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劳动节又称“五一国际劳动节”、“国际示威游行日”,是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劳动节。定在每年的五月一日。它是全世界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共同拥有的节日。在中国,广大劳动者在这样一个伟大的节日可以享受至少三天悠闲的假期。但是我们可恶的作者呢?作为一个法定太监证明的永久持有者,他有权利与其他热爱劳动的劳苦大众一起享受节日么?读者们冷笑着把目光朝向了堆放在墙角的皮鞭、蜡烛、辣椒水、老虎凳、狼牙棒互相之间会心地一笑。挖坑不填者一般会死得很难看。
…卑微的作者蜷缩在自己的宅屋里,哆嗦地等待着无可避免的天罚…
这是一个八角形的小厅,拱形的天花板好像篮子的把手,没有窗户,光线是从上面来的,墙壁、地面和天花板都是桃红色大理石的;小厅中央,几根螺旋形的柱子(这是伊丽莎白心爱的忧郁的式样)支着一个高大的、覆棺布颜色的黑大理石华盖,遮着一个同样的黑大理石的浴池;池中央有一个很细的喷泉,香喷喷的温水慢慢地注满了水池。
黑色的浴池能使雪白的皮肤分外皎洁。在池子适当的高度上有一个排水管,使泉水不能溢出池外。池子里微微冒着热气,所以大理石上只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纤细的水柱好像一根迎风折腰的钢条。除了浴池旁边的一个带垫子的沙法床以外,什么家具也没有。沙法床相当长,一个女人躺在上面,脚头上还能容得下一条狗或者一个情人。
在这间小厅对面,没有大理石的墙壁,那儿是一个门洞,跟他进来的门洞一样大小,从拱形的天花板上垂下来一幅蜘蛛网似的又阔又高的银色帐幔。
帐慢质地极细,而且透明,仿佛神话里的细纱。透过细纱,可以望见另外一边的东西。
在蜘蛛网中央,蜘蛛平常盘踞的地方,有一个可怕的东西:一个裸体的女人。
认真地说,并不是裸体。她穿着衣服。浑身上下都穿着衣服。她的衣服是一件很长的衬衣,好像圣像里天神穿的长袍,不过料子很薄,看上去仿佛湿透了。所以差不多等于一个裸体女人,比一个真正的裸体女人还要放浪,还要危险。
银色的帐幔跟玻璃一样透明。上面是固定的,下面可以掀起来。它把这间大理石浴室和另外一间卧室隔开。卧室很小,仿佛是一个镜子做的洞穴。镜子一面挨着一面,中间镶着金黄色的条子砸h室中央的那张床映在每一面的镜子里。床跟梳妆台和沙法一样,也是银色的,女人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她仰着头睡着,一只脚压在被上,仿佛美梦正在这个妖精上空翱翔。
她的花边枕头掉在地毯上。
(以上这段抄自雨果的《笑面人》。作者啊你真是懒得无药可就了呀。)
突然间,睡美人侧着身子坐了起来,像一只旭日下的老虎慵懒地伸起了懒腰,打起了哈欠。
“无聊啊,无聊啊,无聊死了啊。”她说。
这句话是在她打呵欠的时候说的,那副神气动人极了。声音非常迷人;语气又高傲,又优雅;妩媚的声调减轻了习惯发号施令的口气。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头瀑布般倾泻而下的银色长发,把目光转到了膝盖高的床头柜上,那是一个怪异的四脚蛇造型的家具,上面摆满了各种盛着五颜六色液体的透明或者半透明的玻璃制品,还有小面周围浮刻着美都莎头像的圆圆的镜子。而在这些凌乱搁置的化妆品中间,还歪歪斜斜地摆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相框。
她探出两根青葱般的玉指,夹着相框的一个尖角,把它提了出来,然后捧在手里楞楞地看了几秒。
突然间,她大吼一声,举起相框恶狠狠地就摔倒了地上,同时嘴里高声地咒骂着:“西米,你个王八蛋,狗杂碎、色狼、下流胚……(省略不重复脏字三百二十余八),几个月了居然他妈一个字也没写,害得老娘现在都没事情做。”
说着,她好像还不解气似的抬起象牙雕刻般的玉足重重地踩起了相框。相框里照片上那个带着淡淡的猥琐笑容的年轻人的脸一时间被褶皱得变了形。嗯,看上去更加猥琐了。
踩了也不知道多少脚,那**停了下来,弯下腰,从地上抄起相框,随手就是一个优美的弧线把它丢了出去。
伴随着“咚”地一声闷响,一声惨号从远处飘来:“斑鸠我日你大爷,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别乱丢东西。”
**俏生生的脸“刷”地一红。她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吼了回去,同时笔直地竖了一下中指:“裤衩日你自己大爷去吧。你要是再偷看我洗澡和睡觉,下回我直接丢个床头柜过来。”
……
