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画大饼x套经费x杀手来

曼纳莎的演说结束了，整个大厅陷入狂热。曼纳莎微笑着带着小师弟退场，将这片空间这些名流们，在侍者的引导下，走向后面的休息室。

因为史蒂文一时激动晕倒，韦恩家的大少爷将密大的人都送到休息室。曼纳莎一身血地走进休息室，心中一紧。

史蒂文双眼紧闭躺在床上，身边围满了学弟学妹，就像一场临终道别。“导师！”

曼纳莎带着哭腔，扑到床边,拉着床单痛哭流涕。被学生包围的史蒂文感受到曼纳莎的气息，缓缓地睁开眼睛。他颤抖地伸出手，想要抚摸曼纳莎。

手太短，没摸到。

“曼纳莎你过来~"史蒂文发出虚弱而颤抖的声音,召唤曼纳莎过来，曼纳莎心头一紧，拉住导师的手贴在面颊上，眼中含泪回应导师：“老师坚持住,我们立刻送你去医院。”

曼纳莎低声啜泣，泪水顺着面颊滑落，这一幕谁看到都会觉得史蒂文命不久矣。

“嗷嗷疼疼疼。”一声惨叫打破了这悲伤的氛围。只见史蒂文猛地起身，伸手揪住了曼纳莎的耳朵轻轻一扯。“看把你能的，实验室手册你看狗肚子去了，断肢粘合试验我们只在试验猴身上做过试验，人类和猴子能一样？”

史蒂文发了好大脾气,这是实验室的学生第一次看史蒂文骂人，他们如同一群受惊的鹌鹑,缩在一旁。

史蒂文颤抖的手抚过曼纳莎湿漉漉的头发，在收回手时间，指尖已经被染红一片。

手臂被斩断，喷涌出来的鲜血第一个染红的人是她自己。“可是老师，我让哥谭名流都记住我们实验室，我做错了吗？”曼纳莎一脸疑惑，她是真的不明白，史蒂文为什么生气。纳米细胞是在她的主导下培育的，曼纳莎最清楚这些小家伙的能力，不要说是才砍下来的手臂，只要足够多，重塑身体都是可行的。可史蒂文不清楚，他只是一个凡人科学家，能看到的距离并不远，他看到是自己看中的徒弟，拿身体做赌注，试验没有经过人体实验的危险试剂。指尖黏稠的鲜血，曼纳莎倔强的眼神，还有不远处名流的交谈。史蒂文叹了口气，拉起曼纳莎受伤的胳膊。“这只是一场拉投资的宴会，用不着这么拼命，你要相信韦恩集团的实力，不过是只实验动物，交给他们，几分钟就能送来一只，怎么也轮不到你用自己的身体做演示。”

史蒂文絮絮叨叨，拉着曼纳莎的胳膊翻来覆去地看，确认伤口已经愈合才松了一口气。

“嘿嘿，这不是来不及了吗！"曼纳莎傻笑着挠了挠湿漉漉的头发，露出被鲜血染红的胳膊和面颊，活像是从尸山血海杀回来的。史蒂文和实验室的学生们对曼纳莎没有恐惧，只有怜爱。师姐辛苦了，师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师姐是恩情还不完！虽然胳膊上没有伤口，但是史蒂文还是不放心，低头一眼手表。现在距离宴会结束时间只有一个小时，现在去医院也排不上号，还是在麻烦一下韦恩庄园的私人医疗团队。

还好我平时与人为善，布鲁斯韦恩应该不会拒绝这个请求，史蒂文这样想着。

干瘦的老头伸出手指戳了戳曼纳莎的额头，故作生气地责备：“你这孩子，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我可不记得实验室的研究方向是返老还童药。”这也是史蒂文现在好奇的，他们的研究目标一直在改变。从刚开始抗肿瘤特效药，到仿生肌肉替代物，再到现在的有机物和非有机物修补剂。就在史蒂文和实验室的其他人认为这是最终方案时，曼纳莎又提出了长生不老药，如此大的跳远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嗨呀～那不过是研究的副产品，这不是在科研工作中很常见的事情吗？”曼纳莎摊手，举了两个例子。

“比如治疗心心脏病的硝酸甘油，这本应在战场上大放异彩的烈性口口，在救治心脏病人的用途上也非常给力。还有帮助广大男性生殖力的西地那非，原本开发的目的是治疗人的心脏，没想到在生殖疾病上有突破性的进展。”“我们在开发抗肿瘤药的过程中发现原材料可以制作仿生肌肉，进一步可以用作生物黏合剂，再进一步发现它们可以修补生物损伤的细胞。”曼纳莎眯起眼睛，进行总结道：“合乎逻辑的解释。”原本躲在一旁，用湿巾擦脸彼得帕克，犹豫一下小声说：“可是那些名流们只看结果，我们拿不出成品，不会被剁碎了喂鱼吧！”这也是史蒂文现在担忧的，他上哪儿去找一瓶长生不老药来交差呀！“我们这不是正在研发，研发需要时间。”曼纳莎笑得狡黠，手指在面颊上点了一点，小声说：“导师你不用担心，纳米细胞在表皮修复方面的效果绝无仅有，到时候我们手搓几张面膜，敷完立马能年轻十几岁，这样明显的效果，我就不信他们不相信。”史蒂文托着下巴沉思半响，憋出一句：“这样太浪费了，怎么能用原液了，到时候用涮试管的水。”

