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莫名其妙的被朱月坡骂作老王八。顿时脸色一沉。不悦道:“朱大侠沒來由骂俺作甚。老爷须不曾撩拨了你吧。若不是我主张送你來医院。你现在八成在喝孟婆汤了也。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便骂老爷。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朱月坡阴着脸道:“你TM骂谁呢。”居然敢骂自己是狗。这贱人。
导演也语气不善的回答:“谁认便骂谁。”
这对白让朱月坡想起了阿Q正传里。阿Q和王癞胡比拼虱子多少的场景。两人不也说过这样的话么。最后两人还因此打了起來。可怜阿Q同学学艺不精。被王癞胡狠狠的揍了一顿。不过他那“儿子打老子”的自我安慰精神倒是挺值得发扬。
朱月坡双眼放光。如同见人就咬的疯狗。死死盯着导演道:“你一片好心。你自己说。指使我去阿三那里看病。究竟是何居心。害我差点送命。这是**裸的谋杀。我告诉你。你今天要不给我个坚强的理由。咱们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儿。”
导演听他这么一说。吃惊道:“你还真去那里了啊。我不过是说着玩儿的。”
朱月坡愤然道:“我你觉得我像是那种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人么。你个老王八。”
导演摆手道:“那不能怪我。你不是开玩笑。但我是开玩笑的呀。再说了。你这是被狗咬了。又不是得了花柳梅毒。沒事儿去那些黑诊所干毛。你这是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那陈老三是出了名的江湖骗子。他给的药你都敢吃。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
顿了顿又道:“不过话说回來。像朱大侠这种二十一世纪的尖子人才。不应该上这种当啊。我琢磨着。他定是让你占了什么小便宜。”
朱月坡不爽道:“别瞎琢磨。你看老子像是那种贪小便宜的人么。”
“这。。。”导演上下打量朱月坡几眼。迟疑道:“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我这人。最讨厌不老实的人了。像这类的假话。你最好不要说出來。甭怪我翻脸不认人。也不怕告诉你。本大侠还有个绰号叫狗脸朱爹爹。來也认不得爹。去也不晓得娘。哼。”朱月坡喝了口水。胡乱说道。
“呃。。。感情朱大侠还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啊。”导演一脸吃惊道。
“算了。算了。废话就甭说了。你看我现在也沒啥事儿了。赶紧的。给我办理出院手续。TM的。我堂堂一代大侠。怎么能住院。这要是传到江湖上。我TM还怎么混。不行。不行。俺们现在就走。你去给院长打个招呼。我先走着。”朱月坡说着便要起來。但他这耗子药吃得太多。虽然洗过胃。但副作用还在。登时一阵头晕目眩。又只得躺下。
“看吧。就这样儿还出什么院。还是老老实实待着的好。要是走到半路挂了。我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你安心躺着。你表妹给你煲汤去了。啧啧。真TM羡慕你。”
“什么。”听说贾丽美给自己煲汤。朱月坡如同大力水手磕了菠菜一般。登时來了精神。翻身便起。手忙脚乱的抓起衣裳便往身上套。由于手上还打着点滴。朱月坡索性一把拔掉。裹了件面衣。就这么穿着四角裤便要往外面奔。
导演吃了一惊。连忙从后面跑过去死死将朱月坡抱住。叫道:“你发什么疯呢。”
朱月坡如同精神病人般手脚乱刨。一脸惊慌道:“我TM要是再不跑。才真的会疯。你放开我。老子还年轻。不想这么早就挂掉。”
导演笑道:“朱大侠说什么胡话。这医院虽不好。但也不至于让人发疯啊。嘿。你看。对面那小护士。啧啧。哎哟。你看那屁股。真TM圆。真TM翘啊。咝。还有那胸、那腿。。。哎呀。我的妈呀。极品。极品啊。嗷。老子要死了。这。。。”
嗯。什么护士这么勾引人。朱月坡明显感觉自己屁股后面被一硬邦邦的事物给顶住了。随手拨到一边。抬起头顺着导演那色迷迷的眼光看去。饶是他见过得护士不少(小电影里面)。看到对面那正弯着腰给病人褥被子的护士。也不由得叫了声“我草”。
完美的曲线。傲人的双峰。还有那修长洁白的大腿。再加上那洁白的制服。其诱惑力可想而知。反正对于朱月坡这种极品屌丝男來说。绝对是撸管的好材料。
只见背影不见脸庞。朱月坡和导演这两个淫棍心急如焚。忍不住大声叫道:“转。转过來呀。哎哟我草。受不了了。。。”
