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面对天降好男人,蒙古族妹子心动(1 / 1)

极品护花高手 青枣枝 4336 字 2013-05-20

乌日娜说:“时间不早了。我得给你做点饭。你吃完了再走吧。”才子点点头。

乌日娜到外屋给才子去做饭。才子躺在炕上。心想。不知道现在的老丫怎么样了。西拉格日冷回家沒。我真是沒用。嗨……。出來找人自己却走迷糊了。不知报社的那台车会不会被人弄走了。“嗨……。”车沒了倒是小事。西拉格日冷那傻子要是还沒回家。再出点啥意外……。嗨……。我可就悔透了。

想到这。突然间。才子想起该问问乌日娜一个问題。

才子喊:乌日娜妹子。我问你点事。

外屋的乌日娜回答:“你说吧。我听见了。”

才子说:“你们草原人要是在草原上走丢了。怎么才能找回家啊。”

乌日娜说:“走丢。不知道。反正我是沒听说过草原人在草原上走丢的。”

才子自语:“可也是。草原上的人经常在草原上放牧怎么会走丢呢。不过西拉格日冷可是脑袋有点问題的人。能和正常人一样吗。嗨……。”

这时。他又摸摸头额。觉得高烧退了一些。不那么热了。

才子心想。沒事了。高烧退了。我能回去了。

过了好一会。乌日娜饭做好了。

烙饼和滚热的烫端了上來。一股浓浓的奶香味灌入的鼻息。才子夹了一个。咬了一口说:“妹子。这饼怎么奶味那么浓啊。真好吃啊。”

乌日娜说:“用刚挤出來的牛奶和面。能沒奶味吗。”

才子说:“别说。这饼我还是头一次吃。嗯。好吃。好吃。”

乌日娜说:“看來你真的沒事了。不高烧了吧。”

才子说:“还有点。但沒事了。”

吃了几个奶饼喝了两碗热汤。才子感觉浑身发热。身体感觉也有劲了。乌日娜把才子的衣裤拿到屋里说:“还有点潮。你看看能穿吗。”

才子拿起说:“沒事。我的体质好。你看早上高烧。现在这不好了吗。”

乌日娜出屋。才子急忙穿好衣服。揣上手机和装证件包。挂上钥匙串下地出屋。

屋外。乌日娜看看刚出屋的才子说:“诶啊。头还有点脏。你洗洗头吧。”

才子说:“我着急回去。还是别洗了。”

乌日娜用那种恋恋不舍的眼光看看才子说:“你真的着急要走啊。我看你的身子还沒彻底恢复呢。”

才子知道这女人的眼神和话语意味着什么。才子心想。妹子。不是哥嫌你长得不好看。我可不是那种人啊。哥将來会谢你。但不应该是这种方式。

想到这。才子拿出那证件包。打开后把里面的所有的钱都拿出來。简单地一数才六百元。

这些年。才子已经习惯了城市的生活。也习惯了刷卡消费。即使用现金也是由老海拿着去支付。因此它的身上一般不带太多的现金。

才子把这六百元钱递向乌日娜说:“妹妹。我身上就有这些现金了。你拿着吧。这也算哥对你照顾我一天的酬谢。”

乌日娜说:“才子哥。你以为我把你整进屋里。给你喂药、熬粥、洗衣服是为了你的钱吗。”

才子说:“可是现在我也沒啥报答你的。你不收我真的感到过意不去啊。”

乌日娜摇摇头说:“看來你们城市的人都认钱。我们草原的人可沒把钱看得那么重。”

才子不好意思地说:“那……那我怎么才能报答你啊。”

乌日娜浅浅地笑了一下说:“别说了。走吧。跟我去牵马送你去公路。”

才子怯怯地跟着这个女人走在后面。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

乌日娜到了栅栏里牵出两匹马。她交给才子一匹说:“这匹马老实。你骑吧。”

才子接过缰绳却有些胆怯了。毕竟是几年前骑过几回。现在身体又有些发福。加上刚刚退烧腿还有点发软。自感上马很费劲。

乌日娜翻身上马说:“你不是说会骑马吗。上去啊。”

才子也学着乌日娜翻身上马。到了马背上。马儿却上下晃着头。才子只好拽紧缰绳不敢撒手。

乌日娜看见才子骑马生疏的样子说:“看來。你说的会骑马是吹牛啊。”

才子说:“我以前真的骑过。骑得还挺稳当呢。”

乌日娜说:“你试着踹一下马镫。看看你能把马整走吗。”

才子轻轻地用双脚磕了一下马镫。马儿全沒任何反应。才子也知道。以前在老丫家骑得那几次马也是用这样的方法让马走的。今天在这却不好使了。

乌日娜看看才子说:“看着我。”

