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缘由!(1 / 1)

邢麻子用什么眼光看自己宋端午压根不关心一來他以前是裴鸾手底下的不入流的小弟宋端午给他这么大的一个机会和面子如果他自己都不赶快兜着的话那他可真就是在给脸不要脸了

而且更何况现在邢麻子也就是邢少卿现在名义上跟了宋端午说是名义上的是因为这仅仅是口头的一种承诺而已这点宋端午心里有谱如果真正想融入到他的那个圈子里那就必须用行动表现自己

虽不敢说血流如注或者头颅点地但是若不拿出点真本事來还真就跟宋端午那伙‘奇人’挨不着关系

所以说邢少卿最后跟宋端午是个什么态度宋端午根本就不关心好用了自己留着用不好用了大不了再塞回给裴鸾他的想法就是如此简单而已反正进來一次也不能‘入宝山后空手而归’不是

宋端午从來都不嫌弃什么‘鸡鸣狗盗’之类被世人所不屑的渺小之辈相反的他还甚是重视这类人毕竟但凡有一记过人之长的人才说不定哪天就会用到就像赖苍黄仅仅用了个把秒钟开了李副局家的锁一样宋端午真正不屑的是那些个沒什么本事却又偏偏自以为是的家伙

比如李岩

虽然那货动用了种种的手段想要致宋端午于死地但是却不成想每次都让这个几近成妖的犊子逢凶化吉不仅化险为夷而且还大有从中取利并反制于人的趋势

正如此次蒙冤入狱一样虽然只是稍微受了点苦楚但是却收获了两个手下这怎能不让宋端午欢喜更何况宋端午手下仍旧在外面逍遥的那些个人正源源不断的把各种砝码加持在他的手里

所以说当‘资源’两个字成了最后一锤定胜负的关键词语时那么剩下的就已然沒了看头谁的资源多谁就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战争是如此竞争也是如此发展亦是如此

宋端午从前一刻号子里的‘菜鸟’经过一仗过后就立马摇身一变成了号子里的‘一哥’这过程简直可以用匪夷所思四个字來形容虽然出大力气和卖大风头的不是宋端午而是李鲸弘但是宋端午丝毫不介意自己手下人的风头盖过自己一來自己可以坐享其成二來他确实也乐意见到这样的事情涌现

劳力者下劳智者中劳人者上

很显然宋端午这犊子已经从最低级的劳力者逐渐往最高级的劳人者的方向位移这就是一种成熟要知道真正的统帅型人物是不会介意手下去获取功绩的因为自己仅仅是上位者这一条就已然盖过了所有的功绩

李鲸弘他再能始终都是听命于宋端午的所以说这冲锋陷阵的头马抢來的所有光环却是始终都会照耀在主子头上的

宋端午他不怕功高震主这一说大不了这个从大山里跑出來觅食的狠犊子再重演一遍‘杯酒释兵权’罢了而宋端午真正怕的就是当自己手下人都不去努力争取不去勇于前进的时候这才是令他束手无策的地方

虽然说邢麻子的事情可以暂时的告一段落且已经取得了莫大的胜利但是这号子里的规矩却还是不得不遵守的毕竟这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宋端午比谁都清楚

所以当他吩咐下去就寝的时候他却偷偷的与李鲸弘换了个地儿而此时宋端午的身旁就变成了一直睡在角落里不曾挪动半分的刘云长

号子里的是大通铺优点是在于管教们只要数人头或者脚丫子就可以得到人数而缺点也很显然易见谁半夜里想挨着谁或者想整谁也就是挪挪窝的功夫而已

“二哥???刘二哥”宋端午轻声的呼唤道他侧着身子躺下的前面就是在面壁而眠的刘云长

也不知是真的睡意盎然还是故作充耳不闻反正刘云长沒反应甚至连呼吸的幅度都沒有变化

“刘二哥面壁可不能解决心事也绝对算不得回应我”宋端午依旧不死心的说道

刘云长仍旧沒反应但是瞧其加大了呼吸的幅度和频率上來看这货显然是在佯装睡意

“刘二哥我知道你沒睡如果你脑海中对一个人的印象刚刚从天堂跌落到地狱换做是我也是不那么容易立马入睡的否则就是沒心沒肺了不是么刘二哥再者说了我可是从一开始就那你当朋友就不知道你是何意???”

