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齐是什么人金牌白纸扇赖大狗腿子肯定不知道宋端午也沒跟他说而上次跟着宋端午去北京的老刘头也或许不知道
但是老刘头会算至于说他是否闲极无聊的算人家项虞哥哥到底是什么來路这宋端午就不好说了所以只能用或许不知道來形容
但是不管怎么说宋端午是知道的这点还是从项虞口中得知的至于说项齐若是知道了自己妹妹把自己的老底透漏给外人是不是叫做吃里扒外这就不是宋端午所关心的了
这犊子现在关心的是自己在项虞那里那张可以当做无限透支的VIP脸皮到底还好不好用或者说项虞还会不会帮他吃里扒外
这点宋端午不敢肯定这也是他头一次沒有自信的时候而这犊子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主要是他那敏锐的观察力造成的
因为他看到了项虞瞥见程璐璐与自己亲昵时眼中的那一抹落寞
宋端午从來都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从來都不是而他自然也不是那种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招女人喜欢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那种大帅哥相反的宋端午一直都以为自己就是个平常到扔进人堆儿里找不到的那种货色
若是论帅的话那宋端午的身边都不用说还有‘银面少保’李鲸弘、白马老帅哥徐德帝外带可男可女的林小澈这样的妖孽存在
所以无论从内在还是外在來说宋端午都不算是出类拔萃的但是他之所以能够成为这么多妖孽的领导且一直张开大嘴吃四方主要还是归功于他那八面玲珑的性子和打蛇随棍上的本事
宋端午的母亲以前曾教育他说一个男人太过于圆滑了不好总容易给人造成一种轻浮的假象但是当已经学会了迟钝与木讷的宋端午出了大山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然同他母亲脑中所停留的世界完全不同的时候这个犊子虽然舍弃了好不用意练就的老实但却沒有抛弃实诚
当然这点仅存的实诚却是宋端午只用來招待自己人的比如说他可以为了邢麻子的事情而再次面对那个堪称可怕的焦尾巴竹叶青的钟藜
宋端午再跟项虞打电话约出來之前当然是要考虑周全的这个考虑不是考虑别人而正是那个夜夜睡在他旁边的枕边人毕竟女人的醋劲儿是与生俱來而且可以从昨晚程璐璐美其名曰‘查岗’的表现就可以看出
如果不是这犊子那方面还算是强劲的话否则还真不容易蒙混过关
所以当宋端午清楚只要自己身边随身带个人在程璐璐眼里是充当电灯泡的那么程璐璐才算是放心的时候这犊子就忍不住的摇头无奈的微笑起來
可见程璐璐是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而这个死心塌地的代价就是他需要用一生來陪伴
自打出了姚汉桩那档子事儿后李鲸弘自然就在赖苍黄组织的‘第一次全体会议’中当仁不让的成为了宋端午的贴身保镖当然李鲸弘当选自然也不是全票通过的有两票反对其中一票当然來自于邢麻子那个时候的邢麻子还沒有单相思而他为了摆脱刘云长定制的坚壁清野的生活自然是极力想靠拢宋端午的
但是很可惜邢麻子的本事在面对高手的时候自保都成问題自然更别提保护宋端午了所以当他这种带有明显功利性质的反对票被众人所无视的时候剩余的那一张反对票众人还真就沒想到是老刘头这货投的
其实老刘头的想法更简单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宝贝徒弟跟宋端午多亲近亲近这是人之常情按照他的想法就是跟着三哥身边总比跟着周亚夫身边有发展吧
老刘头这是在为林小澈的光明前途而尽心尽力啊不过让老刘头失望的是林小澈似乎并不领情相反的林小澈却好像是周亚夫的死忠一般坚决的拥护起了‘黑白无常’的名头
其实林小澈的想法也很简单无非就是觉得在宋端午身边自己的行为会受到约束而已而在周亚夫身边则不一样两个人向來都是配合默契由林小澈去挑刺惹事而回过头來让周亚夫去善后擦屁股
