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这样做是在是给离夏提个醒。那意思是我已经进來了。但是离殇走进了离夏的房间却是发现。那里有离夏的影子。他心说不好。然后疯狂的向着穆封的房间里奔去。猛的推开门。就见离夏还在穆封的床上睡着。紧紧的裹着被子。壁炉里的火已然完全的熄灭了。离殇看着在床上小鸟依人孤苦伶仃的离夏。心中一阵莫名的忧伤。这个可怜的女子可是自己的亲姐姐啊。而且为了拯救自己和自己的族人。她再一次出卖了她的身体。接着离殇一句话也说不出來了。眼角的泪水在打转。他慢慢的走到了离夏的身边。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俏丽容颜。看着离夏紧皱的眉头。不禁担心的问:“姐姐。你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叫做穆封的小子欺负你了”离殇的声音有些大。接着就把离夏吵醒了。
离夏显然是刚刚睡着。她惺忪的眼睛上还依稀可见晶莹的泪水。她不禁擦了擦眼泪说:“你怎么來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快出去吧。我还要睡觉呢。”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穆封???”
“是的。我告诉你。我喜欢他。我是真心的真心的喜欢这个少年。可是他就这样随便的把我仍在这里。一个人走了。真是气死我了。”
“靠。不知好歹的东西。我这就去杀了他。”
躺在被子里的离夏一把抓住了离殇的手:“你去干什么。”
“去杀了他。”离殇回答的很是坚决。
“笑话。你现在去是穆封的对手吗。他可是千蛇的徒弟。”这句话里还是有些骄傲的色彩的。说着离夏将自己的左手枕在了脑后。两段白藕般的胳膊。光滑的腋下。微微隆起的胸口。至极诱人。可是在她身边是她的亲生弟弟。离殇又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姐姐产生什么非分之想。虽然离夏看上去实在是太美丽了。
“什么。你说的是。这个小子竟然是白釉的师弟。那这就有点好笑了。他竟然为了你帮助我们和他的师兄开战。呵呵。真是一个故事呢。”
“这个小子。实在是让你猜不透啊。我真的是喜欢上他了。怎么办。殇。你说我该怎么办。”
“姐姐。你可是我的亲姐姐。只要你开口了。不管这个穆封在哪里。我都会把他带回你的身边。呵呵。怎么样。”
“殇。你能带來他的人。你能带來他的心吗。算了吧。你能说是我命不好了。为什么他先遇见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女人呢。为什么和他一起经历风雨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女人呢。为什么和他纠缠厮老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女人。为什么和他一起书写这一个传奇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女人。殇。为什么不是我。”
“好了。姐姐。我知道了。既然他让你如此的难过。如果他不愿待在你的身边。那么就只有一种办法了。”
“什么办法。”
离殇英俊帅气的脸上忽然闪过了这西北域独有的森寒。两只晶亮的眼睛射出的杀意就像是这昏暗天空下哗然射出的两道闪电。“既然他不來。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了。杀了他。”
离夏随即喊出來:“你敢。”声音竭斯底里。
“我为何不敢。是他让你这么痛苦的。既然他不爱你。他不愿待在你的身边。那么他还有什么用。只能让他去死了。”离殇的话像是一柄闪闪寒光的匕首瞬然扎在了离夏的胸口。接着用了的搅了一搅的感觉。
“那么你去杀了他吧。你杀了他之后。回來再把我杀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在这魂界做两个平凡的魂灵了。或许那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离夏看着离殇不禁痴痴的说。
离殇看了看自己这个最爱的姐姐。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自己哪里还敢擅做主张。只能叹了一口气:“姐姐。你自己先考虑考虑吧。我不说了。我先出去。哎?????”
离殇接着关门出去。离夏看着关上的门。再次叹了一口气。将被子裹得紧紧的。强迫自己再次睡去。穆封制作的梦境可是这个女子这辈子都沒有见过的绝美。那万树掉落的桃花。如一场躲不掉的劫难。令离夏忧伤的思绪万劫不复。如何能够摆脱。这温柔的束缚。如何摆脱。深陷的迷恋。只一个迷惑的幽怨眼神。是留不住这个意气风发的青春少年。究竟如何才能勾住这个孩子的心呢。沒有了糖块。如何甜蜜。
慢慢的。离夏真的就慢慢的睡去了。然后拼命的去找那个开满了桃花的地方。去找那个平静的如镜面的蓝色湖水。去找那一抹可以撩起她的纱裙和柔软长发的微风。去找那一个如阳光一般温暖的淡淡邪笑。还有那一声听过一遍就深深深沉陷的“姐姐???”
