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倒霉医生这一扑,果然跟朱月坡想象中的结果一样,浑身沾满了粪便,甚至连嘴唇上都未能幸免,倒霉医生心里那叫一个气呀,但又不敢发作,四大高手在自己面前,还轮不到他说话,本來还以能给武林四大高手之首的叶孤城看病而感到自豪,沒想到这家伙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暗暗咒骂叶孤城不得好死的同时,医生捡起一张抹布擦了擦身上的污秽物,随手丢在一边,弹了弹手上的注射器,对花满楼道:“那个,花大侠,帮我按着点,这药有点猛,我怕他承受不住,”
花满楼虽然表面上是个瞎子,但这些都是装的,见识过叶孤城手段的他连忙摆手拒绝道:“不行,不行,我最近手抖得厉害,万一戳进了他菊花怎么办,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另请高明的好,”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愿去帮忙,虽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这实在是太恶心了,需要的勇气还不是一般的大,
最后,无奈之下,几人只得猜拳,常年混迹在一起的花满楼、陆小凤、西门吹雪早有办法,喊了声:“一二三,开始,”
朱月坡正待要出剪刀,突然花满楼两手往天上一指,高声叫道:“我草,快看呐,嫦娥裸奔,不得了,不得了,”
“哪里哪里,”不仅朱月坡一人,就连那准备给叶孤城打针的医生也急忙抬头,生怕错过了这场艳会,
“嘿嘿,小子,你输了,赶紧去帮忙,”花满楼见朱月坡中计,兴奋的拍着手高声叫道,
朱月坡暗道一声晦气,抱过嫦娥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看人家裸奔,
深吸一口气,缓缓朝早已是满脸泪水的叶孤城走去,短短两米的距离,朱月坡走得那是比红军过草地还艰难,步步如履薄冰,看得花满楼等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军医,救我则个,”就在这时,门口突然窜出來一人,浑身是伤,直奔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而去,医生正捂着鼻子全神贯注在找叶孤城的血管,被他这么一惊吓,手上一抖,针头径直扎了下去,
“咕~~”叶孤城嘴里发出一道不明意味的呻吟声,整个人再次瘫软下去,如同被几十个大汉强奸过后的小青年一般,
“八嘎,你们这是干什么地干活,”來者不是别人,正是被朱月坡玩儿得半死的倭国矮子,宫本爆鸡,在杨过的挑拨下,宫本爆鸡挨了不少毒打,人打、狗咬,整整折磨了他将近一个小时,直到如花沒了兴趣,这才大手一挥放人,
但这杨过早就受过朱月坡等人的唆使,提起宫本爆鸡便扔进了下水道,
喝了整整一肚子脏水的宫本爆鸡终于在好心人的帮助下爬了起來,心里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等着,老子先看医生去,
“噗”宫本爆鸡正好站在叶孤城的火山爆发处,还沒等其他人回答,叶孤城的核武器便做出了响应,一道黄色的固液共存体飚射而出,宫本爆鸡身材较矮,“啪嗒”一声轻响,宫本爆鸡脸上满是污秽物,臭不可当,朱月坡连忙退避三舍,
“啊,”宫本爆鸡如同疯子一般大叫着跑了,良久,朱月坡听到了重物掉进池塘的声音,想必是那小子羞愤之下怒跳池塘了吧,
“你们还是把他拉出去洗洗吧,”医生无奈,从厨房后面接了一根水管,递到花满楼手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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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黄派有了朱月坡挫败叶孤城的事迹,很快便在武林中人嘴里传开,他们的知名度也由此攀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就连导演都亲自打电话來祝贺,
朱月坡这段时间那叫一个春风得意,走到哪里都有人面带惧色,对自己指指点点:“看到沒,那就是蛋黄派的掌门,朱肚皮,丫的,贼厉害了,当初他就是用泄穿肠來对付叶孤城的,”
“我日,这么狠,”
“那是当然,”
“偷偷的告诉你吧,宁愿得罪女人也千万不要得罪这朱肚皮,M逼的,他丫的简直不是人,轻则让你泄得肝脑涂地,重则让你肠子里面的屎都不保,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丫的,我以前是他的七舅姥爷,你看看他现在,哪里有把老子放在眼里,”
“太畜生了,”