半个小时之后,斑鸠身着一套藏青色的紧身皮甲出现在了天空之城。平日里威风八面走路都要抖抖三下虎躯的天空之城禁卫军士卒们此时都是神情萎顿,他们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打扑克搓麻将,周围胡乱堆放着各种造型的酒坛子。
斑鸠那本来就已经十分阴沉的脸此时变得更黑了。她一身不吭地来到了议事大厅,这里和外面也是差不多的状况。以前里三层外三层贴的密密麻麻的任务委托板上只有几张碎纸片在微风中楚楚可怜地飘着。无任务可接的雇佣兵团成员不是在朝天打瞌睡就是凑在一起有气无力地小声交谈着。
斑鸠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找到了【光与影兵团】的那些无良手下。面无表情的小涅在漫不经心地修着指甲,紫虚在给一个人偶的手关节反复地上这螺丝,雷西尔双手捧着脸双眼出神地看着紫虚,蕾米娅趴在小圆桌上流着口水在睡觉,爱洗澡的跳蚤则在认真地翻阅着一本厚厚的砖头书,石头则在耐心地擦拭着他的宝贝武器,擦完了正面擦反面。只有头上缠着白色绷带的裤衩此时还带着点精神,他正偷偷摸摸地匍匐在地上,利用他那二等残疾的身高,试图某个下流的角度从蕾米娅的蕾丝边花裙下面找到一点人生的兴奋点。
“老大来了。”雷西尔第一个发现了斑鸠的到来,也难怪,谁叫他的目光刚好和斑鸠来的方向一致。
一见斑鸠到来,众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勾当对着自己的老大开始打起了招呼。
斑鸠也不回答,只是阴沉着脸找了张椅子坐到了众人中间。裤衩媚笑着凑了上来,把一个残破的相框递给了斑鸠:“老大,您的宝物……”
斑鸠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瞥了裤衩一眼:“裤衩。今天正好没钱买午饭,你就把这个吃了将就一下吧。”
“这……吃相框充饥么……”裤衩露出了一丝苦笑,“老大,我们还没窘迫到这个程度吧。”
“没到这个程度?那到哪个程度了?”斑鸠一听这话,声音就响了起来,“西米太监了。《神界》全面停业了。现在连找个吃饭的都成问题了。有东西吃就不错了,你还敢抱怨?”
“抱怨是没有,只是……这东西能吃么?”裤衩捧着相框面露一丝难色。
“从侏儒物质转化理论学说分析,世界上的所有物质都是可以互相转化的。”雷西尔走到裤衩身边很厚道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蕾米娅则擦了擦眼角的眼屎,迷迷糊糊地说道:“裤衩,我今天特意穿了安全裤了,你就别费心偷看了。还是花店心思好好想想怎么把老大赐给你的美食消化吧。”
“如果你觉得这东西太大,难以一次下咽,我可以帮你切一下。”石头亮了一下手中的大剑,一本正经地说道。
裤衩忽然微笑了起来:“我觉得你还是直接把我肚子切开把这玩意塞进去比较有效。谢谢,谢谢各位的宝贵意见,我会认真考虑的。真的,很谢谢大家。”
斑鸠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这样的日子没有办法再过下去了。”
“过不下去就离婚呗。”小涅轻轻地挑了一下眉毛。
“……小涅,老大没说这码子事。”紫虚嘀咕道。
“老大还是未婚。”跳蚤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斑鸠的一只手无助地扶上了自己的额头:“难道对牛弹琴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不对,这他妈简直就是对牲口弹琴。对畜生弹琴。”
“牛就是牲口的一种,同时它也是畜生的一种。”裤衩微笑地解释道。
“我怎么觉得侏儒好像也是牲口的一种呢?”斑鸠不雅观地抠起了自己的鼻子。最近,虚火上身,鼻屎比较多,“我们不能就这样被动地承受一切。鲁迅说的好,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我们一定要有所行动,才能阻止西米这种无良的太监行为继续下去。”
“找个JJ给他接上了?”裤衩猥琐地笑了起来。
“也行。”斑鸠冲着裤衩很有深意地点了点头,“先把你的切了,再接上试试,如果一切正常,我这就去办。”
“面谈。”裤衩直接掏出消失粉朝自己一洒,凭空不见了,开溜了。
斑鸠也不去追裤衩,那家伙滑得和泥鳅一样,一般是抓不到的。她正了正脸色道:“我决定采取一些措施,好让西米重新开工。这样无聊的日子我受够了。”
“其实,有时间空下来也不错。可以看看书,补充点知识。”跳蚤委婉地劝导。
斑鸠把头转向了跳蚤,和善地说道:“我那里还有很多相框,你要不要吃点补充一下肚子?如果有困难我可以叫大石帮忙。”
跳蚤看了看石头手里那门板一样宽的巨剑森森地闪着寒光拾取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我要组织一次前所未有的游行。”斑鸠朝天竖起了自己的手指,“把所有的玩家和所有的NPC都发动起来,游行抗议。”
“游行?”雷西尔眯细起了眼睛,“这个主意不错。如果朝BOSS方阵扔几个爆炸物估计能捞不少的宝贝。”
“请问,你有在听我说么?”
