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超群的溃败。可以说是将整个华山派的脸都丢尽了。这岳不群的脸色异常难看。透过望远镜。朱月坡看得分明。那厮面皮一个劲儿的抽搐。跟面瘫患者似地。两只手紧紧的抓住裤裆。仿佛害怕下面那话儿突然爆了似地。
但接下來武藤烂机机的表现更是让在场所有的华夏国人都动怒了。
这畜生居然如同吃了**似地。从胸口摸出一面倭国旗帜。高高举起。高声叫道:“倭国万岁。东亚病夫。大大地不行。我大倭帝国的旗帜必将插满整个华夏。”
听到这句话。朱月坡顿时便忍不住了。拍案而起。作势便要和这不知好歹的矮子拼个你死我活。尼玛。真以为他手里拿着一面貌似卫生巾的旗帜就天下无敌了。
不用朱月坡动手。武藤烂机机将旗帜往背后一插。跟电视里那些个唱川剧的演员似的。把手一指朱月坡道:“你地。朱肚皮的干活。速速上台。”
不用旁边的人激励。朱月坡早就起身。缓缓走到擂台下。仰起头看着武藤烂机机。良久。朱月坡把手往不远处的那座草屋一指。高声叫道:“武藤烂机机是吧。我要与你决战。就在草屋之巅。可否应战。”
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激起了不少爱国人士的热血。顿时台下叫好声一片。武藤烂机机毫不在意的挖了挖鼻孔。弹出手里的一块污秽物。斜着眼睛道:“我乃大倭帝国勇士。岂会怕你。走。让你见识一下我武藤家的绝世神功。”
“朱大侠。我们支持你。一定要干死这不要脸的倭国矮子。”台下某愤青叫道。
“朱大侠。我看你相貌堂堂。想必是还沒有娶妻吧。只要你打赢了。我就把我闺女嫁给你。”一个中年大汉手里牵着一名面带羞涩的女子对朱月坡招手道。
听着台下的叫喊声。朱月坡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众望所归。尼玛。不就是说的老子现在吗。至于那个说把闺女嫁给自己的大汉。朱月坡只是瞥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女人。顿时便沒了脱掉处男帽子的心思。
你妹的。老子的便宜岂是那么容易占的。那女人长得跟搓衣板似地。虽然说自己也长得不咋地。但至少能分清正反面吧。但她呢。丫的胸部平得跟飞机场似地也就罢了。最让朱月坡受不了的是她的屁股居然也一样。要不是她留着板寸头。露出那惨不忍睹的脸。朱月坡还真沒分清他是面对自己还是背对自己。
“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朱月坡连忙摆着手拒绝了那人的好意。或许是不想伤害人家女孩子。朱月坡故作谦虚道:“这位姑娘骨骼精奇。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以后当阔太太的命。在下乃一介武夫。不想误了姑娘的大好前程。这事儿还是作罢。君子不夺人所爱。她是个好女孩。但我想我们真的不合适。”
朱月坡心里十分激动。这辈子自己不知道被多少人发过好人卡。这下轮到他发卡了。他怎么能不激动。你妹的。这感觉。。。爽。难怪那些女人成天把这话挂在嘴边。感情是为了回味这发好人卡的快感。鄙视之。
“嘿嘿。我也是和你开个玩笑。我女儿国色天香。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嫁人。我还等着别人以后八抬大轿來迎娶他呢。你也别费这个心了。你沒戏。”中年人听到朱月坡那一席谦虚的话。仔细打量了自己闺女两眼。更是深以为然。
好吧。对于这种自恋的人。哥不和他们计较。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整死面前这个恶心的倭国矮子。让他知道咱华夏功夫的厉害。
“朱君。请吧。”武藤烂机机躬着身子。很是礼貌的对朱月坡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虽然面带微笑。但朱月坡心里却是十分不爽。为什么。当然是。。。呃。不爽一个倭国矮子需要理由吗。
“少TM聒噪。待会儿老子把你屎都打出來。狗日的。什么鸡毛玩意儿。别对老子笑。老子沒钱打赏你。”朱月坡丝毫不给武藤烂机机的面子。那些友善对待外国朋友的事儿。那是国家领导人干的。和自己沒有丝毫关系。他要做的。便是狠狠的打击他们那脆弱的心灵。让他们知道咱华夏国的厉害。
“八嘎。你地。大大地完了。”武藤烂机机见朱月坡语言恶俗无比。顿时气得跳了起來。张牙舞爪。如同一只暴怒中的蛤蟆似的。
因为两人的要求。观众们只得移驾草屋。朱月坡负手慢慢的走在队伍前面。表面上看似无所谓。心里却是如同十五只粪桶打水。。七上八下。为嘛。尼玛。那草屋都TM塌了大半边了。一看就知道是常年沒人居住。天知道那被日晒雨淋多年的屋梁能不能承受得住两个人的摧残。
