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才子起來洗漱完了。这是有人敲门。才子喊:“请进。”们开了。刘璇进屋。
才子看见刘璇站在门外问:“刘璇。这么早就來了。”
刘璇笑着说:“啊。是早点。”
才子说:“那正好。我喊他们三个起來。我们吃点东西马上和你去。”
刘璇点头。跟着才子身后到老海的房间敲门。
刚敲几下老海出來开门了。
才子说:“抓紧时间。洗把脸。把二哥和安磊叫醒。刘璇已经來了。”
老海揉揉眼睛说:“董事长。我马上叫。”
才子和刘璇返回自己的房间。才子问:“SDB近几年的效益怎么样。”
刘璇说:“孙董事长。不瞒你说。前两年成绩平平。每年都在三亿左右。这两年才有所长进。每年超过了四亿。预计今年的成绩还有好一些。”
才子说:“你说的是SDB房地产这块吧。你说的这些我知道。我是问SDB总公司。”
刘璇说:“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去年大概的利润在三十一亿多。”
才子面露惊讶。随后点头说:“那么多啊。”
刘璇说:“三年前每年在十几亿上徘徊。近三年涂董事长又上了几个大企业。都已经投产。增加的那些利润主要是那几家新建的企业赚來的。”
才子看看刘璇又点点头。心想。涂董事长说的对。我这三年一直在踏步。而SDB却在突飞猛进。我确实得考虑考虑这个问題了。
这时。刘璇看看才子笑着问:“孙董事长。我问一下。您的丫丫这些年年利润。”
才子说:“惭愧。我的丫丫年总利润还不敌SDB的五分之一呢。”
刘璇说:“孙董事长。你的丫丫是不是还沒上市啊。”
才子说:“是。前些年我申请过。不过沒被批准。从那次后我伤心了。就沒再想上市的事了。”
刘璇说:“企业上市为的是融资。看來孙董事长手里不缺钱啊。”
才子说:“钱吗。我现在沒感觉到有多大的缺口。”
这时。有人敲门。才子喊:“进來。”
二哥、安磊、老海推门进屋。
才子说:“走吧。先吃点早点。之后跟着刘璇经理去看看那几块地。”
这样几人吃过饭。出宾馆。外面一辆格瑞斯面包车已经等候在门外了。
几人上车。按照刘璇的指点直奔北郊而去。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片住宅楼旁边。路边就是一块已经被围墙围起來的一片地。那里还种着水稻。
刘璇指着那围墙里说:“孙董事长。这块就是我说的第一块地。面积七十三亩。”
才子点头说:“这块地的东南两面已经建好了住宅楼。看上去也是这两年新开发的。”
刘璇说:“是。不过这是郊区。楼房建的不是很高。”
才子说:“那些不算高档住宅啊。”
刘璇说:“是。大都是小户型的。主要买给一般收入的住户。”
才子说:“那在这里开发高档住宅会有市场吗。”
刘璇说:“这里离市中心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北面的东莞和惠州两市离我们也就两三个小时。我看应该沒问題。”
才子说:“现在开工。那些水稻不就白瞎了吗。”
刘璇说:“那些水稻是附近村民自己偷着种的。我们不收他们钱就偷着乐了。现在毁了。他们也不会说啥。再说了。他们已经捡到便宜几年了。也够本了。”
才子说:“这块地。今年几月到期。”
刘璇说:“年底。”
才子说:“年底前我们进入工地就不算过期对吧。”
刘璇说:“是这样。”
才子说:“我看这些水稻还得两个月才能收割。不如我们再等两个月在进入也不迟。”
刘璇说:“要是工地上的事我能说的算。什么时间开发。我可定不了。那得听涂董事长和张总的。”
才子说:“七十三亩水稻。每亩就算打一千斤。那可是七万多斤呢。这可够不少人一年的口粮啊。”
刘璇说:“要是你这样算可不是吗。”
这时。才子自语:“嗨。要是现在施工水稻确实白瞎了。这件事得好好考虑考虑。”
说到这。才子笑笑。对安磊说:“安磊。你看看这个位子适合开发什么样的住宅。”
安磊说:“董事长。我看开发大户型的高档住宅也沒问題。大城市的人现在都喜欢住肃静的地方了。离市里远点我看不是大问題。现在大多是人家都有了汽车。交通不是问題。”
才子又看看刘璇说:“刘总。你看看呢。”
刘璇说:“安总说的有道理。我同意他的观点。”
