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才子和张明运沒说上几句话。
就这样。几人边吃边聊。直到傍晚十分。曹总看看表说:“我得回公司了。看來你们一家人今天是在这住了。”
涂董事长说:“还沒定呢。住哪我说的不算。那得你嫂子决定。”
送走了曹总。才子说:“董事长。婶。我也回去了。明天我和张明运还得飞大连呢。”
张明运说:“你等一会。”
张明运说说完问媳妇说:“我们回市里住吧。”
张明运媳妇说:“嗯。我们回市里住。”
随后问涂夫人:“妈。你俩上那住呀。”
涂夫人看看手表说:“你俩回市里了。我和你爸也会市里。”
就这样。才子坐着张明运的车子回到了宾馆。
才子到了房间。一下子躺在床上。
他还沒从刚才那顿饭那气氛中醒來。他觉得和曹总。涂董事长比自己确实很妙小。
才子自语:“看來我还得做更大的买卖呀。涂董事长说的对。我这几年一直在踏步。有了点成绩就满足了。那可不行呀。”
说到这。他在思考着……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张明运的电话。电话里说:“软件方面的人我已经找好了。你看看你和谁一起去啊。”
才子说:“我和老海吧。”
电话里说:“那好我订四张早上6点20的机票。明早5点半我们一起走。”
才子说:“那好吧。”
撂了张明运的电话。才子看看时间。他又打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电话里说:“这是才子家。你找谁呀。”
才子一听。这女声的口音和哈顺格日丽一样。他知道这是哈顺格日丽找來的那位保姆。才子说:“我是才子。你让哈顺格日丽接电话。”
电话里说:“那好我这就去喊。”
才子耐心地等着电话。沒多时。哈顺格日丽接了电话说:“才子。你在哪呀。”
才子说:“我还在深圳。”
电话里说:“刚才是新來的保姆接的电话。”
才子说:“我知道。”
电话里说:“那你啥时候回來呀。”
才子说:“明天早上。我和张明运几个回大连。谈软件开发公司落户大连的事。”
电话里说:“那你在大连呆几天呀。”
才子说:“看看事办得顺利不。要是顺利。用不了几天。”
电话里说:“你可多注意身体呀。别太累了。”
才子说:“沒事。累不着。家里沒事吧。”
电话里说:“沒事。”
才子说:“那好。撂吧。”
撂了电话。才子在房间里开始踱步。他还在考虑吃饭时那些事……
想了一会。他觉得那种感觉似乎还是沒能减退。
这时。他突然想起。明早去大连得告诉老海。
他推门出屋。到了隔壁老海的房间门口。才子一推门门却锁着。才子喊:“老海。你在房间沒有。”
里面沒动静。才子拿出手机拨打着。很快老海接电话。才子说:“你上哪了。”
电话里说:“董事长。你回來了。”
才子说:“我早就回來了。”
电话里说:“我和二哥在市里大街上转悠呢。”
才子说:“大街上。那有啥转悠的。”
电话里说:“沒事看看深圳的夜景。”
才子说:“啊。那你俩转吧。明天早上五点半我俩得起來飞大连。别转悠的太晚了。”
电话里说:“董事长。好的。”
才子说:“那我先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才子和老海在宾馆外看见张明运领着一个小伙等候在车旁。张明运对才子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请來的软件方面的专家。神龙软件开发公司的工程师李海鹏。”
才子看看这位不过30岁的年轻人点点头。张明运对李海鹏说:“这就是我说的丫丫集团的孙董事长。”
李海鹏急忙到了才子面前和才子握握手说:“孙董事长。你好。”
几人上车。很快到了飞机场。
飞机上才子问李海鹏说:“李工程师。我一直沒弄明白计算机病毒是咋回事。计算机和人体的病毒一样吗。”
李海鹏笑着说:“孙董事长。你这样问。说明你对计算机不怎么懂啊。”
才子说:“不瞒你说吧。现在我只会开机关机。别的我啥也不会。”
李海鹏说:“计算机病毒为什么叫做病毒呢。实际上与医学上的“病毒”不同。它不是天然存在的。是某些人利用计算机软、硬件所固有的脆弱性。编制具有特殊功能的程序。由于它与生物医学上的“病毒”同样有传染和破坏的特性。因此这一名词是由生物医学上的“病毒”概念引申而來。 ”
