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毛转过身子就钻进了大门。然后朝车间里面冲去。可不想让那名中年男子给跑了。可不想让对方把箱子里面的东西给带着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那名中年男子虽然已经站起了身子。虽然看样子像是准备要打电话。但是似乎根本沒有要逃的意思。一旁的几名男子也已经站起了身子。脸上却都是一脸的气愤。一脸的沮丧。可沒有因为拿到了东西而表现出半点的兴奋和喜悦之色。
“你想干什么。”一看张二毛又冲了进來。中年可着急了。一脸恶狠狠地望着张二毛。当然还慌忙把手机装进了口袋。
“把东西交出來。”张二毛同样恶狠狠地望着中年男子。手里的枪也举了起來。对准了中年男子的脑袋。
“什么东西。”刚才张二毛为了拖延时间是在装蒜。装糊涂。可现在这中年男子可不是在装糊涂。还真就不明白张二毛这话里的意思。“东西……东西在你手上。你还问我要。”
“你少装蒜。”张二毛可不敢轻易相信对方的话。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中年男子的脖子。几乎把对方给硬生生地提了起來。把对方给顶在了那辆运钞车的车厢上面。“马上拿出來。否则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张二毛一手死死地顶着中年男子的脖子。一手把手枪举了起來。顶着了中年男子的额头上。一脸恶狠狠地望着对方。
“二……二毛哥。我真沒拿什么东西。我……我就是银行的一名经理而已。我甚至都不知道箱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呯”的一声。中年男子的话刚说完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
“啊。”一看眼前的架势。一看张二毛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站在一旁的几名男子似乎早就知道张二毛的厉害一般。转身就准备朝大门边冲去。准备开溜。不过刚冲出沒两步张二毛手里的枪便响了。
“呯。呯。”两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虽然张二毛沒有转过身子。仍旧死死地顶着那名中年男子。但是子弹射在了地板上。射在了几名男子身前的地板上。就如同张二毛的后脑上也同样长了眼睛一般。
“谁也不准离开。”张二毛冷冷地叫了一声。然后再次把手枪顶在了中年男子的额头上。的确。在沒拿到东西之前张二毛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离开。绝对不想自己一个不小心而放走了任何人。而让对方带走了箱子里面的东西。
“不许动。统统趴在墙上。”片刻之后。听见里面传來的枪声。于靖带着宋思宜也冲了进來。把枪口对准了身前的几名男子。眼前的事态也得到了彻底的控制。
一看于靖冲了进來。一看几名男子沒敢反抗。一看事态得到了控制。张二毛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毕竟一共就五个人。谁都沒能离开。那么箱子里面的东西就还在。至少还在眼前这个车间里面。甚至就在某个男子的身上。
张二毛伸出大手就在中年男子的身上搜索了起來。从上到下。细细地摸搜了一遍。不过除了手机和一个钱包以外再沒有搜查任何的东西。
“张二毛。你不用搜了。我……我真沒有拿箱子里面的东西。”望着张二毛一脸着急的模样。中年男子也急了。还真就害怕张二毛一个失望。一个气愤。然后一枪就崩了自己。
“搜。”张二毛沒有理会中年男子。而是回头对着于靖冷冷地嚷嚷了一声。
“嗯。”于靖当然明白张二毛这话里面的一声。把趴在墙壁上的四名男子挨一挨二地。彻彻底底地搜了个遍。不过除了手机。钱包等东西以外仍旧沒有搜出任何的东西。
“说。把东西藏在哪里了。”张二毛彻底失望了。彻底愤怒了。话刚说完重重地一拳就击打在了中年男子的肚子上。
“啊。”带着一声惨叫。中年男子一脸的痛苦。身后缓缓地朝地上滑去。不过却被张二毛给提了起來。
“别……别打。二毛哥。我真不知道啊。我根本沒有打开箱子。我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啊。”中年男子是真害怕了。那样子可不像是装出來的。
“朝。你们都不说是吧。”一看张二毛动了怒。动了手。于靖似乎也有些火了。有些手痒痒了。对着眼前四名男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带着一声声惨叫。四名男子倒在了地上。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几名男子沒敢还手。也根本沒有还手的余地。只能是苦苦地哀求着。嚷嚷着。对着于靖求饶。
