到幸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川岛英子正在幸村家的大门外徘徊。透过门外的路灯可以看见她一张很苍白而略带忧郁的脸。
“玄明君。真的是你吗。”川岛英子很快就发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武玄明。她本打算关闭掉中医院之后就只身走一趟中国。去拜访一下武玄明的父母。可上次突然从电视新闻里听到了武玄明还活着的消息。于是激动得泪流满面。他想见见活着的武玄明。就几次來幸村家找人。可门口的保镖不给她进。她只能一有空就來幸村家门口守着。希望能有缘分再遇到武玄明。
“嗯。英子姐。最近可好。”武玄明感觉自己好像很难为情。不知道如何來面对这样一个美得掉渣的御姐。
“我一直都是老样子。你沒死真是太好了。可以回來继续把中医院振作起來。”川岛英子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來见武玄明。所以就借口是來请他回去重振中医院。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懂对武玄明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说爱他也好像谈不上。一直都是属于报恩之心。说不爱吧。可每天都会想起这么一个男子。时常会情不自禁地为他的死而难过、而落泪。
“我现在成了你们岛国市民的公敌。还有可能留下吗。”武玄明对中医院是有感情。但是他知道自己只要愿意可以回国继续设立中医院。帮祖国的市民解除病痛还有意义一些。在岛国建立中医院的目的是为了掩护自己特工的身份。再一个是为了捞点钱花花。最终结果是必然会关门。
“我知道是别人不了解情况而误解了你。我代表全民向你赔罪。希望你可以继续留下來把中医发扬光大。”川岛英子是不想武玄明离开。所以才用中医事业來作为挽留武玄明的借口。
“谢谢你的好意。毕竟我始终都是要离开这里的。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武玄明不想在去留的问題上继续纠缠不清。离开这里一直都是他的梦想。他绝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屈身留在这样一个让他渗透了心的龟孙子岛国。虽说他來这里目的不纯。但前前后后也为这里的人民做了不少好事。可最终换來的是被世人唾弃。
川岛英子沒有拒绝武玄明送自己回家的好意。或许她觉得这次是最好一次相逢。所以一路上她特别珍惜。特别用心去感受一个似爱非爱的男人对自己的一份关怀。
“不去我家坐坐吗。”到川岛英子的公寓后。川岛英子鼓足勇气邀请武玄明去自家。她只是想能多相处几分钟也好。即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可以在心海之中留下最值得回忆的画面。
武玄明犹豫了片刻。然后还是决定上去坐坐。不管怎么说自己一直对这个御姐心存爱意。虽说谈不上真爱。但也可以说是自己曾经想要追求的对象。
川岛英子的家里依旧布置得很干净亮丽。一进屋就有一种家的感觉。让微醉的武玄明心神一怔。这种感觉是他一直渴望的。
“你随便坐坐。我帮你去弄点宵夜。”川岛英子是在绞尽脑汁地找借口留住武玄明。虽然改变不了最终的结局。但她觉得自己能多做一点是一点。
“嗯。”武玄明点了点头。其实他还不饿。只是不想拒绝人家的一番好意。
看着川岛英子忙碌的背影。武玄明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曾经几何时他也幻想着自己有一个家。有一个可以关爱自己的女人。可是他总是不敢去奢望太多。因为自己一直以來都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这份平淡的幸福离他好像很遥远。
川岛英子忙活着弄了一道刚从书本上学会的中式小炒。虽然味道可能不一定很纯正。但看上去却是用了不少心事。看着几道久违的中式小炒。武玄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來的欣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