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卡拉OK大奖赛颁奖结束。歌手陆续走下舞台。安基文和妻子走到舞台上。莉莉把手中的奖杯向马露蓉递去。兴奋地说:“妈。你看。。”
马露蓉接过闪闪发光的奖杯。转而递给安基文说:“阿文。你看看。这可是我们女儿的荣耀。也是我们一家子的荣耀啊。”
安基文久久抚摸着奖杯。高兴地说:“莉莉。爸爸祝贺你。”
莉莉转过眼睛。望着安基文。似乎理解安基文的心事。于是说:“爸爸。你放心。我不会因为爱上唱歌而影响读书的。我现在唱歌。只是想让紧张的学习生活放松一下。”
马露蓉抚摸一下女儿的发头。欣心地说:“阿莉。妈妈相信你。”
这时。安基文看到罗玉兰还沒有离开舞台。一个人仍然楞楞地站在舞台旁边。看样子好象有什么心事要找他。于是。他走到她跟前。报之一笑:“玉兰。你今晚的歌声唱得真好。祝贺你。再次夺得第三名。”
马露蓉也走到罗玉兰跟前。说:“玉兰。祝贺你。沒想到你一个业余唱歌的比那些歌舞团的唱的还好。”
罗玉兰说:“哎。还是你女儿莉莉唱得好。不愧是小城歌星哪。”
莉莉谦虚地说:“罗阿姨。你别夸我啦。我说过。我这是绒毛鸭仔初下河。还不知歌海水深水浅呢。”
舞台工作人员把道具收拾得差不多了。舞台灯光熄灭了。这时。安基文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安基文一家子和罗玉兰走到一处小巷口。罗玉兰停下來。说:“露蓉。阿文。我要走一步了。晚安。”
望着罗玉兰的背影渐渐走进小巷深处。马露蓉对安基文说:“阿文。玉兰最近在一家歌艺厅唱歌了。你知道吗。”
安基文愣怔片刻。说:“是吗。我倒沒听说过。”
“我也是前些日子在一家酒楼无意中听到人家议论后才知道的。”随后。马露蓉自言自语道。“哎。一个离异女人沒个家也不成样子。几次给她介绍对象。可她就是看不上。也不知道她想些什么。”
莉莉听母亲这话。赶紧插过话说:“妈。别再说这些好不好。当初如果不是罗阿姨闹离婚。安叔叔会走进我们家么。罗阿姨现在不埋怨你挖她的墙脚。她的心肠很大度。如今象她这样大度的女人真的很少呢。”
“所以。妈妈就想帮她重新成个家。不然我和你爸爸心里都过意不去。”
“好啦。我们先回家吧。以后有机会我们还是帮她的忙。”安基文拉起妻子的手。走了。
半路上。安基文一边走。一边思忖道:“方才前妻一个人在舞台上静静地呆站着。想來她一定有心事。有好多话想对我说。只是沒有合适的机会。唉。。”他在心底暗暗为前妻叹一口气。
上回。他已经向罗玉兰约好。每个星期天早上他就到她的租房陪她说说话。可是男女独在一个房间。再说他与她曾经是一对夫妻。感情來了。再怎么样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末了。两个人最终一块儿上床**。做完后还在一块儿共洗鸳鸯浴。
两个多月了。安基文一直瞒着马露蓉和前妻偷情。先前。他还和罗玉兰是夫妻的时候。双方性生活干巴巴的。几乎很少感受到巫山云雨的乐趣。而现在。他与她偷情了。却觉得十分愉快和兴奋。难怪社会上总是流行这么一句话。家花不如野花香。原來罗玉兰曾是他的家花啊。可是那时候怎么就感觉不到清香呢。而现在。罗玉兰由家花变成了野花。他却感觉她是一朵芬芳的兰花了。真是怪事。生活环境变了。事物变化了。心理和想法也就发生了新的变化。
偷情的事儿。有了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结果一回又一回。罗玉兰每个星期天都在床上等着前夫的到來。
安基文每次与前妻幽会回到自己家里。看见妻子马露蓉一副温柔和含情脉脉的贤淑模样。内心感觉有一种负罪感。可是。眼下他夹在两个女人中间。舍弃那一方。对于他來说。他都觉得很难妥善处理。如果现实生活允许他这样。如果现在的妻子允许他这样。他真的想永远这样生活下去。可是。中国法律制度不允许一夫二妻。马露蓉也绝对不会允许。虽然马露蓉多次对他说。她和罗玉兰已经结交姐妹。情同手足。可是爱情的东西永远是属于私有和排他的。善良和宽宏消除不了这种特质。绝对不可能让第三者分享。一旦让马露蓉知道他与前妻偷情的丑事。不知道她如何发疯呢。想到这里。他又感到一阵阵的内疚。
莉莉和母亲一路行走。一路说着、笑着。半晌。安基文沒有插过一句话。这时。马露蓉转脸望他。问他道:“阿文。你想什么呀。是不是有心事哇。”
安基文怕妻子察觉出他的心事。赶忙掩饰道:“哦。我在想新产品设计的事。”
“你呀。看你神经兮兮的。好啦。快回家吧。设计产品的事。明天还有日子呢。”
回到家中。安基文打开电脑上网。他挂上QQ。突然看到阿芬的头像频频闪动。他点击打开一看。阿芬在一个小时前。给他发來一则留言。告诉他说。他的女儿燕燕已经找到了。明天方素洁就给他带回去。
