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迷津,朱月坡听着比尔该吃的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儿,这还用指点么,丫的,被十几个大汉轮番爆菊,你丫的要是菊花不痛,那还真的是有鬼了,要么就只能说你那才是真正钢门,而不是肛门,
朱月坡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两手猛掐法诀,脑袋跟吃了摇头丸似地拼命摇晃,良久,眼睛猛然一睁,嘴里叫道:“怪哉,”
“啊,”对于朱月坡的实力,比尔该吃那叫一个深信不疑,看他一脸凝重,顿时慌了,急忙扑到朱月坡身边,拉扯着朱月坡那光彩照人的袈裟哭丧着脸道:“朱仙人,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沒救了,”
“沒用的东西,”朱月坡佯怒,抬腿便给了他一脚,甩了甩头发,一脸高深莫测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抬起头來,看着我,说,我是谁,”
比尔该吃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老老实实的回答:“朱,,,朱,,,朱,,,”
朱了半天也沒朱出个什么名堂,朱月坡顿时不爽了,劈手便给了他一个暴栗,嘴里喝骂道:“M逼的,那晚上你和十几个男人玩儿多P的勇气哪里去了,草,朱,,,朱你妹啊,你说我留你何用,正好,亮哥死了,我琢磨着你活着也是累,不如这样吧,今儿个是个好日子,你随他一起去如何,省得日后我再來超度你,”
比尔该吃这两天菊花疼得厉害,从早到晚一直都躺在床上,再加上他耳背,哪里知道部落里发生了这等大事儿,咂了咂嘴,一脸惊骇的问道:“什么,亮哥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朱仙人,此话当真,这咒人,是要挨雷打的呀,”
“哎呀,遭了,”朱月坡和他啰嗦了半天,这才想起自己是回來取法器的,尼玛,那诸葛老儿所化的厉鬼端的厉害,只怕是关二爷和胡一刀镇不住他,想到这里,朱月坡再也淡定不了,急忙抄起墙角的一把锄头,转过脸,指着地上那一堆废弃的石头对比尔该吃道:“赶紧的,背上,跟我走,干大事儿去,”
见朱月坡一脸焦急,比尔该吃便知道朱月坡沒有跟他开玩笑,急忙点了点头道:“我理会得,朱仙人,咱们这是去砍人么,”
砍人,草,拿着石头去砍人,估计也只有你TM想得出來,朱月坡懒得和他多说什么,转身便朝屋外走去,比尔该吃急忙拖过墙上的背篓,胡乱的装了几块大的,便撒开脚丫子跟了出去,
“朱,,,”一句话还未出口,比尔该吃因为菊花问題,步子迈得太小,一个不留神,两脚刚好勾在门槛上,“噗通”一声,來了个狗吃屎,顿时摔得眼冒金星,背篓里的石头倒出,砸得他满头青包,苦不堪言,
尼玛,老子怎么这么衰,比尔该吃鼻子一酸,差点就哭了出來,朱月坡回过身,恨铁不成钢的踹了他一脚,喝道:“沒用的东西,赶紧起來,哭,哭什么哭,老子难道沒有教过你,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艰难的爬将起來,重新装好半背石头,比尔该吃强忍着浑身上下的剧痛,故作轻松道:“朱仙人教训得是,朱仙人教训得是,我这是今早大蒜吃多了,熏的,熏的,嘿嘿,那啥,咱们赶紧走吧,省得待会儿误了良辰吉日,”
“不是我说你,你TM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咋就这么不懂事儿,孔夫子曾经说过,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來,懦弱的男人在这个社会是沒有必要生存下去的,你应该像我一样,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争取做祖国的栋梁,不要做社会的败类,歌词唱得好: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一路上,朱月坡如同老子教育儿子一般,把比尔该吃从头到脚的数落了一遍,比尔该吃这才发现,原來自己是这么的沒用,好在朱月坡最后说了句:“虽然说你已经是垃圾中的垃圾,二B中的战斗机,但党和人民是不会忘记你的,有我朱仙人在,绝对把你教育成才,”
