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三。你的任务很重。淞泸军机关能成功逃出多少。就看你的能力了。”

“放心吧大哥。除非我死了。大哥。这里毕竟是中国。我们是主人。熟悉每一寸土地。别看日军包围了。要突出去不难。”

“好。我相信你。巴三。军人牺牲在战场上是英雄。但不该搭上机关人员。他们之中大部分都是知识分子。是难得的人才。未來新中国建设离不开他们。”

“明白。”

“另一件事。一定要把拘押在南京的樱花一号绫子转移出去。必要时击毙。但决不能落尽日本人手中。她在日本国内一定身份很高。这些年我们的情报员一直无法查出她的來历。这更加说明她的身份重要。”

“是。”

“今后。行动队的责任是清除汉奸卖国贼。以及日本间谍。我赋予你自主权。对汉奸卖国贼严惩不贷。日本弹丸小国想在中国大地上耀武扬威。兵力远远不足。利用中国人控制中国人是他们要采取的必须手段。只要减少汉奸卖国贼。就能极大的削弱日本的力量。”

巴三恶狠狠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睡觉都做恶梦。哼。”

“直属大队中除了你的行动大队。侦察大队、水卫大队、狙击大队部分人员撤离。以后能发挥更大的作用。这件事你代來安排。告诉他们。留下有用之身是为了更大的作用。”

“好。”

随后郁岚青与韩大维谈论了很久。然后召开淞泸军高层会议。下达了一些列指令。其中包括再次让韩大维指挥淞泸军。这次沒有人反对。因为大家心里清楚。唯有按照郁岚青的安排。给日军沉重的打击。

最后。郁岚青想跟舒彤莹谈谈。两人在休息室面对面坐着。

“小莹。今后的现实会更加残酷。你肩膀上担子很重。如果上海失守。巴三会带着你们安全离开。我相信以你的身份。各方面都会照顾你的。”

“小石头。我不想离开。更不想离开你。”

真正让她担心的不是离开。是担心郁岚青牺牲。

“小莹。你是淞泸军情报部主任。暂时想离开也难。假如。我说假如最后巴三无力保护你。就与共产党联系。千万不要找你父亲或者舅舅。国民党一旦控制了你。会想方设法用惨无人道的手段从你口中得到情报。”

“小石头。你……千万万千要保重。我不想小文失去父亲。”

“这一点你放心。从前我死不了。以后也死不了。不管何时。不管你听到任何与我有关牺牲一类的消息。一定不要相信。在这里。我向你保证。我是沒事的。”

“可是……”

“你一定要有信心。想想看。我吐血五年了。人瘦得皮包骨头。但是我活着。换作他人。早就躺在坟墓中与草木同化了。小莹。丫丫带着小斐在延安。必要时你可以去延安。当然。这是指意外。但我相信。巴三会保护着你安全转移。”

尽管郁岚青保证自己死不了。舒彤莹却高兴不起來。郁岚青在她心目中是无可替代的。但不是神。既然是人。是血肉之躯。就会牺牲。

“小石头。你下一步打算干什么。”

“去空军大队。日军的空袭对我们是致命的。唯有我空军大队能抵抗一二。我是他们的教官。也是最好的飞行员。以我的飞行技术。对日军同样是致命威胁。不再消灭日军十万人。我誓不罢休。”

舒彤莹差点晕过去了。空军大队是最危险的。随时会被敌人击落。

“你是总指挥。我觉得……觉得留在司令部比较好……”

“以前。我总是冲到第一线。现在。更需要我冲到最前面。小莹。在他人眼里。淞泸军总司令应该是最安全的。。就如老蒋。稍有风吹草动立即转移到陪都重庆。。我不是老蒋。是一名军人。应该有军人的典范。”

其实。他也是有苦难言。沉鱼仙子到现在沒露面。意味着接引使者还在亲自监视他。他坐镇淞泸军司令部。是玄天宝殿绝对不允许的。惹恼接引使者。稍稍动动手脚。淞泸军会化为灰尘。他不能让这种情况出现。也只有东奔西跑。

这次他回到淞泸军。是冒着极大的危险。那个可恶的老头沒出面干涉。不代表赞同。属于那种秋后算账的狠角色。甚至他沒丝毫防御能力。

他多么渴望沉鱼仙子出现。预示着接引使者老头走了。而沉鱼仙子逐渐破戒。必要时能帮一点忙。修真者稍加帮忙。在世俗界那是翻天覆地的大动作。

这时舒彤莹幽幽道：“我知道阻拦不了你。也沒理由阻拦。甚至我自己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很高兴你有先见之明。在抗战爆发前撤走了我妈妈和小文。让我们无后顾之忧。”

哪是郁岚青高明。是他清楚这段历史。

“小莹。这里有几封信。是留给韩大维他们的。上面注明了时间。暂时由你保管。到时候转交给他们……”

“小石头你……你……”

舒彤莹的粉脸在瞬间苍白。身躯无力地斜靠在沙发上。

“你多虑了。我这是以防万一。并不是肯定我会出事。战争年代嘛。任何可能都会出现。有备无患。也许用不上。永远用不上。”

舒彤莹苍白着脸色点点头。这会儿她脑中一片空白。但有一点很清楚。郁岚青这几天的安排。都是在交代后事的方式。是为他牺牲后对淞泸军的重重安排。这给她不妙的感觉。因此心情很沉重。

之后郁岚青和颜如玉直奔淞泸军军用机场。

仓库内。两架经过改装的战斗机放佛雄鹰似地屹立着。这是雄鹰一号和二号。是用西方最先进的战斗机改装。

颜如玉介绍道：“根据你的要求。在舱内曾加了输油管道。曾加了弹仓。只要你有油料和弹药。在舱内可以随时补充。但记住。不管加油还是补充弹药。都要降低高度和速度。否则。你会承受不了压力。飞机也有解体的可能。”

郁岚青大喜。抚摸着雄鹰一号和二号。像抚摸着自己的孩子。他有储物法宝。随时能补充油料和弹药。延长了在空中打击时间。

“换上了你提供的二十一世纪仪表等仪器。可以说。表面上看属于这个世纪。世纪远远超越了。说到这里。我有一件事不明。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带來的。还带來什么高科技产品和技术。你亲自任命我为科技负责人。就该知道我对这些东西很需要。”

“兔子。现在不是谈这些时候。但我谢谢你。真的。这两架战斗机将是日军的致命威胁。不杀他十万人。对不起你和科学院的研究员。也对不起牺牲在战场上的无数指战员。”

颜如玉对兔子这个绰号很敏感。但今天她默默地接受了。反常地沒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