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大笑道:“吴邪贤侄不必说他。他刚才几句话。已切中了老夫降龙掌法的要害。老夫正感激不尽呢。”
“师父。三位公子是來……”杨坤正要向李宽禀报。李宽却一摆手。若有所思的踱着步。显然是在想刚才吴伤之言。
“凝法不够。发散了内法。”李宽重复着刚才吴伤的话。
吴伤则是微笑着站在旁边。看着李宽。
李宽想了许久。突然停了下來。凝法、聚气。身上金光闪动。
杨坤等人连忙的后退数步。此时李宽已是一掌击出。依然只有八条金龙。而且比起刚才还小了不少。可是那威力却比刚才所施展而出的强大了不少。
“哈哈哈”李宽一阵的大笑。拍掌道:“妙妙妙。十八年前承蒙你们的父亲吴兄弟指点。此时又受贤侄指点。老夫若再有突破。便是你们父子的功劳。”
吴伤连忙抱拳道:“乃是李帮主刻苦修炼所得。非是我们之功劳。”
李宽再次的大笑。原本他每次出拳都太注重祭出金龙的大小。但是这样那些金龙虽然看起來强大。其实却有些华而不实之感。刚才吴伤一眼看出了他降龙掌法的问題所在。于是一语道破了其中的两个关键。
只是那降龙掌法在天龙帮已流传虽数百年。若是突然改为出拳。有些对师祖不敬之意。于是李宽只是将那八条金龙更凝练了一些。如此一试。果然威力强了不少。
李宽拍拍吴伤的肩头。甚是高兴。吴伤受到夸奖。也是一脸的高兴之色。
此时李宽才想起刚才杨坤似乎有话要说。于是问道:“坤儿。你要说使什么。”
“禀师父。三位公子得知了吴言公子的下落。特來请咱们帮他们打探。”杨坤道。
“吴言。”一想到吴言李宽脸上的凝重了起來。于是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咱们到屋内细谈。”
说着一马当先向正堂走去。杨坤、吴邪等人跟在后面。
正堂之内。大家分宾主落座。吴寒代吴邪将雪飞所说之事又讲了一遍。并说明了自己兄弟三人此时正在护送魔彩珠回凝碧涯。
李宽点了点头。于是道:“若是真如雪飞长老所言。我们定能将他找出來。只是你们三人显眼。不必出面。我自会派出帮中的弟子去四处的打听。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们。”
“多谢李帮主。”吴氏三兄弟齐声道。
“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李宽说着。马上休书一封。让杨坤马上到潇州场亲手交与于涛。让他马上安排人手暗中寻找吴言的下落。
安排完毕。又命人安排晚宴。他要款待吴氏三兄弟。
只是开宴尚早。李宽便拉着吴伤向外走去。
“贤侄。咱们再研讨研讨。”
潇州城看上去依然繁荣如故。其实天龙帮早已行动起來。各各店铺、红楼的门口。那些负责守卫的天龙帮弟子。早已受命。此时正瞪大着双眼。观察着经过的每一个人。
找出那个曾名闻潇州城风月场所的瘸腿公子。
只是他们虽然尽心。可是两三天已经过去。他们还是毫无发现。
瘸腿之人倒是找到了几个。可是都非是那个传说中的少年公子。年纪大的倒有几个。而且不会法术。
李宽与吴伤每日的研修翔龙拳和降龙掌。倒是乐此不疲的。而吴邪和吴寒则越來越焦急。他们本是要护送魔彩珠回凝碧涯的。此时却在潇州城耽搁了时间。山上的父亲等人定会着急的。
只是他们也知这潇州城人口几十万。只城南那里每天便有十來万人的流动。在这么多人中找出吴言。实在有些难。
于是每次杨坤回总舵。他二人便急迎上去。仿佛他们是好客的主人。杨坤则是尊贵的客人。
然而杨坤每次都沒有带回他们期望的消息。
这日杨坤急匆匆而來。那二人都已失去了迎接的兴趣。只是抬眼看着他。
但是杨坤脸上的表情与上两次有异。正好李宽和吴伤也走了过來。
“师父。”杨坤抱拳道。
李宽点了点头道:“可有什么消息。”
“沒有。”杨坤说着。突然想起一事。于是又支吾起來。
“还有什么事情。”李宽又问道。
“最近听说潇州城南出现了两位奇人。”杨坤道。
“什么奇人。”
杨坤想了一下。说出了留香客栈之事。
李宽摇了摇头。脸上微怒道:“这世间之人。不知好生人过日子。却是以此为乐。”说着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可是此时门口突然跑來一个弟子。向李宽禀报道:“禀帮主。法相寺明河大师求见。”
