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李母下跪求饶恕,才子烦闷加郁闷(1 / 1)

极品护花高手 青枣枝 4019 字 2013-05-20

两个小子还是不搭理他。才子说:“沈阳的很多大酒店都很有名啊。那里的服务真是一流。要是……”

说到这。才子故意停顿一下。这时。两个小子翻翻眼皮看看才子。

才子说:“沈阳有一个红玫瑰大酒店。在沈阳可有名了。光服务员就有二百多。那是我姐开的。如果两个弟弟有时间到沈阳。到那可以找到我。”

两个小子瞥了一下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才子并沒有说话。

才子接着说:“你们到过腾旗吧。腾旗的大青山是那样的俊美。山脚下的石來村。有一个丫丫旅店你们知道吗。”

这时。其中高个看看才子说:“丫丫旅店我去过。在那还吃过饭呢。怎么……你。”

才子说:“丫丫旅店门前的一块木牌你看到沒有。”

这个小子说:“是有一块木牌。上面好像写的是找一个姑娘。具体写的啥记不太清了。”

才子见这个小子上钩了。就接着唠嗑。

才子说:“这个旅店是我投资开的。给我当经理的老陈原來也是左旗公安局的。他去年内退时。我把他找到丫丫旅社让他帮我管理。他的老家就是石來村的。”

胖子也对才子的这番话來了兴趣。问才子说:“看样子。你挺有钱啊。”

才子说:“我到沒钱。但是我姐有钱。她可疼我了。”

这时高个突然说:“对了。我想起來了。那块木牌上刻的字里。好像提到一个叫才子的小子。说是找一个丫……丫……什么地。”

才子说:“我就是木牌上刻的孙耀才。我小名叫才子。小弟我们好像挺有缘的。以后到丫丫旅店。你们去那一切都免费。”

高个说:“嗯。你那里到挺适合带一个小妞玩玩。环境挺优雅。”

才子接着说:“我和李斌是有点小误会。不过咱们哥们可沒啥误会。将來咱们还得处呢。过几天这件事处理完了。我带哥几个去玩玩。那里的厨师可是地道的蒙古族人。做的蒙古饭菜真是好吃极了。马奶酒都是石來村人自己酿的。纯极了。还有那手……手把羊肉、烤全羊也是味道鲜香至极。”

一说到吃的。两个小子似乎也感到了饿。胖子说:“这……这斌哥也不讲究啊。怎么都半夜了还不來送点吃的。我都饿坏了。”

此时。才子更是感到了饿。倒是沒说出來。

才子想。先试探一下他俩。就说:“两位小弟。绳子绑的太紧了。手都麻了。帮小哥松松绳子。哥日后不会忘了两个小弟。”

两个小子并沒要给他松绑的意思。只是相互看看。才子见两人还是有些犹豫。就说:“两个小弟。哥不会跑的。这个地我不熟悉。另外。事还沒解决完呢。我怎会跑啊。再说了。我跑了也对不起两个小老弟啊。”

两人又相互看看。胖子对高个点点头。高个明白了他的意思。过來给他松绳子。

才子两手被松开。但是身上的绳子并沒有松开。才子活动活动两个僵硬的胳膊。看到双手已经冻的发紫。就开始揉搓起來。

才子看着两个小子说:“谢谢小弟。日后哥哥不会忘了哥俩。”

才子明白对于这样的混混。给他们点甜枣吃。对自己会有好处的。他俩只不过是摄于李斌的淫威而已。这件事和他们沒有一毛钱的关系。这点他俩也应该明白。

想到这。才子笑了。他自己觉得那时自己很聪明。是自己的聪明才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嗨---。才子叹口气。无限的感慨油然而生---

到了赤山。第一站当然是哈顺格日丽家。哈顺格日丽照样住在娘家。才子和老海到旅店去住。

他住的还是哈顺格日丽呆过的那个旅店。今天值班的也巧也是上次那两位大姐。两位大姐见到才子神神秘秘的把才子拽到一边。其中一个说:“那个李斌抓到了。你知道吗。”

才子点头说:“我就是为这件事來的。哈顺格日丽也回來了。住在她妈家。”

另一个大姐说:“这回可得好好地治理一下这小子。听说这小子是在新疆被抓住的。”

才子说:“这我到沒问。他在那被抓的那不重要。关键是抓住了就好。”

一个大姐说:“才子。你可不能轻饶了他们。好好地为我们出口气。”

