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杀人灭口。
花青衣突然叫住了那个贼。本來已是兴奋到极点的那个贼突然会过头來问道:“难不成大爷后悔了。”
花青衣笑笑。说道:“当然沒有后悔。我还是会放了你的。不过在你走之前。我想说。你根本就不是那天晚上的那个贼。”
那个贼先是一惊。然后便马上反驳道:“我是啊。我真的是啊。”
“你真的是吗。那我可要怀疑了。那天晚上的那个贼可要逃脱易家三兄弟的围攻。而你。恐怕连武功都不会吧。”
“大爷怎么这样说呢。我怎么可能不会武功呢。”
花青衣笑了笑。说道:“从你刚才跑出去的姿势。我便可要看出你不会武功。会武功的人。跑起來会更加的轻。有种飘飘感觉。而你跑起來。沒有。”
“我……”那个贼刚开口说话。便突然倒了下去。花青衣见他倒了下去。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妙。而此时石不古已经跑出了门口。而且他便跑便说道:“我去追那凶手。”说完便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花青衣把那个贼扶起之后。发现已经晚了。那个贼已经死了。伤口在后颈。不过沒有流血。只是被人用暗器打断了颈骨。
花青衣看到这样的死法之后。忍不住感到一阵战栗。可以只用一个暗器便打断一个人颈骨的。那是需要多大的手劲啊。花青衣不敢想象了。他知道。这次他遇上很强的对手了。
突然。花青衣反应激烈的说道:“大家快点找一找。这个屋子里有沒有什么圆圆的东西。我刚才明明听到啪的一声的。一定有东西落在这里的。”
花青衣说完之后。大家便都开始在屋内來回的翻找东西了。突然。艾香儿高声叫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花青衣站起身來。便看到了艾香儿手中拿着一个圆圆的实心珠。那是由混钢打造而成。掂起來很有力道。
花青衣接过艾香儿手中的实心珠。看了又看。然后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能用此珠杀人的。定然不简单啊。”
“那凶手是怎样杀人的呢。”艾香儿问道。
“这个贼刚才走到了门口处。那个凶手从外面从外边掷出了这枚实心珠。然后实心珠打到这个贼的后颈。便把他打死了。”
谢念亦分析之后。看着艾香儿说道:“事情很可能便是如此。”
花青衣笑了笑。而此时石不古已经跑了进來。他有些喘息的说:“让那个凶手给跑了。”
花青衣让石不古坐下。然后问道:“石捕头从哪里捉來的这个贼。”
石不古先是一惊。然后便明白了。这个贼很明显不是那天晚上的那个贼。这也就说明。自己抓错了人。而这个贼还死不承认。非说自己是那天晚上的贼。如此。其中定是有蹊跷的。
“昨天的事情之后。我便让自己的手下和朋友打听这一带盗贼的行踪。最后在朋友的指引下。我终于找到了最符合情况的贼。也就是刚才被人杀死的那个贼。我问他的时候。他还死不承认。可沒想到到了你这里。他竟然非说自己是那天晚上的贼了。”
石不古说完之后。脸上露出一种惭愧之色。完全沒了刚來时的得意。
花青衣想了想。沒來由的说了一句:“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还沒找到那个贼的踪影。可那个贼是我们破案的关键啊。”
“怎么办。”花青衣有些无奈的问道。
谢念亦他们从跟着花青衣。从來都沒听花青衣说过怎么办。可这次。花青衣有些无奈了。他说了句怎么办。怎么办呢。如果花青衣都不知道怎么办。谢念亦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呢。
可谢念亦转眼一想。觉得他有必要为花青衣打气。如果花青衣觉得事情难办。那么他必须义不容辞的为花青衣提供帮忙。
因为他们是朋友。是朋友。就是要在危难之时才用的。才想起來的。
一个人。在危难之时。他可以想起可以帮自己的人。便是自己的朋友。如果他根本就想不到你。那么很可惜。他沒拿你当朋友。
“你说怎么办吧。”谢念亦很豪迈的说道。
花青衣微微笑了笑。不过他的这一笑之中。有着过多的无奈。“这个假扮的贼被那个真贼给杀人灭口了。这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我们现在必须弄明白的就是。那个贼到底是谁。而易家镇的宝贝。我们怎样才能找出來呢。”
易家三兄弟和萧婉听得花青衣说起他们家的祖传宝贝。易卯便连忙说道:“花公子所言甚是啊。找到了我们家的祖传宝贝。那个凶手也定然不会躲得太久了。如果他真的是以我们家那个宝贝为目标的。那么在我们找到那个宝贝之后。那个贼一定会再來的。”
“易大公子说的很有道理。我们现在必须找出易家镇的祖传宝贝。也许找出那个贼很难。但找出那个祖传宝贝便容易了。”花青衣有些欺累的说道。
“对。对。花公子说的很对啊。”易休不忘喝酒。不过这句话他却也必须要说。
“可我们怎么找那个祖传宝贝呢。”萧婉在一旁指引道。她很希望花青衣他们早点找出那个宝贝。所以她要在花青衣旁边。瓢敲侧击。一定要让花青衣早日找到易家镇祖传的宝贝。
花青衣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要想找出那件宝贝。我们还必须回到易老爷子留下的那几句诗上面。”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柳云清把那句诗背出之后。很不解的问道。
这几句诗只是描绘了一个日落西山的景象。实在沒有什么好研究的。可易老爷子怎么会留这么几句诗呢。
“花公子明白这其中涵义了吗。”石不古有些诚恳的问道。
花青衣沉吟良久。只待他把那几句诗念了又念。最后花青衣突然醒悟道:“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來事情是这么的简单。只是我们把他想复杂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