李宽一愣。然后连忙向门口走去。杨坤和吴氏三兄弟也连忙的跟上。
“我与明河大师已有数年未见。如今老友來访。实乃是一大幸事。”李宽说着。加快了脚步。
只是两三日。客栈的老板便已赚得盆满钵满。而且自那日起。他的男性功能居然神奇般的恢复。于是信心大增。只是信心大增之后。便更加的游刃有余。
除了应付家里的几位。还常常的跑出去偷腥。
然而在一处偏僻的红楼。里面有两男数女。只是那些女子个个面带着惊恐之色的服侍着两个男子。有的身上还带着伤痕。
此时一个女子倒茶时稍微的洒出了一点。那个年长些的男子脸色一变。挥手便在女子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而那女子尖叫一声倒在一边。脸上登时出现了几个手指印。
那女子连忙的起身。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敢出声。只是强忍着眼泪。
那男子伸是手又要打。却被旁边的少年拦住。
“断径大哥。不必与小姑娘生气。”
这两人居然是吴言和断径。他们早早便來到了潇州城。只是怕被天龙帮之人发现。才隐藏于此。
只是每日晚间才敢出门。不单偷來些金银、吃喝。还从各妓院抓了不少的姑娘们在这里服侍他们。
而妓院之中偶尔有人姑娘逃走。那是非常普遍之事。所以丢了人的那些青楼却沒有将这事情放在心上。
只是断径的脾气极大。对那些姑娘们伸手便打。张口便骂。甚至已有两个姑娘一个被他一掌打死。另一个寻了短见。
他们二人藏身于此。此时已以兄弟相称。
“看在我兄弟的面上。今日便饶过你。”断径喝道。
那姑娘紧张的脸才安稳了许多。此时吴言招下手。叫那姑娘过來。
那姑娘跪到吴言的身边。不敢抬头。却有一行眼泪流下。
吴言描着她的脸。为她擦去了眼泪。一脸爱怜道:“这么漂亮的脸蛋。流泪多难看呀。不若高兴起來。为我们跳个舞吧。”
那女子身子一震。显然吴言所说的跳舞非是跳一般的舞蹈。
“怎么。又要找打吗。”断径一声大喝。
那姑娘连忙的起身。一件件的除去了身上的衣服。然而赤身裸体的跳了起來。
断径和吴言一阵的大笑。然后碰杯喝酒。
“兄弟呀。昨晚出门。听说潇州城來了个强人。”断径道。
“大哥说得是留香客栈之事吗。”吴言道。
“正是。传说那男子能有两个时辰之功。不知是真是假。”断径笑道。
“两个时辰。我看杜撰的成分多些吧。”吴言道:“只是即便到不了两个时辰。也必是强人。而能让男人夜夜笙歌的女子。必定也是美的很。”
“哈哈哈”断径一阵的大笑。“兄弟也想尝尝新鲜的吗。”
“自然想尝鲜。只是还要老哥先上的。”吴言笑道。
于是二人一阵的淫笑。举杯。
夜已深。但是潇州城南依然灯火通明。这时才是他们这里一天的开始。或许要等到后半夜。启明星升起之时。才是一天的结束。大家都该洗洗睡了。
夜空中却闪过两人。他们身形极快。虽然旁边就有几个天龙帮的弟子。可是他们只觉出一阵的风响。却不知那是那两人飞过时。带动的气流。
那二人便是断径和吴言。他们此时正向留香客栈赶去。只是离那客栈越近。人便越多。他们便不能再飞行。而是找一僻静的地方落下。悄悄跟着人群挤向了留香客栈。
此时留香客栈已成为了城南的中心。断径和吴言刚刚靠近。便听到了里面一个女子高昂的**之声。销魂而诱人。
而每次声音之后。旁边房间之内不少女子和男子居然都齐齐的跟着叫起。此时那男女之事已然不是男女二人私下里干活。而是成了集体的合练。
然而路上有不少人受不了这叫声的诱惑。便急匆匆的跑进了旁边的青楼。往老鸨怀中塞上一锭银子。然而随便拉个姑娘就钻进了房间。随声操练。
房间内的嫖客换了几拔。留香客栈之内的**之声却依然高昂。而且愈加的急促起來。显然那女子的快感。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层次。
于是不少人都自惭形秽。找一处酒楼闷闷的喝起了酒。或者躺在姑娘们的酥胸之上。再干些扣扣索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