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到了落花的身上,激烈的运动了起來,落花发出一阵阵的呻吟之声,而得晨边动着便问道:“你好自在,居然和秦香抢起思涯了,”
呻吟之中的落花断断续续道:“禀魔君,属下只是想从思涯口中套出吴天的下落,才想了如此下策,还请魔君责罚,”
得晨似乎很喜欢用自己强烈的冲顶,让落花的话断续起來,落花说完,得晨并沒有回答,而是沉浸到了那美妙之中,
得晨的尺寸和硬度都不及思涯,便能让自己飘飘欲仙,若是换作思涯呢,落花想着,呻吟之声又大了起來,仿佛是思涯正压在自己的身上,
不久之后,得晨和落花刚刚结束了旖旎之事,此时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魔君,你们昨日可追到了那个少年,”落花拨弄着得晨的护心毛问道,
“那小子御空之术十分的高明,我居然沒有追上,”得晨喝了一口茶道,
“我看那小子法力不算高强,可是手中的珠子却是十分的厉害,”落花道,
得晨听到那珠子,脸色凝重了起來,“若要找到吴天,不只是你要从思涯口中套出消息,或许那个瘸腿少年也是一个线索,”
“为何,”落花奇道,
“那手中的珠子,颇像吴天的至宝魔彩珠,”得晨道,
“啊,吴天的宝物,怎么会到了他的手上,”落花惊道,
“你认为会是什么情况,”得晨的手轻抚过落花光滑的腰臀道,
“难道他是吴他的传人或者后人,”落花道,
“呵呵,”得晨干笑了两声,沒有说什么,
落花并沒有再问下去,她十分了解得晨的脾气,虽然对自己器重,却是因为自己的身份特殊,而且所会的那莫族的法术,乃是天下独一份,连得晨对自己的宠幸,其实也是为了拉拢人心,而非是看重了自己的美色,
自己擅自行动,魔君定然不悦,其原因非是行动本身,而是自己只身接近思涯,若是自己出事,魔君十几年來的计划便要泡汤了,
于是她此时如小猫一样爬在得晨的身边,任由他摆布,只是她心头依然对思涯和秦香十分的愤恨,很希望能是自己从思涯口中套出吴天的下落,所以她仍想第二日去接近思涯,
落花那样想着,口中却说着相反的话,“魔君,那思涯那边我便不去了,”
得晨想了一想道:“明后两天你依然去思涯那边,他与咱们非敌非友,况且有他外公的关系,而且都要找吴天,从此事之上说來,咱们与他都是同一边之人,你即便被他发觉了身份,也未必有事,”
“是,”落花心中一喜,此时魔君既然答应,自己便是按他的吩咐行事,相信自己不会拼不过那个身上喷着廉价胭脂的秦香,
“接近思涯,你一定十分的高兴吧,”得晨又把落花压到了身下问道,
落花一惊,脸上却带着媚笑道:“为魔君办事,落花万死不辞,”
得晨“嘿嘿”一笑道:“为何说起思涯,你的心跳如此之快,”
落花心中一惊,脸上却是一红道:“那时想起刚才魔君的威武,不知魔君还有兴趣再威武一番吗,”
金府之内,江文广有些闷闷不乐,
叶长河看他情绪不高,于是劝道:“江公子,你不必如此,既然老夫人让你顺水推舟、将计就计的参加比武,那自然也有她的道理,”
江文广看看叶长河,心道你岂知我母亲的心思,她是想让我假戏真做,真的夺魁之后,再找机会说招念玉为妻之事,可是此时自己怎么能对叶长河说出口呢,念玉虽然不错,可是自己此时尚无成亲之念,而是自己与她辈分相差甚多,这十分的不和规矩,
叶长河又是笑笑,“你若是不参加比武招亲,此事怎会有如此大的动静,而且你在场上,正好可防止变故,”
“其实有吴剑在暗中保护,我大可以与你扮成天龙帮弟子的,”江文广道,此时江文广突然想起一事,兴奋的对着叶长河道:“既然在场上可以保护念玉和婷婷,我看你大可以无忧谷弟子的身份参赛,那样影响力岂不更大,”
叶长河脸上的笑容一僵,连忙的摆手道:“不妥不妥,如此大事,若沒有谷主和长老的许可,岂能乱为,况且我若真的去了,婷婷师姐定不会轻饶了我的,”
江文广一笑,正要再劝,突然管家走了进來报道:“公子,天龙帮李帮主到了,”
江文广和叶长河对视一眼,心道刚刚与李宽分开沒多久,他为何又赶了过來,想着江文广高声道:“快请,”便要出门亲自却接,沒想到李宽居然大步的走了进來,