??
??
“老头子。下一课你会交给我什么。”
“你想学什么。”
“你有什么还能拿出手的。”
千蛇吐出一口烟。青色的烟雾在这魂界的淡红天空里。飘渺。千蛇看着无止尽的灰色云朵低沉的天空。冷风呼啸着吹起他身上的衣服。然后在这荒草之原上。嚣张走过。“我还有很多拿手的。三节课。你学了什么。手速。技能组合。还有灵魂狙击。看來下一步。你该学。控制杀意了。”
“我靠。老头子。你不要忽悠我好不。控制杀意。真是好笑。我怎么不明白了。杀意这么重要。”
“意由心生。杀意亦由心生。若是不想让别人感知到你。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无心无意。无杀无意。无念无意。无意无意。”
“靠。什么意思。这是一个顺口溜吗。”穆封显然被千蛇几句口绝弄得神魂颠倒了。
“靠。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靠。我怎么知道。”
“靠。你这是什么徒弟。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要杀你。明白了吧。”
穆封忽的一凛。重复了这一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要杀你。呵呵什么狗屁理论。我学这个干什么。”其实穆封念着前面一段还是有些小感触的。但是后面一句实在是狗屁不通了。
“小子。你是在嘲笑我吗。”
“不是。控制杀意。真的沒用。现在我们战斗都是一言不合。把剑想象。有时候还需要这杀意给我们提高战意呢。怎么又要控制它了呢。”
“靠。控制杀意不但是抑制。还有你说的提高的另一面。就像是一柄弓有张有弛才行对不对。当你想杀一个人。你可以将自己的杀意控制的不见一丝。也可以将杀意膨胀到几丈之高。就是这个意思。”
“哦。原來如此。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说。我想杀你。我在你的身边你却不知道我想杀你。这是最危险的。我们就像是一个陌生人擦肩而过一样。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你一剑。然后我已然能够当做沒事人一样。微笑着继续我的行走。是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对。这是一段。另一段呢。”
“靠。你以为我是谁啊。另一段我还沒有参悟透呢。只有这一段了。不过感觉挺不错了。我忽然想到一点。老头子。我将你这几天交给我的课程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忽然发现。你个老家伙沒按好心啊。”
“什么意思。”千蛇抽着烟。风接着将他吐出的青烟吹散。
“呵呵。手速。技能组合。灵魂狙击。杀意控。”这些招数完全的是将我向着暗杀。刺客之类的培养呢。难道我就适合这样了。做一个暗杀者。”
“呵呵。有何不可。你又不是不知道。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招风这些话。”
“我知道。你是不是我太显摆了。我应该低调收敛一点是不是。”
“差不多。好了。现在就拿我当做你最恨的人。然后要杀我。你会怎么做。”
穆封想了想。自己最恨的人。是谁。最恨的人是谁。他忽然就发现自己根本就沒有最恨的人。白衣教。南海敖洪。仙界使者。东海海皇。其实自己也不是很恨他们。只是遇见了利益的纷争。所以就打起來了。哪有什么最恨的人。他不禁看着已然做好了准备的千蛇说:“老头子。我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根本就沒有恨的人。”
接着千蛇一脑袋就栽在了地上。然后他摇了摇头站起來说:“什么。你沒有最恨的人。我就纳闷了。沒有最恨得人。你跟着死神來魂界学什么法术。”
“我只知道我要去仙界。别的就不管了。我就感觉到去仙界成了我的宿命一般。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所以。才会想拼命的提高自己的实力的。”
“那我知道了。你有沒有最爱的人。”
“有啊。”
“是谁。”
“十四啊。”
“如果我是杀了十四的那个人。你站在我的面前。你会怎么做。如果我的实力是在你十倍以上。我可以轻松的杀死你。就像是能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别逗了。你以为十四这么弱啊。手中魔剑弑妖。一只天界仙眼。仙级战者。老头子一旦你遇见她。或许你还真的不一定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