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的车子匆匆上路了,在无遮无挡的草原与蓝天连成一片,路边列队的杨树,稀落的蒙古包,云一般的羊群间杂着黑白相间的奶牛交替向身后退去,构成一幅让人难忘的画面,
3个多小时过去,按照哈顺格日丽的手里的旅游地图,车子到达了库布齐沙漠银肯响沙湾,
希拉穆仁大草原像慈祥的母亲,那么库布齐沙漠因该是一位矜持般的少女,这里的黄沙细碎华润,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着金黄红色的光泽,沙子一望无际,连绵不绝,
湛蓝的的天空下飘着几片云彩,显得简单而纯净,这里的美是另一类,美丽的黄色身影在光线的照射下变幻出或明或暗的万千风情,
才子和哈顺格日丽骑上骆驼,随着驼队出时,在无垠的黄沙上游走,起伏连绵的沙丘,宛若少**美身段,让人遐想不跌,
远处是蓝天和黄沙勾勒出的迷人轮廓,近处是大大小小的沙丘和不时擦身而过骆队,才子和哈顺格日丽的心儿在这一刹那变得纯净温和起來,这般清纯的沙漠中,听不到城市的喧闹,看不到市井的纷争,一切的做作和矜持都显得是那么多余……
随后的两天,才子和哈顺格日丽住在牧人之家,这天早起,哈顺格日丽说:“才子,我们去老丫姐家看看呗,”
这话分明是商量的口气,沒了刚到呼市机场时的烦躁,才子心想,哈顺格日丽经过这两天的游玩似乎改变了一些,心理窃喜,
马上说:“哈顺格日丽啊,我问问你,你为什么想去看看老丫呢,”
哈顺格日丽不加思索地说:“才子,这些年老丫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我想和老丫好好谈谈,”
才子一听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什么谈谈,这分明是挑衅吗,那还了得,外一哈顺格日丽说些不正常的话再次刺激老丫,老丫的郁郁症会再犯,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才子心理想事,看着哈顺格日丽沒说话,哈顺格日丽问:“怎么,你不想让我见老丫吗,”
才子说:“不想,我不想你俩相见,我不想你俩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哈顺格日丽摇摇头说:“才子啊,你想歪了,我怎么会做那种傻事呢,我见老丫姐,是真心的想问候一下她,你们男人面对女人有很多话说不出來,我想替你说说,”
“说说,说说啥,”
“说说这些年來,你的心里想的是谁,说说这些年來你说怎么在怀念着老丫姐的,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关心呵护着她的家人的,”
才子这时瞪大了眼睛说:“哈顺格日丽啊,你让我怎么说呢,你这样说,那老丫会怎么想啊,你是不是想老丫在犯病是不是,”才子的语气带着一丝火药味了,
哈顺格日丽却笑笑说:“才子,你别急眼啊,难道你这些年默默地为老丫姐做的那些事,你真想咽在肚子里是不是,”
才子此时心烦意乱,他什么事都不怕,就怕哈顺格日丽说老丫如何如何,他现在开始明白了,哈顺格日丽的病根在哪了,
才子微闭眼睛,沉思片刻随后对哈顺格日丽说:“哈顺格日丽呀,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闷闷不乐的真的是为了老丫的事,可是哈顺格日丽,你要知道,我对老丫的那些关心和呵护,确实是为了弥补我对老丫的亏欠,我真的沒别的意思,既然你爱我,你就应该理解我,支持我完成我的心愿,不让我受因为歉疚而陷入痛苦,这样做我觉得你是再爱我,否则我觉得你是在坑我,”
哈顺格日丽看着才子认真的样子,瞪着大眼看着才子的脸,
才子说完闭上眼睛,沒在理会哈顺格日丽,任凭她做什么,
蒙古包里一片肃静,哈顺格日丽的眼泪慢慢地流淌着,
过了好长时间,咚咚---几声前门声打破了肃静,
才子起身,打开蒙古包的门,牧民大哥笑着说:“两位贵客想不想骑马呀,”
才子看看哈顺格日丽,哈顺格日丽看看牧民说:“我们骑马,”
牧民大哥笑吟吟的说:“那太好了,我的马都是训练好的,很听话,不摔人,”
才子笑笑,两人跟着牧民大哥出了蒙古包,
骑上马儿,哈顺格日丽开始放马疾驰,才子的骑术不如哈顺格日丽,只得在后面追赶,
10米---20米---200米距离越來越大,才子喊:“哈顺格日丽,你慢点,别摔着,”
可是哈顺格日丽并不理会才子的呼喊,慢慢地哈顺格日丽转过一道沙丘沒了踪影,
才子只好打马上了沙丘顶端四处瞭望,不远处一群马儿中,哈顺格日丽被融入其中,
才子叹口气,打马向着那群马儿过去,一切又变得那样宁静、自然界仿佛瞬间凝固,从里到外的放松,人与自然,心与天地,给人以灵性,无所不在的自由和驰骋,
生活可以是平淡、琐碎、凝重、甚至压抑,也可以是惬意、舒缓、愉悦和放松,两种生活都真实,关键是你选择哪一种真实,旅行是真实生活里的一丝梦想,也可以是梦想生活的全部真实,才子终于明白了哈顺格日丽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