“这……”一看几名男子开始求饶。于靖还真就为难了。还真就有些下不起手了。“二毛哥。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沒有打开过箱子。你也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张二毛仍旧恶狠狠地盯着中年男子。
“是的。是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要抢我手里面的箱子。谁派你们來的。”张二毛可不敢相信眼前这家伙会什么都不知道。
“这……”听张二毛这么一问。中年男子那是一脸的为难。
“不说是吧。”张二毛再次举起了拳头。
“说。我说。”中年男子彻底害怕了。可不想再挨张二毛的拳头。那滋味或许只有他才能体会。“徐……徐老派我们來的。不过我真沒有打开箱子。我更加沒有拿箱子里面的东西。我甚至都不知道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徐成刚。”其实张二毛多少也已经猜到了些什么。猜到了眼前这帮家伙很可能是徐成刚的人。猜到了眼前这名中年男子或许是被徐成刚给收买了。毕竟知道玉佩的人可不多。想得到玉佩的。想知道玉佩里到底藏着些什么秘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对。对。对。就是徐成刚。他说……他说你早晚会來银行取东西。他让我把你从银行里面拿出來的东西骗过手。然后……然后就给我两百万。事情就是这样的。我绝对沒有骗你。”中年男子是彻底害怕了。老实交代了。不过张二毛却陷入了沉思。
“东西就在里面银行里面。既然他想拿到东西。那他为何不找你直接把东西给拿出來呢。为什么非要等到我來拿呢。难道是想趁此机会把我给铲除了。”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一提到要铲除张二毛。中年男子可着急了。毕竟现在到底是谁想铲除谁。形式可明显了。“东西是在银行里面。但是沒有玉佩谁也别想把东西给拿出來。就算……就算徐成刚亲自出面也绝对不行。”
“嗯。”听中年男子这么一说。张二毛再次产生了疑惑。“那如果玉佩毁了呢。那无上真人留下的东西岂不是要永远呆在银行的保险箱里面了。”这也倒是。张二毛就把玉佩给掉进了猪圈。差点沒被猪给踩碎。“还有。既然沒人能拿到保险箱里面的东西。那么箱子里面的东西去哪里了。”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不过中年男子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
“不过什么。”张二毛仍旧是一脸的着急。一脸恶狠狠地望着中年男子。“你要是敢撒谎担心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别。千万别。事情是这样的。当年HF银行秘密地设置了四个最高级的保险箱。分别租给了当时上市的四大名望。这其中就一李家。然后以玉佩为信物。只要谁手里有玉佩。那么谁就能拿到保险箱里面的东西。其他三家在十年前就已经取走了东西。现在就只剩下……。”
“说重点。”张二毛恶狠狠地打断了中年男子的话。可不想听什么陈年旧事。
“为了以防万一。以防客户因为丢失了玉佩而无法取回保险箱里面的东西。所以玉佩都是一对。一块在客户手里。一块在HF银行行长手里。所以……”
“你的意思是还有一块玉佩。”中年男子的话还沒说完就再次被张二毛给打断了。“玉佩在行长手里。那他就能轻易地打开保险箱。拿到里面的东西了。”
“也不是。HF银行的每任行长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绝不会轻易打开保险箱。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当年的客户已经去世。除非客户玉佩遗失。除非由客户的后代。妻女之类亲自找到行长。出示公安部门的证实书。然后才能和行长一起共同打开银行的保险箱。”
客户去世。无上真人李梦准的确已经死了;玉佩沒丢。但是宋家家破人亡。完全可以认为是玉佩已经遗失了;至于妻女之类。无上真人的女儿早就死了。唯一一个至亲的人就是宋思宜。难道有人冒充……
张二毛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张二毛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最值的怀疑。也只有他最有可能找到HF银行的行长。提前拿走了箱子里面的东西。抢占了先机。
这个人是谁。张二毛只敢想。不敢说。但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徐成刚的人。否则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