“呃……老大你继续。”
“人多力量大。群众呼声,一定能促使无良的西米良心发现的。这样我们的好日子就又能继续了。”斑鸠的眼睛里闪出无数的小星星。完成高难度的任务,受众人仰视,无数漂亮的小妹妹围着自己团团转,神器金币多到自己的包包都放不下拿来垫桌脚。多么令人神往的境界啊。
“游行不成问题。就凭老大你的号召力。”蕾米娅俏生生地笑道,“不过,问题是去哪里游行才能让西米注意到呢?他压根就不生活在《神界》里面。”
……
斑鸠丧气地低下了头,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最最重要问题让她承受了致命的打击。你做得再好,人家根本就看不到,还不等于白做。
“让西米注意,我倒有一个好主意。”刚才消失不见的裤衩忽然又回来了,他一脸**地说道,“西米就是个色狼。只要我们有足够多的高质量**提供到位的特别服务,我相信西米绝对会出现。”
“**咩?”
“不错。”裤衩诚恳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勉为其难地负责检验**的质量以及所提供服务的水平。我相信西米的口味应该和我差不多。”
……
之后的很多天里,偶尔出入天空之城议事大厅的人,都可以看见一个被捆绑得如同一个粽子一般的小个子侏儒被倒吊在天花板上,好像坐式时钟的钟摆左右晃动着。你听不见他的哀号,因为他的嘴被一个破损的相框堵得严严实实地。
……
而众矢之的的无良作者呢?
心跳擂得就像战鼓,望着眼前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那轻轻颤抖的嫩红使他彻底失去了理智,闭着眼,印了上去……一丝温暖幽香的气息传来,红唇上柔滑的蜜汁让人陶醉,脑袋都是一片空白。
良久,舌尖终于探到一片温暖的柔蔫,那柔滑的诱惑迫使他沉醉其中,好不容易逮住它吮吸起来。未几,那片柔蔫慢慢适应这般抚慰,渐渐变得乖顺起来。
肆意地爱抚让**的皮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玫瑰红。人的本能促使手指尖掀起了短裙,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过细腻的肌肤,直接探进了下面那幽幽的深谷,此时那里早已经是一片泥泞。
幽幽体香飘入鼻中,春情片片荡漾开去,再也不需要更多的言语,猛一挺身,竟全部进入对方的体内。
**娇躯巨颤,下身一阵收缩,那巨痛使她猛然清醒,微启双眸望着对方,娇声喝道:“你!……你竟敢……呃呃……”
随之而来的激情让她根本没时间去责备,那夹藏痛楚的快感令她脑海一片空白。那激情就像澎湃的大海,汹涌拍击着崖边的岩石……
……
不远处的草丛后面蹲着几个黑黑的身影,其中一个口中喃喃道:“作者果然是个精虫上脑的牲口啊。可怜安微儿大姐赔上了处女之身啊。”
旁边一个矮小的身影接话道:“我怎么看安薇儿很享受的样子啊。”
再旁边一个则在感叹:“作者不去拍**真是太可惜了。”
“闭嘴,都给我安静。”
一个压低声音的断喝又让周围重新回归到了一片宁静。
……
在遥远的天空之城主神大殿,黑袍罩神的主神冲着身边正盯着空气中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幻想全情投入的艾丽亚招了招手:“老板换片了。这片子不和我口味。”
……