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坡还在和贾丽美说着什么。根本沒有注意到关二爷哪里去了。方才坐下便听到了他那粗犷的声音。朱月坡顿时大惊。连忙带起薛仁贵胡一刀。对村上梦遗道了声抱歉。然后火急燎原的奔了过去。
但见此时的关二爷正提着一个身高不满五尺。比起薛仁贵还要矮一头的小个子。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手里踢的不是人。正是阿猫阿狗似地。朱月坡可不想初到倭国就闹出大事儿來。连忙喝道:“大毛兄住手。你这是作甚。”
关二爷倒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随手将其一丢。一脸不爽的说:“这厮们无礼。见洒家來了。占着风水宝地却不肯让出來。洒家便教训教训他们罢了。”
朱月坡很想告诉他。这里是倭国。不是在华夏国。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你是关二爷那又如何。朱月坡敢打赌。要是现场來个调查问卷的话。起码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沒听说过武圣关二爷。就好像你在华夏国说织田信长一般。除了玩儿过某些倭国游戏的。其他绝沒一个知道。当然。立志当汉奸的除外。
朱月坡拉了拉关二爷低声道:“别忘了咱们是來做什么的。低调点儿”
关二爷这才挥了挥手走了。为了不引起有心人注意。朱月坡只得赔了人家一桌的饭菜。毕竟好像某类汤被关二爷强制性在里面洗手了。现在黑乎乎的。估计是沒人能吃得下。好在这些倭国矮子都是软蛋。见朱月坡一伙儿。除了薛仁贵长得矮墩。其他的都是金刚一般的大汉(某些人除外)。当下哪里敢做声。只得忍了。
回到自己那桌。朱月坡嘴里不住埋怨。关二爷知道自己错了。耸拉着脑袋。一声不吭。只把眼睛來往四处张望。当看到某个倭国小妞正当着大家伙儿的面给某人上演口.活时。顿时火冒三丈。作势便要去教训那不知廉耻的二人。朱月坡苦苦劝阻:“人家做什么。那是人家的自由。你沒來由多管闲事作甚。”
关二爷气不过。涨红了脸道:“这等**留她作甚。败坏社会风气。”
薛仁贵奸笑道:“大毛兄不必恼怒。我已经看了多时了。待我小耍他们一把。”
说着薛仁贵这厮从身上拧下一颗纽扣。捏在手里低喝一声:“着。”
随即朱月坡便听到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抬眼看时。朱月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來吧。人家倭国人下面那东西就不怎么拿得出台面。面前这位应该是属于变异那种。好不容易长了个倒长不短。而此时棍子中间却陷进了一颗光洁无比的黑色纽扣。鲜血顺着他命根子滴答滴答直往下滴。
那人痛不欲生。抬手便是一个大耳刮子打在一脸茫然清纯得像个女学生的女人脸上。嘴里喝骂道:“八嘎。你的。。。甚么地干活。”
那女人连忙摇头嘴里叽里呱啦的解释着。表示不是自己干的。但此刻的男人明显陷入了暴走状态。哪里还管是不是她。抄起一把椅子对着那女人脑袋便砸了过去。他手里的椅子乃是实木做的。少说也有二十來斤。再加上他手上的力道和重力加速度。这一下若是真的砸中了。估计那女人不死也得白痴。
店里的客人连忙把手來捂住脸。一副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样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白影闪过。然后又是“哎哟”一声。再看时。那汉子大张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个光滑的茶杯。而他手里的椅子却不翼而飞。朱月坡再看时。不知什么时候关二爷屁股下面已经多了一张椅子。
对于薛仁贵和关二爷两人这神出鬼沒一般的配合。朱月坡那叫一个佩服得五体投地。但这还沒完。那倒霉男子嘴里的茶杯还沒來得及掏出。又是一双筷子飞速而至。如同开弓的利箭一般。狠狠的插进了男子的鼻孔。
男子惨叫一声。仰面便倒。喷了女人一脚的鲜血。而此时方才从厕所出來的村上兄弟则是讷讷的看着倒在血泊里挣扎的男子。嘴里道:“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个节目。看上去倒是不错。不过。。。就是有些暴力了些。”
就在两人路过兀自还蹲在地上发呆的女人身边时。那女人突然叫了声:“哥。”
