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忧姐收到了天网兄弟传來的消息,大批的陌生人进入上海,而且好像还有不少的高手,他们似乎都是冲着某种目的而來的,
而忧姐当然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凌天,凌天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只要他们敢轻举妄动,就全部给灭了,”
凌天给忧姐传递了一种怒意的杀意,上海目前是天门的地盘,沒有人可在这里耀武扬威,就算是有再大的背景也不行,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有何目的,但是凌天有一种预感这些人似乎和自己有关,
台上的演唱会,已经到了尾声,与场中狂动的呼声掌声,音乐的节奏慢慢的变得低缓,有种离别的愁绪,此刻所有人都已经感受这种心情,场中响起了南宫馨的名字,一个,二个,然后都站了起來,
泪已经流落,南宫馨俏丽冷艳的脸上,已经是一片笑着的流泪,感染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既然她喜欢舞台,为何又要离去,她------天生就属于舞台,”轩辕冰平日里冷艳的就像一只孔雀,但是看着南宫馨五彩缤纷的幻化,就像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也不由的多了几分不舍之情,
沒有人给她答案,但是台上的南宫馨,却已经轻轻的开口说道:“我不舍离别,不舍离开大家,我知道,大家也希望我在这个舞台继续下去,很早的时候,我一直认为,舞台会是我一生的归宿,我会在这里,在大家的陪伴下默默地老去-------”
“我有无数的荣誉,有无数的称号,有无数的歌迷,我----也有无数的支持,支持我今天,为了爱而选择,舞台是我的生命,沒有你们,我将失去生命最后的色彩,而那份爱,却是我的灵魂,是我此生最后地寻觅-------”
“我从來不觉得自己喜欢一个人有多伟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人,有着每个人都有地喜忧哀乐,有得到,也有放弃,为了他,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我的生命,这一生我不后悔,”
“这首歌,送给我最深爱地男人,也送给所有支持与鼓励我的朋友,”声音渐渐的平静,一首最新创作的歌《今生相爱,來生再续》已经随着那悠扬的乐调,形成了爱地旋律,
笑声,掌声,哭声,已经让整个体育馆乱成一片,所有人融入这种为爱而歌的音乐中,浑然忘记了自我,
当最后一抹声音成为绝响之后,南宫馨沒有退回后台,只是深深的向全场鞠躬,然后道声离别,说声再见,她已经放下了麦克风,带着一种坚定的笑脸,慢慢的走下了舞台,默默而愁绪地投入一个男人的怀抱,哭成了泪人儿,
沒有人离开,他们都在为偶象祝福,都在为那个男人羡慕,
这一夜,上海并不安静,很多很多的人都失眠了,
付出了这么多,在凌天禁不住轻轻的俯下身子,淡淡的一吻中,所有的一切,皆已经得到了满足,
“不要哭,我喜欢看到你笑,未來的日子,永远的幸福的笑下去,”
沈佳佳已经扯开了凌天,把哭得梨花带雨地脸挤到了南宫馨地怀里,痛声的哭了起來:“馨儿姐姐,我太感动了,太、太感动-------让我靠靠,”
众人忍俊不禁,忧姐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好了,好了,咱们回家吧,佳佳,你喜欢,今夜你可以陪你的馨儿姐睡,抱个够,”
他们,一家人,悄悄的走了,但是这里的掌声,却还沒有结束,
龙神与主席并沒有走,他们还在看着已经空荡的舞台,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缤纷的美丽,此刻曲终人散的寂寞,也在一并的品尝着,
一个神秘男子静静的出现,恭敬的对主席说道:“他们布置了一个袋子,在凌天他们回去的路上,”
主席叹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水,真的已经浑了,”
忧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大惊失色,手已经伸到了口袋里,说道:“不行,我要马上给上海天门领头打个电话,让他派人來,这些东西,真是太卑鄙了,弟弟,不要对他们太客气,”
凌天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他们有三十六个人,不必太大费周章,这样会让人紧张的,这里是我的地盘,应该由我作主的,”
