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没有再言语,只是默默地从身后拿出一个小木盒子,不大不小握在手心里正为合适,我不禁感到惊讶,这个难不成是……
玲子依旧表情淡漠,我看到他手心里的小木盒子竟然有种思成相识的感觉,猛然间想起这木盒子和刘大脑袋家地下墓室里的麒麟匣一般无二,只是要小上许多,拐子爷曾说那木盒上有麒麟踏霭,是祥瑞之兆,目的是为了镇住这木盒之内的三魂七魄,只是我是个典型的无神论者,虽然一路以来的经历让我多多少少对自己的观念产生动摇,可是我始终无法相信这么个小木盒子里会封有什么魂魄,这麒麟踏霭又和所谓的封印灵魂有什么关联,当日即使拐子爷亲口说出,我也是半信半疑,其他书友正在看:。
随即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玲子,难不成你是想告诉我你手心里的小木盒封印着人的灵魂,我只知道这是一种道家秘术,说是可以驱役鬼神,可只是耳听为虚,眼见表象,都做不得真,我曾看过这种秘书便是金水分形术中的其中一种,具体的名称我倒是忘记了,你怎么会这些,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此时,我感觉眼前的玲子是那样的陌生,仿佛我们从未有过交集,只是我一直坚信玲子永远是我们的好妹子,这点是不可能变的!
“刚子哥,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存在或不存在的,看不到本质,浮于表象的东西所带来的变化在外行人看来便是出神入化,鬼神难测了,而这本质所隐含的东西,便是将掌握本质的人与其他人分开的界限了,既然你知道这是金水分形书的一种,那我也只能告诉您这么多,这金水分形术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只是流史传言,只能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会有什么定论!在顺懿皇后墓里的青衫女子的确是受我驱使,至于她到底是何物,刚子哥,希望您能理解这是不能外传的法门,也是历久而成的规矩,而守墓奴也是一种秘传法门所*纵着,区别只在于守墓奴可以谋人性命。我本不想说出这些,可是如今我们被困于石室之内,外面又是绝境难行,如此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您说这些,只是你们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说罢玲子闭起了双眼,扬起了头,一脸漠然的惆怅无奈。
“我和你伟子哥都是守口如瓶的人,这点你放心!”我回头看了看大伟,大伟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大伟身材胖壮,有把子力气不假,可是刚才一路亡命奔波还是让他疲惫不堪,况且我们随身携带的最后一点行李全部装进他的背包里面,跑动起来的确是不如我们,也许是体能还没有缓过来,一直蹲坐在那里不动。
“刚子哥,说句到家话,从进这古墓伊始,我便做最坏的打算,抱最好的希望,可是万事无常,我完全没有想到这古墓之中竟然是如此艰险,可是我无论如何也要拿到应龙丹,十二年前,梅子姐换过我一条命,这是我一生的愧疚,虽然之后我也是历经不少波折,可是比起她内心纠结多年的痛苦,我这点曲折并不算是什么,决不能再让梅子姐受一点伤害。““玲子,十二年前,你和妹子只是不满十岁的孩子,如何说有什么约定,又为何说成为你一生的愧疚,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我觉得玲子说的话越来越让人糊涂,这其中分明隐藏着什么秘密,如果说这秘密不曾外宣,那么玲子的话无疑是这秘密的楔口,而出于某种原因,她不可以明说,似乎是在用一些话刻意暗示并引导我知道些什么。
此时玲子不再说话,良久暮然间和我四目相对,眼神是那样的迷茫飘忽,却又阴沉着脸,让我第一次对温婉柔弱的玲子产生一种恐惧感,她也只是默默的说:“咱们进入这古墓之中是命中注定的事!”
“啥?”此时我脑子仿佛都已经炸开了,“你说什么命中注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向内心隐忍,称得上矜持稳重的我,此时玲子一番话已经让我完全没了主心骨,我们与镇护将军算是阴阳相隔,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若不是为了救人也不会贸然到这墓里来,更不能理解我们能与这镇护将军扯上什么联系,又怎能说是命中注定的事,“玲子,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你到底还隐藏着什么话,赶紧说啊!”此时我已经被玲子的一番话惊得失去理智,更不可能对现下的一切作出判断,只希望从玲子口中知道些什么。
我双手晃动着玲子,可是此时的她仿佛没了魂一般。
“刚子,快……快来帮我一把,我他么怎么感觉这么难受!”是大伟在一旁痛苦的低吟着,好像受了什么伤。
我猛然想起在遭遇八须土龙之前大伟手臂曾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极有可能因此受了伤,八须土龙毒性猛烈异常,能在这人蛹之上出来的东西必然也不简单,此刻我已顾不上再问玲子什么,急忙奔身后的大伟过去。
果不其然大伟是胳膊受的伤,此时也许有所变化使得他痛苦不堪,右手端着左胳膊恐惧的盯着,只见他的胳膊上满是血红的点子,我刚想拿起大伟的胳膊看看状况,此时的松木火把完全熄灭了,四周再度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