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我。(1 / 1)

第79章驯服我。

“你竟然不知道如风xi会拉大提琴,今天你听到的大提琴声就是她拉的啊。”一旁的teddy闻言惊讶。

他引荐安茹风进公司,而且信任的样子,竞然会不知道这个。安茹风点点头,随口道:“怎么突然问这个?“突然跳跃这个话题,安茹风有些不明所以。

安茹风竞然是巴黎那个女人!

安茹风是私生!

权至龙震惊,难以置信。

权至龙直直地盯着安茹风,那个在巴黎与自己合奏的人,他期待下次见面的人,怎么会是眼前这个私生。

这不可能,肯定是弄错了。

权至龙整理了下思绪,不动声色道:“没什么,就是想问你是不是大提琴演奏团的。”

“为什么这么说?"安茹风疑惑。

权至半真半假道:“我1月在巴黎的时候,住的酒店有客人拉大提琴,然后去听了爱乐演奏团的大提琴演奏会,好像看到你的身影去了后台。”“那是冉露在的演奏团,我去后台看她。“安茹风极快闪过一个念头,他该不会听的是她的大提琴演奏,才去看演奏会的吧?冉露闻言,想到茹风在巴黎那会,经常在酒店拉大提琴,不由惊讶询问地权至龙:“你该不会住的是巴黎大皇宫附近的xx酒店吧?”权至龙眼神闪了闪,点点头。

“那太巧了!你听到的大提琴声应该就是茹风的。我们那时候住在那里,她经常拉大提琴,还和人合奏了…

权至龙已经无心再听冉露说什么了,他的心一落千丈,一阵深深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你,"权至龙看向安茹风,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有些轻,像问安茹风又像问自己,“为什么做私生?”

权至龙紧紧地凝视着安茹风,好像深怕错过她的表情和话语。被他误会是私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又无法解释证明自己,已经习惯和无所谓了。

所以,安茹风闻言,漫不经心地扯了扯嘴角,语气轻飘,淡淡道:“我不是私生。”

权至龙以为她会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没想到只是轻飘飘敷衍地反驳了一句。满心的失落和沮丧几乎将他吞噬。

权至龙持着酒杯的手,指节泛白,仿佛要把酒杯折断般。“你为什么做私生!"权至龙突然跨了一步,逼上前去,靠近安茹风。他闻到熟悉的香水味。

每次交换身体他都能闻到的味道,很好闻,此刻却混着夜店的朦胧危险的气息,仿佛感觉像发酵了的致命的毒。

她哪知道!没完没了!

安茹风躲了躲他呼在脖子上的气息,她感觉权至龙似乎有些愤怒,好像又在生气她是私生的事。

她是私生′这是他早就认定的事情,自从两人达成协议,面对“她是私生′这件事,他已经算是平和下来。

安茹风搞不懂,他怎么突然又因为这件事生起气来。莫名其妙。

安茹风听到他的质问,有些不耐,没好气道:“还能是什么?!你让我做的啊!”

你按上了这个身份给我!

权至龙神色复杂:“明明你可以通过…"

算了,权至龙喉结滚动着吞咽下未尽的话,她是私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通过平山健一认识又怎样?

权至龙直起身,定定地看了安茹风一眼,平静地转身走了。安茹风看着权至龙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小小翻了白眼,找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冉露去了。

从权至龙的私人画室出来,权至龙和安茹风一前一后地走着。因为和别的艺术家交流了不同的观点,安茹风画画到一半突然交换身体的郁闷心情消散了。

安茹风心情舒畅,悠悠地走着。

权至龙走在前面,看着前方,嘴角微微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权至龙忽然一皱眉,停下了脚步,突然转身面向安茹风:“你为什么要做私生?”

