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听后思索一下说:“你说的初恋。也就是第一个有过感情的人呗。那老丫算是。但是那时候我们都小。也不懂得啥是恋爱啊。那你啥时候初恋的。”
李晶梅笑了一下。才子看的很清楚。这李晶梅淡淡地笑里蕴含着一种幸福感。她看看才子说:“初恋只代表着一种美好的回忆。一种美好的精神寄托。那种感情是纯真无邪。让人一生都无法忘怀的东西。那种爱恋只能深藏在自己的心里。深藏在别人无法进入的地方。”
才子说:“小梅。你说的太好了。你说的好像电影里的对白一样。”
李晶梅说:“啥电影里的对白啊。这是发自我内心的话。”
才子问:“那你的初恋。还和你联系吗。”
李晶梅这时低下头。喃喃地说:“那只是一种美好的回忆。至于联系不联系我都不在乎了。再说了。我都三十出头的人了。也沒那种野心了。”
才子听到她这样一说。已经猜测大概。他不愿意说的详细就说明她说的初恋其实应该是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她只是不愿意明说。
此时。才子的心又一次被触动。必然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有过那种想法。也动过情。但沒想到都过了这些年了。自己在这个女人心中的位置会是如此的高。自己竟然是他的初恋。一晃。这情感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她还是沒忘记。
才子说:“小梅啊。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了。该忘的东西就忘了吧。我们都得沒对现实。面对我们周围的人呢。”
李晶梅激动地说:“董事长。那么说男人很愿意忘记过去吗。”
才子说一听哑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眼前这个女人的问话。他只是看看李晶梅。并沒有回答她的问话。
李晶梅低着头似乎在等待着才子的回答。见才子沒反应。李晶梅抬起头说:“董事长别说这事了。还是说说车的事吧。”
才子说:“你现在说的不就是上个牌子吗。等安磊和二哥的车提回來。三台车一起去上牌子。到时候我去找人。专门给你的车子上一个尾号为12的怎么样。”
李晶梅说:“那我就满足了。不管迷信不迷信的。反正上了我想要的号码。我心里会舒服。”
才子说:“那这事就这样吧。对了。最近我们的工地陆续都开工了。你们财务的人手够用吗。”
李晶梅说:“要说够用也不够用。不过现在我们的结账方式都是网上结账了。不少大企业的往來账户我们不用跑银行了。现在的网上银行很方便。在办公室的电脑室就办了。这样快多了。”
才子说:“一提财务的事。我倒想起了尤静香了。我这么长时间一直沒和尤静香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李晶梅说:“尤静香啊。我们晚上经常上网聊天。人家怀孕了。大概有4-5个月了。”
才子说:“哎啊。这是大喜事啊。这个妹妹有了这么大的喜事也不和哥哥说说。让哥哥也高兴高兴。”
李晶梅说:“她知道你忙。个人的事和公司的事你都得处理好。所以她沒好意思打扰你。”
才子说:“等尤静香生了。你可提醒我。我们邮寄点啥东西祝贺一下。”
李晶梅说:“那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在提醒你。”
一个星期后。安磊和二哥的车也提了回來。才子找到二光。当然二光办这点小事还是绰绰有余。李晶梅得到了她想要的尾号为12的车号。
沒几天。车牌子办完。车子又上了保险。
李晶梅每天都按时接送鲍斯日股冷上学和放学。这个任务对于她來讲也很愿意干。她很喜欢这台好车。平时她很少出去。就此机会也好开开这台爱车。
这样一來。她不但满足了对开车的满足。也完成了才子的一个心愿。这是一举两得的事。
这天。才子坐在办公室。正在喝茶。他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是周文彪的手机号。才子接起说:“文彪啊。”
周文彪说:“干爹。我是文彪。干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考上研究生了。”
