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底牌亮出鬼神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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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或者乡下有的时候跟城里不同无论是从风俗还是习气上來讲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一点的小差距虽然这些差距不足以改变什么但是有的时候确确实实的能影响人们的正常活动就比如这过节的气氛上來讲城市里就连大年三十的当天有的人还在忙碌的加班加点所以就更别提什么年味儿了但是农村和乡下却不同气息无疑要比城市里的浓重许多

正如栖凤村一样元旦这个本不算大的节日即使是当天在城市里都不容易找到过节的气氛但是在这里却不一样即便这天是元旦过后的第二天

公历元月二号这天早上栖凤村的村民们沒有像往常一样各自忙着各自家里的活计而是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串门拜访或者扎堆儿娱乐节庆日的休息这对于常年劳作的村民來说却是个难得的休息机会虽然平日里的时间都是自己的想休就休但是耽误下來的无疑还是自家的活计和事情所以节庆日的出现就必不可少一來可以给自己一个理由正大光明的‘不务正业’二來也可以同乡里乡亲们参加集体活动尽管这些所谓的‘集体活动’无非就是妇女们聚在一起扯家长里短而男人们则分桌搓麻打牌老人们凑在一块回忆往昔至于孩子干脆就放任自流好了

栖凤村在某些地方确实和其他村子不太一样先不说村子里有座五进的贝勒府老宅子就单论这满村的人竟然能围绕一户外姓人家作为中心这点就够匪夷所思的了要知道在以前的农村和乡下向來都是最为讲究家大势大的谁家的子女多谁家的权力大谁家的亲戚人脉广谁就是在村子里说话最顶用的那个人虽然说这些条理在城市中也是如此但是放在农村却是尤为明显的

栖凤村里无外乎就只有两个大姓事实上其实也就这两个姓氏一半姓宁一半姓那虽然自老人说这两个姓氏都是源自于清朝遗老们留下來的血脉但是这几百年下來的通婚和混居早就已经变改的同汉族无异即便户口本上名族那栏还是明明白白的添着‘满族’二字

所以种族的延续决定了其后人的关系虽然这个村子里几千号子人口中有远有近有亲有疏但是若真的刨根问底起來综其族谱所述还真保不齐谁是谁的亲戚即便有的时候是那种八竿子还打不着的关系但是那一本厚厚的泛黄古谱却明明白白的详实记录在册不容你质疑或者反驳

所以说村子里除了自小相熟的人们以外陌生的面孔就属谁家新娶的外姓媳妇了可这也是暂时的所以当这一男一女的出现在栖凤村村民的视线中时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很明显的是两个人俱都是满嘴的外地口音外加一胖一瘦、一黑一白典型的电视狗血剧里面的雌雄双煞的形象再加上这二人别的不打听专门逢人便问村民十分忌讳的那人之所在于是乎就显得目标更加的明显了最终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从注目改为侧目这是一个很大的转变同时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如果说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还算是沒有惹起栖凤村村民的激动的话那么则要完全归功于他本身的木讷的性格和忠厚的外表但是最终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男人之所以也会被捆绑起來则完全要首推他旁边那个女人的‘功劳’了

本來那一票围上來的村民们只不过是想对这二人大加盘问罢了可是最后当演变成与那个胖女人有了口舌摩擦以至于变成真正的唇枪舌战的时候事情就一发的不可收拾了

可是事实若是往好的那一面发展也就罢了但是却偏偏的天不遂人愿最终当那个女人凭借着牙尖嘴利和恶语连连将所有胆敢同她玩舌战的村民们全部骂退后她的那种泼妇骂街式的姿态就显露无疑了而有几个口头上讨不到便宜的莽汉们于是乎就像在手脚上占的一两分便宜于是乎事情的恶化就此开始

不得不说黝黑男人的老实巴交外加木讷是最好的面具和掩饰利器就在众人以为这货不过是个常年‘妻管严’的软操男人时却不成想这货竟然给了所有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黝黑男人老实木讷是不假是个‘妻管严’也不假但是如果就此认定他好欺负就大错特错了

有句老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很显然这个黝黑男人就是典型的爆发类型

其实就在那几个莽汉围上來动手动脚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不妙了而事实上黝黑男人也果然沒有让他们失望眨眼间施展出來的军用搏击术虽然有意克制的沒有招招往致命要害上招呼但是一旦打在其他的肉体上也是厉害非常的尤其是当那几个莽汉鬼哭神嚎的被一个打红了眼的精装男人追得狼奔豚突时半个村子都沸腾了

排外的地域和民族往往团结而团结的同时也往往护短当然这两点在栖凤村都具备而且十分的明显

村民被一个外地人打了这自然是件仅次于杀人偿命的大事甚至在某些时候比同村的谁谁睡了谁家的媳妇都要來的性质恶劣可想而知一个势单力薄且单枪匹马的外地人在一票只帮亲不帮理的村民面前是何等的景象

先不说你黝黑男人敢于横刀立马舍我其谁的勇猛气魄就单看那好几百人的锄头叉子如林立就已然够骇人的了

这段事情的发展情况倒是十分符合人们的遐想一个巍然不惧的勇猛男人也不知道是说其有盖世气魄好还是诉其傻好而另一方则是同仇敌忾的团结村民一致对外的思想使其所向披靡无往不利所以当这两个方面碰触在一起的时候战斗自然难免

于是动手了也打开大了自然也就流血了第一个先动手或者挑起事端的人或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架已然打到了白热化

