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起初还以为这些恐怖分子和自己是一伙的。冒着枪林弹雨不顾一切的朝离他们最近的哪一组恐怖分子冲去。但迎接他们的却是那无情的机枪和圆乎乎的手雷。
不得不说两人运气那可不是一般的好。也或者是那几个恐怖分子根本就沒安心打他俩。子弹全打飞机去了。至于手雷。。。那就更不可思议的扔进了下水道。杨白老和胡一刀两人蹲下水道等了半天。也沒见冒一个泡。顿时明白。这是个哑雷。
四周一片混乱。大量平民尖叫着跟沒头苍蝇似地四处乱奔。警车和消防车那刺耳的呼叫声更是不绝于耳。而胡一刀和杨白老却仿佛沒事儿人一样。顺手在某个摊位摸了一包瓜子。一人点起一根香烟。坐在墙角欣赏起现场版的灾难片來。
一颗子弹从杨白老耳边擦过。杨白老毫不在意的对胡一刀道:“看看。什么才叫打仗。想当年。我们跟日本鬼子干的时候。就是这么过來的。你是不知道。。。”
“啪”子弹打在肉体上的闷响声起。杨白老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鲜血狂喷的大腿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胡一刀无奈的回过脸。指了指自己肚皮和肩膀道:“你运气不错。咱们才坐了这么一会儿。你丫的就中奖了。今天买彩票。包中。”
杨白老连忙问道:“那你呢。”
胡一刀哭丧着脸说:“我TM运气更好。已经连中三元了。”
杨白老大喜。也不顾腿上的疼痛。拉起胡一刀指着前面的一家店。兴奋的叫道:“那咱们还坐着作甚么。赶紧买彩票去呀。”
于是。本來混乱不堪的一丁目。出现了这么一个意向。但见一个满脸横肉的黑脸大汉。拖着一个白发苍苍的高龄老者。冒着枪林弹雨。毅然冲向。。公共厕所。
“呼呼”杨白老不愧打过抗日战争。之所以能活到这把年纪。看样子当初打起來是沒少往地道或者粪坑里跳。速度那叫一个奇快无比。就连正值中年巅峰。身强力壮的胡一刀和落了他半步。两人奔到厕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杨白老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道:“还好俺们跑得快。不然。死得连渣儿都沒有。”
胡一刀吞了口唾沫。翻了个白眼道:“我TM还真以为你是要去买彩票來着。”
这话一出。两人相视大笑。一个妇女忍不住探出脑袋。哭丧着脸。操着生硬的汉语道:“你们。。。不要打扰别人尿尿好吗。”
胡一刀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公共厕所屋檐之下。不由得老脸一红。倒是杨白老脸皮够厚。把老脸一沉。喝道:“好哇。居然这里还躲着人。好得很。哇哈哈。”
杨白老一边怪笑着。一边将手伸向了屁股后面。在别人看了。那分明就是在摸枪。妇女登时慌了。连忙哀求:“两位大爷。你放过我吧。只要你们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就算你们**我。我也毫无怨言。”
杨白老和胡一刀将这女人一副舍身取义的架势。托着下巴端详女人良久。然后对视一眼。忽然仰天大笑三声。随即异口同声道:“你倒是想得美。”
再说。此时的朱月坡等人。早早的便打开了电视机。电视里那个胸部很大很白的小妞依然还是说着那些无关紧要的话題。根本沒有听到什么恐怖袭击。朱月坡不由得心生疑惑。连忙打电话给诸葛亮。而诸葛亮的回答是杨白老和胡一刀已经动手。
难不成是这俩家伙太不中用。还沒出手就被警察给逮了。朱月坡想了想。似乎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两人长得一看就是除了好事儿什么都干得出來的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派人过去增援时。只听得外面突然有人放声大叫:“不好啦。不好啦。银座发生恐怖袭击。市民们请关好大门。以免被误伤。”
随后便是警车和消防车“呜啦呜啦”扯着警报疾驰而去。看样子那边确实是发生了什么重大案件。朱月坡惊喜交加。惊的是。这胡一刀和杨白老两人居然不动声色的弄出这么大动静來。这一点他是万万沒有想到的。喜的自然是。自己终于可以动手了。等了这么久。朱月坡心里早就跟猫爪一般。