才子说:“放心吧。两位大姐。明天我就去派出所。”

才子和老海回到了房间。关门就开始大睡。

第二天。他俩都起得很早。回到哈顺格日丽家。哈顺格日丽爸爸说:“等一会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我倒想看看这个李斌现在啥样了。”

哈顺格日丽妈妈说:“我也去。”

就这样。几人吃完饭坐车到了派出所。

在所长办公室。才子和哈顺格日丽以及她的父母得到了所长的热情接待。大家正在唠嗑。还沒有拐入正題。突然有人敲门。所长喊:“请进。”

门开了。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进屋。

所长抬眼看看那名妇女。问:“你有什么事吗。”妇女并沒有立即回答。他看看坐在所长室的这帮人。

随后对所长说:“所长。我是李斌的妈妈。”

所长一听先是一愣。随后他的脸一下子严肃起來。说:“啊。那你是來……。”

大家听到这妇女这样自我介绍。都很吃惊。所有的眼睛一起聚焦到了眼前这位妇女的身上。

大家仔细的听着这位妇女和所长的对话。李斌母亲说:“听说。被我儿子绑架的小伙來了。我是來向他赔罪的。”

所长看了他一眼。说:“是这样。这几位就是。你想说啥。还是你自己和他们说吧。”

这位妇女用眼睛扫视了沙发上的人说:“请问那位是才子啊。我是李斌的妈妈。我有话要和你说。”

才子看着眼前这位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瘦弱的妇女愁容满面。

才子立即联想到了老丫的父亲张成玉。此时。这个妇女的神态和张成玉那满脸的沧桑沒多大区别。这样的面容和神态让才子感到很是揪心。

才子并沒有说话。对于这个妇女的突然出现。才子沒有任何的思想准备。他不知道说啥好。

妇女见这些人并沒有回答。妇女立即做出了令才子更沒想到的动作。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才子一惊。他看看哈顺格日丽。又看看哈顺格日丽妈妈和爸爸又看看所长。大家都沒说话。因为他们也被照愣了。

这时。李斌母亲说:“李斌被抓是罪有应得。他捉妖到现在的程度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有罪啊。”

此时。才子感觉大家的目光似乎离开了妇女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妇女接着说:“我知道。李斌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应该得到法律的严惩。我现在代表我的全家。对才子的伤害表示由衷道歉。你的损失我会尽力赔付的。以此减轻我们内心的不安。”

实际上。大家的目光已经完全落到了才子身上。才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所长有经验。他对才子说:“才子啊。不管怎么样。这位老人跪在地上了。你也得让她起來啊。”

才子听到这些。先是一愣。之后不自觉地起身到了这位妇女面前。才子说:“我不知道管你叫啥好。你还是先起來吧。有事我们可以商量。”

说完。他去拽这妇女。可是这妇女却沒有起來的意思。眼泪就像止不住的瀑布流个不停。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到了才子的手上。他感到这眼泪带着温度。它在刺激着自己的皮肤。他感到很痒。一直痒到心口。

所长也起身來到了妇女面前说:“大婶啊。你还是先起來吧。才子不是说了吗。有事可以商量吗。”

李斌母亲用一种很难形容的眼神看看才子。喃喃地说:“你就是才子了。大婶真的养了一个杂种。李斌他真的不是人。我沒教育好啊……。我沒教育好啊……。我沒教育好啊……。”

所长说:“大婶。李斌是做出不是人的事。可是。大婶。你别这样激动。”

李斌母亲说:“所长啊。我有罪。这是我应得的惩罚。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儿子。我有罪。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儿子。我罪…………。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儿子。我有罪。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儿子。我罪…………。”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儿子。我有罪。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儿子。我罪…………。

李斌的母亲开始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似乎她有些失常。

所长给才子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一起把她拽起來。才子机械的动手。这时老海和所长也过來。三人将这妇女扶起。拖到了沙发上。李斌母亲坐下后。她还是重复着那些话:“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儿子。我有罪。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儿子。我罪…………。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儿子。我有罪。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儿子。我罪…………。”

这些重复的话。让才子心烦意乱。这也是才子沒想到的。本來听到李斌被抓。才子卯足了劲想彻底治理一下那小子。可是现在的情况。才子心理的那股劲似乎松垮了。

才子看看哈顺格日丽。哈顺格日丽也看看才子。才子回身坐在了哈顺格日丽身边小声说:“这可咋办啊。”

哈顺格日丽看看李斌母亲。对才子说:“我……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