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二兴的小伙伴们(1 / 1)

二兴也有几个同龄好伙伴的。

比如第三排院子的三胖子,同排院里米姥姥家的小外甥李前进,街对面第六排的菜包子,都是他上一世一直玩到三十来岁、光屁股长大的发小。

后来随着各自组建家庭,交往就少了,再加上那时候的二兴不怎么走正道,结交了不少乱七八槽的朋友,他们之间已经很少联系了。

但无论啥时候,只要自己家有事,这些都是不用打招呼就能主动出现的兄弟。

像是上一世年仅50岁的王美芬去世,哥几个更是跟当儿子的大兴二兴一样,陪着整整守了三天灵堂的。

不过现在的小伙伴们还小,还不能想大孩子一样的翻过墙,去铁道边上压钉子小刀,捡烟纸,要知道这些可是九宿舍的孩子们最大的乐趣之一。

宿舍区外就是铁路线,重活一世的二兴当然没有了这一类的儿时兴趣,但他同样很迫切地希望重温一下记忆深处的儿时感受,所以还是经常会跟孩子们一样做这些事情。

今天刚回到家,一个星期只有一天能见到的李前进来了。

这孩子的家在机车厂的另一个宿舍区三宿舍,距离九宿舍足有好几里地,骑自行车也得十好几分钟。

由于他打小是在姥姥家长大的,现在上了幼儿园,也是每逢周末就吵着让大人把他送过来。

因为他跟三宿舍的小孩子们都不熟,总是玩不到一起去。

机车厂规模很大,一共有分散在各处的九个宿舍区,这些围绕在厂区周边的居民区占地面积很广,有的还隔着铁路线,需要绕行很远。

三宿舍是距离当时最繁华地段最近的地方,九宿舍居中,更偏远的五宿舍都到了近郊的乡下,之前是一片乱坟岗子。

李前进进了门就跟大兴一样,眼红那把吉他,别说是他了,大概整个机车厂除了厂里文工团的那一把,也不见谁家里有把吉他。

二兴边往他口袋里塞糖果,边在他耳边嘀嘀咕咕:“我们三个比一比,看看谁最先会弹,别人可是连摸也别想摸一把呢!”

李前进很高兴自己的特殊待遇:“虽然我一个礼拜才能过来一次,可我比你大一岁呢,大兴我比不过,还比不过你?”

大兴拍了他脑袋一巴掌:“先回去把你的糖藏好了再回来,不然被大华子翻出来,你就没得吃了!”

大华子大名李华,是李前进的亲姐姐,跟大兴同岁,也是在这个院子里长起来的。

那时候的女孩子腼腆,九宿舍又是男孩子多女孩子少,所以大华想要跟男孩玩,就会借着搜弟弟的口袋,找个借口留在孩子群里。

二兴跟着要跑回家藏糖的李前进走了出去,悄悄地说了:“我这一次回来还带了个足球呢,没敢给大兴看到,不然他就会偷偷地带着球跟大孩子们玩去了!等会儿,瞅他不注意,我抱球过去找你,咱们去一排的屋山头去踢球吧,喊上三胖子!”

“屋山头”在这里可跟山没啥关系,而是特指每一排院子跟最深处的铁路围墙之间的走道,是机车厂里的专用语,附近的人都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叫法。

第一排院子由于紧挨着厂子的西墙根,有一块圆弧形的空地。

由于那里有个小暗门能直通厂里的铁路线,偶尔会放置一些铁路维护配件,因而是不允许宿舍的人私搭乱建的,也就成了九宿舍东边最大的一块空地。

顺便说一句,九宿舍是分东西两块的,中间有一条排洪沟,沟上有一座小石桥,把整个宿舍区分成了两大部分。

桥东边和桥西边的孩子很少在一块玩,哪怕是同学关系,一般情况下还是各玩各的。

当然了,彼此间的关系并不差,只是这片宿舍区的家长都是类似情况,均为结了婚才得到的单位分房。

加上那时候还未实行计划生育,所以孩子的数量极多,远远超过了大人的数量,孩子多了,难免就会自动分成了东西两个群体。

即便是大人,平时说到谁也是“谁谁家的孩子是东边第二十几排的”,“晚上去西边六排谁家喝酒”之类的。

李前进跑开后,二兴做贼似的找到王传文,足球是有,可还没打气呢,他这么小可做不来。

王传文明白他的小心思,“没事,以后玩完了把球给爷爷,就不怕你哥偷拿出去了!”

他也知道这玩意儿稀罕着呢,半大孩子没大没小的别给踢破了,还是留给小外孙更稳当点儿,这孩子最懂事了。

“去外屋,把门后的气管子拿过来!”