这是回程最阴暗的一段路,绝对不超过两百米,此刻午夜,路上更是连一个人也沒有,凌天他们的车队,慢慢的停了下來,
凌天下了车,从黑暗中走出了一抹强壮的身影,冷血如鬼魅般的现身了,而在他的身后,站立着无情与二哥两个黑暗的武者,却沒有靠近,只是一旁静静的守护着,
“他们有三十六人,个个都是一流的好手,”冷血淡淡的说道,
身后的二哥也开口说道:“老大,他们拥有强大的火器,为了保证车队的安全,不能再进,”
每个人都知道,这些人在凌天的心里地位,凌天点了点头,
“天哥,怎么了,车子为什么要停下來,”周小薇已经把车窗摇下了一些,轻声的问道,
“前面有些麻烦,你们先等一下,我马上去处理,”说完凌天带上冷血离去,留下二哥和无情还有隐藏在暗中的死士兄弟保护他们,
三十六人,分成十八个位置,至身六栋大楼里,而位置,冷血早就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他沒有动,是因为他沒有把握可以把这三十六人全部清除,
如果让这些人逃走,还更是一种危险,这种危险的责任,他承担不起,所以,需要凌天亲自动手,
枪声响了,枪声响的时候,凌天已经扭断了其中两个人的脖子,其实若按他的动作,要这两个人死,绝对沒有一丝的声响,这是他故意的,故意的打草惊蛇,
冷血也杀死了两个人,对讲耳机里传來很冷寂的声音,他拿了起來,很是玩味的说道:“对不起,他们可能沒有办法答应你,”
天门的车队停在那里,而他们的人一连损失了两组,这种看似劫杀的行动,对天门并沒有太多的作用,首领想着尊主的交待,一旦不行,立刻撤离,他们这一次來,并不是为了对付凌天,而是要把上海的水搅浑,
“立刻撤离------”凌天听着耳脉里传來的声音,脸上扬溢出一种戏谑的笑容,分散的对手要对付,实在太耗时间,而撤离,他们会自动的送到他的面前,
按街道的方位,他们计划了三条撤离的方案,这一点,对凌天这个资深的高手來说,一眼就可以看出大概,而其中两条,现在已经有大批的人守着,他们只有剩下一条路,而这条路,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一条死路,
幽幽的路灯下,显得很有些阴暗诡异,凌天就站在那里,就如一尊木像,一动不动,好像在这里存在了几个世纪,不带一丝的生气,
首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沒有蒙面,他身后地人都沒有蒙面,此刻很是紧张的跟着他的步伐,带着心惊的寒颤,这个男人,实在太不可想象,行动还沒有开始,他们已经失败,
此刻,就算是三十人围着他一个人,也像是被他一个人包围着,一股浓浓杀气,飘动涌现,笼罩着他们每一个人,似乎想动一下,也很是困难,
“天门凌天-------”首领眸子闪动着精光,开口就叫出了凌天的身份,这并不奇怪,他这一次來上海,就是为了对付凌天,但是想象与传说,根本无法与现实比对,这一刻,他才知道,凌天是如何的让人恐惧,
凌天慢慢的转过了头,看着眼前的众人,轻轻的笑了笑:“是我,你们其实不该來,就算是他想让你们送死,也不需要送这么多人來,他应该知道,就凭你们,一点作用也沒有,”
这种狂傲的语气,任何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他们已经习惯被人称为精英,凌天神情地蔑视,带着不屑一顾的形态,严重的挫伤了他们的自尊心,
他们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精英,但此刻,只能算是送死的精英,
“未必-----”两字一出,那个首领已经动了,他一动,就注定着,他地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凌天笑着活动了一下双手,接着就是十指屈伸而动,然后,身形一闪而沒,消失了,空气中传來漫不经心的声音:“你们-----还不配当我的对手,”
枪声响了,但是对萧秋风來说,并沒在一丝的作用,首领的脑袋被一拳打进了墙体中,血水四溅,四周的人能清楚的听到,他头骨碎裂的声音,就如死神地召唤,只发出一声“呃”地呤声,他已经软绵绵的坐在了地上,
“干掉他,大家上-------”沒有人知道这个说话的人是什么人,在众人上前的时候,他已经让自己的身形慢慢的后退,似乎想让这些人的命來缠住凌天,而他可以逃走,
精英又如何,在生死存亡面前,人总是有恐惧之心的,
二十八个人冲了上來,不得不说,他们地确是精英,经过特别训练之后,身手的确很是不错,只是可惜,他们遇到的是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