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心道,哪里來的假和尚,抬眼往人群里望去,哪里有什么鸟和尚,大汉只道是有人作怪,道一声:“你等休要相闹,我只是代表人民群众铲除两个恶霸而已,你众人看便看,休要多嘴,不看时,夹着**回家撸管去,”
尼玛,这一刻杨广感觉自己端的冤枉到了极点,草,朕乃九五之尊,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好不好,M逼的,什么时候又成了恶霸了,正待要解释,猛的发现人群中那张颇为熟悉的脸,连忙对其叫道:“朱仙人,救我则个,我端的不是恶霸,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的干活,”
随着一道“闲杂人等一律躲开”的号令声气,紧接着便见一个面貌丑陋,如同火灾现场的男子,在一个光头大汉和一个长相艺术的男子簇拥下,如同皇帝一般出现在大汉面前,大汉惊疑不定,正待细问时,只见那人半眯着眼睛,轻蔑的把大汉一指喝问道:“你这汉子,是甚么道理,无缘无故便打俺坐下弟子,”
恩,难不成他就是方才那个和尚,大汉虽然心中疑惑,但见來者人多,不敢回口,急忙丢下手里的扁担,摆出一脸的无辜,好像方才动手的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问天下英雄,谁出场能有这么大的排场,不错,除了朱月坡还真找不到第二个人,他就是那史上第一装逼犯,就算是某国总统,估计排场也不过如此,
却说朱月坡几人本來是大刺刺的坐在桌子旁边,等着喝酒的,但这一等不來,二等也不來,三等,,,得,谁TM有那个耐心,为了防止有人偷吃,朱月坡等人一致决定,留下两位女士看家,其他的纷纷下楼來寻找二人,
却不曾想,方才走到露底,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惨叫声,对于这声音,关二爷不知道为啥,那叫一个刻骨铭心,当下毫不犹豫的叫道:“小羊和小柳吃打了也,”
于是几人急忙奔过來,却不想围观的人太多,就算是关二爷和薛仁贵在场,挤了半天也沒见能挤出一条血路,无奈,朱月坡只得在外高声叫佛,这个年代的和尚都是稀奇货,这些爱看热闹的人更是不愿意错过,纷纷把头來张望,关二爷趁此机会拨开众人,不辱使命,领着朱月坡杀入了重围,
“唔,,,朕乃九五之尊,,,就,,,就不给钱,你又待咋地,呼呼,朕,,,朕有的是,,,”此时此刻,杨广老儿都只剩下一口气了,口头禅依旧挂在嘴边,由此可见他是多么的欠揍,
关二爷扶起柳下惠,薛仁贵拖起杨广,朱月坡这不看还好,一看险些吓得昏厥过去,尼玛,尤其是杨广,两个眼睛如同奥特曼一般,高高肿起不说,还TM隐隐有往外掉的架势,鼻子歪在半边,半边嘴唇也掉在一边,随风飘零好不渗人,
TM的,实在是太残忍了,朱月坡打小心善,哪里看得这些怕人的东西,当下连忙把头偏到一边,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那大汉见朱月坡一方人多,不敢声张,四下里寻路便要离开,却不想早被眼尖的关二爷盯上,恰才扯开大腿,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再定睛一看,赫然发现自己双脚已经离地,这一刻,他知道,他遇到高手了,
关二爷一只手将他提住,如同提鸡崽子一般,那叫一个轻松无比,甚至还能再大庭广众之下腾出另一只手來抓裤裆,强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厉害,
“好汉,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你杀我一个便是杀我五个,我们一家不能沒有我呀,你放了我,小的马上回家给你立个长生牌位,保你活到九十九,让我儿子跟你姓,”大汉眼见來着不善,急忙开口哀求道,一双眼睛却似狐狸一般四下里乱转,一看就知道沒想什么好事儿,
前面也说了,关二爷穿越过來便读过水浒,听着这话,顿时想起了李逵下山探母遇到假李逵的情节,不由得冷笑一声反问道:“怎的杀你一个便是杀你五个,”
嘿,看來这光头大汉挺好忽悠的嘛,暗喜一番,大汉连忙道:“小的上有八十老母,这是其一也,其次家有身患重病的父母,这里又是两个,再加上刚刚分娩的妻子,还有那嗷嗷待哺的小儿,若是加上小人,五个已经算少了,”
可能有那么悲剧的人物么,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关二爷是不信,当下撇了撇嘴说:“甭在洒家面前耍心眼儿,你那套行不通,且看智深贤弟如何处置你罢,”