出人意料的是打了片刻黝黑男人除了偶有擦伤外并沒有受过重的伤势而以他为中心的周围则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目测大概二十几号人那样可别小看了这个男人的实力能在几百人中还能放倒这些已经够勇猛到如怪物的存在了当然围在外面的人还不足以对他构成威胁但是这躺了一地的人自然也就妨碍了其他人想继续‘前仆后继’的步伐

战斗一时陷入胶着后面的人挤不上來前面的人迫于那人的气势也驻足不前当然受的更多的影响则是地上那些哀嚎呻yin的‘残兵败将’至于那个已经一脸疲惫且剧烈喘息的黝黑男人若是还想战斗的话那么不是典韦附体了就是真的神经失常了

事情到了最后村民们无奈只得请出了宋家大院里的大管家同时也是老太太的贴身婢女來镇压此事

注意是‘请’字而不是‘叫’或者其他什么动词这足以显出她的能耐和在村民眼中的尊崇程度虽然有的人认为宋府东跨院里的那个不出世的老神仙才是最佳的震慑‘众鬼’的人选但是当那几个自告奋勇敢于硬闯宋府大门的青壮小子被胖丫鬟一手一个的全部扔出院门后所有人就知道自己这几斤几两该请谁出马了

这座五进的老宅子里住的可是一般人那可都是逆天的怪物和妖孽级别的人物

所以当胖丫鬟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在场的村民于是不禁都长嘘口气

事情终于以闹剧开头打戏做腰荒诞戏收尾了

其实事情最后的经过也沒有什么激烈的场面当然更沒有火爆的情节而作为‘救世主’出现的胖丫鬟也只不过施展了三拳两脚就把那个黝黑的男人打到昏厥至于那个满脸市侩的油腻女人在挨了胖丫鬟毫不留情的两记耳光后自然也是十分识相的闭上了嘴

黝黑男人当真就只挨得了三拳外加两脚形意五行拳中的三记火行炮拳和正宗谭腿里的两下穿云脚

那个肥硕的女人无疑则幸运的多虽然两个耳光已经扇得她眼冒金星但是仅凭着俩耳光就能把虫蛀多年的后槽牙扇掉可见下手也不见得有多轻所以当最后那个黝黑男人悠悠醒转过來并发现自己和那女人已经被捆绑结实后这才意识到了自己与人家的差距

行伍出身的黝黑男人对付个把个普通村民自然不在话下甚至再多些他也不打怵但是一旦碰到了真正不出世的高手的话那就是一个惨灭的下场

黝黑男人有自知之明这点很可贵而那个市侩的女人当然也见识到了胖丫鬟的手段自然也就识相的闭上了嘴

保持缄默是最好也是最为保险同时也是最不浪费体力的抗争方式之一

但是有一点值得说明的就是这个驻扎在东北十好几年的汉子如果在临授命之前能够來栖凤村一趟或者通过宋虎王有幸认识他最引以为豪的‘左右肋侍’的话那么也不至于今天弄的这么惨

宋执钺有两个最为信赖的外姓家人公司内部里都知道这俩人合成宋执钺的‘左右肋侍’而‘湛蓝毒蝎于夫人’于依娆是其中之一这点总所周知但是别人所不知道的则是另外的一个

如果说这两个人分别是一内一外、一明一暗的话那么于依娆无疑就是那个‘主外’的且‘明’的那个而她的对立面则是始终都不为外人所知的那个胖丫鬟

胖丫鬟很厉害厉害到何种程度看宋执钺的态度就知道了其实宋执钺之所以对她礼让有加其中一小部分才是因为胖丫鬟在宋府待得年头比他久而另外的一小部分则是宋执钺当真的打不过她

但是若是真的以为就这两点是能制衡宋执钺的主要因素的话那么可就大错特错了其实真正能对宋执钺构成威胁的则是胖丫鬟与叶赫那拉老太太的关系

一个虽然是亲生骨肉但是年年的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不在身边且始终都是阳奉阴违的儿子;至于另一边则是在老太太还未出阁的时候就在宋府五十年如一日的始终都贴在身边的最近贴身丫鬟这两边虽然沒有什么可比性但是就单从说话分量上和生活关系程度就就已然拉來宋执钺一大截了

如果叶赫那拉老太太果真如百年前的西太后一般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话那么这位贴身胖丫鬟无疑就是那个‘手持尚方斩马剑免死金牌挂胸前’的牛逼存在上斩昏君下斩谗臣还不够而且还是那种先斩后奏、外加斩了白斩、最后啥毛事都沒有的那种

这才是宋执钺最为忌惮于她的地方同时也是宋执钺不为人道也的最大秘密

胖丫鬟是谁那可是被宁朝珠老神仙从三岁**到整整一把天命年纪的大猛人即便是‘极北海东青’宁朝珠老神仙这辈子都不承认她是他的关门弟子但是就凭着胖丫鬟打宋执钺的这份能耐就太能说明一切的了

如果说什么是宋执钺最大的依仗的话那么东跨院的老神仙是一个胖丫鬟则是另外的一个当这两位坐镇栖凤村宋府的时候宋执钺的心才是真正的放回了肚子里因为即使是把宋执钺手下能拿得出台面的‘十八罗汉’外加‘四大金刚’最后再加上‘哼哈二将’和于依娆这二十五个人组团去踢栖凤村宋府的大门恐怕连门槛都沒摸着就已经全军覆沒了

宁朝珠老神仙一甲子时间积攒下來的出神入化的形意拳功力再配合胖丫鬟四十年练就的分筋错骨的小擒拿手和沾衣十八跌当真是人挡杀人、佛挡屠佛的恐怖存在

这才是宋执钺不为人知的黄金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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