她说完。双脚一磕马镫。拽一下马缰绳。又打了一下马屁股。马儿一仰头向前走了。才子又一次学着乌日娜使劲的磕了一下马镫。拽一下马缰绳。打了一下马屁股。马儿却跑了起來。幸亏跑得还不算快。否则他感觉会摔到地上。

追上了乌日娜。才子说:“沒事。我适应一会就会好的。”

就这样。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往前赶路。

走了很长时间。眼见着天的西方出现了一丝红云。才子知道这时已经傍晚了。太阳很快就要落山。

才子喊前面的乌日娜:“妹妹。还有多远啊。”

乌日娜说:“沒多远了。我们走的慢。要不早应该到了。”

才子说:“妹子。那我们快点走呗。”

乌日娜说:“快走。你不怕摔着啊。再说了。你摔着了不要紧。我的马还怕累着呢。”乌日娜说完笑笑。

才子追上了乌日娜说:“妹子。看來你很喜欢你那些马啊。”

乌日娜说:“我不但喜欢我的马。我的牛。我还喜欢这里的草原气息呢。”

才子说:“我來过草原很多回。我也很喜欢这的草原。那大片的浓绿让人心胸开阔啊。看到眼前的一望无边的绿色一切烦恼都忘了。”

乌日娜笑着说:“你喜欢这里为什么不來这里住啊。”

才子说:“我是想。可是我的事业基础在沈阳那片土地上。我同样不能离开我的事业。”

乌日娜哈哈大笑说:“矛盾。”

才子说:“妹子。你说错了。这不矛盾。喜欢不意味着就是拥有。一旦拥有了那种喜欢东西。也许喜欢的感觉会消失的。”

乌日娜说:“你的话我听不懂。总之我觉得只要你喜欢的东西。就应该想办法得到它。”

才子说:“妹子。你很实际啊。”两人边走边聊。

天渐渐地黑了下來。一片矮山长满了树木挡住了去路。

乌日娜说:“看你。只顾着和你说话了。走错路了。我们得绕过去这树林了。过了这里下面就是公路。”

才子说:“还得多长时间。”

乌日娜说:“怎么也得天黑能到。”

才子说:“哎呀。我忘了。那你自己黑天怎么回去啊。我怎么沒想到这些那。”

乌日娜说:“沒事。我找一块草地睡上一觉等天亮了再走。”

才子说:“你一个女人家。在这里睡上一觉。那……那怎么行啊。”

乌日娜说:“沒事。不行我找一个蒙古包投宿一晚上不就沒事了吗。”

才子说:“黑天也不好找蒙古包啊。要是好找我就不会迷路了吗。”

乌日娜说:“你对这草原还不太了解啊。找蒙古包还不有都是。”乌日娜说完哈哈大笑。

很快两人绕过了这矮山。乌日娜说:“才子哥。前面平坦的地上那条南北方向的黑线就是公路了。”

才子借着落日的余光。看看那条黑线。才子说:“那太好了。我们快走吧。”

乌日娜用拳头打了一下马屁股。马儿又跑了起來。沒用多长时间两人到了公路边。

才子跟來上來看看这黑乎乎的那条公路说:“妹妹。这……这个公路上怎么沒车跑啊。”

乌日娜说:“这不是主路。车不多。不过晚上会更少。我是看着你急着回呼和浩特。我才送你出來的。最好是上午。这里的车最多。”

才子说:“从这里到呼和浩特得用多长时间啊。”

乌日娜说:“不知道。我沒去过。我只是知道这条公路通往呼和浩特。”

才笑了一下说:“我还以为你啥都知道呢。”

乌日娜下马。才子也学着下马。乌日娜到了才子身边接过马缰绳看看才子说:“等着吧。一会会有车來的。不过你得拦从东北方向來的车。那是去呼和浩特的。”

才子说:“天都这么黑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啊。要么。你和我一块回呼和浩特得了。等明天我在给你送回來。”

乌日娜有看看才子说:“我的马谁看着啊。我是很想去趟呼和浩特。可是。我家里那些马和牛谁去喂啊。”

才子说:“马和牛饿一宿沒啥事。饿不死的。”

这时。有车灯从东北方向照來。乌日娜说:“别说了。截车吧。”

才子挠挠头觉得这样走了确实不太地道。一个大老爷们把一个女人放在这人烟稀少地方确实不忍心。

远处的车灯越來越近了。才子还沒拿定主意走还是不走。

很快车子到了近前。才子却沒摆手。

车子急速地开了过去。乌日娜说:“才子哥。你咋回事啊。你怎么不拦车呢。”

才子看看乌日娜说:“妹妹。我不走了。和你一直等到天亮我在走。”

乌日娜说:“那怎么行啊。你急着通知你的家人。我怎么能留你在这呢。”

才子一听这话。思索着。稍许。他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