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万权背上挨了一匕首之后虽然感觉剧痛难忍。但是也知道自己并无大碍。张万权沒有立即反抗。他只想知道杨月如为什么会那样做。他甚至想以杨月如肚子里孩子的事情來威胁对方。或者说是说服对方。看看事情能否还有挽回的余地。因为现在的张万权还不想失去杨月如。当然更加看重杨月如肚子里自己的孩子。
但是在杨月如说出那孩子并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之时。在杨月如再次把匕首刺向自己之时。张万权彻底地绝望了。当然也愤怒了。
“说。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张万权上前把地上的杨月如给硬生生地提了起來。抵在了墙壁上。手里的匕首也架到了杨月如的脖子上。“你告诉我。那孩子到底是谁的。是不是张二毛的。”
“哼。”杨月如沒有回答张万权的问題。而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之后就把脑袋偏向了一边。
“臭**。你到底说不说。”一看杨月如似乎根本沒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张万权似乎更加愤怒了。手里的匕首狠狠地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那锋利的刀刃几乎已经划破了杨月如脖子上的肌肤。“你再不说我就一刀割破你的喉咙。”
“张万权。你个畜生。你有种就一刀杀了我。”杨月如转过了脑袋。对着张万权恶狠狠地嚷嚷道:“想要我告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做梦吧。只要我死了你永远别想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不知道杨月如到底是真就不怕死呢。还是有其他的目的。总之这话里似乎还带着其他的意思。总之在听完她的话之后张万权愣住了。似乎也觉得这杨月如这话里还有别的意思。
难道孩子真是自己的。难道这女人就是不肯告诉自己。就是想让自己亲手杀死她。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然后再后悔一辈子。的确现在的张万权有些愣住了。他非常希望有个自己的儿子。特别是在和刘翠花结婚两三年之后仍旧沒有孩子的情况之下。
“月如。”张万权松开了架在杨月如脖子上的匕首。“你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就是我张万权的种。”
“你……”听张万权这么一说。杨月如显得有些紧张。似乎像是被对方看透了些什么事情似的。“不是。绝对不是你的。你……你滚啊。”杨月如重重地推开了张万权。对着对方狠狠地嚷嚷道:“你滚。你个畜生。我绝对不会怀上你的孩子。这孩子……这孩子是二毛哥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杨月如彻底愤怒了。不过此时张万权的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因为他看出了杨月如脸上的紧张和心虚。他知道杨月如在故意气自己。拿张二毛來气自己。当然他也认为杨月如肚子里的孩子还真就是自己的。
“月如。看在……看在二毛的份上。看在二毛孩子的份上。我今天就放过你。”说完张万权丢掉了手里的匕首。转身就朝大门外走去。张万权就那么心善。真能看在张二毛孩子的份上放过杨月如。其实不然。张万权明白杨月如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也知道杨月如早晚得回到张二毛的身边。如此一來不仅自己的孩子保住了。甚至还能让张二毛來帮自己照顾杨月如。帮自己照顾杨月如肚子里面自己的孩子。
望着张万权消失的背影杨月如也愣住了。她原本是想利用孩子的事情來保住性命。但是听张万权这么一说。她心里似乎有了另外一个打算。打算找机会回到张二毛的身边。打算利用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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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靖是老实人。在把七哥送到诊所之后就再沒有离开。而是靠在七哥旁边的沙发上就睡着了。不过邓超这家伙可就不太老实了。在七哥做完手术之后就溜出了诊所。跑到邬桥镇上叫了一辆出租车后就直奔南城的“皇廷花苑”而去。
“叮咚。叮咚……”大半夜的。邓超可沒敢重重地砸房门。而是轻轻地按着门铃。当然脸上还带着一脸的淫/笑。“春花。我回來了。快开门啊。”
门铃也按了。叫也叫了。可是大半天房门却沒开。似乎里面也根本沒有任何的动静。这可急坏了邓超。难道这死婆娘把老子给忘了。难道这死婆娘趁老子不在的这两三个月里又找汉子了。
一想到这些。邓超可气愤了。抬起手臂就重重地砸着房门。“马春花。你给老子滚出來。”想到马春花又有了别的男人。别说。邓超这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还真想冲进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抢了自己的女人。
门也砸了。骂也骂了。可是大门仍旧沒开。房间里面似乎仍旧是毫无动静。终于邓超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或许人家就只是一富婆而已。或许人家对自己好就是想玩玩自己而已。或许人家早就把自己给忘记了。邓超无奈地摇了摇脑袋。带着一脸的失望就朝电梯口走去。不过就在这时。对面的房门却打开了。一名肥胖的女人走了出來。
“邓超。”走出來的不是别人。正是马春花。
其实马春花是被邓超的叫骂声给吵醒的。其实马春花沒再住在以前的那套房子里。而是住进了对门。住进了以前邓超和张二毛所住的那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