把大汉拎到朱月坡身边,关二爷一脸警惕的抱着膀子守着,以免这小子突然发难什么的,朱月坡对关二爷点了点头,蹲下身子,一脸严肃的托起大汉那哈巴狗一般的下巴,瞅了他,指着自己的脸道:“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大汉不敢违拗,只得硬着头皮张望了两眼,很是真诚的回答道:“麻子,”
尼玛,老子叫你看老子的表情,沒叫你看老子脸上的麻子,朱月坡顿时气得不行,再把自己的眼睛一指,喝问道:“告诉我,你又看到了什么,”
大汉正待老实回答,朱月坡又喝道:“不要给我说你看到了眼屎,老子沒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到底从我眼睛里看到了什么,懂了沒,”
正所谓朽木不可雕也,一向被称为废材的大汉哪里能听懂朱月坡话,只是把脑袋來摇了摇,又点了点,然后又摇了摇,,,一直重复这两个动作,大汉瞬间便崩溃了,哇的一声大叫起來,呜咽道:“你们,,,你们好沒道理,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拿了我店里的酒不付钱也就罢了,还把冥币拿來吓唬人,你们,,,”
什么,听到大汉的哭诉,朱月坡不由得一愣,转过脸问柳下惠道:“告诉我,他说的可都是事实,你休要欺瞒我,我可是出了名的明察秋毫,嫉恶如仇,”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一向老实的柳下惠不得不硬着头皮反驳道:“沒有的事儿,我们不是遵照你的指示,看着点买么,但这看了半天端的是沒看出什么端倪來,结果只得把酒打开尝了尝,叵耐这厮居然卖假酒忽悠俺们,我二人登时不忿,便扬长而去,但这要是换做是你,你会给么,大家会给么,”
“当然不会,”观众也跟着起哄,朱月坡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喝道:“都给我闭上鸟嘴,打什么岔,且听他说完再做定论,”
朱月坡这话明显太过于大肆,登时便有年轻的小伙儿跳了出來,把肚皮上的衣服一捋,露出一只滑不溜秋的米老鼠,瞪眼道:“你是什么东西,大呼小叫作甚么,真当哥几个是假混的了,告诉你最好老实点,我们可是耗子帮的人,”
好一个耗子帮,居然敢和本仙人抬杠,朱月坡轻蔑的指了指那人肚皮上的母老鼠道:“你那是画的什么,大花猫么,咋地这副模样,”
那人气愤,却待要和朱月坡放对,只见薛仁贵也有样学样的把自己肚皮上的衣服一捋,露出一身满是污垢的肌肉,人都是欺软怕硬的,那家伙平日里也就是欺负一下小老百姓罢了,见薛仁贵这般模样,顿时便泄了气,灰溜溜的逃离了现场,
柳下惠咳嗽一声,继续道:“当然,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好市民,十佳青年的候选人,最后我们也给了他钱,谁想这厮居然耍诈,把我们的人民币偷偷换成了冥币,还殴打我二人于市前,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尼玛,沒想到这看上去挺老实的一个小伙儿,一张嘴居然如此厉害,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大汉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连忙把自己里里外外几个兜都给翻了一遍,拉着朱月坡道:“这位好汉,你看,我浑身上下一文钱都沒有,他即便是后來给我钱了,也须有个放处,我这沒有,便说明他这是再说谎,你快宰了他,”
朱月坡终究还是护短,要是就这么让杨广和柳下惠去了,似乎太对不起人家,毕竟这年头人好找,穿越户哪里去寻,人家哥两好不容易到现代來耍一回,要是就这么又回去了,着实是太煞风景,
最后,朱月坡只得摸出几百块钱塞到大汉手里,表示补偿,当然,朱月坡看他感激得痛哭流涕,很是不忍心的在他店里拿了一箱老白干,
一行人回到家中,体贴的小乔和贾丽美连忙把菜重新热了一遍,几人趁着天色大大好,狠狠的喝了一回,正喝到酣处,朱月坡那百年难得一响的电话突然急促的叫了起來,朱月坡N逼哄哄的拔出天线,吹了一口话筒处的灰尘,嚣张无比的叫道:“來者何人,什么事惊慌,有预约吗,”
“哎呀,小朱子,你丫的还在干什么,我不是叫你赶紧去看看杨白老么,你丫的还在哪里,莫不是在喝酒,天杀的,你身为天庭公务人员,居然酗酒,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不过咱哥两关系好,你只要抓紧时间把我要的资料给我,我便绕你不死,唔,,,对了,唯今之计是先挽救杨白老于水深火热之中,,,”
电话那边顿了顿又道:“瞧瞧的告诉你,阿白哥现在情况很不好,”
朱月坡还沒來得及回口,电话那头已经传來了嘟嘟的盲音,朱月坡只得抄起一个酒瓶,插进裤腰带,对众人道:“走吧,咱们一起下地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