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回沈阳的才子,第一件事就是向哈顺格日丽汇报这次的收获,哈顺格日丽听后说:“老丫她……她真的搬进了新的蒙古包了,”
才子说:“真的,这老政委的高招确实奏效,我三天都沒改变话題,只和她谈孩子,她终于被触动了,”
哈顺格日丽说:“不光是老政委的招数高,主要的还是你运用的好,”
听着哈顺格日丽的飘扬,才子笑了说:“确实,几次老丫都把话題拉开,都被我拽了回來,”
第二天一早,才子到公司要处理一些事务,他刚进办公室看见李秀娟正在收拾卫生,他问李秀娟说:“公司这些天有什么事吗,”
李秀娟说:“这些天,开发公司那边沒啥事,其他买卖的事情李副总在处理,她很能干,一切业务都正常的运行着,”
才子笑了一下,点点头,
李秀娟看看才子说:“才子啊!是不是老丫那边的事解决了,”
才子说:“你是不是看我的脸上有笑模样了,才这样说,”
李秀娟说:“看出來了,有点笑模样了,”
才子说:“第一步解决了,老丫终于同意搬进新的蒙古包了,”
李秀娟说:“那可不错,看來还是你的真心打动了她啊,”
才子说:“主要是我学会了说话,”
李秀娟一听笑了,
才子又问:“门市房方面,有什么新的发展趋势啊,”
李秀娟笑笑说:“这几天,下边的人报上來几处新开盘的门市,我和哈顺格日丽都看了,只卖下一处,房租方面目前还有几个老门市欠一些,他们说那的买卖不赚什么钱,让我们宽限他们几天,我这些都和哈顺格日丽说了,她也同意宽限他们一段时间,”
才子听后点点头说:“哈顺格日丽做的对,谁还沒个马高登短的时候,该宽限就宽限一段时间,都是一些小买卖,也不容易,”
李秀娟说:“现在尤静香也卧下了一处门市房,我听她说,她是用分期付款的形式买的,买完就租了出去,”
才子说:“尤静香行啊,也有了投资意识了,”
此时,才子心想,李秀娟这些年对于自己都在默默地关心着自己,虽然她沒什么能耐,帮不了自己的大忙,但是她那默默祝福的眼神总是让我心里热乎乎地,嗨……,对我好的人,我一定不会亏待他,对了,我借给她点钱,让她也投资一个门市,在沈阳这样以來她就会有更大的信心去工作和生活了,对,就这样,
想到这,他看看李秀娟笑了一下,接着说:“嫂子,你也学学尤静香,琢磨也投点资,你光给我打工,帮我赚钱,我怎么的也得让你有所回报啊,”
李秀娟说:“经理,现在我懂了,赚钱是需要本钱,小时候,我听老人们说‘打个耗子还得用油梭子呢,’当时不懂他们说的啥意思,直到参与你的门市房投资我才逐渐明白了这点,”
才子说:“老辈子人说的理很对啊,下夹子打耗子不用油梭子,耗子也不去咬夹子啊,油梭子和夹子,这就是本钱啊,这样吧,大嫂,我可以借给你些钱,你也可以用分期付款的方式还我,不过我的借款可沒有利息啊,”说完才子笑了,
李秀娟不好意思的说:“我做梦都想有一个赚钱的办法,可是我沒有本钱,就只能每天做着白日梦,才子,我谢谢你,”
说完,李秀娟的眼泪滴落下來,她这是在激动,她这是感激和要实现梦想激动的泪,她失去丈夫是不幸,然而他的丈夫遇到了这样的老板又是万幸,这个人让他的家人、妻子、儿子将來衣食无忧,
这时,才子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李秀娟说:“我这卡里还有100多万,你先取出來100万,一半天你自己立张卡,把他这些钱存上,在适当的时候,你自己琢磨投资吧,什么时候把钱赚回來,你再还我,要是赚不到你不用还了,”
李秀娟说:“这可不行,我只是随便说说,我可沒那本事啊,才子你还是把卡收起來吧,”
才子笑着说:“嫂子,这我是借你的,也不是给你的,你怕还不上啊,还是对你自己沒信心,”
李秀娟停止了拖地的动作,快速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位男人,她的泪水刷地一下掉落下來,
这时,她的心理在翻滚,她低下头想,如果要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男人有多好啊,他的心是那样的善良,是那样的让人酥麻,我要扑到他的怀里……,不行……,这不行的……这样做不合适,
想到这,她抬起头深情地看看才子说:“才子,我谢谢你了,”
才子说:“正好这些天我不准备出门,你抓紧办这件事,办完了把卡还给我,”
李秀娟说:“你借我这些钱,哈顺格日丽不知道不好吧,”
