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02
米谷依然在前面趟着雷,这时他像小孩子一样边走边踢着什么,因为已经到了罗布泊地区典型的风蚀土堆形地貌即雅丹地貌,不会再有流沙,我们也没有制止他,不过没过多久我也发现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以为是风暴刮段的树枝就没放在心上,走了一天了我也实在不愿意捡起来看。老胡在我身后走过来时也踩到了,他是搞研究的人对事情比较认真,不像我踩过就过去了,他踩到后就弯腰从沙子中把那树枝拿出来用手擦了擦,他接下来的一句话不至让我震惊也让踢着东西走的米谷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人的小腿骨”
虽早已做好在这里会看到人类骨头的准备,但真的看到还挺让我们感觉有点接受不了,很明显米谷一直在踢的东西假如不出意外的话也是骨头,老胡没有顾虑米谷的感受走到他面前捡起他踢的东西仔细看了一下道“这也是骨头,但不是一个人的,看样子这骨头已经在这很多年了,参照我们的地图不出意外我们应该快到罗布泊北部的土垠遗址了,也就是楼兰女尸发现的地方”说道最后老胡表现的有点激动,这些遗址总能够让他们着迷,更别说老胡心中的蒙娜丽莎曾经长眠的地方了,就像一个围棋高手知道一份已经失传的棋谱一样如火如荼。
原本准备休息整顿一下再走,看老胡这激情澎湃的样子,我们知道他是一刻也不愿多等了,大家只要强行打起精神出发,路上老胡告诉我们土垠遗址是一个墓葬坑,由于长期的流沙运动,那里到处都散落着骨头和陶片之类的东西。
幸好已是雅丹地貌,在这行走没有在沙漠中那么的吃里,可由于长时间的体力和精力消耗,大家体力已严重透支,平时感觉不太重的包,现在就像一座五指山一样压在身上,连喘气都十分困难,像得了哮喘一样大家费力的呼吸着,腿亦感觉有千斤重,简直就要迈不开步。自从发现骨头后,老胡就和米谷走在前面,他就像在瞬间续航的电池一样,突然动力无限,研究和爱好总能激发人的潜能,向前行进途中逐渐增多的骨头和破碎的陶片等物品,虽让人感到不舒服,也给了我们坚持下去的信念,这说明遗址不远了。
而老胡刚开始看到这些东西都要捡起来细细的擦拭干净,那表情仿佛擦拭的不是骨头,而是一件件自己珍藏很多年的艺术品,有些看过他还随手放在自己的包里,看到他这动作我们几个唏嘘不已,但他这种认真严谨的学者态度,也让我们折服,直到沙漠中散落的骨头或者破碎的陶片越来越多,他不可能每一个都捡起来研究一番,那样的话至少要在这待十天左右时间,最后老胡只能悻悻的叹息着看了一眼遍地的这些东西,向前走去,真正值得研究的东西在前面的遗址中。这时他还不忘让米谷把这些沙漠中到处散落的骨头或陶片类东西的景象拍下来。从米谷无奈的表情中可以知道这些景色并不是他欣赏的,按下快门时那不情愿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虽满心不情愿,他也知道这些东西对老胡的重要性,还是用专业的角度去拍了好几张,但每次按下快门时的表情都像在虐待自己的思想。
当夜的黑暗快要弥漫整个天空时,借着晚霞最后的一丝绯红亮光,一排排的烽燧出现了我们面前,烽燧的大部分已被沙漠所吞没,只有极少的一部分还留在外面,从这一排排充满着古老气息的烽燧旁经过时,仿佛走在汉代依然繁荣昌盛的官道上,给我们心里以肃静感,大家稍微分散开来各自寻找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观看着、惊叹着,我们躲避风暴的地方也是烽燧,可那只是茫茫沙漠中极少数露在外面的一个,现在这里一眼看去仿佛无穷无尽的烽燧,给我们视觉很强烈的冲击,虽然他们现在已只剩下残破倒塌的斑驳土黄色围墙,从这些风沙中残存的围墙可以看的出来他们曾经的辉煌。这些烽燧让我们暂时忘记了疲惫、困顿、饥渴,只是忘乎所以的观看着他们,他们静静的矗立在沙漠中,经过几千年的风蚀雨浊,一部分已归于黄沙,一部分依然坚强的屹立在这里,虽早已被历史所淘汰,被人们所遗忘,他们却不在乎这些只是一如既往的坚守着自己的使命,直到全部归于黄沙,与整片沙漠融为一体。
在我们还没从感慨中回过来神时,米谷一声响亮的叫声,划断每个人的思路,我们看向他才发现刚才和他在一起的老胡不见了,米谷一边给我们比划着他的前面,一边说道“刚才老胡一下就从这掉下去了,我反应过来想抓他没有抓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大家都措手不及,本以为已走到了这里,危险早离我们远去,这时才感觉危险依然如影随形,它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只不过在寻找我们懈怠的时机来爆发,好看的小说:。我们刚才太大意了,感觉不久就可以出去了,都放松了警惕沉迷于这壮观的景色,老胡在看到这些烽燧后注意力已全被所吸引,更无暇顾及周围环境。