两人闹出这么大动静。要是小护士还感觉不到。那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她是聋子。沒见几个病房的汉子都探出脑袋。色咪咪的眼光直往那最吸引人的地方瞅么。第二。她带着耳麦。也不知道故意勾引一干病人。还是听什么歌听到了高潮。本來诱惑力就等于九十九点九的她。屁股再那么一扭。得。自制力差的。已经开始撸了。
朱月坡一脸鄙夷的看着隔壁病房里的某个小老头。吐了口唾沫道:“龌蹉。”
这老儿大约五十好几。典型的前半辈子劳累。后半辈子受罪。脑袋上光秃秃的一毛不拔。黑眼圈。鹰钩鼻。一脸潮红。嘴里念念有词。不是在撸管是在做什么。
突然。朱月坡感觉自己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顶。下意识的往后一摸。摸到一圆柱类物体。登时火冒三丈。转身对导演咆哮道:“TM的。你在干什么。赶紧放开老子。”
导演一脸陶醉。带着哀求的语气道:“别的啊。再等会儿。马上就好。”
好你妹。朱月坡被他这么一整。哪里还有看美女的心情。使劲扳着导演那搂着自己腰杆的手。怒道:“TM的。你身为国家公务人员。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龌蹉事。”
导演如梦初醒。连忙放开朱月坡。整理了一下下面。捎了捎脑门。不好意思道:“那啥。朱大侠。你别激动。我刚才也是色迷心窍。一个不留神才。。。”
朱月坡阴着脸道:“闭嘴。刚才的事儿你最好给我烂肚子里去。TM的。老子一世英名。差点儿就毁在你这人渣身上了。啐。真TM晦气。”
“嘿嘿。。。”导演干笑两声。抓着头发小声道:“那咱哥两个继续看。”
“看你妹啊。要看你陪隔壁那糟老头子看去。我TM沒兴趣。”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朱月坡**早就熄灭。骂了一句。翻身走进卫生间。很是利索的脱下了裤子。。。
导演一边看着对面小护士的屁股。一边将手伸进裤裆。嘴里喃喃道:“尤物啊。。”
“咦。大家伙儿这是在看什么呢。看得这般入神。给洒家说说。”就在一干猥琐病人即将达到高潮时。关二爷提着一蛇皮口袋从楼梯走了上來。摸着脑袋叫道。
“啊。你们。。。”关二爷那嗓门。拉去唱青藏高原都绰绰有余。他这么一喊。还在给病人服务的小护士吓了一跳。当她转过脸时。更是羞红了面颊。尤其是某个老头子。他不是因为阳痿住院的么。看他手上的动作。似乎。。。
“啊。我草。”他这不转身便罢。这一转身。导演心里一刺激。险些就射了一裤裆。尼玛。这是什么世道。就这么一个尤物。。。她居然是个背影杀手。还是属于看背影急煞千军万马。转过头惊退百万雄师那种。
一张包子似的脸上。如同不入流艺术家在上面雕刻了两只眼睛一般。一大一小。还严重散光。眉毛是少见的一字眉。脸上长满雀斑麻子。缺了半边的嘴唇边。一颗胡豆大的肉痣上。长着一根很是粗犷的黑毛。当然。最让人接受不了的还是他那四季如冬的鼻孔。一串晶莹的液体正顺着鼻子沟缓缓往下。。。
“哇。”有心里素质差的再也忍受不住。弯下身子狂吐起來。本來导演心里素质还算不错。只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已。但当那极品护士对他露出笑容时。导演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往地上一顿。哇哇狂吐起來。
但见那护士满嘴的龅牙不说。还是世间罕见的黑色大龅牙。当然。要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最让导演接受不了的。还是她牙齿缝里卡着的半条泥鳅。尼玛。太震撼了。
关二爷不明所以。捎了捎脑袋。莫名其妙道:“怪了也。洒家难道这么吓人。”
摇了摇头。索性不去管这些病人。关二爷走进朱月坡病房。便扯着嗓门叫道:“智深贤弟。你在哪里。洒家给你带了好玩意儿來。快出來相见。”
一连喊了三声。哪里有人应声儿。关二爷疑惑。想也不想抬腿对着厕所门便是势大力沉的一脚。厕所里面立马发出一道杀猪也似的惨叫。紧接着传來男人那低沉有力的声音道:“有人。TM的。哪个龟孙子暗算老子。”
坏了。原來智深贤弟在拉屎。关二爷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好在他甚有急智。赶紧从屁股兜里摸出半截皱巴巴的卫生纸。高呼:“智深贤弟。我给你拿纸來了。”
朱月坡在厕所里无比抓狂道:“我TM有问你要纸了吗。蠢货。”
关二爷不悦道:“洒家这是为你好。直恁的不识抬举。”
朱月坡沒好气的回答:“这么说我TM还应该感谢你了。”
“那倒是不必。俺们是结拜弟兄。说这些就见外了。赶紧出來吧。这回我给你带了好东西來。包你喜欢。”关二爷看着那不断蠕动的蛇皮口袋。两眼放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