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疤瘌棍争女人被绑架(1 / 1)

赶尸匠 泉印眼镜蛇 4954 字 2013-05-21

两人到了东厢房,万三一进门,楞住了,一个打扮的很是清爽的女子在里边,不施粉黛,反多出一分妩媚,比乡间女子还好,万三沒去过吕家庄那窑姐儿那里,自然不认识,

來旺赶紧介绍,杨杏儿倒大方,殷勤地给万三端茶倒水,万三好一阵子才回过神來,拍拍來旺的肩膀称赞他有艳福,比那疤瘌棍主意打的好,

來旺憨厚地笑着,忙问疤瘌棍的事,万三叹了一声说:“这小子自作孽啊,”

原來,那天大家庆功酒后,疤瘌棍夜里睡不踏实,被酒劲催逼的,那股子郁闷了一二十年的情欲被腰里的银袋子给烧的火急,劝了半天來旺,沒劝去,只好自己一个人去了,先去买了身合适的衣衫,又躲在老宅子里痛快地洗了,感觉神清气爽,将腰里的银子留下十两藏起來,带了四十两准备逍遥个痛快,

这天,疤瘌棍來到了梦想中的沁月河,只见河水清澈,风光旖旎,不时穿梭來一艘艘画舫,里边歌舞正浓,让疤瘌棍感觉如入仙境,以前也來过,只是远远地看着胡思乱想而已,如今不了,棍爷带了银子來,

他从沁月河边街上走,一家一家装饰的美艳的妓院挨着,门口都有花枝招展的女人和王八皮条们殷勤地拉人,疤瘌棍虽然丑,但是这几天一修理,好多了,不过这地方是沅陵城里,不同乡下,欺生的很,看疤瘌棍不象有钱的派头,但是钱是不分身份的,只要有钱,就是客人,所以疤瘌棍一走进來,立刻被脂粉气女人和皮条客们包围了,

疤瘌棍自己就有心惊胆颤的感觉,装也装不出从容的派头,见他们喊的亲切拉的热情,只好挣脱往前走,反而不敢进去了,他不知道行情,看那些高门大院就害怕,心说去了拿不出那么钱來还不给投到河里去了,

直到转到这头,前边一个别致清幽的小院,门前两个妇人,见疤瘌棍过來,忙走过來搭讪,疤瘌棍见沒那么多人围观,心里略微平和了些,便自充大方地跟了进去,

里边老鸨子一看疤瘌棍这形象,也不大待见,但是转念一想,虽然这个汉子是乡下人,但是敢到沁月河來挨宰,肯定是发了点小财的,看在钱的面子上,给他找个姑娘多收些钱就是了,

老鸨子问疤瘌棍:“大哥你要哪个姑娘啊,包你满意,只是得先付了银子才行,”疤瘌棍会意,知道怕他拿不出钱來,痛快地拿了半两银子塞到老鸨子手了,

这下老鸨子高兴了,知道这家伙是有点银子的,便叫了一群姑娘來让疤瘌棍挑,疤瘌棍一下子恍惚间象晕倒在仙女丛集之处,有点呆楞,看那些姑娘一个个打情骂俏地对着他,更有那浓重的女人脂粉气息冲击,疤瘌棍脑子嗡嗡乱叫,他还真怕自己叫的姑娘太贵,付不起,不管乱挑,随手指了个相貌一般的女子,

老鸨子一看那个高兴啊,今儿正碰上个蠢货來着,这么个姑娘也挑上了,我得给他要了三倍的价钱,

老鸨子嘴里笑道:“大哥你好眼力,春花是我这里最好看最疼人的姑娘了,春花快回房里准备好照顾大爷,”按常理应该让春花接了疤瘌棍进去,但是老鸨子多了个心眼,还是怕这家伙支付不了银子,便对疤瘌棍说:“大哥你真有桃花运,快拿了银子进去快活吧,”

疤瘌棍给老鸨子说的晕乎,赶紧问:“多少银子啊,”

老鸨子说:“十两银子,包你快活,”疤瘌棍心里一紧,但是想想银袋里鼓鼓的,便摸了十两银子给老鸨子,顺便笨拙地道了声谢,

老鸨子一看,疤瘌棍还真有点银子,平常这一进去也就花个二两,这个笨蛋连价都沒讲就拿了银子出來,今儿是开眼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老鸨子格外高兴,既然人家掏了银子,那自然就好招待,也拉个长主顾,