“喂,你们两个说什么呢,居然敢辱骂朱仙人,活得不耐烦了是不,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下來塞进你**里,”杨白老可是朱月坡的头号粉丝,见有人辱骂朱月坡,顿时心里不爽了,拐杖一指,几人顿时抱头鼠窜,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朱月坡嗤之以鼻,懒得去管,现在他想的只是时间能过得快一点,蛋黄派除了杨白老第一场便被挂掉,后面的人可谓是被奥特曼附体,出手鬼见愁,简直就是横扫千军,无论是哪个门派的,对上蛋黄派的人,纷纷落马,
尤其是遇到倭国矮子和高丽棒子,更是勇猛无敌,三两下便打得人家口吐鲜血,若不是裁判阻止得快,估计那些个倒霉家伙连大肠都会被扯出來吧,
恩,前程一片大好呀,对于这样的成绩,朱月坡很是满意,下午胡一刀的比赛他都懒得去看了,不用想,肯定是赢了,
擂台上,胡一刀轻蔑的看着面前这个瘦得皮包骨,跟只沒有进化完全猴子似的男人,“呸”的朝对面那人吐了口唾沫道:“癞皮狗,”
“草,TM骂谁呢,该死的毛虫,”瘦皮猴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冲,胡一刀吐了他一口唾沫,他立马变吐了两口回去,妈妈说过,这叫双倍奉还,
“谁认便骂谁,”胡一刀不愠不火的抹掉脸上的唾沫,一脸高深的回答道,
“哎呀,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了,告诉你,落在我踢王赖三毛手里,你丫的就等着哭吧,别以为老子会手下留情,M逼的,等着,敢骂老子是癞皮狗,你死定了你,”赖三毛心中气愤,高高跳起,“呸”又是一口浓痰朝胡一刀吐了过去,
“你们,,,”很是不巧,就在这个时候,裁判不知道哪根神经犯了,突然蹿了过來,横在两人中间,浓痰正好吐在裁判脑门上,
裁判摸着流到脸上那粘糊糊的液体,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抬起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疑惑的说:“怪了,什么鸟屎这么个味道,”
胡一刀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连忙掐了一把裁判的屁股低声道:“这是那癞皮狗吐的口痰,真的相信我,我胡一刀从來沒有撒过谎,年年都是我们村的五好村民,这丫的简直就不是人,居然暗算您,您看,是不是该扯他一张红牌,”
“这,不太好吧,”裁判还算正直,沒有因为胡一刀三两句话便将赖三罚下场去,只是喃喃道:“这哪里像是什么口痰,有这么臭的口痰么,”
“有什么不太好的,这家伙太不地道了,像这种害群之马,就算拉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沒事儿,相信我,”胡一刀继续怂恿道,
“算了吧,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身为裁判,更不能以私废公,”裁判一把抹掉脸上的浓痰,大义凛然的说道,
“就是,就是,裁判大人公正廉明,岂会听信你的谗言,别理他,他这是妒忌我长得比他帅來着,”赖三毛拍裁判马屁的同时,也小小的给自己戴了一顶高帽子,自己长得帅,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嘛,
“言之有理,你们活动一下,我先去吃块臭豆腐,记住,擂台之上,不得辱骂对手,”裁判说着便扯开大腿朝擂台下奔去,那猴急的样,就跟新郎官准备入洞房似地,
“小子,居然敢在裁判面前参老子,哼,胆子不小嘛,等着,待会儿老子不把你的屎都打出來,我TM跟你信,”赖三毛把脖子扭得咯咯作响,一脸不善的打量着胡一刀说道,
“哼,我胡某人会怕你,尽管放马过來便是,”胡一刀轻蔑的回答道,
“咚”随着一声锣响,比赛正式开始,由于大赛规定,不得使用重型、杀伤力较大的武器,胡一刀那把从來不离身的杀猪刀无奈之下也换成了桃木剑,
“抓奶龙爪手,”胡一刀一上场便用出了自己的独门绝技,这一招在前面的比赛里那叫一个犀利,可谓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赖三毛身子一侧,躲过胡一刀那**的双手,身手敏捷的他围绕着胡一刀快速的转了起來,一开始台下的观众还沒有想通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当赖三毛停下來时,胡一刀抱着脑袋在地上惨叫,头上那乌黑浓密的头发,愣是被赖三毛跟扒鸡毛似地扒了个一干二净,
“哇呀呀呀,老子要杀了你,”胡一刀什么时候受过这等侮辱,被人扒成了无毛公鸡,这让他今后怎么出去见人,“唰”的抽出腰间的桃木剑,狠狠的朝赖三毛的鼻子刺了过去,这一下誓要将这该死的赖三毛戳一个透明窟窿,
“嗖”赖三毛身手确实了得,如同练了凌波微步一般,闪过胡一刀的桃木剑,摸出一只烟竿,“啪”狠狠的给胡一刀脑袋上盖了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