看李宽大步流星,而且不顾礼数,显然是有要紧的事情,
于是二人抱拳,“李帮主,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公子,薛掌门的飞鸽传书到我天龙帮了,”李宽说着,递上一封短信,
江文广和叶长河同时看到,只见信上寥寥数字:“南疆魔族入中原,恐有所图,吴天、黄衫大期将至,邪教余孽思涯入中原,恐生变故,请李帮主多加小心,”
江文广与叶长河面面相觑,从此信上看來,薛不才并不知潇州城之事,难道是自己的飞鸽传书,他们都沒有收到吗,这便奇怪了,
“江公子,碧云山并未接到你的传书,”李宽收回信道,
“我鑫瑞钱庄的飞鸽都是上品,极少有失误的情况,更别说是连续的四只皆沒有送到了,”江文广道,
“如此说來,便是有人拦截了你的飞鸽,而且一只也沒有漏掉,”李宽道,
江文广大惊,心道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拦下四只飞鸽呢,而且每只鸽子飞行的路线都未必相同,若有都拦截下,那人只能在两个地方,一是目的地碧云山下,二便是发信之处潇州城了,
“拦截飞鸽之人,必然是有所图,所以才阻断了公子和碧云山的联系,好减少公子的后援,”李宽道,
江文广想了想,拍下手道:“如此说來,那些飞鸽定是还沒有飞出潇州城,便被拦截了,”
“公子想到了什么吗,”李宽问道,
“以为猜测,拦截之人可能有三方,”江文广道,
“三方,这么多,”李宽惊道,
江文广点点头,“一來可能是南疆魔君,他一直想打听吴阵首之事,而且他此时也在潇州城内,”
叶长河一听此言,摇了摇头道:“他们虽然在潇州城内,却是一直很高调,而且他们已和江长老、徐前辈等人交过了手,所以他们行踪沒有隐藏的必要,而且看样子他们也不想隐藏,”
江文广再次的点头,显然同意叶长河的分析,他接着道:“二來,便可能是掳走了秦香的思涯,他是白眉后人,此时必定有所图谋,只是他虽然法力高强,可是毕竟人少力单,若是掌门等人來到,他还是应付不了的,”
“那第三方呢,”李宽问道,
“第三,或许可能是那传说中的瘸腿公子,那人來历不明,而且身负着异宝,若按您的分析,极有可能是魔彩珠,”江文广道,
李宽道:“我也只是听下属的描述而定,天下奇珠甚多,也有看错的可能,”
“若是那瘸腿少年的话,他的目的何在呢,”叶长河道,
江文广摇了摇头,“这便难以知晓了,只是这三方的出现,似乎都与一人有了关联,魔君要找吴阵首,而邪教又是被吴阵首所灭,还有那瘸腿少年若所拿的若真是魔彩珠,便与吴阵首必有关联,所以说,若是知道我派的吴阵首到底在何处、在做什么,一切便会有了分晓了,”
江文广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李宽,李宽也是上次凝碧涯之战的幸存者之一,吴天的下落,他也定然知晓,
李宽自然听出了江文广的用意,于是一笑道:“既然薛掌门、叶谷主都未向你们说起过吴兄弟之事,此时我也不便多说,我只能说刚才信中所言,便是吴兄弟此时正在紧要之时,最好不要有人打搅他才对,”
“李帮主说的是那句:吴阵首和另一位黄前辈大期将至吗,”
“正是,”李宽说着叹了口气,想想吴天此时已坚守了十八年了,
江文中和叶长河都听说过吴天的一些故事,知道黄衫是吴天的妻子,只是他们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是无人向他们说过,此时李宽不想说,他们也不便勉强,
正在三人商量之时,突然外面传來脚步之声,原來是管家又带进一人,
李宽之徒杨坤,
杨坤急匆匆的走进,向着众人抱下拳,
“杨坤,发生什么事情了,”李宽问道,
“师父,刚刚收到了虹光派的第二封传书,”杨坤道,
“拿來我看,”李宽说着,从杨坤手中接过了短信,看过之后脸色大变,然后递给了江文广,
江文广接信,与叶长河同时看去,上面寥寥数字:吴天处有变,魔彩珠丢失,
“啊,”江文广和叶长河同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