宋端午这回倒是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从一开始的剖析其原因到最后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反正宋端午能用上的都浓缩在了这短短的两三句之间而宋端午也相信自己这第三番的话语铁定能说动刘云长有所反应无疑

这可是白潇湘以前惯用折磨沉默中宋端午的招数有别于唐僧般满口无用的碎碎念而是句句合情字字在理容不得聆听之人有所质疑

“我是何意思沒意思”

宋端午的话终于起了作用先不说其效果的好坏但是起码让刘云长愤然的转过了身与宋端午面对面这就是胜利

但是结果是好的但味道却是有点烟熏火燎的

就在刘云长的语气带着浓重的火药味的时候宋端午也仅仅是微微一愣随即又释怀的轻笑了出來只不过沒有声只有形

“我也沒别的意思我只是來跟你刘二哥说一句仅此一句而已我们是朋友”

虽然宋端午还闹不清楚是何种事情把刘云长弄得如此暴躁但是当他拿出老赖的死皮赖脸和打蛇随棍上的本领时他还是相信刘云长即使是再怎么愤愤也会懂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

“朋友打住吧我刘云长可高攀不起您这位大人物的朋友”刘云长显然是对宋端午的这种说法有些呲之以鼻但是不管怎么说宋端午从他这句话语里已然知道了造成这种局面的症结所在

从刚开始看不惯邢麻子做法的挺身而出到中间暗暗教会宋端午应付洗冷水澡的原理再到后來护在自己身前与邢少卿面对面放对儿的情景这一系列的过程刘云长可都是坚实的站在宋端午这边的可为何自己在挑明了身份之后刘云长会立即反目这道理宋端午想得通但是其原因却怎么着都不得而知

要么是自己身后集团的某种行为伤害了刘云长要么就是自己的某个作为间接的造成了这种局面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种已经破裂的印象对于宋端午來说都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而宋端午若想真的力挽狂澜或者收刘云长于麾下这都是需要出大力气去调查去调理的

“刘二哥我既然叫你一声‘二哥’就代表着我在心里还是很尊重你的既然我们之间可能存有误会但是我宋端午以人格保证等我调查清楚了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这个请您放心”

宋端午很少有这么正色谈话的时候和机会至少在态度上來说宋端午这犊子是很拿刘云长当回事的而他之所以敢于这么保证则一方面是基于自己的能力而另外一方面则是由于刘云长的表现

好端端的为何会演变至此肯定有缘由而这个缘由则是需要宋端午自己去考量解决的所以当宋端午对刘云长拍着胸脯保证的时候宋端午就知道刘云长会对此表示严重怀疑

这也难怪连积怨的由來都不问清楚的保证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但是这不是宋端午不问而是他知道自己即便是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來刘云长的性格摆在那里呢这是宋端午头一次见就已然看清楚的

而事实也果不其然的如宋端午所想的那样就在他这句话的话音刚落还未砸起几粒灰尘的时候刘云长就已然冷哼一声又重新愤然背过了身

这是明晃晃的拒绝也是赤luoluo的鄙夷同时也是一种变相闭门羹的表现

宋端午惆怅的叹了口气也转过了身去可是当他刚刚扭过了脑袋就发现李鲸弘这货一直沒睡而是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观察他二人的时候宋端午就不禁翻了翻白眼

这货到底跟老赖学会了八卦的特性要知道以前的李鲸弘可是典型的‘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性子

李鲸弘动了动嘴唇沒有出声但是仅凭其幅度夸张的唇语上來看宋端午得出了五个字

给脸不要脸

这确实是李鲸弘想要说的话语而此时的‘银面少保’自然也是一脸的愤愤鄙夷很显然他对刘云长自以为是的表现有些窝火

沒奈何宋端午只得笑笑其中不乏有苦笑

“睡觉”宋端午说出这两个字沒有似李鲸弘一般光有形而沒有声因为这字正腔圆的两个字自然不怕被人听见而这同时也是对这一夜所有事情的一种总结

一夜无话

直至天明

可是当那个替代了晨钟的电铃刺耳鸣响起來之际宋端午还未睁开朦胧的睡眼时就已经赫然的看见了那道隔绝了这里与外界的铁门一反常态的被拉了开來

开门的是付胖子无疑但是当付胖子挪开了肥胖的身影之后就显出了两个人影而且这两个人影其中之一是宋端午早就已经算定会來的只不过他沒有想到竟然这么快而已

其中一个是看守所的所长这个宋端午不认识而另一个则是让宋端午一见之下就笑的如同个得道狐狸的人

堂堂的李副局李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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