跟着朱月坡穿过几条阴暗的小巷,前面阴暗拐角处隐隐传來“咚咚”,类似于石头砸进粪坑的闷响声,比尔该吃纳闷了,这朱仙人叫自己背着一背石头这是准备做什么呢,难不成他是想学精卫填海來个仙人填粪坑,不是说不行,但这么做有意思么,粪坑填了还是粪坑,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瞎琢磨什么呢,赶紧的,马上到了,待会儿就轮到你表现了,我可告诉你,我朱仙人从來不和懦夫打交道,待会儿你要是沒那勇气,那就别怪我棘手催花了,”朱月坡回过头來,一脸不善的打量着比尔该吃道,
尼玛,又棘手催花啊,比尔该吃暗自叫苦,这TM算是什么事儿,自己不就是顺应天命长了个菊花么,至于成天让人惦记不,更何况前不久才开了,这伤还沒好就來个梅开二度,估计人会受不了的,
“哈哈哈哈,朱仙人端的是厉害,这厉鬼果然不凡,方才差点就爬起來了,还好大毛兄武功盖世,镇住了此妖怪,”胡一刀见朱月坡终于姗姗來迟,双臂一张,便要给他來一个熊抱,
你妹的,这家伙全身都是粪便,难怪会这么热情,朱月坡急忙跳到一边,嘴里喝道:“站那儿别动,老衲马上施法了,休要打断老衲的法术,比尔兄何在,”
“寡人在此,”比尔该吃连忙应声,低眉顺眼卑躬屈膝,如同太监一般,
“给我狠狠的砸,”朱月坡指着粪坑命令道,
“啊,”比尔该吃万万沒有想到,这朱仙人叫自己背着一背石头,居然就是为了來砸粪坑,这,,,是不是太恶心了,
“啊什么啊,方才我与你说的话都忘猪肚皮里去了,要不要大毛兄把你推下去长点记性,”朱月坡很是不爽这些婆婆妈妈的人,他琢磨着,要是世界上每个人都像自己一样雷厉风行,那这完美世界加和谐社会就构成了,
好吧,你是仙人,你说了算,无奈之下,比尔该吃只得硬着头皮痛下杀手,背篓里那拳头大小的石头一个劲儿的往粪坑里猛砸,
看着那溅起一丈多高的大粪,朱月坡心里别提有多兴奋了,不知不觉中,手里的木鱼越敲越快,嘴里的经文越念越顺口,仿佛即将飞升了一般,
比尔该吃虽然砸得起劲儿,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对,想了半天终于想起,这茅坑里的惨叫声,咋和亮哥一模一样,于是停下手上的动作,将脑袋探向粪坑,不确定的朝里面问了句:“亮哥,是你么,”
尼玛,不是老子是谁,诸葛亮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朱月坡会來这招,就算打死他,他也装死了,TM的,现在倒好,被人扔进了茅坑也就算了,关键是还不让人起來,好不容易千辛万苦爬了上來,又被关二爷那贱人一脚给踹下去,现在又叫一个脑残人士來往粪坑里扔石头,尼玛,还能再坑爹点么,
“唔唔,,,”有了经验的诸葛亮很是聪明的闭上嘴巴,一个劲儿的哼哼,他相信只要比尔该吃不是傻子,应该能猜得出來,自己是什么意思,
“哼,比尔兄,你休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蒙蔽,”关二爷拉着比尔该吃,指着兀自还在粪坑里打滚的诸葛亮道:“实话告诉你吧,他根本就不是亮哥,亮哥早在两天前就魂归西天了,估计现在已经成了哮天犬的坐骑,这厮,是他的怨气所化成的厉鬼,对付他,你千万不要留手,小心他晚上來爆你菊花,”
好一个危言耸听,但比尔该吃偏偏就听了,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最后那句,“小心晚上他來爆你菊花”,比尔该吃怕了,真的怕了,当下脑袋也如同二极管一般短了路,嘴里大叫一声:“老子跟你拼了,”
只听“噗通”一声,朱月坡顿时惊呆了,他想过比尔该吃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但沒想到他居然使出了传说中的人体炸弹,尼玛,他居然自己跳下去了,
朱月坡顿时气得脸色酱紫,急忙对关二爷道:“大毛兄,赶紧的,救人,”
关二爷无奈,只得和胡一刀猜拳,最后还是胡一刀技高一筹,只得硬着头皮向粪坑里还在英勇与诸葛亮搏斗的比尔该吃伸出了上帝之手,
这一拉不要紧,诸葛亮老奸巨猾,牢牢抓住了这个机会,被关二爷连带着一起拉了上來,上岸的第一件事便是扯着嗓门大叫:“我是亮哥,我还沒死,”
这话有人信么,朱月坡笑了笑,反正他是不相信,自己亲眼见到他诈尸,那还有假,看來这厉鬼着实了得, 居然已经有了神智,沒得说,必须趁早消灭,以免将村里弄得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看到几人那鄙夷的眼神,诸葛亮知道他们不信,为了证明自己沒死,连忙用脑门在地上猛磕一下,指着地上的鲜血道:“你们看,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鲜血,儿唬,我TM沒死,真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