吩咐了小丫鬟领了疤瘌棍进去,疤瘌棍心说,老子花了银子,人是我的了,老子好好让这娘们侍侯时候,

不大会來到春花的绣房,春花已经接到老鸨子的吩咐,这是來这里第一次接这么大个买卖,而且还是个傻不拉几的,春花的粉脸乐开了花,灿烂地等着疤瘌棍,这边老鸨子准备了最好的一桌花酒进來,做生意吗,就讲究个规矩,既然人家出了大价钱,老鸨子还是热心地准备了上好的花酒席面來,另派了个歌妓去唱弹助兴,疤瘌棍一见这排场,心里高兴,心说这回可是值了,不枉來世上一遭,他还暗暗地笑话來旺的小气和沒有魄力,

春花将疤瘌棍接过來,扑了一身的好香水儿依偎在疤瘌棍怀里,不用别的就这一偎,就让疤瘌棍兴奋地魂飞魄散,自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笑的一张丑脸开了花儿,

这边,那歌妓弹唱了一曲曲的充满**的曲调,还莺喉婉转地唱起**刺激的歌调,把个疤瘌棍生生地象來到了逍遥世界,现世沒见过的,疤瘌棍觉得这次真是开了大眼了,

疤瘌棍摸了摸银袋,心里安定了许多,故作从容地跟随着春花,听春花的吩咐,先喝了个痛快,然后两人又在**的乐曲中完成了春意盎然地情欲欢会,

疤瘌棍终于完成了从老处男到男人的转变,春花也乐得今天人财两得,沒费多少工夫就让疤瘌棍缴械投降任其摆布,这是春花最轻松最快乐的一天,

休息过后,春花还想缠着疤瘌棍继续在自己这里玩,疤瘌棍却不干了,他知道,再呆下去那十两银子就沒了,不成,那十两银子得再找个好姑娘,他看的真切,比春花好看的好多着呢,春花见留不住,也沒办法,这地方本不是留人的地方,任谁不是风流一度就走人啊,铁打的妓院流水的嫖客吗,

老鸨子却不愿意放手这个财神爷,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但是只要先付钱來,就不怕,

老鸨子殷勤地把疤瘌棍让到内室,给他看画册,这次疤瘌棍不象上次那样呆楞了,一回生二回熟吗,他直接说:“我要你们这里最好的,多少钱,”

老鸨子一楞,知道这小子心眼活泛了,但是有点为难,不过为了银子,老鸨子想了个主意,

“兄弟,我给你说,我院里确实有个压阵的,只是被个大人物包了,我可不敢随便做主,但是,兄弟你看得起小院,姐姐我给你想想办法,这个姑娘啊,我不敢说是全沅陵最好的,但是也是排头几位,最厉害的是,她的那活儿却是第一的,谁要是让她侍侯一回,这辈子不算白活了,只是如果你想去,那银子可就得翻番了,”老鸨子殷勤地向疤瘌棍介绍,

“十五两,怎么样,”疤瘌棍直直地口气说,

老鸨子确实被这十五两给诱惑的沒法,要换别人,立马招呼进去了,可是这个,自己到底有点忌惮,虽然那人好几天沒來了,但是保不准今儿就來呢,风险太大,实在是得罪不起,

“二十两,去就去,不去还玩那些十两的去,”老鸨子狠了狠心,一脸的真诚,对着疤瘌棍,疤瘌棍想:“好,玩就玩个痛快,老子虽然丑,却要玩沅陵最好的姑娘,不就二十两吗,花了再挣,也过过男人瘾,”

疤瘌棍当即掏出來二十两现银,让老鸨子看的眼有点花,赶紧吩咐最红的姑娘春梅接客,

疤瘌棍一进这院子最好的绣楼,立刻感叹地摸着自己的银袋,想,真值了,棍爷不枉來这里逍遥一回,

这是一间装饰地华彩飞扬的绣楼,一进去,立刻有两个美艳的丫鬟搀扶着,疤瘌棍一看,这两个丫鬟就比昨天那春花要好看漂亮,心下大悦,尽情地享受着美人侍侯,

不大会,來到房间,房间里已经准备好花酒,一位美艳的姑娘坐在里边,脸上薄薄地搽些脂粉,显得秀雅灵气,身上衣服锦绣华美,更要命的是,雪白的胸脯恰倒好处地露出一部分,让疤瘌棍看的脑子晕晕乎乎,

那女子看疤瘌棍进來,楞了一楞,不是他想象的场面人物,但是,既然老鸨子如此重视,估计是个发了财的小财主來此逍遥,自己沒选择的自由,只能來客就接呗,

女子见疤瘌棍老实地坐在一边,便向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两个丫鬟一左一右,依偎在疤瘌棍两边,疤瘌棍可不懂,这是春梅自己偷懒,本來给他亲自去侍侯的,看疤瘌棍老实,便让丫鬟代劳,自己乐得清闲,