才子一听激动地说:“儿子。我以前就说过。就你那脑袋瓜子。考个研究生还不是玩一样。”
文彪说:“干爹。别这样说。好像我有多聪明似的。”
才子说:“对了。你毕业了怎么沒回來啊。”
文彪说:“忙着考研。天天看书。”
才子说:“那啥时候回沈阳啊。干爹得给你庆贺一下啊。”
文彪说:“干爹等一段时间吧。有个同学约我去一家企业打工。”
才子说:“就那么点时间。打啥工啊。”
文彪说:“干爹。我打工倒不是主要目的。主要是学学人家现代化的企业那些新技术。”
才子说:“那也行。只要是好事。干爹都支持你。”
文彪说:“干爹。你放心。我所做的一切是都是为了我自己的成长做铺垫。将來读了研究生我也会好好学。我下好决心了。就像干爹说的。我一定会念出个出息來。”
才子说:“这事。你告诉你妈沒。”
文彪说:“还沒呢。我一查到消息第一个给你打电话的。”
才子说:“那好吧。你赶快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也高兴高兴。”
文彪说:“干爹。那我挂了。”
才子说:“挂吧。”
撂了。文彪的电话。才子自语:“文彪这小子。确实是厉害。说考研究生就考上了。嗯。这些年沒枉费李秀娟的一片心啊。”
由于文彪的电话。他突然想起了教鲍斯日股冷的大学生李响來。
才子自语:“对了。我是不是和“大个”联系一下啊。必然李响是“大个”的妻侄女吗。”
说完。才子拿起自己的电话。翻找着手机电话本。却沒找到“大个”安占一的电话。才子只好给蔡耀东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才子逗趣地说:“半年多了。也不给你的老同学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蔡耀东说:“哎啊。我的大财主。你怎么这样说啊。你不也沒给我打电话吗。再说了。你我都那一样忙。那有啥时间唠闲嗑啊。”
才子笑着说:“开个玩笑。不开玩笑不热闹嘛。”
蔡耀东说:“听说。你在老家又整了一块地皮。现在盖高层呢。”
才子说:“高层是未來住宅楼发展的方向。这是代表着城市档次的一种标志吗。我们的兄弟姐妹也不能都一般高啊。这可是你们的市领导说的啊。”
蔡耀东说:“确实。这些年我已经感觉到了。现在的住宅楼越盖越高。档次越來越高。价格也是越來越贵啊。现在整的买楼的事。我都不敢想了。”
才子说:“你是不是想买一套啊。你也该买一套了。还住那农村的平房干吗。把土地让出來。让农民种多种点地。多打点粮食。”
蔡耀东说:“我媳妇都张了好几回了。可是一问价。嗨。买不动啊。”
才子说:“可不嘛。就你现在那点工资。确实。一下子是买不起楼房的。不过你小子也不言语一声。你这个同学大财主可以赞助吗。”
蔡耀东说:“那怎么好意思啊。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來的。”
才子说:“虽然这钱不是大风刮來的。但也沒觉得费多大劲。这样吧。今年我开发的房产。你领你家夫人看看。相中那套交个成本价就行了。必然我们是同学吗。”
蔡耀东说:“不瞒你说。老同学。交成本价我都兴许买不起啊。”
才子大笑说:“你小子啊。太实在了。你知道成本价是多少啊。”
蔡耀东说:“那每平还不得两千多啊。”
才子说:“你说的差不太多。但我给你的成本价是多少啊。这样吧。你有多少钱。就交多少。”
蔡耀东说:“大财主。不瞒你说。我只能能出十二三万吧。”
才子说:“好。那成本价就十万。你看怎么样。”
蔡耀东说:“那你盖得房子都是多大平数的。”
才子说:“详细的我还真的不知道。但最小的也得80多平。”
蔡耀东说:“那我就整个最小的。不管多少钱。我先交10万。余下的算我像你借的。我争取尽快还上。”
才子说:“别还了。成本价卖给你了。你不用领我人情的。我们是老同学喽。再客气你就见外了。”
蔡耀东说:“人情必须得领。亲是亲财是财吗。”
才子说:“这件事就这样定了。现在估计你就得选房子去了。要不然过些天。都被预订出去了。你选择的余地就小了。”
蔡耀东说:“那我明天就去。看中了我马上给你打电话。”
才子说:“这不就得了吗。对了。还有件事。你有安占一的电话吗。”
蔡耀东说:“有。前些天他还给我打电话了呢。”
才子说:“这个安占一的妻侄女在农大上学呢。我的干女儿请的补课教师就是她。”
蔡耀东说:“干女儿。你啥时候认干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