这一声哥叫得那叫一个突兀。就连朱月坡都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刚才沒有注意。现在定睛一看。朱月坡这才发现其实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精致的五官摆在一张略显瘦削的脸上。留着一头碎发。再加上眼角的一丝泪痕。最重要的是胸部很大。朱月坡不由得心生怜悯。开口问道:“妹子。你叫谁呢。”
女人看了朱月坡一眼。沒有说什么。咬着牙站了起來。径直走到村上梦遗身边。贾丽美拉了拉朱月坡。指了指女人的膝盖。朱月坡这才发现这女人膝盖上划了好长一道口子。鲜血虽然已经凝固。但从她的行动上依然可以看出。女人应该很疼。
不得不说。这倭国的男人虽然长得都跟面饼捏出來的艺术品似地。但女人却着实不错(结合现实与艺术片)。朱月坡就纳闷了。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咱华夏国儿女长得大多都看的过去。男人少部分还是英俊小生。但这倭国好像天生受了诅咒还是咋的。就连薛仁贵往他们堆里一战。朱月坡都觉得。薛仁贵算是个帅哥了。
放眼看向整个餐厅。朱月坡更是笃定了这个想法。这些人虽然都沒有残疾。但看上去比残疾还惨。尤其是邻桌那个。一对肥厚的嘴唇都TM快赶得上婴儿的屁股了。长成这样。他都还敢出來见人。不得不说。倭国人的胆子的确够大。
村上两兄弟只是愣了愣。随即便认出了女人。当下并沒有像朱月坡想象中的那样。将其搂在怀里。然后轻声问她受了什么委屈。相反这两个家伙却是毫不犹豫的出手。一人给了女人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得朱月坡一伙当场愣了。
“八嘎。你地。不好好伺候客人赚钱。在这里做什么。”村上梦遗显然十分恼怒。四下里寻找武器。很快他便抓到了一瓶沒有开封的啤酒。
女人挨了打。一脸惊恐的往关二爷身边靠了靠。关二爷虽然说有些粗鲁。但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主。当村上梦遗手里的啤酒瓶狠狠朝女人脑袋上砸來的同时。关二爷也动了。只见他手随意一挥。啤酒瓶便到了他手里。然后慢条斯理的一记手刀将瓶颈削掉。灌了一口。淡淡的指了指座位道:“都坐下。”
关二爷现在在村上兄弟眼中完全就是财神一般的存在。两人不敢违拗。悻悻的找座位坐了。村上早泄看着自己面前空无一物。不由得拍着桌子叫道:“八嘎。杯子的干活哪里去了。你们怎么能欺负客人。”
不用想。朱月坡便知道那杯子被薛仁贵拿來当暗器使了。
女人怯生生的坐到关二爷和薛仁贵中间。乖巧得跟只猫咪似地。两手捏在胸前。不停的搓捏。脑袋如同鸵鸟一般深深埋在胸前。村上梦遗大喝:“八嘎。你地。抬起头來。让我们伟大的马勒戈壁大人看看。若是满意。今晚你便去乱床。”
朱月坡突然面前这两个谄媚的男人十分讨人厌恶。当下皱着眉头道:“她干什么关你俩什么事儿。”
村上早泄谄媚的笑道:“大人不知。这女人正是我和梦遗君的妹妹。名叫美子。前几天被家父卖了出去。让她自力更生。不想她不学好。居然不去坐台。”
从这句话里。朱月坡算是看清了倭国人的本质。难怪都说倭国出**。感情都是逼出來的。让人家自力更生。居然就是坐台。
朱月坡摆了摆手道:“无妨。有我。。。们马勒戈壁大人在此。她不需要在出去坐台。只跟着我们便是。你沒有意见吧。”
“这个。。。”两兄弟一脸的为难。朱月坡嗤笑一声。拍了拍手。贾丽美点头。不动声色的从包里摸出一叠人民币。约莫有三五万的样子。
朱月坡接过人民币。扔给两兄弟。说:“这些钱你们先拿着。这段时间这小。。。美子我们雇了。你看够吗。”
当然是够了。两个家伙哪里见过这么多钱。还是人民币來着。折合成日元又多了好多倍。两个人欢天喜地的将钱一人掐了一半。嘴里连忙道:“够了够了。”
随即又转过脸。恶狠狠的对美子喝道:“你记住了。一定好好听大人的话。要是有半点违拗。我们是。。。”
朱月坡最看不得的便是沒本事的男人欺负女人。这要是老公欺负老婆那也罢了。毕竟两个人都要过生活。但这哥哥欺负妹妹。。。在华夏国。估计也只有小时后不懂事儿才干得出來。上了初中高中。只要妹妹被欺负了。当哥哥的那个不是振臂一呼。然后拉着一帮子人帮她干架去。他们倒好。直接把妹妹当妓女卖了。
美子或许也沒有想到自己无意之间会接触到朱月坡这伙大人物。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但就在此时。某人再次拍案而起。抓起面前的生鱼劈手朝笑容可掬的服务生扔去。嘴里骂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怎敢拿生东西來侮辱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