让小苏留在原地,我和肖鹏卸掉行装小心翼翼的向老胡掉下去的地方走去,边走边喊着老胡,但除了我们的呼唤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米谷站在那说道:老胡不会被什么野兽拖下去了吧,他刚才站立的地方现在有个洞,沙子还不停的流动着向洞里灌去”
我说“不会沙漠中没有大型动物是穴居的,就是我们遇到沙漠狼,也不可能这么消无声息的就把老胡给弄走了”
虽这样说但除了小苏还是那等待,我们三个都把手电和匕首拿在手里,试探着脚下的沙子是否结实,我和肖鹏来到了米谷身边。由于天黑他面前的洞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用手电向洞里面照去看到一片黄沙,洞是倾斜的灯光照不到下面,我们不甘心朝着洞口又喊了老胡几声,除了沙子哗啦啦的流动声,一片寂静。
我们快速的商议的一下,既然老胡已经掉下去了,不管下面是野兽或者其他危险的东西,我们都必须下去看看,历经艰辛已经走到这了,马上就要出去了,这时候让我们放弃队员的生命那是不能接受的。让米谷和小苏留在上面接应,我和肖鹏下去找老胡,决定让米谷留在上面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体格健壮、力能扛鼎,说白了就是他力气大,站在洞口可以用绳子把我和肖鹏放下去,假如米谷下去我和肖鹏谁也不敢保证能拉住他。
肖鹏决定先下去,毕竟老胡是和他一起来的,如果出了事他难逃干系和良心的谴责,反正早晚都是要下去的,他自愿先下去做小白鼠,我也没和他争,让他先下去看看情况我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肖鹏把绳子系在腰上用力拉了一下,检查没问题,带好手电、匕首、对讲机,米谷拉着绳子的另一端就把他从洞口放了下去。按照我们事先的约定,在从洞口下去的过程中,下面的人如果拉一下绳子,就代表停止,拉两下绳子就表示放快一些,拉三下绳子就表示拉上去,如果拉动绳子超过三下,那就说明下面有危险,让米谷和小苏赶快离开,等以后准备好了再带人过来找我们,在下去前我们都祈祷最后一种情况别发生,因为一旦发生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就算以后米谷他们再回来,我们也已经凶多吉少。就算下面没有危险,如果我们长时间不出去,不停向下流落的沙子,用不了多久就会把这个洞口封死。
绳子不停的向下放着,我们的心都已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这时都发生意外了,那救出老胡的机率就更低了,现在绳子已放下三米多,还没有停的迹象,肖鹏在下面也一直没有拉动绳子,这说明下降过程中一切正常,手电光已早就照不到他的位置,又过了一会儿就在我们在上面已经等不及了,要不是绳子一直在向下放着没有其他变化,我们还以为肖鹏也出什么事时,绳子动了一下,并且对讲机里传来肖鹏的声音“我已落到底一切正常,但没有看到老胡,等等这是什么...”在他还没有说完时对讲机已传出一片刺耳噪杂的噪音,完全听不到他后面说的是什么,我想问问下面怎么了,一按对讲机都是噪杂的声音,及其刺耳,向肖鹏说了两句都没有回应,米谷说这应该是下面有什么东西对对讲机信号造成了干扰,他一会儿来看看是否能解决,并说现在肖鹏已经把绳子解掉了,既然绳子没反应,那下面应该没问题,说着就把绳子加速拉了上来。
这就让我感觉更加困惑,如果下面没有发生什么,这洞只深十五米左右,老胡在掉下去时我们在洞口喊他,他不可能听不到,听到他也不应该不回答,现在肖鹏刚下去就失去了联系,这都表明这下面绝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他们两个不可能是忽然童心大发和我们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来个捉迷藏以缓解紧张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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