当然,虽然不过去,还是要表示出自己的心意,春梅殷勤地与疤瘌棍闲话,调情,让疤瘌棍如坠锦绣堆里,幸福的晕头转向,

直到华灯初上,这场花酒才算结束,春梅想了想,既然这个家伙这么笨,经过的女人也多不了,不如让丫鬟们先折腾折腾他,自己再陪一会就算交差了,

便使了些银子给两个丫鬟,两个丫鬟将疤瘌棍扶上床,故意逗他说要按这里的规矩办事,不能胡來,疤瘌棍到底老实,只好眼看着美女睡在一边,好在有两个丫鬟陪着,也玩了个痛快,后來,疤瘌棍忍不住,将春梅拉了过來,春梅本已觉得对疤瘌棍不住,便殷勤款待,疤瘌棍觉得这是这么多年最感觉幸福的一次,他还有点感谢那苗王老粽子了,至于以后,他沒有多想过,

一场酣然春梦之后,疤瘌棍出了妓院,晃悠着來到街边,想起这两夜里的缠绵,快活地哼起小曲,走不多远,忽然前边几个大汉,并不认识,但是确实是盯着自己,疤瘌棍心里有些发毛,想拐回去已经晚了,这几个大汉将疤瘌棍一围,疤瘌棍知道坏事了,只好乖乖地跟着走进一间小黑屋子里,

大白天,里边还很昏暗,里边坐着个大汉,叫一声:“带上來,”

疤瘌棍一看这阵势,这两天又搞的身体虚弱的沒法,一下子跪倒在地,抖若筛糠,

“你小子,不是挺快活的吗,老子晚來了半天,让你小子钻了老子空子,”那大汉说,原來这个家伙就是包了春梅的驴蹄山大寨主黄永富人称大刀黄七的,今天他闲來无事,便带了喽罗來此逍遥,正看了疤瘌棍晃荡着从春梅那边小楼边出來,心里便是疑惑的很,上楼一看就明白了,碍着多年的交情,沒和老鸨子和春梅翻脸,却对疤瘌棍跑这里摆阔,感觉不爽,叫了几个人将疤瘌棍带到小黑屋里,先敲了他的银子再说,妈的,竟然敢到老子地盘里摆阔,还动了老子的心***,不教训教训是不行的,

“说吧,你是谁,什么时候來的,干什么的,给爷爷说明白,有一点含糊,今天你就做着沁月河里的死鬼吧,”大汉一迭声地喝道,

疤瘌棍见这情景,早吓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就赶紧交代说自己是个赶尸匠,攒了些银子,沒有女人,所以來这里找点快活,沒想到碰上了你们的地盘,

这么一说,那大汉反而心头一惊,原來时候牛二的徒弟,他奶奶的,黑衣派的这帮穷鬼怎么有钱了,不行,不能轻放,先带回山上再说,

原來,黄七他们正是白衣派赶尸匠的主要部分,驴蹄山就是他们的老巢,打家劫舍的勾当却是不干,干的是能挣大钱的走私,贩卖私盐,盐巴在古代,都是官家经营,不允许私人贩卖,越这么严厉控制,越形成极大的利润空间,刚开始是山贼盐贩,后來,官府围剿的厉害,风险太大,

不知从何时起,一个赶尸团伙在赶尸途中,捎带了部分私盐,发了笔小财,见有这么好的利润,谁还干这么辛苦的赶尸啊,所以干脆他们便以赶尸为名,贩卖私盐做了主业,因为赶尸队非常神秘,路人是沒人敢上來打扰的,山贼也有规矩,不动赶尸队的,官府更对赶尸的不管不问,所以这成了一条秘密的运输线路,当然这件事也只有白衣派赶尸匠和黑衣派赶尸匠们知道,既然大家都是一个行当里混出來的,谁也不愿意坏谁的好事,大家相安无事不更好吗,就这么着,黑衣派的人专心赶尸,沒事了摸个小斗來发财,白衣派的连尸也不赶了,只搭起恐怖的尸体架子來运输私盐,

如今这黄七正是白衣派赶尸匠的一个分支,此人心狠手辣,而且贪婪非常,对本派的有利益纠纷的也不讲情面,何况逮住个黑衣派的人,这次非要敲他一笔才解气,

就这样,黄七等人将疤瘌棍索扎绳捆,一溜烟儿向驴蹄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