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被林子森请了过來,他一口答应下來帮韩浩轩去查黑拳场子里面的事情,是林子森帮他翻了身,救了他一命并且把张宝山拉下马了,现在林子森需要他帮忙,他无条件的答应了,林子森是信得过他才找上他的,
带了最先进的设备和心腹兄弟到了韩浩轩的黑拳场子里面,刘铁他们都是便衣,在不影响黑拳场子里面赌拳的同时开始搜索蛛丝马迹,
鸟哥知道韩浩轩那边出了事情,非要过去看看,说这些日子在这边沒什么事情干他都闷死了,本來子森集团成立起來之后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去督促的,但是唐丹以回來他立刻抽身,而且陆强和叶无影还有芮强也可以帮手了,他要溜出去的话也沒有什么影响,
林子森沒有阻拦鸟哥,知道鸟哥表面上说要去帮韩浩轩,其实心里在想着那个混血少妇瑶瑶呢,有刘铁他们在那边查,鸟哥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他不说出來自己的真实心思可能是不好意思,林子森也不点破,让鸟哥过去了,
鸟哥是什么人,那是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被伤透了的一个人,被刀子割过,别棍子轮过,被子弹射过,身上沟沟壑壑的疤痕不下几十处,但是最深的还是那道落在心上的伤疤,折磨了他快十年的伤疤,
心里有座坟,埋着一个人,
这就是鸟哥,一个彻底放弃爱情只要情爱的人,林子森的父亲和二叔,甚至师傅张青山和八叔刘红雷他们都试图劝鸟哥找个女人,三十几的人了,是该有个家了,但是鸟哥都推翻了,他实在做不到对女人动心了,
而这次林子森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瑶瑶会让鸟哥如此着迷,开始的时候林子森还有意阻止自己身边的人和这个复杂无比的女人接触太多,因为这个性感尤物高高的鼻子丰厚的嘴唇上沾染了太多一般人难以驾驭的傲气,弄的不好,会栽了,但是林子森放手了,鸟哥能动心太难得了,即使瑶瑶真的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陷阱,林子森也得让鸟哥去跳,
人生几何,能为女人疯狂一次何尝不可,
鸟哥到了韩浩轩的场子里面,说好了帮韩浩轩查查丢了的那笔钱和人的下落,可是只见刘铁他们在忙活着,他自己则是钻到了拳击场里面看比赛,每天白吃白喝什么都不干,
瑶瑶一身非常靓丽耀眼的短旗袍,妩媚含情的招待了各地过來的名流赌徒,鸟哥的目光就一直跟在瑶瑶身上转着,也不想着去浴城了,时而还傻傻的笑了起來,
“刘局长,怎么样有线索吗,”韩浩轩从一群人之间抽出身子來到了黑拳场子的后院,这个由废弃电瓶车改装起來的地方每天的人流可不少,他是代理人,要招呼的各路朋友实在太多,这些人可都是他的财富,
刘铁一脸凝重,抽着烟,揉了揉脑袋说道:“有一点,但是还需要分析分析,我不敢妄下定论,”
“那能不能确定他们是勾结起來逃跑的或者是其他什么,”韩浩轩追问道,
刘铁看着韩浩轩干瘪的笑了一下,说道:“我刚才说过我不敢妄下定论,再给我一点时间,你是林子森的好兄弟,我不会糊弄你,一定尽我最大的能力,”
“哦,那谢谢了,”韩浩轩点了点头,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了,他沒有什么好责备的,
这笔钱砸了是一个让人不快的原因,但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韩浩轩就是想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真的背叛了自己,尤其是那个一起长大的兄弟,黑拳场子已经渐渐打出了名声,很多新老客户都來捧场,很快之后韩浩轩就可以累积起來一大笔钱,
对于钱的概念韩浩轩已经淡了许多,因为他真的不缺钱,这个场子温州的流氓商人章新建占大头,自己唯一想做的只是帮章新建东山再起,报答那份知遇之恩,他挣的钱早就够他花几辈子了,只是章新建急着需要一大笔钱翻身,重回他人生的巅峰,他被王家阴了一把但是只能牙被打碎了往肚子里面吞,他需要东山再起,这样才有资本去争斗,把输了的赢回來,
这就是钱的问題,也不只是钱的问題,
“美女,干嘛去啊,”鸟哥两只手踹在兜里,追着瑶瑶身后,脸几乎都贴到瑶瑶的身上了,
瑶瑶微微踮着高跟鞋退后了一点,先是冷冷的看了鸟哥一眼,之后又露出那种很熟练很妩媚的笑容,脸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散发着那种骚妇特有的迷人气质,两片厚厚的性感纯片微微翘起,口吐芳泽的说道:“我去洗澡,你想一起么,”
鸟哥做了个鬼脸,看着瑶瑶那魅惑却有富有压迫力的眼睛,不由摇了摇头:“想,但是不敢,”
“那就别跟着我了,”瑶瑶用手指点了点鸟哥的胸口,用她那不熟练的普通话说道,同时她已经转身迈着销魂的步伐缓缓离去,头发在修长的后背上一荡一荡的,挺翘的屁股被旗袍紧紧的包裹着,在鸟哥色迷迷的眼睛下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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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大学已经开始了期末测试,操场上的人明显减少了,而自信教室几乎天天爆满,即使空的桌子上沒有人呆着,也会有一大推书堆在那里占着座位,
林子森开始的时候还在学校自习,后來就不了,因为沒有什么要在学校看的,而且他也不喜欢和别人去争夺那可怜的座位,所以现在几乎都留在自己买的房子里面看书,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宁,倒一杯红酒和雪碧对起來摇匀然后放在冰箱里面,过一会拿出來抿两口,看书特别有精神,那种氛围,挺不错,
正翻着那本再现拉丁美洲历史社会图景的鸿篇巨著,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代表作,也是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作品的代表作《百年孤独》,手机响了起來,是昱杭打來的,上次一起吃必胜客的时候这丫头非要和自己换手机号码,
“有什么事么,”林子森问道,
“你在什么地方啊,这几天都沒有看你來学校,”昱杭语气责备,像是沒有被满足的小孩子一样调皮,
“额,在家啊,这一周不是沒课嘛,我留在家里看书的,”林子森干笑了一下,答道,
“哦,我爷爷想见你,”
“你爷爷,”林子森放下了书,坐正了身体,很严肃的问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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