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沒文化真TM可怕,朱月坡暗骂比尔.该吃脑残,TM的,虽然我们确实是來偷猪的,但你丫的不知道什么叫军事机密,草,就这么泄露了,万一对方是大马哈部落的人,就算实在找不到借口,你就说咱们出來夜观星象也成,万一,,,
得,看着那些个野人已经把手里的武器对准了自己一行人,朱月坡知道已经沒什么万一可言了,他们要不是大马哈部落的人,老子把脑袋拧下來当夜壶,M逼的,一个个长得虎背熊腰,脑袋方方的,跟个变形金刚似地,沒什么文化还学人家教授留山羊胡子,长得丑还学帅哥扎辫子,不是大马哈是什么,
“关大、人棍兄,还不动手,更待何时,我三兄弟超度了他们则个,”有道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亦有话说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既然他们是大马哈的人,朱月坡当机立断,决定趁其不备抢先将其拿下,
一声令下,关二爷和薛仁贵如同长短头陀,怪叫着杀了出去,朱月坡则是跳到一边,扯下脑袋上的白布嘶声力竭的呐喊道:“加油,加油,”
那些个野人还真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还沒反应过來,瞬间便有两个家伙被掀翻在地,然后揪住便是一阵猛揍,顿时惨叫声连连,就连朱月坡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道:这是不是太狠了点,
为首那人大惊,却待要说什么,朱月坡这边英勇无敌的杀猪匠胡一刀早已瞄准了他,借着关二爷脑袋上的光辉,瞬间便冲到了那人身边,手里的杀猪刀一扬,势大力沉的一刀,作势便要将其砍成两半,
你妹的,这胡老板吃了**么,咋这么生猛,眼看就要出人命时,那大汉倒也机灵,就势往地上一滚,躲过了这一刀,但胡一刀发起狠來就是头肥猪都沒放在眼里,更何况他只是个野人,
当下手里一刀接一刀,如同庖丁解牛一般,招招狠辣,杀得人家节节败退,虽然那人嘴里大叫着什么,但朱月坡完全置之不理,自己什么场面么有见过,这厮现在不是在威胁自己,就是在求饶,
不过,从他脸上的表情來看,估计后者的可能性不大,这也难怪,野人虽然智力低下,但有些方面还是现代人比不过的,比如说骨气,那家伙带來的十几条大汉虽然全部被放倒在地,关二爷、薛仁贵转灯儿般的猛揍,但人家愣是连声儿都沒吭,
忍者,朱月坡暗中对他们伸出一根大拇指,
加上被胡一刀完全压制的大汉,这场战斗的结果十分明显,朱月坡一方大获全胜,见大局已定,朱月坡带着小李子大步上前,喝止住准备下毒手的胡一刀,通过李莲英的嘴告诉那大汉:“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咱们可是天外來客,你惹不起,这大马哈家族的猪,俺们是偷定了,”
哪知那家伙仰天叫起屈來,两手不断拍打着地面,泪眼婆娑的回答:“我不过就是帮你们指路,犯得着这么恩将仇报么,”
朱月坡这才知道自己是冤枉人家了,搞了半天,这厮拿着锄头指着自己是在给自己指路來着,草,谁叫你丫的脑残,长着手不用,偏偏用锄头,但这打也打了,朱月坡不可能让他打一顿回來,受伤事小,这面子是大,自己可是雷神之子,打你个野人也不算违法吧,
不过,朱月坡一向心善,而且听说这些个大汉都是些散户,看他们装得跟头站起來的肥猪,朱月坡便起了招揽之心,
“我看你们个个都是条好汉,这日子过得也不咋地,这样吧,以后你们跟我混算了,有雷神保佑你们,以后就不会受人欺负了,”李莲英将朱月坡的话传达下去,那大汉沉思片刻,最终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朱月坡说得沒错,自己这一脉一直躲在这山林里,隔三差五便有大马哈的人來找自己索要野味,要是交不出來,那不好意思,只有用他们的肉代替了,而这野味嘛,呵呵,野人的最爱无非就是人肉,他们势单力薄,在哪里去搞,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脉到现在只剩下这十几个人的原因,
搞定了这群野人,朱月坡的队伍壮大了一倍,二十好几人,在这位名为保尔.差劲的家伙带领下,顺着大山饶了将近十分钟,穿过一条地道,大马哈部落的村庄立马浮现在自己面前,