二兴家的面积不大,按照厂里的说法算是两间半,一前一后两个房间,外屋的侧墙还有一个叫做储藏室的小房间。

其实两间正屋加起来也没有十几个平方,里屋住着杨运喜夫妇,外屋是王传文的一张单人床,再有一张八仙桌,就算是兼备客厅的功能了。

那个储藏室只有四五平方,塞满了一张床让哥俩睡觉用,剩下的还不够放一张写字台的,最后只能摞起来两个木箱当写字的桌子了,人还得盘坐在床头。

厨房在外面,堵住了储藏室的窗户起了一间厨房,是后来自己加盖的。

整个九宿舍几乎都是这样的设置,因为所有的房型都是一样的。

厂里的干部可不会分配来这里,而是在厂南门外一宿舍,而且还是新盖的六层单元楼。

那里位于三宿舍和九宿舍之间,距离老市中心不到一站地,绝对算得上绝佳地理位置了。

不过过不了十年,春城整体的商业区都会往东移,东边有新开发的一大片商业区,在那之后,机车厂这块就彻底沦为了市区边缘的西郊。

所以机车厂的风光只剩下了十二三年,进入了九十年代之后,国企工厂再也不是啥好单位了。

看到二兴拿打气筒,大兴就瞧出事来了,紧跟着走进了里屋,怀里还紧紧抱着那把吉他。

王传文第一时间提醒他:“大兴呐,以后这足球可不准拿出去跟你的那帮大孩子去踢,你们大了,下脚没轻没重的,破了就没得玩了!你知道吗,这玩意儿精贵,快抵得上你妈一个月的工资了!”

大兴显然是不死心的,家里虽然没有电视,可报纸画书上都有啊,这是真正的足球,比街上孩子们踢的那种普通皮球厚实多了,不仅好看,也耐造。

但现在蒋莹居然主动提了一嘴,那陈锦年借着这个机会多了解了一些。

“我觉得你从医还不错,如果你愿意的话,等过段时间,我就把你弄到神医门去,你这个天赋可不能浪费了。”苏云道。

初冬的天气反复无常,这几天总是风声肆虐,昼夜不停,连带着气温都低了下来,预示着冬天真正来临了。

百花镇可谓是人杰地灵,所有的村民都是带着笑的,但是这里的的百姓,人人都是愁苦着一张脸。

如果我现在煞风景的说我只是有点尴尬,绝对会被他胖揍,还是娇羞点头吧。

至少秦夜泊感觉的出,这件事对于吴念来讲很重要,不然她何必在意自己身份不便,就算是妖杀,一般也无人敢招惹,何况她的背后是漫园。

大殿之上,祖龙与博渊居于上首,镇元子等徒次之,其余众臣以敖玥与应龙等四大长老为首分班列坐,端的井然有序。

奎勇双眼有些失神,颤颤巍巍的伸手从兜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烟,混杂着血迹叼在嘴上,手也一直在抖,连续几次都没能点燃。

“你这老匹夫当真可恶!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敖玥闻言忿怒道。

对于这个问题,百姓们众说纷纭,不停猜测他们突然不辞而别的原因。

可如今这件事正发生在与自己相关的人身上,难免还是会觉得震惊与尴尬。我不动声色的将瓦片重新盖好,用手抚了抚胸口,那副春宫图依旧在我面前挥之不去,吓得我一个不稳,脚一滑就从上面滚了下去。

望见这诡异的一幕,木凌想不通,他以为范晓东会直接逃走,谁知道,这样冲过來找死。

一夜因为心情激动也没有怎么睡好的队员们,早早就都起床等在了闻人雅他们的帐篷外面,却又不敢说话害怕吵到他们的工作,因此一个个都跟做贼似地守在那边。

虽然把王杰给摔的够呛,但是王杰心中还是充满了喜意,因为之前自己的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使得王杰意外的发现,这个霹雳身法似乎不止是人阶高级那么简单。

我的母亲将我抛下在一个邪恶的星球上,然后独自离开,直到100年后我真正出世,才再度见到了这个抛弃我的母亲。

“不会是你爸爸吧?”白晓菊指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赵国栋笑着说。

吱呀的马车行在平坦的青石路上。绕过几道街之后。终于停了下來。掀开车帘。已然有一名家奴模样的男子拱背伸出了手。

李烨被张蕤和张夫人搞糊涂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李烨糊涂了,敬翔和温谦更加的糊涂,刚才说让李烨作诗,怎么一会还拿出李烨的诗了。

“说说。”她放下酒杯,一手随意的摩挲着杯壁,按时间来看,也差不多该开始了。

抬眼望去,幻魔人满头血迹,从地上爬了起来,愤怒已经让他彻底的疯狂了,无数的井字不满他的头颅,不知不觉,一股澎湃的杀气从他身上满溢出来,震慑在场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