才子问:“听说整症病毒也得费不少时间。那么为什么还有人整病毒呢。”
李海鹏说:“大多数开发病毒的都是有目的。最好的一种是显示一下自己能力。做个软件和大伙开个玩笑。搞一个恶作剧。这类病毒一般都是良性的。不会有破坏操作。还有一种是出于报复心理。编制了一段代码隐藏在其公司的系统中。一旦触发该程序立即发作。破坏整个系统。还有用于版权保护。用于这种目的的病毒目前已不多见。”
张明运说:“才子啊。看來还得计算机方面的专家啊。人家解释的我都听明白了。”
李海鹏笑笑接着说:“危害最大的是用于特殊目的。某组织或个人为达到特殊目的。对政府机构、单位的特殊系统进行宣传或破坏。”
才子说:“嗷。原來整病毒是这样的。我说呢。”
张明运说:“才子啊。涂董事长把这一重任交给你。看來你得抓紧学学了。”
才子说:“可不嘛。现在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呀。遇到点啥事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张明运说:“不光你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的脑子里也是一样。董事长让我和你办这个企业说实在的我心里是沒啥底。要不是董事长主张。我可不想在这方面投资啊。”
才子对李海涛说:“李工。你分析分析。我们在这方面投资有多少胜算的可能啊。”
李海涛笑了。他说:“对这方面。我虽然懂技术。但是经营这方面我可沒有发言权。”
才子说:“嗨。你是这方面的专家都不敢说。看來我们的投资确实得谨慎啊。”
说完。才子思索者---
大连……
四人下了飞机。直奔大连市招商局。
很快四人找到了允副局长。才子和张明运自我做了介绍并且说明來意---
允副局长极为热情。允副局长说:“涂董事长上个月來过。他说有投资意向。看來涂董事长果然是说话算数的人哪。”
张明运说:“董事长啊。对这方面的投资热情很高。所以特意派我和孙董事长來这考察考察。”
允副局长说:“这样吧。两位是不是现在大连溜达溜达吧。”
才子说:“不遛达了。还是先干正事吧。”
允副局长说:“那我们先到园区看看吧。”
才子说:“允副局长。我们來的目的就是考察的。我们先到园区看看。”
允副区长说:“到了大连还沒歇歇脚。就开始工作了,看來两位确实是干事业的人啊。这样吧。下午一点半。”
张明运说:“允副局长。那我们先找宾馆住下。我们等你的电话。”
允副局长说:“好的。我会尽快安排。”
才子和张明运留下电话。出了招商局。四人找一家宾馆住下。才子问张明运说:“我可是头一次來大连。看大连的街道这么干净利落。绿树成荫的。这里的环境很不错啊。”
张明运说:“我倒來过很多回了。这里的城市管理水平确实很高。”
才子说:“对了。这些年了。我也沒问问。涂董事长的老妈现在身体怎么样啊。”
张明运说:“去年去世了。”
才子说:“啊。那我真的不知道。”
张明运说:“老太太前些年又得了新的血栓。后來连吞咽功能都沒了。也就是董事长那样的条件。老太太才又活了两年。”
才子问:“那你妈现在住在哪啊。”
张明运说:“北京原來老太太那房子。董事长说就给我妈住了。”
才子说:“你妈的身体还行吧。我可有二十几年都沒看见你妈了。”
张明运说:“他还行。去年董事长老母亲去世我接她到深圳住一段时间。后來说啥也不住了。她说在北京已经住习惯了。周围的那些邻居她都认识。她出來有人和她说话。”
才子说:“可不嘛。人老了确实需要有人和她说说话啊。”
张明运说:“我把‘拐了腿’他二姨找到我妈哪了。一则让我妈有个伴。二则也就算保姆了。”
才子问:“‘拐了腿’……他二姨。”
张明运说:“是。她老伴前几年也沒了。儿女也不怎么管她。自己一个人过。我把她找到我妈身边。这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好事。她的那几个儿女都乐坏了。”
才子说:“我知道拐了腿他二姨。她家是邻村刘家窝棚村的吧。小时候也记得她经常去‘拐了腿’家。”
张明运说:“是。那时候她和我妈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