不过不管怎么说李鲸弘成为宋端午的贴身保镖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最让宋端午感到惊讶和感动的却不是如此为什么这么说
那是因为李鲸弘这个向來都不怎么喜欢车子这类象征着文明程度的汉子竟然为了当好宋端午的贴身保镖而学会了开车
这让宋端午这个一直想要学车的犊子情何以堪啊
李鲸弘沒有告诉他这是他在空闲时间练出來的而宋端午也绝对不知道的是李鲸弘这个天赋异禀的犊子竟然在周亚夫的教导下只花了一个晚上就学会了操作
当然李鲸弘离熟练的老手还很远但是要让他平稳的上路开车这却是可以办到的
当然李鲸弘的进展神速跟另外一个人功不可沒那就是周亚夫周亚夫这憨货可不光光是教会了他开车这么简单而且还贡献出了周亚夫最珍视的宝贝
就是那辆被柳成真改装过的具有典型扮猪吃老虎嫌疑的那辆枣红色捷达
宋端午虽然惊讶于李鲸弘的天赋但是当他看到那辆已经被撞得不成车样儿的捷达后差点眼泪都沒掉下來这也忒惨了点吧
不过在宋端午一边对老赖感慨着周亚夫到底是长大了懂得为了大局而舍弃自己珍视的东西时实际上这犊子也在暗自庆幸幸亏李鲸弘沒有拿自己那辆奥迪A6试手否则的话还不得直接扔进报废场里
但是有个严峻的问題摆在了李鲸弘的面前那就是他的驾照还沒有着落但是当赖大狗腿子听到这个问題后竟然扑哧一笑
“來亚夫让这小白脸子看看咱哥俩的本事”
这是老赖当时的话语结果当然不外乎就是挨了李鲸弘一顿结结实实的胖揍不过当周亚夫第二天拿出一摞几乎可以算是以假乱真的伪造驾照的时候宋端午这才霍然的想起來在他刚认识这对儿师兄弟的时候他俩兜里不正是揣着一打儿全国各地的身份证么
敢情老赖和周亚夫这俩人除了偷鸡摸狗以外还有这门手艺
一切问題似乎都通过了不正常的手段迎刃而解了而宋端午坐在李鲸弘开的奥迪A6里时其实并沒有心情忐忑他倒不是不怕李鲸弘这个不折不扣的新手主要是他的心思已经不能完全的放在这里
像个突然闯入到童话梦境中那个温婉如古代仕女的莫青檐似乎像是又回到了画卷中一般又凭空的消失了宋端午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旖旎美妙的细节但是当宋端午醒來的时候自己是个什么状况却是再明白不过的而当这个犊子开始每天都试着给莫青檐打上一个电话而电话那头却总是提示以关机的时候宋端午就知道了莫青檐似乎就同聂小纤一样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虽然每天一通电话毫无结果但是这却成了宋端午的习惯就像他摸自己鼻梁一般一天不打心里就空荡荡的也或许是需要印证自己心里的那点侥幸思想
“若是莫青檐开机了而自己却沒有打的话那岂不是阴差阳错了”
这是宋端午这犊子在打之前每次都要想一遍的话语只是当他此时的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飞掠的景色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次注定还是沒有结果
莫青庭倒是联系过几次只不过每次莫青庭都是在压低了声音仅仅的嘀咕了他姐姐现状后就以一句:“姐夫我得挂了要不让我姐听到了就又该受罚了”作为结束的时候宋端午就已然清楚了原來莫青檐其实并沒有在自己的生活中或者视野中消失而是选择了避而不见
此时宋端午就已然有点反思自己反思自己是不是在抓内鬼的事情上做的有些不尽人意不过当他脑中的天秤两端分别站着程璐璐和自己的一票兄弟而另一边站着的则是莫青檐姐弟俩的时候熟悉宋端午的人都知道这天秤肯定回向人多的那一方倾斜
不是宋端午不垂涎莫青檐背后的大靠山也不是这犊子对温婉如玉的莫青檐沒有一丁点的歪脑筋只是他能分得清的是自己不能忘恩负义和背信弃义
前者针对的是程璐璐而后者说的则是他那一票兄弟
不管怎么说莫青檐和宋端午之间算是有了一道只有最熟悉的陌生人才能刻下的疤痕但是项虞对于宋端午來说这犊子能做到的就是
发于情而止于礼
宋端午不想伤害谁尤其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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