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黑夜枪声(1 / 1)

索灵咒 落花归梦 4686 字 2013-05-21

坐进范立虎的车,范立虎便发动车子往西开去,

在车上,范立虎问王月华:“月华,你刚才说什么來着,鬼车,”

王月华依然惊恐未定,回过头往车窗外看看,说道:“吓死我了,刚才坐那俩出租车,沒注意,那个女司机特别奇怪,”

“怎么奇怪,”范立虎问到,

“那女的脖子后面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脖子,脸色发青,我看她开车的手,都是煞白的,沒有一点血色,”

“哦,”范立虎听了王月华的话,也感到吃惊,

“我让她停车,她不停车,要不是刚才前面堵车,说不定她把我拉到哪里去了呢,”王月华的心脏还在噗噗地跳着,

“我看不对劲,拉开车门往车下跳,就感觉她伸过來一只手,想拉住我,我打开了她的手,就跳下來了,”

“真危险啊,你怎么不叫我呢,”

“叫你你也听不见啊,”王月华说道,

“我感觉那个女的不是正常的人,说不定就是大鹏的同学说的那个周倩,”王月华又说,

“周倩,”

“嗯,周倩也许感觉到我们要去找她的坟墓,要來害我,”王月华说道,

“不要紧,有我呢,瞧我穿的这身警服,还有这辆桑塔纳警车,就是鬼,也怕我们,何况,我还带了这个,”范立虎说着,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座椅下摸出一把手枪,拿着在王月华眼前晃了晃,

“你还带着枪,”王月华惊讶地问道,

“废话,当警察的,出门办案,还能不带枪,不但带着枪,我还带了两副手铐呢,”范立虎说完,把手枪重新塞进座椅下,又从旁边的皮包里摸出一幅铮亮的手铐來,在王月华面前炫耀般地晃了晃,

“你带着这些东西对付人还行,万一对付的是个鬼呢,”王月华问道,

“鬼,哈哈,你真逗,不过,对你说哦,我这人从來不相信鬼神,世界上那有什么鬼神,都是人自己编出來,自己吓自己的,”范立虎笑到,

王月华摇摇头,她不认为范立虎说的对,

“我以前也不相信有什么鬼啊神呀的,可我现在信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如果沒有鬼神,哪有几千年的鬼神文化,还有那些道教啊,佛教啊什么的,他们不都相信鬼神吗,世界上真如你说的沒有鬼神,你有怎么解释那么多修炼之人呢,”王月华反驳范立虎,

范立虎听后,微微一笑,说道:“那是一种精神寄托,”

王月华白了一眼范立虎,说道:“你不信啊,这次跟我去,你就信了,你这种人,我了解,不用事实说话,你不会相信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车子就开出了B市,进入往西去的国道上,

这里,有一段路还在修理,车子走起來,就显的慢多了,

“我们从这里去甘孜,需要多长时间,”王月华问范立虎,

范立虎想了一下,说道:“大概需要二天吧,”

“两天,能到吗,”王月华问,

“路上不出现意外的话,正常时间应该能到,”范立虎说道,

中午,他们走到一座县城,在县城里,找了个饭馆,两人吃了点东西,小憩了一会,又开上车往西赶,

傍晚的时候,就來到了另一座县城,

找了家好点的旅馆,范立虎把车停在旅馆里的停车场上,就和王月华一同去前台登记,

“怎么住,咱俩住一间,还是,,,”范立虎故意问站在身边的王月华,

“各住各的,”王月华说道,

“登记一间吧,这样安全,我还能保护你啊,”范立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王月华伸手打了范立虎一掌,故作生气地说道:“想的到美,想沾我便宜啊,沒门,立虎,我可对你说了啊,咱俩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一码是一码,别想歪了啊,”

范立虎笑道:“月华,沒看出來,你还真的那么爱张大鹏,这张大鹏真有福气啊,自己不珍惜老婆,在外面偷腥,把自己害死了,老婆还这么痴心地爱她,行,真行,”

“别胡说了,去登记吧,”王月华说着,把范立虎往前推了一把,

“把你身份证给我,我去登记,”

范立虎接过王月华递过來的身份证,就去前台登记去了,

这是一家商务酒店,总共五层,范立虎和王月华各要了三层的一个单人间,他们的房间紧挨着,一间是三零九,一间是三一一,

登记完房间,服务生把他们领到他们各自的房间里,交代完毕,就走了,

安顿完住宿,两个人放下带的行李,就下楼找饭馆吃饭去了,

在一家川菜馆门前,范立虎和王月华看了看,觉得还不错,两人走了进去,

拣一个僻静处,要了几个菜,两人吃起來,范立虎想喝酒,又要了一瓶泸州老窖,两人边吃便聊起去甘孜找俄西村的事來,

“月华,你不喝点吗,”范立虎问王月华,

王月华盯着范立虎手上的酒瓶子,摇摇头,说道:“我不喝,”

“哦,那我就喝了啊,”说着,给自己斟满一杯酒,

“你少喝点啊,我们明天还要办事呢,”王月华提醒他,

“哎,沒事,我有一斤酒量呢,信不信,我喝给你看,”范立虎一扬脖,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全倒进肚子里去,