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胸膛。朱月坡暗道一声。还好老子从小便注重身材的保养。他敢打赌。要是换成关二爷或者是胡一刀那个杀猪匠上去。那草屋肯定得倒塌。M逼的。肥得跟猪似地。那样都不倒。还有天理吗。
等了半天。终于一个穿着六扇门捕快服装的大汉抱着两把人字梯奔了过來。朱月坡和武藤烂机机一人分了一把。两人沒有推辞。梯子往墙边一架。如同猴儿似地。“噔噔噔”很快便爬到了顶端。
“哈哈哈哈。”看着朱月坡那比自己起码短了一半的人字梯。武藤烂机机顿时乐了。单手叉腰。指着朱月坡一阵嘲笑。
朱月坡心中愤怒。低下头看向那搬梯子來的六扇门捕快。顿时便明白为什么自己这梯子这么短了。尼玛。梳着一个标准的中分。他不是汉奸是神马。狗日的。等老子收拾了这倭国矮子再來收拾你丫的。做什么不好。偏偏学人做汉奸。那有前途吗。草。汉奸纯粹猪狗不如。还不如捡垃圾的伟大。
“呯”武藤烂机机站在梯子上那叫一个得意。丝毫沒有感觉到脚下的人字梯已经面临崩溃之际。这屁股刚刚一扭。人字梯毫无征兆的散架。武藤烂机机从足有三米高的人字梯上面摔下來。脑袋搁在石头上。顿时眼前一黑。好在及时咬下舌头。这才沒让自己就这么晕过去。
“啊哈哈哈哈。”人字梯上的朱月坡见这小子摔了下去。也猖狂的笑了起來。看向那个捕快的眼神越发的友善了。搞了半天。这家伙还是个谍中谍啊。好。这一手干得漂亮。但他脑袋肯定有点二。不然为嘛不整个五米、六米的梯子。直接让这矮子摔死得了。还打个鸡毛的擂台。
“八嘎。你们。。。”坐在地上歇了好半天。武藤烂机机这才缓过气來。满脸愤怒的指着那个拿梯子來的家伙。眼神里洋溢着浓重的杀意。
“轰”就在朱月坡得意忘形。不可一世之时。他脚下那一米高的人字梯也毫无征兆的崩溃。而他也和武藤烂机机一样。摔了个四脚朝天。挣扎着爬起來。看着面前一脸茫然的捕快。朱月坡恨不得将其暴打一顿。哼。要不是攘内必先安外。老子肯定先给他來个满清十大酷刑。看看他到底是哪边的人。
“不好意思。这梯子在水里泡久了。我这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实在不行我去给你们拿两根竹竿儿。”捕快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用手比划道:“放心。这么大。就算是头母猪爬上去都绝对沒事儿。我看你瘦得跟只猴儿似地。爬上去肯定不会发生这种类似的情况。真的。我发誓。”
爬竹竿。朱月坡小时候沒少干这事儿。但这TM都好多年了。天知道技术还在不在。要是爬不上就丢人了。这丢自己的人倒是无所谓。反正自己这辈子也沒有少丢人。关键是这丢的可是咱华夏国的脸。
“不妥。我不会爬树。”武藤烂机机倒是坦白。沒有丝毫隐瞒。
看着他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朱月坡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道这倭国矮子就是不一样。表面上一套。心里又是一套。大肠里还有一套。
最后。还是大美女评委萧雯有办法。指了指不远处的塔吊道:“不如这样吧。让塔吊师傅把你们吊上去不就完了。”
众人都道好主意。朱月坡和武藤烂机机自然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当那锈迹斑斑的钩子搭在自己腰间那一刻。武藤烂机机心里沒來由的一阵惶恐。他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这一时又说不出來。
果然。两分钟后。他终于明白了。尼玛。这TM是吊货还是拆墙呢。把老子吊着往墙壁上一个劲儿的撞。要不是靠着两腿支撑。武藤烂机机敢打赌。自己这脑袋肯定是灰飞烟灭了。
此刻他恨死那个塔吊师傅了。你妹的。那厮肯定是个近视眼。不然这么点高的距离怎么可能吊不上去。
这一点他倒是猜对了。塔吊师傅还真是一个近视眼。而且就在刚才。眼镜脚突然断了。看一米距离都是模模糊糊的。更别说几十米的下面了。
半个小时后。武藤烂机机终于满身是伤的到了草屋顶。而朱月坡却是被吊着四处晃悠。下面不是池塘便是粪坑。这TM叫朱哥怎么跳。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点。但呼啦一声。又TM飞过了。
“朱仙人。快跳。”平地里一声暴喝。朱月坡不由得吓得一哆嗦。尼玛。下面可是粪坑啊。肿么跳。这一刻。朱月坡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