看到这跟古代那些城池有得一拼的村庄,朱月坡再想了想自己的村庄,顿时明白了一个直辖市和一个县城之间的差距,TM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嘛,
“这样,保尔留在外面接应,我们摸进去,一旦有什么不对劲儿,你立马带人冲进來护驾,”朱月坡心思缜密,他发现,一开始的时候,自己还真的小看了这大马哈部落,不过好在有保尔的十几人加入,于是这接应的大事儿就留给他了,
至于自己部落负责接应的杨白老,朱月坡压根儿就沒对他抱什么希望,不是他看不起老头子,而是这杨白老不但好吃懒做,还胆小如鼠,这样的人,要不是看他年纪大了,朱月坡早让他下岗了,还跟着咱这些小年轻瞎混什么,
虽然这城池看上去易守难攻,但对从小便喜欢看古代战争片的朱月坡來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而且这野人嘛,智力肯定比不上古人,巡逻机制铁定沒有,
偷偷摸摸的走到城墙边,朱月坡对关二爷招了招手,指着那木制的城门说:“快,电锯取出來,把它给我割了,”
事实证明,力气大就是有好处,在沒有拉闸的情况下,关二爷凭着一身蛮力,愣是将那足有一尺厚的木门给割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狗洞,
好吧,咱反正做的也是这鸡鸣狗盗之事,钻个狗洞神马的也无所谓了,别人韩信连裤裆都敢钻,自己钻个狗洞算什么,牙齿一咬,朱月坡率先钻了进去,后面胡一刀因为屁股太大,卡住了,正着急时,外面的保尔.差劲灵机一动,对着胡一刀的屁股,抬腿便是一脚,于是乎,,,卡得更紧了,
“胡老板,要不这样,我们先去,你在这里给我们望风如何,”李莲英建议道,
沉思良久,朱月坡觉得除了这样,还真沒别的办法,看着胡一刀那哀怨的眼神,朱月坡很是不忍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胡老板儿,我们动作忒麻利,马上就出來救你,”
不待胡一刀答应,朱月坡便带着十几条偷猪的大汉,左躲右闪的朝最大的那间房子奔去,
他之所以这么笃定那就是猪房,原因是,,,TM的,不是猪房建这么大作甚,
摸到门前,朱月坡很是有经验的趴在地上,透过门缝闻了闻,一股浓烈的猪屎味儿迎面扑來,朱月坡大喜,低声对关二爷道:“不错,就是这个味儿,大家伙,准备动手,能扛一条的,不要扛半条,尽情的拿吧,”
关二爷手里的电锯那简直就是专门为开锁准备的绝世神兵,抬手一下,那木制的门闩“啪”的断成两截,朱月坡大手一挥,抢先冲了进去,看着那肥得流油的一条条肥猪,朱月坡不由得咕噜,大力咽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朝最肥的那条摸了过去,这个时候,他完全忘记了“不自量力”几个字怎么写,
“哥几个,动手,”李莲英一声低喝,十几条大汉如同下山猛虎一般,不要命的朝猪群扑了过去,
不知道薛仁贵是怎么想的,看到那肥大的耳朵,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去揪一把,或许是用力过猛,那猪毫无征兆的惨叫了起來,随即发狂,猛的一拱,薛仁贵措手不及,翻身栽倒在屎尿里,
整个猪圈顿时大乱,好在关二爷甚有急智,凡是在他身边的,一拳一个将其砸晕,然后对带來的十几条大汉道:“趁现在,快动手,莫要留情,”
不用他喊,那些野人早已经奔了过來,这有现成的不捡,咱沒必要犯浑,去捉那些活的吧,一人一头,往肩膀上一扛,飞也似的朝城门口奔去,
当关二爷将一口肥猪抱到朱月坡背上时,朱月坡顿时后悔起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貌似是总指挥吧,这偷猪的活似乎不该自己干,而且,,,自己压根儿就沒那力气,“轰”的一声,朱月坡被那肥猪压倒在地,半天挣扎不起,好在关二爷及时出手,这才让朱月坡逃过一劫,
“咚”就在此时,一道仿佛石头沉进茅坑的声音传來,朱月坡心里一惊,连忙朝声音來源处望去,险些一头栽倒,
这薛仁贵因为被猪拱了,在大家伙面前丢了面子,心中十分不爽,袖子一挽,正待要找回场子时,沒想到居然脚下一滑,“嗖”的一声,直溜溜的掉进了粪坑,尼玛,那大粪起码溅起三尺高,就连关二爷那闪闪发亮的光头都黯淡了下去,沒得说,肯定也受了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