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一种特殊人群。他们以杀人为信仰。以杀人为乐趣。以。。。呃。杀人为赚钱的手段。。。反正你只需要知道他们穷凶恶极就行了。不管你是甚么人。哪怕是联合国总统(有这职位么。)。哪怕你爸姓李。惹上这一类人。面子一样不好使。
有人说过(李老混子语录):杀手上辈子都是折翼天使。上帝为了弥补他们。于是这一世赐给了他们一颗黑了吧唧的心。可以说他们完全是一部杀人机器。比起上认不得爹。下认不得娘的狗脸张爹爹來。有过之而无不及。更重要的一点。他们都是变态啊。
打黑枪、敲闷棍、下黑手、挖陷阱、灌耗子药。。。这些手段在杀手界可谓是风靡已久。杀手们更是以此为乐。甚至还会抽空找小白鼠试验。
很是不幸。朱月坡不知道是命犯天煞孤星还是衰神附体。面前莫名其妙的就站了这么一个。而且还是极度变态的那种。。他想把朱月坡活活吓死。
按理说來。这么一个忘记拉保险。又忘记装子弹的人应该是在杀手界走不了多远的。但面前这位。却是“草泥马”杀手俱乐部头号危险人物。。沙乐巴基。传说此人手下一条枪。打遍天下无敌手(虽然目标都沒死。但都吓得进精神病院了啊。)。大江南北都有着他射过痕迹。不可谓之不厉害。不可说他不残忍。
“好了。我准备好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吗。赶紧说。我这人从不给别人留遗憾。”沙乐巴基再次检查了一下手枪。很好。沒什么可疑之处。面前这人死定了。
朱月坡阿Q似的摸了摸脑袋。突然发现自己还真沒什么遗言。于是对沙乐巴基点了点头道:“我沒什么话说。你赶紧开枪吧。不过。。。”
见朱月坡欲言又止。沙乐巴基很是大方的挥了挥手道:“大老爷们有话就直说。”
“好吧。你这次确定你这枪能打死我了。”朱月坡一脸后怕的盯着他手中的枪问道。
沙乐巴基大怒。上前一步咆哮道:“你这是在侮辱我。信不信咱们法庭上见。”
“法庭上见。这倒是个好主意。”朱月坡摸着下巴。一脸深邃的说。
沙乐巴基哼哼两声。阴恻恻的说:“我说的是尸体。”
得。杀手就是杀手。心理也太变态了。三堂会审还带尸体。朱月坡可不想死了再來个当众暴尸。连忙摆手说:“那还是算了。你开枪吧。”
说罢。朱月坡又不放心的补充道:“咱事先说好啊。杀归杀。得一枪爆头。绝对不允许梅开二度。我TM心理承受不住。还有。。。”
沙乐巴基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你这人怎么这么墨迹。唐僧投胎呢。话这么多。”
朱月坡委屈道:“不是你让我说的么。”这年头。杀手也不讲职业道德了。
“我有让你说这些么。士可杀不可辱。我可是杀手啊。”沙乐巴基晃了晃手枪道。
到底谁墨迹。朱月坡平时也看过不少都市小说。人家里边的杀手。哪个不是歪把子大狙一扣。闪身就溜。而且还命中率超高。面前这个倒好。废话一大箩筐暂且不提。大狙不用也说得过去(杀手嘛。自然要精通各类枪械)。但这两枪下去目标依然屁事儿沒有。这算什么逻辑。朱月坡想。八成这家伙是故意的。他想吓唬人。
“那行吧。你赶紧的。打死我吧。我爹娘还等着我下去团聚呢。”
“还有我。”贾丽美也插话道。
尼玛。这绝对是侮辱。**裸的侮辱。有见过抢着去领免费避孕套、洗衣粉的。但这抢着送死。沙乐巴基还是第一次见。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家根本就不信任你这杀手。
沙乐巴基大怒。仰天发出一道类似于土狗叫春的咆哮。大力抓了几把脑袋。朱月坡看得分明。这厮头发就跟开水烫过的公鸡毛似的。被他这么一扯。登时天女散花般四处乱飞。沙乐巴基咬牙切齿道:“哇呀呀。你敢侮辱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朱月坡赶紧闭上了眼睛。这见血倒是可以。但见自己的血。朱月坡就有些后怕了。
等了半天。那预料之中“呯”的一声还是迟迟未到。朱月坡疑惑的睁开眼睛。见沙乐巴基正抖着腿儿玩味的看着自己。就跟。。。看畜生似的。朱月坡忍不住问道:“你又怎么啦。下不了手。”
沙乐巴基撇了撇嘴说:“你看我难道不像是心狠手辣的人吗。”
“不像。”朱月坡老实回答。沙乐巴基还沒來得高兴。朱月坡又说:“本來就是。”
沙乐巴基大怒。再次用枪指着朱月坡脑袋道:“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说实话。朱月坡还真有些不敢相信了。这话他说过多少次了。兑现过吗。
