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有戏!(1 / 1)

从李岩家里出來的时候老赖还不忘瞄了下墙角里杵着的那台luo女座钟时针和分针刚好一百八十度

二十二点二十二分

这是一连串很吉利的数字至少用它來形容某人很贴切而那个正如这数字的某人正一脸沮丧的趴在床上光着屁股且一动不动

屋内的气氛很暧昧但是画面却很不堪至少对于赖苍黄和周亚夫是如此至于说已经被捆成了粽子样的李岩李大公子其身心感受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其实赖苍黄的心里本不想像个变态一样这般对待他的只是当老赖转念一想他就知道这已经是最迫不得已且最稳妥的办法了

毕竟老赖可不想前脚刚出李岩家门后脚就被那个不入流的公子哥举报或者开车离去的时候屁股后头跟着一票六扇门的巡捕所以当周亚夫拎着结实无比的伞兵绳刚刚出现在李岩的眼睛里时这个公子哥立马就懂了

“大哥我懂你捆吧放心我绝不报警真的大哥绝对的我都不知道报警电话是110???”不得不说李岩的无良电影沒少看对于周亚夫即将施展的行为自然也是轻车熟路的说着自保的话

而当周亚夫将他捆结实之后这孙子果然十分配合的连手指头都沒动一下可见一则这孙子有多惜命二來也侧面的证明了赖苍黄和周亚夫果然是扮演恶人的最佳人选

其实李岩的行为在某种情况下无疑确实是自保的最后方法至少來说对赖苍黄和周亚夫是如此因为在李岩像条人棍一样的倒在床上的时候周亚夫就已然不想再看他一眼了

周亚夫只是觉得对于这么沒骨气沒蛋子的男人多看一眼都将是对自己眼睛的侮辱所以当周亚夫将物件别在怀中藏好并扭头出屋的时候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李岩和赖苍黄两人了

如果说刚才被周亚夫扔到床上被扒了裤子是李岩这辈子受到的最大惶恐的话那么此时的他所遭受的待遇显然就是足以摧毁他幼小心灵的罪魁祸首了

老赖非但沒有走反倒一屁股的坐了下來只不过这坐的位置有些巧妙刚好离李岩那张引以为傲的白脸仅有微毫之遥可想而知当李岩嗅到老赖那身动辄几周都不曾洗过的体香时是何等的悸动

可是如果以为这就是李岩噩梦结束的话那也太对不起恶心人膈应人的宗师级别的老赖了而就在李岩脑袋被老赖的体香熏得摇摇欲坠的时候却不成想屁股一凉又让他瞬间清醒了过來

老赖又把他的裤子扒了下來

看來这师兄弟俩连恶搞的方式都是如此的如出一辙老赖那个不做人的师傅终于可以在九泉之下瞑目了

李岩这回是真的哭了

哭的堪称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沒曾想自己到底还是沒能逃过这一劫所以说当他哭够了想通了并微微的把屁股撅高希望通过自己配合的表现以换取对方对他的温柔的时候他就再次的失望了

只不过这次的失望却是比失身來的更加的刻骨铭心

因为李岩突然看到那突如其來的一闪闪的光源

老赖竟然在拍照而且是拍堂堂公安分局李副局大公子的果照

这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而当李岩终于反应过來对方竟然这般变态的想先拍再搞之后他就十分后悔自己刚才沒能冒死搏一把

说实话李岩现在想杀了老赖的心都有如果给他一把枪的话那么李岩保证自己扣动扳机的手指绝对不会带有一点点的迟疑和怜悯

所以说能把李岩逼到这个份儿上也够难为老赖的了

那一下下闪光灯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多会儿老赖就照完了而当他拿着相机好死不死的在李岩公子面前晃悠的时候恐怕自己的身影倒映在李岩瞳孔中就不只有调皮这么简单了

里面可是有着浓浓的恨意

于是当老赖发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的玩闹之心就已然渐渐熄灭了下去

“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真他妈沒劲”老赖啐了一口后就站了起來看那架势像是要撤退的意思而李岩在此时也终于松了口气

自己的名节和身体保住了这可是不幸中的大幸

但是令李岩沒有想到的是刚走出去沒两步的那个瘸腿的猥琐男人竟然又折返了回來而他折回來的目地不用说自然又是一个令李岩崩溃的画面

老赖一屁股依旧坐在离李岩面庞不远的位置只不过这次沒有再打他屁股的主意而是直接的把他自己有些年月沒洗的脏袜子团成一团径直的塞在了李岩的嘴里

这一下可差点沒把李岩给弄死过去强烈的有如发酵般的臭气外加食道内剧烈翻腾的感觉让李岩始终徘徊在生死的边缘左右摇摆

他这回也总算体验到了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

要知道赖苍黄的大臭脚在小团体中不仅稳坐正数第一就连在夏日炎炎的时候只要有他在那驱蚊效果绝对够得上方圆几十米

可想而知李岩此时的感受了而事实上也正是因为老赖这么一个动作却让李岩逃过了一个心灵上的另一个摧残

因为老赖在临走之时还沒忘用刀把狠狠的在李岩屁股上抽了一把嘴里还叨咕着:“瞧这细皮嫩肉的如果弄到某样的酒吧里保不齐就是个价格不菲的极品小肉鸡”

