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孤独的坟茔躺在一片百花丛中,在午夜的密林深处一切都变得诡异起來了,
妖艳的花儿,神秘的小屋,恐怖的孤坟,
铺满鲜花的地下埋着何许人也,答案即将揭晓,
杜涛已经走进了百花丛中,我跟在他的身后,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午夜的寒露打湿了鞋面,冰凉的寒气顺着裤脚侵袭全身,夜,死一般的静,妖艳的花朵宛如一张张人脸,正诡异地注视着善闯“禁地”的不速之客,
终于,我们在孤坟前停了下來,这座死人住的房子看上去非常的气派,正方形的坟基用青砖垒成,浑圆的墓身上镶嵌着形状不一的石材,用手触摸会有光滑之感,电筒里的光束洒在墓身上反射出幽幽的白光,
这座气派的坟墓的主人是谁,按照常理推测,坟墓的主人应该是一位身份高贵、年轻貌美的女子,要不然怎么会安葬在一片百花丛中,旁边的神秘小屋里住着的会是这座孤坟的守灵人吗,
绕着坟墓走了半圈,便在坟墓左侧找到隐藏在花海中的墓碑,然而,墓碑的一半竟然不翼而飞了,剩下的一半孤零零地扎在脚下的泥土里,手电筒的光束在第一时间照在半截墓碑,同时我和杜涛也蹲下去,
被鲜花覆盖的半截墓碑上长满了绿色的青苔,除去青苔露出四个字來,
公主之灵,
“公主之灵,该不会是某个朝代的千金公主吧,”杜涛幽幽地看着我说,
会是哪个朝代的帝王之女呢,只可惜墓碑的上半截不翼而飞了,如若不然一定会知道这位公主的名字,到时候在互联网上一搜,量她是三皇五帝的千金也会查得一清二楚了,
如果不是这座坟墓的诡异和气派,我定会将它同“梅花公主”的坟茔联系在一起,同是“公主”,前者的魂灵有鲜花为伴,而后者的魂灵只能游荡在荒草丛中……
“公主坟,公主坟,”杜涛反复地念叨着这三个字,
突然,杜涛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我叫了起來,“心灯谱,心灯谱上的文字……”
“心灯谱,心灯谱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我迫切地问,
“心灯谱上的文字,你还记得心灯谱上那诗歌般的文字吗,”杜涛问,
我沉默了半晌,
在沉默的时间里,我的记忆将那本“秘籍”翻到了最后几页,看到了一段诗歌般的文字,
“天呐,我总算想起來了,”我兴奋得几乎喊了起來,
括号里的文字正是那段“诗歌”的第一句,
丧钟敲响后,我和杜涛走进了午夜的林中小径,然后发现了百花丛中的“公主坟”,
孤坟里的公主――公主坟,
这不正是“诗歌”的第一行所要表达的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废功夫,想不到杜涛的午夜一游竟然还会有意外的惊喜,
直觉告诉我,破解心灯谱上的秘密已经为期不远,杜涛显然也很兴奋,“我们回去吧,”杜涛说:“睡个好觉,明天再來,”
既然是“禁区”,岂是你说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我正这样想着,在墨一般的密林里忽然闪现出一团幽幽的火光,火光是从“公主坟”后的神秘小屋里发出來的,
守灵人,还是孤坟里的公主苏醒了,
想到这里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循环加速,杜涛的脸色也苍白如纸,
稍后,我和杜涛如同两个被人发现的盗墓贼,惊慌地跑出百花丛,來到林中小径上,刚要顺着原路折返回去,就听见一个恐怖的声音在我们的身后响了起來――不想进來坐坐吗,
头皮一阵发麻,身体定在了死寂、沉默的时间里……
幽灵客栈,红衣女鬼,
在回头的一瞬间我忽然想起驼背老人的临终遗言,
诡异的旅馆,小八姑娘就像个幽灵一样來无影去无踪,这不正是驼背老人遗言里的幽灵客栈吗,
而刚刚向我们发出“死亡邀请”的这个女人――她穿着一身鲜红的旗袍,披散着一头灰白色的长发……
一个恐怖的“红衣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