原来你是这样的导师呀！

看着学生意味深长的眼神，史蒂文老脸一红，开始找补：“还是不要用杯水，化学成分太杂，影响成品。”

原本害怕导师因为道德而聚集的曼纳莎放心了，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人在小声地说：“那个老人并没有年轻，只是脸上皮肤被纳米细胞修复，看着年轻了十岁。这种改变只是表面，腐朽的内在并没有改变。”“所有不能永生呀！"史蒂文有些不明原因地失落。曼纳莎感受到导师的情绪变化，思考一会后补充：“现阶段还做不到永生不死，但是使用得当，治疗疾病，延长寿命还是可以。”疾病治愈了，人自然活得长，凋零的细胞得到补充，自然能工作更长的时间。

“太过简单地得到长生不会被人珍惜，不能普及的长生只会带来灾祸。“曼纳莎眼神深邃，“我的目的是造福人类，而不是造出一群吸血鬼，各种意义上的吸血鬼。”

彼得帕克有些纠结地问：“就算如此，师姐我们会不会太招摇了，哥谭有“钞"能力的人很多，但有超能力的更多，那些人可不会讲道理。”彼得帕克既担心曼纳莎的危险，也担心那些人将曼纳莎惹毛了，哥谭变危险了。

曼纳莎则是一脸无所谓：“放心没事的，他们指望我们带来长生，不会要我命的。”

“被绑架也很难受呀！"彼得帕克苦着脸，已经预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忙碌生涯。

自从遇见曼纳莎，彼得帕克还算安稳的学生生涯一去不复返。曼纳莎因为皮肤与发丝上干涸的鲜血而浑身难受，原地刺挠，但她还是抽出时间来安慰小学弟。

曼纳莎飘到彼得帕克身边，轻轻拍了拍少年结实的臂膀：“放心，自从外校区的实验室被入侵后，内校区董事将狗狗巡猎面积扩大了好几倍，我们外校区也能被古老的狗狗保护了。”

“狗？"彼得帕克不明白这样安排的意义，几只狗狗难道能敌过手持现代武器的人类？按道理不是应该增加保安吗？

“是呀，非常古老强大的狗狗，有它们在，邪神子嗣都不敢在此放肆。“曼纳莎笑眯眯解释。

“希望有用。”

彼得帕克小声咕哝，没有抱太大希望。保卫学校还是要看自己，于是蜘蛛侠在此闪亮登场，围绕密大外墙巡逻。

直到未来的某一天，夜深人静之时，彼得帕克和汪汪队狭路相逢。紧张的蜘蛛侠趴在墙壁上，看着下方的狗狗拖着不知生死的小丑欢快地向保卫科跑去，蜘蛛侠默默回到宿舍，脱下制服安心睡觉。有密大特产狗狗的保护，稳稳地很安心。

事实也是如此，勇敢的汪汪队，群殴小丑，战绩可查，听不懂洗-脑，心只想抓入侵者。

小丑这种聪明又善于抓人性弱点的反派，对上狗狗们也是倒大霉了。当然，此为后话。

现在的彼得帕克正苦着脸，站在门边当门神。曼纳莎终究还是没能忍受身上覆满鲜血的不适感，借用另一间休息室的卫生间。

为了防止有人误入此处，同样需要洗澡的彼得帕克被曼纳莎拉过来客串保安，曼纳莎洗完，彼得帕克就可以进去洗了，到时候就轮到曼纳莎当保镖了。温热的水流落在自己的身上，将黏稠的鲜血从肌肤上冲刷下来，看着晕染在水中的红色液体，从暗红到粉红，曼纳莎感叹。“这个城市有些克我，每次回来都会受伤流血。”曼纳莎拿起沐浴露，发现还是奢侈品牌子出品的沐浴露。“有钱人就是豪横，休息室不常用的浴室你们都放打牌沐浴露。”挤出一点，涂抹在身上，泡沫丰富而绵密，花香重叠不杂乱。“除了润了点，和普通的沐浴露没什么两样，不过这花香调配得好，我喜欢。”

曼纳莎完成点评，再次打开水龙头，泡沫从身躯上滑落，露出白皙的皮肤。只是曼纳莎没有注意，自己的后背已经布满了金绿色的纹路，在层层叠叠的麦穗包围中，是一株茁生长的人形之树，树木随着曼纳莎的动作缓缓呼吸。“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啦啦啦，洗完澡一身轻松。”曼纳莎一边哼着歌，一边向外走去。

就在曼纳莎穿好浴袍，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按下时，她听到了掩藏在开门声下不和谐的声音。

有人躲在窗外！

曼纳莎情不自禁地皱起眉头，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被偷窥，但还是被恶心到了。

曼纳莎装作不知情地推开浴室门，走到客厅，果然湿润的空气中除了香薰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麻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