他看罢。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他马上在QQ里给阿芬问道:“阿芬。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的女儿燕燕真的找到了吗。”
可是久久沒有动静。
阿芬沒有自己的电脑。想來她已经离开网吧了。
安基文家中电脑安装宽带后。他从笔记本上找出上次离开阿芬时她留给他的QQ号。用网名加她为好友。之后。周末。看到她上网。就和她聊一会儿。
这时。看到找到女儿的音讯。他等不及了。于是迫不及待地回过头來对妻子叫喊道:“露蓉。露蓉。”
妻子正在厨房洗脸洗脚。听到丈夫喊叫。匆匆抹干双脚水渍。回到屋里。问他道:“看你。深夜了。你叫什么叫呀。”
安基文把妻子拉近身边。指着电脑说:“你快看。上回我对你提到的那个阿芬。她说燕燕找到了。”
马露蓉凑近电脑前看了看。又惊又喜。可她满脸疑惑地说:“会是真的吗。她又是怎么找到的呢。”
“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她。看是怎么回事。好吗。”
“已经是夜里11点多钟了。想來她已经睡觉了。别打扰人家啦。”
可是。安基文等不及了。他还是拨了电话。电话响了许久。对方静悄悄的。无奈。他放下电话。
马露蓉埋怨一句:“我就说过嘛。人家早就睡觉了。天气那么冷。谁等你呀。要问也要等到明天天亮吧。”
夫妻俩聊了一会儿。上床躺下。
冬夜。气温低。方才他们回到家中。事先给电热毯通好电。以便上床睡觉的时候不那么冰冷。不然。冷的象一团冰窑的被窝一个小时都难以暖和起來。
马露蓉面向着丈夫。一只胳膊穿过他的颈项让他的脖子垫着。另一只胳膊与被垫着的手互相扣住。对手紧紧拥抱着心爱的男人。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羊毛衫。柔软的两团乳峰紧贴在安基文的胸脯上。
安基文感觉到妻子呼出來的气息有一种幽兰的芳香。他听得见她胸口的心跳一阵急促过一阵。血管内的血液急促地奔流。继而。他感觉她在用她的下身不停地向他的下身发起一次次撞击。就象她在向一座山峰发起冲锋的样子。在妻子的撞击下。他方才疲软的下体很快耸立起了一座高高的山头。
“老婆。你怎么啦。”安基文明知故问。
“想你了呗。”她娇情地说。
安基文将一只手轻轻地探入她的裤裆内。触摸到那块熟悉的芳草地中央。感觉湿润润的。特别是那粒小豆豆硬梆梆的。就象一粒花生米。他惊喜地说:“老婆。你的小豆豆成熟了。真的脱壳而出了。”
女人挑逗他道:“这粒小豆豆早就成熟了。那你就尝尝呗。你好长时间沒有品尝我的小豆豆了。”
安基文说:“沒有哇。我品尝过啊。”
“我记得清清楚楚。你才品尝过不到五回。你刚和我结婚的那天晚上。在浴室里你我共洗鸳鸯浴的时候。你品尝的时候久久不肯松开嘴巴。你当时说我的小豆豆好香好香。比花生米还要香。你当时还说以后要餐餐尝我的小豆豆。可是后來不久。你渐渐对我的小豆豆不感兴趣了。每次同房。你就直奔主題。我的小豆豆又不是石头。它又不会磕掉你的牙齿。”女人嗔怨他几句。
安基文听到妻子这番嗔怨他的话语。想了想。感到妻子的怨言是沒错。这段日子來。他对她的前戏确实渐渐少了投入。每次急匆匆进去。胡乱捣腾几番就结束了。好象是为了对妻子完成她布置的机械任务。
眼下。她对他所做的活儿提出了批评意见。他承认自己的活儿做的是有点应付式的。少了许多激情。特别是这两个月和前妻暗渡陈仓之后。他几乎把激情放在罗玉兰身上。他思忖道。一个星期才和前妻相处一回。每回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而且有一种急促之感。因此他希望把更多的激情放在她身上。至于马露蓉。天天晚上相拥相抱着入睡。相处日子长了。自然少了许多新鲜感。
男人的感情有一种怪癖。总是对新鲜的东西才涌出更多的冲动和兴奋。总是希望寻求新鲜的精神刺激。安基文也是这样的怪男人。对于罗玉兰。和她相处的日子也许比马露蓉还长。可是他却对她重新萌生了新鲜的感觉。在他看來。罗玉兰已经是一朵野花。而不再是家花。野花并非随手采撷的。需要冒一定的风险。因此品尝野花的感觉和品尝家花的感觉。心理完全是不一样的。
这时。安基文被妻子抚摸得血液沸腾了。他忍不住了。他感觉妻子身上燃烧起的爱火一直向他迫近而來。他再不用“水”向她浇去。他和她会被爱火焚烧而死的。于是。他安抚她说:
“老婆。别说了。我马上品尝你的小豆豆。好吗。”
“嗯。我要你用牛奶品尝。这样才会感觉到我的小豆豆更有味。”女人说罢。松开穿过他颈项下面的胳膊。让男人起來褪下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