其实银座那边的巨大的爆炸声。朱月坡早就听见了。只是觉得。这个年代。干个什么都得放炮。下意识的把那声音当成了开山时雷管爆炸的声音。再加上电视里那个小妞的胸部真的很大很白。所以。。。
朱月坡一拍大腿。大叫:“兄弟们。干活啦。”
朱月坡这一声喊得有些突兀。就连躲在柜台瑟瑟发抖的老板都听了个正着。当下毫不犹豫的抓起了电话。朱月坡正好出门看见。连忙道:“别。这是误会。”
老板严厉的呵斥道:“你只须告诉你们是打算干什么去就是。别的。少说。”
朱月坡摸出一包只有国内才有的精装版白沙。自己点了一根。笑嘻嘻的对老板道:“其实也沒啥。俺们几个都是在火葬场负责烧人的。”
老板仔细端详朱月坡一番。放下电话。点头道:“这理由我不得不接受。”
M逼的。又是一个看长相说话的势利仔。不就是长得丑了点么。难道就不允许是公务员。朱月坡愤然的将香烟扔到地上。用脚大力拧了一个來回。带着关二爷等人出门。走到老板身边时。朱月坡小声道:“你迟早得落在老子手里。”
带着关二爷等人打了个车。好在这些开的士的都是些亡命之徒。上了车首先便问:“哥几个。外地來的吧。要不要去银座看看。那里忒热闹了。”
朱月坡下意识一看。顿时乐了。这师傅居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华夏人。但他好好的不在华夏国待着。丫的跑到岛国來干毛。崇洋媚外也不能背弃原则吧。
司机见朱月坡脸色不怎么好看。常年在外面奔波。见惯了各类客人嘴脸的他。不由得哈哈笑道:“这位小老弟别多想。实不相瞒。我的确是华夏国人。我知道你要问我为什么跑岛国來。嘿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司机把脸凑到朱月坡耳边轻声道:“其实我是个杀人犯。”
好家伙。朱月坡虽然一开始就觉得这人仪表不俗。一看就知道是个干大事儿的人。但怎么也沒想到。这厮居然还是传说中的杀人犯。于是忍不住问道:“那你也不能跑岛国來啊。这里有什么好的。你这不给祖宗头上摸黑吗。”
司机阴险的笑道:“我來这里。当然是重操旧业來了。”
朱月坡问:“开出租车。”
司机点了点头。朱月坡还沒來得及鄙视。司机又道:“当然我主要的职业还是送顾客们去西天极乐享福。实话告诉你。坐我车的鬼子。最轻的就是高位截瘫。”
多么爱国的大叔啊。到了国外都还沒忘记给咱死去的那几十万华夏国同胞报仇。比起国家领导那些只说不做的假把式给力多了。听听。坐他车的最轻的便是高位截瘫。那么最严重的呢。肯定脑袋像沙琪玛。身体像变形金刚。朱月坡不由得肃然起敬。连忙拉住司机的手道:“幸会幸会。实不相瞒。我是国家安全局过來的。”
司机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是來抓我回国的吧。我可以跟你走。但是。。。请允许我跟我妻子道个别。虽然她也是岛国人。。。”
朱月坡摆了摆手道:“我沒來由抓你做什么。知道我去热田神宫干啥不。”
前面是个急转弯。司机依然还是将脑袋凑了过去。问道:“干啥。”
朱月坡冷笑道:“偷属于咱们国家的东西。”
“咱们的东西。”司机抓了抓脑袋纠正道:“既然是咱们的。那就不叫偷。叫拿。拿知道么。光明正大的拿。嘿。加我一个怎么样。实不相瞒。我以前在国内就是搞偷窃。恶了个富二代。一心要置我于死地。才偷渡到了岛国干这勾当。”
不得不说这司机技术确实高超。那么一个在极品飞车里面必须使用飘逸的弯道。他。。。。也飘过去了。透过后视镜看着身后那一排焦黑的轮胎印。朱月坡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遇到这种彪悍的人类。就算他不开口朱月坡也会把他拉下水。朱月坡点了点头。往司机口袋里塞了个圆滚滚的事物。不再说话。
虽然说七个人(加上司机)坐一辆的士有些挤。但一路上除了薛仁贵沒有人说第二局怨言。这家伙。坐的是尾箱。其实相比之下。朱月坡觉得关二爷更为危险。你说人家坐顶棚都沒说什么。你还抱怨个什么劲儿。
在离热田神宫五十米处。一伙儿蟊贼便下了车。朱月坡打开车门。抬头一看。好家伙。关二爷。。。居然不翼而飞。四下里张望。也不见半个人影。十分钟后。关二爷出现在了朱月坡面前。显然是使了神行大法。只不过此时的他鼻青脸肿。脑袋上满是擦伤。连鼻子都歪在半边。一副出了车祸的样子。
关二爷吐了一口唾沫。幽怨的瞪了司机一眼道:“你沒有开过极品飞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