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初时扩散的很慢,远看一片黑雾缭绕,好像山谷深处飘过来一朵乌云。随着一阵席地阴风刮过来后,秋草败叶被席地卷上半空,那黑雾在风势的助长下,像爆燃的黑火,迅速翻腾着,遮天蔽日滚动过来。
此时,菊花妹已经被秃头老者脱了个精光,躺在地下闭着双眼装高潮,嘴里假意呻吟着,奉承老者身体倍棒,小妹妹很享受哦!
男人过了五十岁,身体最佳阶段已经过去了,再加上秃头老者肚大腿短,生理上就更不行了。
但是,十个男人九个贱,不以老少而改变。
秃头老者被菊花妹的呻吟声刺激的把老命赔上也心甘,打桩的力道加大了许多,对外界的感受性几乎降低为零。
就在女人闭眼呻吟,男人卖力冲击中,阴风席卷黑雾滚动而来,瞬间将二人覆盖其中了。
看到这一幕,肖山道和马温良二人都吃了一惊,但见黑雾翻滚越来越近,漫天席卷过来,渐渐逼到了山洞前。
马温良被这景象吓得一阵心跳,向肖山道说道:“小,小道,太吓人了,不会是瘴气吧?听说久无人烟的地方容易产生瘴气。”
肖山道暗自心惊,眼见黑雾被卷地阴风裹挟而来,心中已经认定闹鬼了,而且不是一般小鬼。
此刻,太阳还没有完全沉入西山,夕阳红遍半边天空,这个时候,鬼就敢出来,可想不是一般小鬼。
肖山道心中感觉不妙,担心马温良惊慌害怕,顺着他说道:“有可能是瘴气,扩散的太快了。不能跑,我们跑不过瘴气的,越跑吸到肚子里的瘴气越多,用褂子把嘴捂上。”
马温良感觉肖山道这句话有道理,又见他非常冷静,抓起褂子衣角捂在鼻子上,睁大双眼向黑雾看过去。
两人静静面对席卷过来的黑雾,颇有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大师风范,眨眼间,两人眼前一黑,被黑雾笼罩其中了。
“好黑,小道,你能看见吗?”马温良的声音从漆黑中冒出来。
肖山道睁大双眼,除了一片漆黑外,什么也看不见,心中不妙的感觉很强烈。从昨天晚上和小花冲喜之后,就算黑夜中也能四处看的清晰。此时竟然什么都看不见,这绝不是好事。
“看不到。马温良,不要惊慌,我们等一会儿看看,如果瘴气不散开,咱俩就走。”肖山道努力控制住紧张的心跳,压低声音说道。
“我说小道,我感觉不是瘴气。除了感觉冷飕飕的外,并没有闻到不舒服的气味。小道,咱还是离开这个满山谷都是死人骨头的地方吧?”
肖山道点点头,正想说你拉着我的手,我带你走。忽然,满眼漆黑中有亮光忽闪一下。
哎,只见漆黑中出现了一个亮点,如漆黑的天空中出现的一颗小星星,眨眼闪着。
凭感觉,亮点应该出现在山洞的下方几十步远的谷底处,只见它忽闪着,飘飘忽忽向自己山洞所在的地方过来了。
“小道,你看,有一个亮点,像一颗星星,过来了,往洞口这儿过来了……”
“我看到了,马温良,快把舌头咬破了,准备防鬼!”肖山道向马温良点醒闹鬼了。
马温良并没有被肖山道准备防鬼这句话吓着,心中颇为不满地说道:“又要咬破舌头,我说小道,你不是会驱鬼驱邪吗?”
肖山道叹然一声,自嘲道:“呵呵,我太年轻没有经验,本该先去县城买朱砂和黄表纸,画一些符文再来这儿。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吃一堑长一智,如果躲过今晚的灾难,今后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了。”
马温良大为不满地说道:“小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我说你什么好?干什么事都丢三落四,你把三婶放到我哪儿,我费尽口舌劝说了一夜,好不容易劝说她今后不找你了,你却没有把三婶放你家里的梯子藏好。这倒好,你三叔看到梯子竖在你家墙上,到你家捉奸,没有捉到你们的奸,到我家来捉你们的奸,把我当奸夫了,我名声尽被你毁了,你知道不?我二十年的清白被你毁了,你知道不?”
肖山道从昨天晚上就想向马温良询问三婶事,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哎呦”一声,太大意了,三婶竖在院墙上的梯子为什么没有藏起来或者扔了?
“哎呦,你还哎呦,做事丢三落四,我都不稀说你!哎呦……”马温良气愤填膺,昨天早上被肖朝仁捉奸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恨恨的把舌头咬破了。
“嘘……快把后背贴靠在洞壁上……”满眼漆黑中,肖山道向马温良说话的地方虚了一声,交代了他一句,自己首先把后背紧紧贴在洞壁上。
因为,亮点好像从谷底往洞口飘上来了。不是好像,亮点确实向洞口飘了上来。
亮点渐进中,逐渐看清楚亮点是何物了,原来是一个纸糊的灯笼,灯笼后面一正一侧飘然而来两个鬼影。
灯笼飘到洞口前时,肖山道也看清楚了两个鬼影,只见侧身飘过来的是一个头带乌纱帽,身着花纹长袍,嘴巴光滑无毛的男人。
不对,应该是太监。古人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毁坏发肤和孝道紧密联系在一起,故此,古代男人的胡子又称为二八须,从十六岁长胡须那时起就留下来,只有太监没有胡须。
那太监并没有理会紧紧贴在洞壁上的肖山道和马温良,右手挑着灯笼,身体微微侧着,貌似非常谦卑,为正身往前飘的人照路引亮。
正身往前飘得人是一个年约三十上下岁的女人,但见她乌发高盘,身材丰满,两条柳叶长眉,一双温柔善目。真是胖中多端庄,美中多慈祥,
肖山道看到是她,心里激灵了一下,花皮郎的记忆被提取出来。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四大美人之一,胖美人杨玉环。
她的鬼影怎么会在这儿?历史书上记载,她因为安史之乱,在马嵬坡遭遇兵谏,被既是丈夫又是公公的唐明皇赐死在马嵬坡了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