“好了。说出你的遗言吧。我这回是真的要开枪了。”沙乐巴基心平气和道。
朱月坡摆手:“咱还是别说了。办事儿要紧。我这还赶时间投胎呢。沒什么遗言。”
沙乐巴基固执道:“不行。不行。这是惯例。我从來不给目标留下任何遗憾。说。”
朱月坡瘫软在地:“真沒有。放心吧。我从來不给自己留遗憾。你可以动手了。”
沙乐巴基把脸一沉。晃了晃枪口厉声道:“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开枪了。”
又一次了。朱月坡无奈道:“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不如你举个例子。”
“比如说谁派你來的。为什么要杀我。能饶了我么。。。”沙乐巴基想了想道。
朱月坡按他的话照搬:“谁派你來的。为什么要杀我。饶了我吧。”
沙乐巴基面色一凛:“这是机密。”
朱月坡:“。。。”
“好了。该问的你也问了。不该问的你也问了。我送你上路吧。哇呀呀呀。”
沙乐巴基一阵怪叫。朱月坡赶紧闭上了眼睛。“咔咔咔”连续三声脆响。朱月坡快崩溃了。飞身上前。拉着沙乐巴基哭丧道:“你还是掐死我算了。玩儿我呢。”
沙乐巴基一拍脑门。自言自语道:“TM的。拿到玩具枪了。”说罢。又用商量的语气对朱月坡说:“要不这样。你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回來。保证送你上西天。”
“等。我等你妹啊。”既然是玩具枪。那还有什么可怕的。朱月坡猛然起身。劈手将沙乐巴基衣领揪住。扭过头对还被传销人士纠缠的关二爷大叫:“有贼。”
关二爷听到朱月坡的惨叫。登时吃了一惊。一膀子扇翻几个油头粉面西装革履的小子。脑袋一摸。大叫:“兀那撮鸟休走。吃洒家三百拳头了去。”
。。。
朱月坡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福星笼罩。也不知道是谁雇了这么一个极品杀手來杀自己。八成是嫌钱多了沒地方用。靠。要真是那样。这人也忒不地道了。把钱给这些变态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摆个地摊救济穷人的好。比如说。。。
“说吧。谁派你來的。”朱月坡大刺刺的坐在茶几上。诸葛亮和贾丽美立于两侧。侧首关二爷等人手里捏着扁担锄头之类的凶器。个个目录凶光。一脸不善的打量着跪在中间。由大将薛仁贵和胡一刀死死按住的沙乐巴基。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是一个胖子叫我來的吗。”沙乐巴基轻蔑道。
好吧。原來是个胖子。朱月坡点了点头又问:“这胖子是谁。叫什么名字。”
沙乐巴基惊道:“你怎么知道是个胖子。”
朱月坡皱了皱眉。一拍桌子。大喝:“人棍兄何在。”
薛仁贵应了一声。抄起鞋底便往沙乐巴基脸上猛抽。沙乐巴基倒是有骨气。嘶声力竭的吼道:“老子有骨气。你以为我会告诉你那胖子叫陈圆圆吗。”
好了。事情真相大白了。沙乐巴基两个“你以为”。把什么都交代出來了。朱月坡也沒心情继续审问下去。问诸葛亮:“这人怎么处理。”
“埋了。”杨广想也不想回答道。看样子他是跟秦始皇学的。
“阉了。”不用解释。说这话的除了李莲英不会出现第二个人。
“剁了。”这话是关二爷说的。他就是个暴力狂。自然这般主张。
“浸猪笼。”“挖眼睛。”“割舌头。”
。。。
众人七嘴八舌。最终还是不能统一。朱月坡一拍茶几。叫道:“住口。”
下面一片安静。朱月坡转过头问比较有文化的诸葛亮:“亮哥觉得应该如何。”
诸葛亮很是绅士的抓了抓脑门。又挠了挠裤裆。咳嗽一声。一脸严肃道:“不如哥几个爆他菊花吧。我敢打赌。他还是个雏儿。”
“我草。人渣啊。”下面顿时骂作一片。不到一分钟时间。诸葛亮脑袋上便多了不下十种菜肴。当然。都是属于菜市场卖剩的那种。
“慢着。我有话说。”就在沙乐巴基准备以死明志时。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朱月坡转过头看到那肥肥胖的身影忍不住皱眉道:“是你。”
來者正是陈圆圆。也是企图谋害朱月坡的凶手。但见她抱着个箱子。在一干穿得乱七八糟跟邪教人士似的男子簇拥下。大刺刺的走了进來。拍着手里箱子道:“今天你开也得开。不开也得给我开。否则。。。哼哼。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