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的车速开的很慢。就在刚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楚飞便按暗自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有两个家伙鬼鬼祟祟的钻进了前面的巷子。楚飞一眼就瞄到了他们腹下鼓鼓的东西。凭楚飞的直觉那是枪。楚飞觉得事情蹊跷。他决定跟上去看看。不过这么危险的事。他不想带上东方悦。于是不禁停下了车子对东方悦说道:“悦儿。你一个人开车回家吧。我有事情要办。”
“哦~ ”看到楚飞如此凝重的神色。东方悦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小心的叮嘱道:“你小心点。”
“知道了。”楚飞微微一笑。东方悦顿时放心了不少。不是他不想过问楚飞的事。只是她觉得这并沒有必要。爱一人就相信他。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东方悦开车迅速离开之后。楚飞凭着气息紧跟在两人身后。见这两个家伙一手提着几个饭盒走到一座废弃楼之后警惕的四周瞄了瞄。见沒有人跟上來。便迅速窜进了楼道里。
楚飞一手摸着下巴。觉得对方的行为实在太过可疑。暗自思量之后。嘴角不禁浮现了一阵笑意。随即身影一闪便消息在了原地。
“有人跟踪沒。”一脸凶悍模样的大胡子用略带低沉的强调询问着刚刚进屋的两人。在此之前还特意在楼道看了看。神色中满是小心警惕。一看便知是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伟哥。你放心。绝对沒有人跟踪。”其中一个家伙信誓旦旦的说着。
“那就好。东西买來了吗。”伟哥一副彪悍的体型。身体壮实。比两个小混混足足高了一个头。
“买了。”两个混混晃了晃手中提的饭盒。
“给那个小妞送去。等会儿平哥要來。”
“是。伟哥。”一听到平哥两人立刻肃然。平哥是老板身前的人。讨好了平哥。以后绝对有发财的机会。两人不敢怠慢。立刻便提着饭盒往内屋而去。
伟哥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神情郁闷的吐出了一个烟圈。他在这里已经整整守了两个月了。平哥也沒有什么新的指示。只是让他好好的看好这个女人。既不能让她跑了。也不能让她死了。更加不能动她。伟哥虽然不知道平哥的目的。但是依然照做而來。可是一个人总是呆在一个地方哪里都不能去。伟哥兴致再好也快要被逼疯了。这样的任务和坐牢沒有区别。伟哥也只有一个劲的抽烟发泄。
15分钟之后。伟哥发现两个混混进去之后便沒有出來。伟哥感到有些奇怪。难道这两个小子见色起意想动那个女人。想到这里伟哥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可是清楚的记着平哥的叮嘱。绝对不能动屋里的那个女人的。
于是伟哥叫唤了几声都沒有反应之后。便迅速的撞开了那扇门。结果映入眼帘的却完全不是太想象的事。但是比想象的更加糟糕。只见两个混混被绑着摔在了墙角。而女人早已摆脱了束缚。更可恶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准确的來说是一个少年正对着他笑。而且是不怀好意的笑。一下子让伟哥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你是谁。怎么进來的。”杀人放火的事干的多了。对于他们这些亡命之徒來说。每天过的都是刀口上的日子。在看到楚飞的时候。伟哥的手不知不觉就快速的伸向了自己的腰间。准备干掉楚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伟哥赌不起。即便是看起來沒有威慑力的人。为了他的安全他也不会放过。反正自己的手上已经背负可几条人命了。他不在乎再背负一条。
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伟哥刚从腰间拔出黑洞洞的枪。他的身体就像失去知觉似地立刻便瘫在了地上。然后不知从哪里飞來了一条绳子将他捆了一个结结实实。整个动作只是发生在几秒之内。以至于快的让伟哥完全沒有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就被别人制服了。心中顿时感觉一股恐惧感袭來。
女人一直看着事情的发生到结束。眼前的少年就像一个谜。如此诡异的画面完全超脱了他的想象之外。心中不禁想到他到底是魔鬼还是神。本來女人已经被关在这里囚禁了二个月。她不知道对方抓自己干什么。刚开始她还期盼自己的爸爸能够來救自己。可是不知怎么自己的爸爸和歹徒聊了一会儿之后。便再也沒了消息。女人瞬间就心如死灰。
刚才两个混混看自己的眼神色迷迷的。女人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果然两个人想非礼自己。她刚想叫就被对方死死的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在两个混混的魔手将要伸向她的禁区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两个混混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之间就飞了出去。然后便躺在墙角沒了动静。而自己身上的绳子也自动的飞向了两个混混。将他们捆了起來。
女人以为是灵魂作怪。刚想惊恐的大叫。却听耳边传來了一个亲切的声音。顿时女人的心便安静了下來。而这个人正是楚飞。他沒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凑巧。通过一番了解让楚飞知道这个女人竟然是徐天德的女儿。楚飞记得这个徐天德是天宇集团人事部的经理。至于抓她的人便是叫做平哥的人。楚飞不知道这个平哥是谁。不过楚飞猜想这件事应该与刘志有关。而那个平哥很可能就是刘志的人。
将目标琐向刘志之后。楚飞就大致知道对方的意图了。目的便是利用徐天德的女儿令徐天德乖乖就范。这样人事部便间接在了刘志的操控之下。到头來便方便他安插自己的人进入天宇。从而一步步蚕食天宇。使其在自己的掌控中。果然是好恶毒的计划。
“说。平哥到底是谁。”楚飞一脚踢向全身不能动弹的伟哥。顿时便引來了伟哥杀猪般的惨叫。
“不好意思。沒有控制好力道。”楚飞一副抱歉的模样。要知道楚飞即便轻轻的一脚也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了得。他差点忘记了眼前的这个家伙是个凡人。经受不住自己敲击的。不过还好沒有踢坏。不然就沒办法拷问接下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