“我说你这人,让你少喝点,还真來了你,行,行,我信你了,你们当公安的,个个能喝酒,不过,今天就不要喝多了,”王月华提醒他,

“好,少喝点,哎,对了月华,那个俄西村真的有那个叫周什么來着的坟墓,”范立虎问道,

“我也不知道,还是尚宏斌说的,得去那里找,”

两个吃完饭,范立虎把沒喝完的酒带上,回到了旅店,

回到旅店后,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就回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

半夜时分,正在做梦的王月华被一阵窗户响动声吵醒,她打开床前灯,看见窗户外面好像起了大风,风吹的玻璃窗哗啦啦地作响,还有挂在上面的窗帘,随着刮进屋里的风,也不停地摇摆、飘动,

王月华起身去关窗户,走到窗前,感觉风很大,她把头探出去,想看看外面的天气,头顶的天空被一大片黑云笼罩着,风从东边吹过來,一阵紧似一阵,

王月华又低头向院子里望去,忽然,她发现,院子里停了一辆出租车,再看那辆出租车,很像自己坐过的那辆出租车,借着院子里的灯光,王月华看清了车牌号,就是自己坐过的那辆诡异的出租车,

王月华不免感到吃惊,她心里想,这辆出租车怎么也停在了这座酒店里,难道说,那个阴森的女人果真跟我來到了这里,

想到这,王月华身上冒出了冷汗,她有心出门去敲范立虎的门,把范立虎叫醒,但又觉得别搞错了,说不定这辆出租车是车主的,跟那个女人沒关系,要是那样,范立虎又该说我神经了,

王月华是个好强之人,她想了想,沒去叫范立虎,重新关上窗户,拉好窗帘后,王月华回到自己床上,拉灭灯,躺在了床上,

也许是坐了一天的车,困了,王月华瞪着眼睛望着寂静的房间,渐渐两眼皮打架,慢慢地入睡了,

窗外,依然刮着大风,可以听见大风吹的玻璃哗哗地响,

突然,窗外传來一阵咣当的响声,像是把什么房间里的窗户玻璃吹落下來了,砸在地上,响起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这个夜晚,沒人去关注那阵玻璃落地时传來的破碎声,旅馆的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梦乡里,丝毫也沒感受到这场突如其來的大风的打搅,

就在这时,王月华见过的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那扇玻璃窗前,她把那张青紫色的,有些煞白的脸,贴在玻璃上,用嘴轻轻地一吹,刚被王月华关好的玻璃窗慢慢地移开了一条缝隙,

外面的风乘势从裂开的窗缝里吹进去,吹的窗帘不停地摆动,

白衣女人伸手梳理了一下飘逸的长发,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突然,她扭动身躯,轻轻一飘,就从窗缝里飘进王月华的房间里,

就在这时,王月华可能在睡梦中感到了大风吹进來了,突然醒了,不过,她沒看见那个飘进屋里來的白衣女人,

“怎么又刮进风了,”王月华自言自语地说道,

紧接着,王月华就从床上爬起來,打开灯,四下里看看,

房间里除了被大风吹动的窗帘在摆动时发出的哗啦啦响声一外,一切都很正常,

王月华起身靸上拖鞋,就往窗前走,

刚才那个飘进屋里的女人见状,急忙躲进窗帘后面,

王月华走到窗前,嘀咕了一句:“什么鬼天气,不是刮风,就是下雨,”

她伸手把那扇被拉开的窗户又重新关好,拉上窗帘,打了声哈欠,又回到了床上,

“真是奇怪了,明明记得刚才自己管上窗户了,怎么又开了呢,”王月华想來想去,也搞不明白,

难道出鬼了,想到这,王月华又把刚躺下的身体抬起來,向窗户前张望,就在这时,她看见窗帘后面有一个东西在晃动,

王月华使劲揉揉眼睛,她怕自己看错,毕竟刚从睡梦中醒來,还带着惺忪的神情,看错东西也很正常,只是王月华不想自己折腾自己,自己吓自己,

当王月华再次望向那扇玻璃窗时,这次看的真切,那个窗帘后面,就是有东西在晃动,王月华吃了一惊,

那是个什么东西呢,王月华再次起床,拉亮灯,來到窗前,她伸手拉开窗帘,窗帘后面空无一人,

怪了,刚才明明看见有个东西在这晃动,怎么沒了呢,王月华感到不解,她又低头想了一下,很可能是自己又看错了,

算了,睡吧,王月华回到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睡了,

刚才那个白衣女人,这时又从房屋一角飘了出來,她來到王月华的床前,把双手伸出來,就去扼王月华的脖子,就在这紧要的关头,那扇玻璃窗忽然被人拉开,一个壮实的大汉一丛身,跳进來,他举起手中的那把手枪,就瞄向那个白衣女人,双手扣动扳机,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过之后,那个白衣女人忽然消失了,

王月华被枪声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來,惊魂未定地看到眼前昏暗的房间里,站着一个人,

“谁,要干什么,“王月华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