才子笑着说:“晚上,我在告诉她,即使不告诉也沒什么,这些钱他不知道,再说了我借给你钱,她不会有任何想法的,你就放心吧,”
李秀娟默默地把卡拿起,才子说:“密码是6个5,”
李秀娟说:“我记住了,那我会每月还你一些钱,我一定……”
说到这,她说不下去了,
才子说:“照现在沈阳房地产的行情,我估计你用不上5年,你就会把本钱还给我了,利息就算是我奖励给你的,你就别还了,”
李秀娟点点头说:“才子,我一个农村妇女,我也不会说啥感谢的话,我……我……,”
这时,才子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是赤山的丫丫宾馆的号码,才子笑着说:“好了,嫂子,就这样吧,來电话了,”
李秀娟把那张卡拿起,之后深情地看了一眼才子,说:“才子,那我走了,”
才子说:“好了,你抓紧办去吧,”李秀娟走了,
才子接起电话:“经理吗,我是乌纱阁啊,”
才子说:“乌姐,我是才子啊,”
电话里说:“我问一下,报纸上说,你找到了老丫了,这事是真的吗,”
才子说:“你也看到报纸了,”
乌纱阁说:“经理,我是听客人说的,他们问我丫丫门前的牌子上写的和报纸上登的报导是一回事吗,他们问我是不是真的,前几天,我挂过你电话想问问你,但是都是不再服务区,今天可打通了,”
才子说:“这是真的,老丫确实找到了,”
乌纱阁问:“那块牌子还用立在那吗,”
才子想了想说:“诶啊,那……那块牌子……,”
这个问題,他还有时间去想,既然乌纱阁提出來了,他想确实应该处理下了,
他说:“那牌子确实很旧了,经过这些年的风雨和日晒已经不能在使用了,现在老丫被找到了,它的使命也完成了,这样吧,你找人把它完好无损的卸下來,放在风刮不着雨淋不着的屋里保管好,过一段时间我想好了新内容是否还需要不需要立再说,”
乌纱阁说:“经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留它做个纪念,”
才子说:“对,是这样,”
乌纱阁说:“那老丫的脸是被狼毁容了吗,”
才子沉重地说:“是的,很严重,”
乌纱阁说:“那好吧,经理我马上就安排人处理好那块木牌,”乌纱阁撂下电话,
此时,才子心想,这事,兔子爷爷知道不知道老丫找到的事,诺尔派出所的人会不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才子想,如果他们知道了,那么老丫的舅舅也应该知道了,老丫的舅舅知道了,就意味着老丫的家人也知道了,
可是他又一想,不对,要是他们知道了这件事,老丫的家人一定得找我,可是到目前为止,他们家人还沒有來,就说明,他们目前还是不知道,
可是才子又想,这件事瞒到什么时候是头啊,
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題就是立在沙沟子的那块石碑,他想了又想,那块石碑怎么处理,那块石碑代表自己的着心酸、痛楚、寄托,才子心一横拿定一个主意,让它深埋地下吧,让那段痛楚深埋地下吧,想到这,他打电话给老海,让他上楼一趟,
老海进办公室,才子说:“沙子沟那块石碑,我想把它深埋地下,你一会去劳务市场找两个身强力壮的,把它处理一下,对了,这件事你谁也别告诉,特别是哈顺格日丽,她不知道沙沟子还有一块关于老丫的石碑,”
老海说:“你瞒着哈顺格日丽,这事我知道,”
才子说:“你知道就好,”
老海说:“在这找人,不方便吧,还是找兔子爷爷帮忙,找两个当地的人去干方便一些,”
才子说:“这不行,因为老丫的舅舅就住在诺尔,找本地的人会把老丫找到的消息传出去,要是老丫的舅舅知道了,会通知老丫的家人,老丫说过,不想让她的家人知道她目前的情况,”
老海说:“看我的记性,把这茬给忘了,但是,不找兔子爷爷,我外一找不到咋办,”
才子说:“可也是,对了,你还是先在沈阳雇佣两个人,到了诺尔你在找兔子爷爷帮忙,”
老海说:“经理,我现在就去安排,争取明天一早我就去,”
才子说:“坐飞机是快,不过下飞机去诺尔那段还得打车,另外进沙沟子就困难了,你还是开车去吧,进沙沟子前要带好干粮和水,外一一天找不到,好在那多挺两天,还有,一定要穿的厚点,现在沙沟子的晚上风沙还会很大,”老海点头走了,
安排完老海,他又在想另外一个问題,那就是如何说服老丫到医院接受治疗,
静下來,他在细细地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