安茹风一愣,没想到权至龙主动跟她说话。自从上次在club突然两次问她为什么做私生后,权至龙已经几日不跟她主动说话和沟通了。

一般她练习,只要他在场,他都会主动指出她的问题或者要求她按照他的做,即使安茹风不改或者不按照他的要求做,他下次依旧会就同样的事情,不厌其烦地再说一遍。

他一直想要她的表演向他的风格靠近,她不想。她克服自己的风格就很难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复制他独一无二的风格,她觉得也复制不了。

毕竞他又没让冉露直接出道,她觉得她做到标准不出错就对等了。自从club那天后,他看不爽她的地方,他都不说了,安安静静的。安茹风乐得清静。

现在许久不和她说话,一说又是问她这个,难道他这段日子都是在琢磨她为什么当私生不成?

安茹风有些无语,说了不是私生又不信,烦,干脆顺着道:“做私生还能是什么原因?只能是太喜欢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不要再问了!”安茹风不知道他纠结这个干什么,弄清楚有什么用,又没有意义?“你看起来不笨。”

权至龙今天发现,安茹风不是只知吃喝玩乐的任性大小姐。他今年要举办一场「PEACEMINUSONE」的美术展览,会和很多艺术家合作。

今天他正在和一些艺术家在交流想法,他和安茹风突然就交换了身体。他以为他要搞砸了,等他匆匆赶来的时候,发现安茹风与一众艺术家相处的还不错。

他怕她露出破绽,找借口参与了进去,却发现她根本不用她打掩护。他发现她不光熟知艺术前沿,对艺术领域的各个流派、作品、风格、理念如数家珍,和各个艺术家交流的时候,每次提出的观点独到精辟,兼具广度和深度。

权至龙不明白:“你看起来也不笨!为什么要做私生?”想要接近他认识他,通过她的朋友平山健一岂不是更好。那样认识,他还不怎么防备,无论想对他做什么,达成什么目的,都比做私生容易。

她当然不笨!

“因为你笨!相信我不聪明到做私生!”

“你开我家门,怎么说?”

“都说是肌肉记忆。”

“好。我相信这个说法。那你之前认不认识我?”“不认识。”

看见安茹风毫不犹豫的撒谎,权至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不说了,又走了。

不认识!那腕表的刻字,特殊的音节,′婚戒',熟悉的唱腔,哪里来的?权至龙回到公司,听着他之前编的旋律,突然就听不下去,觉得特别刺耳。权至龙写不下去歌了,他感觉心中有股无名之火。想要发泄,但找不到出处,他像被一张巨大的网牢牢地困住,找不到出口。权至龙烦躁地想要去拿烟,看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安茹风的。他的手转向另一边的口香糖。

拆开口香糖,嚼了嚼,毫无感觉,权至龙的心情更烦躁了。他又想去拿烟,到半路又拿了口香糖,拆开塞进嘴里。安茹风现在还算配合,没做出什么事来,还是平山健一的朋友,他和平山以后还要相处的,还是不要闹得太难看了。安茹风去制作室找权至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权至龙看到安茹风,感觉心中的无名之火仿佛更旺了止匕

安茹风看到自己身体的蓬松发型。

她喜欢整齐不凌乱的头发,但权至龙喜欢随性慵懒的发型,每次发型都是这样。

这样的发型在别人身上,她不在乎,甚至还可以欣赏,但出现在自己身上,安茹风实在看不惯。

他穿衣服,也不是她的风格。

“我有维持你的形象,你呢?你怎样才能按我的要求做?”权至龙闻言,抬了抬眼皮,也没见你按我的要求做。是你要做私生,交换身体的,这点都忍受不了?权至龙身子往后一仰,斜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又随性。抬眼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安茹风,嚼了嚼口香糖,嘴角微微勾起:“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权至龙恣意一笑,带着挑衅的意味:“驯服我。”有本事的话。

“驯服?”

安茹风看向权至龙。

权至龙冲她挑了挑眉,静静地回望,带着一股子不羁的桀骜。安茹风平静与他对视:“在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驯服了你。”“这里,“安茹风指尖轻点他领口,“早就戴着我的项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