才子说:“这块地就这样。我们在看看第二块地吧。”
几人上车。车子很快进了土路。沒多长时间。格瑞斯面包车停在一大片杂草矮树丛生的山坡处。
大家下车。刘璇说:“孙董事长。这块地就是了。”
才子往周边看看说:“东面是住宅区。北面是山丘。西面是平地。南面是小河沟。有山有水的。这地方可不错啊。”
刘璇说:“孙董事长。这的地块应该比第一块位置好。”
才子问:“这么大的一块地不都是我们的吧。”
刘璇说:“靠近河沟子这边的九十一亩是我们的。西面的那些平地听说也被人拍下了。估计今年也会动工。”
才子说:“这块地也是今年到期吧。”
刘璇说:“也是。”
才子说:“这我心里就有谱了。走我们在看看另外的几块地。”
车子驶出这土路上了公路。
几人看完这五块地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吃过饭。几人返回到SDB总部办公大楼。
几人上楼。到了涂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前。刘璇去敲门。里面有人把门开开。张明运推门出屋。才子说:“正好你也在。我们合计一下合作的事吧。”
张明运说:“涂董事长不是说。三天时间吗。今天才第二天。”
这时。里面传來涂董事长的声音:“是才子吧。”
张明运急忙回身说:“是才子和刘璇他们几个。”
涂董事长说:“站在门口干什么。进來说话。”
几人进屋。涂董事长还是那张慈祥微笑的脸。才子笑着坐在涂董事长办公桌最近的沙发处说:“董事长。我用大半天时间看了一下那五块地皮。位置都不错。”
涂董事长点点头说:“那当然了。这就叫囤地。因为地皮是我们地产商的开发楼盘的基础。后來我也想把这五块地炒掉。赚点得了。我看这地皮每年都在增值。就沒动。”
才子说:“董事长。还有个问題。就是第一块地。我看被人种上了稻子。您看看是不是等稻子收了在……。”
涂董事长看看才子问:“种了稻子……。”
才子说:“是。我看那些稻子长得还很好。现在毁了太可惜了。”
涂董事长看看刘璇说:“有人答应那块地种上稻子的吗。”
刘璇急忙说:“董事长。沒人答应。那是农民私自种的。我们每收他们一分钱。”
涂董事长点点头说:“是那样啊。我记得那块地原來是稻田。”
刘璇说:“董事长。是稻田。”
才子说:“董事长。我呢。是农民出身。看见那绿油油的庄家被毁就心痛。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缓两个月在动那块地呢。”
涂董事长沉思一下说:“才子啊。我们搞房地产开发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为了赚几个钱。不动那块地。在那建房子啊。”
才子说:“董事长。那块地到年底才到五年呢。我们这些天也得跑相关部门办手续。我感觉两个月后还赶趟。”
这时。涂董事长看看刘璇说:“时间能來得及吗。”
刘璇说:“董事长。如果是两个月动土。时间倒是符合规定。但是施工时间就不足了。”
涂董事长又看看才子说:“才子啊。既然是这样。你就看着办吧。只要不误了市政府规定的时间就行。至于房子晚交工两个月倒不是问題。”
才子激动地说:“董事长。您也是一个有良知的企业家。”
“哈哈哈……”涂董事长听后笑了。在座的每位也笑着。
张明运看看才子说:“才子啊。看來你还是个农民啊。”
才子说:“张明运。你不和我一样吗。我老家还有几亩地呢。”
张明运说:“可不嘛。我在老家也有地呢。我家大概有七亩地呢。这些年都是我叔叔种着。你不提我都忘了。”
才子说:“我开春还会老家种地了呢。”
涂董事长说:“这么说。你俩现在的身份还是农民啊。”
才子说:“实实在在的农民。我的户口本上第一页写得很清楚。农业户口。”
这时。刘璇说:“那么说。你俩是是旧社会的地主了。”
才子说:“要说地主吧。有点牵强。因为我们沒那些地啊。”
涂董事长笑着说:“话扯远了。才子啊。既然你已经看那几块地皮。我们啥时候签合同啊。”
才子说:“现在就签吧。就按照张总说的第二项的意向。合作开发吧。”
这时。涂董事长看看张明运说:“这可是你上任签的第一份合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