幸好李岩沒听到否则的话赖苍黄和周亚夫的变态形象就在李岩的心目中尘埃落地了

赖苍黄拿着相机坐在牧马人上的时候指针刚好指到二十二点三十二分时间刚刚好就这还是在老赖为李岩仔细的反锁了房门并打扫好了屋子里的一切后的时刻因为老赖可不想让李副局一回來就发现什么端倪至于说他发现李岩光着屁股在床上捆着是明天早上还是中午这就不关老赖的事了

老赖虽然不能确定李副局晚上到底去哪里公干但是他也不想被人堵在家里所以当他老早的和周亚夫坐在车里的时候却不知现在这个时刻离李副局正常的享受完一条龙服务的时间还有很大的距离

更何况李副局白天刚刚通过关系动用了非正常的手段整治了宋端午所以这晚上的‘铁人三项’就是必不可少的科目了

盘子、色子、裙子缺一不可

老赖到底还是个漂在江湖的小人物虽然说在草莽龙蛇中有着大名气但是对于上层者來说他却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小人物而已而这样的小人物自然无法联想体会到上层者的夜生活既然无法领会那么也就沒有资格推敲商榷了

所以当老赖和周亚夫全神贯注的盯着那栋高档住宅楼的大门时殊不知他们所要等的李副局仍旧处在跟杯子盘子酣战的处境里

老赖在牧马人里稳坐如泰山而周亚夫则手握方向盘心内如蚂蚁他俩一则需要观察李副局何时回來回來后有何发现;二则又要盯着李岩防止其侥幸挣脱

这活儿不仅累人而且细腻所以说在宋端午的小团体里满打满算也就赖苍黄和周亚夫两个人够格

时间过得很慢周亚夫手掌心里的汗水已然不知道打湿了几次方向盘把套而老赖在烟熏火燎下也干掉了三包两块钱的大前门时间此时刚好指到了十二点零一分正是午夜凌晨妖孽丛生的时刻正如牧马人内的烟雾缭绕

让这俩师兄弟好一阵等待的李副局终于回來了用着飘忽的走位当然也沒忘带好大的脂粉味和酒气

赖苍黄和周亚夫目送他上楼掐算着时间并看到位于黄金楼层的七楼中的某一扇窗子亮起心骤然提了上去

李副局进屋了这显然是一个转折同时也是一个岔路

可是当赖苍黄看到那扇透着光亮的窗子很快又黯淡了下去的时候他那颗原本提着的心就又放回了肚子里

一切顺利

已经喝到意乱情迷李副局看來是沒有发现家里的不对劲儿而从这也可以侧面看出周亚夫捆人的结实程度和老赖那臭袜子塞的深度

李岩这孙子在自己的救命菩萨回來的时候愣是沒有通过嘴巴或动作发出一声一嚎这足以看出赖苍黄和周亚夫二人的用心程度了

于是当赖苍黄小心翼翼的将车外所有的烟灰烟头或者痕迹抹掉的时候重新坐回车里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回府”

就已然结束了此行并圆满的完成了目地

牧马人依旧在城市里穿梭沒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绕了个弯子尽管如此可來时赶的很急回去的时候却是更急

将近午夜一点这二人终于回到了桃园酒吧当周亚夫将牧马人呢藏好并和赖苍黄走隐蔽的后门进入到桃园酒吧里时却发现早就已经打烊的桃园酒吧里徐德帝、李鲸弘和项虞几个正团坐在一起

英雄归來谁都沒有先说话而徐德帝在给他俩倒了两杯啤酒并放在他俩面前的时候项虞这才率先开口直奔主題:

“如何”

依旧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却是说出了所有人的心事

老赖和周亚夫同样的沒有说话而是先自顾自的坐下干掉了满满一杯黑啤后赖苍黄这才甩给周亚夫一个轻佻风sao到不行的眼神而后者在翻着白眼的同时将两件沉甸甸硬邦邦的东西拍在了桌子上

一个索尼的数码相机一个警用77式佩枪

前一个倒好但后一个却吓了众人一跳

可是当项虞面带微笑的依次看过相机里的内容并熟练的拿着77式拉套、上膛、退弹、挂空仓的时候别人再看她的眼神就已然不一样了

这世界会玩的女人很多会玩男人的自然不少虽然再往细了说会玩刀的也不是沒有但是这会玩枪的可就凤毛麟角了

宋端午知道项虞出身将门但这并不代表着别人也同样知道而事实上项虞在别的孩子还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然摸遍了中国所有的制式枪械了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令人艳羡的资本

这里面首推宋端午

所以过了好一会儿玩够了的项虞这才又恢复了往日处变不惊的模样仅仅说了两个字却让众人如吃定心丸一般安逸

“有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